“是我。”季冕撅起嘴巴親了他一口,兩人的臉緊緊貼在一起,高挺的鼻子被彼此壓扁了,看上去有些傻,對話更傻,但臉上的笑容卻都燦爛至極。
都說陷入愛情的人智商會降為負數,這話果然沒錯。
趙川挑選完定妝照,轉過頭才發現季冕竟然發了一條微博,這恩愛秀得很不怕死啊!他難道就不擔心兩人的關系被網友看出來?瞧瞧他最近一段時間發的微博,全都是與肖嘉樹有關的,親密合照、散步時拍下的風景、約會時吃到的美食、甚至於晚上一起看的一本書,雖然圖片和表述都很隱晦,但仔細觀察,卻不難覺出裡面暗藏的深情。
肖嘉樹的微博也是如此,走在路上會忽然拍下一道拖得極長的影子,毫無疑問那是季冕;喝飲料的時候會拍下一隻握杯子的手,那也是季冕;在喧鬧的酒吧裡穿行,看似隨意抓拍,處於人群中心的那一個必是季冕。
他倆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彼此,尋找著彼此,感受著彼此,這是一份什麼樣的感情?
趙川心裡微微發酸,卻又倍感溫暖。他才不會告訴這兩個人,他這段時間好像愛上了狗糧的味道,他們的幸福那樣濃烈,似乎能通過空氣傳播出去。
“好了好了,別磨嘰了,趕緊來拍下一條。”他咬咬牙,打斷了抱在一起嬉鬧的兩人。
“來了。”肖嘉樹正準備走過去,卻被季冕摟住腰,啞聲問道,“待會兒你要為我跳一支豔舞,劇本裡是這樣寫的吧?”
“是、是啊。”肖嘉樹眨眨眼睛,臉蛋看著看著就紅了。
“你要跳什麼舞?”季冕從背後摟住他,雙手掐著他的腰,雙腿貼著他的腿,一步一步推著他往前走。隻要不拍戲,兩人在片場便是這種連體嬰的狀態,分都分不開。華國的工作人員起初還會側目或驚詫,現在卻早就習以為常。在加州,同性婚姻都是合法的,更別提戀情。
“我還沒想好,臨場發揮吧。”肖嘉樹才不會告訴季哥,除了交際舞,他別的舞蹈都不會。
但趙川並不介意這一點,也沒刻意讓他去學。不會才好,不會就在鏡頭前隨便扭幾下,那樣才顯得笨拙可笑,從而達到他想要的喜劇效果。
季冕並不覺得失望,咬著他耳朵低語,“我很期待。”完了輕輕拍打他挺翹的屁股。
肖嘉樹捂著屁股走到酒吧門口,然後回過頭狠狠瞪了季哥一眼。但他水潤的眼眸卻毫無威懾力,反倒像是在撒嬌,逗得季冕心痒難耐,忍不住揚起下颌,撅起嘴唇,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
吳傳藝尷尬得不得了,等兩人結束眉目傳情才走到肖嘉樹身邊,小聲問道,“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肖嘉樹衝趙川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趙川一聲令下,場記立刻打板。兩名個頭魁梧的黑人走過去,查問兩人身份,得知他們是皮條客和妓女,又仔細搜他們的身,確定沒帶武器才讓他們進入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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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嘉樹感覺胸罩勒得太緊,呼吸有些不暢,於是一路走一路揉胸,並未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多風騷。原本還對兩人有所懷疑的幫派成員不禁吹起口哨,並調侃道,“嘿伙計,你從哪裡找來的極品?”
“她欠了我一大筆賭債,你知道的。”吳傳藝推了肖嘉樹一把,暗示道,“你好好招待客人,我去上個廁所。”
“臥槽,你……”肖嘉樹一張口才發現自己嗓子太粗了,連忙吊著小尖嗓說道,“人家害怕,你快點回來。”
“怕什麼,有你爽的時候。”一名幫派成員上下打量肖嘉樹,揮手道,“這是一個極品,老大應該會喜歡,把他送到一號包廂裡去。”於是肖嘉樹被人拖拽著穿過長長的走廊,進入裝飾豪華的一號包廂。
來自不同地區的幫派首領正聚在一起玩樂,有黑人幫派、白人幫派、東南亞幫派等等,但坐在主位的卻是一名華人。別的首領左擁右抱好不快活,甚至連腳邊都趴伏著幾個美女,但這名華人卻獨自坐在正中間的長沙發上,一隻手搭放於椅背,另一隻手夾著一根雪茄,目光冰冷,表情淡漠。
他穿著一套做工精致的黑色西裝,標準的倒三角身材和尊貴的氣質令他顯得像一個貴族,但他裸露在外的皮膚卻爬滿猙獰可怕的紋身,彰顯出他的危險和致命。瞥見身材高挑、長相美豔的肖嘉樹,所有首領眼睛都看直了,唯獨他淡淡睨視,像在打量一件死物。
肖嘉樹立刻便被季哥的眼神帶入了戲,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不斷拉扯裙擺。
“華國人還是東南亞人?”一名亞裔首領懶洋洋地問道。
“華,華國。”肖嘉樹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什麼,隻能憑直覺回答。
“丁,她是你的。”幾位首領立刻就歇了那點心思。
“跳個舞吧。”季冕隨意擺手,看都懶得看來人一眼。
他渾身上下都寫著“嫌棄”兩個字,著實令肖嘉樹松了一口氣。包廂裡本來就有幾名舞娘在跳舞,他便加入進去,模仿她們扭腰、擺臀、轉圈,動作十分笨拙。這不是演出來的,而是肖嘉樹本來就不會跳舞,自然流露的演技為這段鏡頭增添了很多喜劇效果。
轉圈的時候更要注意平衡,而他腳上踩著高跟鞋,本來就站不穩,一下就踉踉跄跄撲了出去,還好死不死地撲到季冕岔開的長腿之間。喧鬧的包廂安靜了片刻,肖嘉樹抬起頭,衝表情冷厲的季冕小心翼翼地笑了笑。
季冕一隻手已經按住別在腰間的槍,下一秒就能抽出來爆掉這個女人的頭,另一隻手夾著雪茄,而雪茄正燒穿肖嘉樹胸前的布料,令其散發出濃烈的煙霧和焦糊味。
肖嘉樹太緊張了,根本沒注意到這一點,季冕卻意味深長地盯著他一點痛覺都沒有的胸部。
“這是什麼?”他用煙頭戳了戳硅膠乳房,表情莫測。
肖嘉樹低頭一看,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他剛想站起來逃跑,季冕已經用力拽住他胳膊,並一把撕開他的衣襟,扯落胸罩和硅膠,沉聲道,“你是個男人?”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肖嘉樹滿腦袋都是這兩個字,但求生的欲望令他爆發出非凡的智慧,立刻掐著嗓子扭扭捏捏道,“人家就喜歡穿女裝,扮女人,又怎麼樣嘛?人家出來接客也很不容易啊,你們不能性別歧視好不好?”
幾名保鏢圍攏過來,拿槍對準肖嘉樹的頭。季冕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好一會兒,然後慢慢摘掉他的假發,拿起水壺往他頭上淋。
劣質化妝品一衝就掉,逐漸展露出肖嘉樹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他眼眶紅紅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既顯得緊張不安,又顯得古靈精怪,比女裝的時候順眼無數倍。原本連看都懶得看他的季冕,此時已緊緊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頭來,用晦暗莫測的目光打量他許久。
所有的冷厲和淡漠慢慢退去,隻餘下興味和愉悅,他擺擺手,啞聲道,“你們都出去。”這是他頭一次對一個人表現出濃厚的興趣。
眾位首領摟著美人魚貫走出去,保鏢也關上房門守在外面,把獨立的空間留出來。季冕這才放開肖嘉樹的下颌,往沙發上一靠,啞聲道,“給我跳個舞,跳得好我就放過你。”
“真的?”肖嘉樹掐著嗓子小心翼翼地問。
“說話正常點。”季冕用大拇指輕輕摩挲他還殘留著幾點口紅印的唇瓣,表情莫測。
“真的?”肖嘉樹立刻用純爺們兒嗓音再問一次。
“真的。”季冕低低笑起來,危險而又致命的氣場一掃而空。他的目光死死鎖定肖嘉樹,像一頭等待獵食的猛獸。
肖嘉樹被他看得寒毛直豎,卻不得不站起來,隨便把敞開的衣領扣了扣,模仿之前那些舞娘開始跳豔舞。但天知道,他根本就不會跳舞,更學不來性感撩人的動作,於是跳著跳著就變成了在原地小幅度地扭腰扭屁股,兩隻手握成拳頭左揮揮右揮揮,像隻小貓。尼瑪,他記得他上幼兒園的時候跳得第一支舞就是這個,叫《小貓喵喵》,很容易學,而且一輩子都忘不了。
大概是跳得太專心了,跳完之後他還用拳頭抵住自己臉頰,嬌滴滴地喵了一聲。
季冕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隨後仰天大笑,笑完才勾勾食指,嗓音沙啞,“過來。”
“我跳完了。”肖嘉樹暗示他應該放自己離開,卻驚恐地睜大眼,盯著他的胯部。臥槽,這人的褲襠為什麼撐那麼大?發情了?他這才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卻已經沒有退路了。
季冕毫不避諱地展示自己的“偉岸”,再一次勒令,“過來。”他的表情很慵懶,甚至還帶著幾分期待和溫柔,語氣卻很強硬。
肖嘉樹眼珠子一轉,頓時有了主意。他慢吞吞地走過去,依照吩咐岔開雙腿坐在季冕腰上,捧住對方的臉,仿佛要去親他的嘴,卻猛然往前一撞,直接把人撞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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