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這個人比較愛瞎想。”黎燼笑道,“不說這個了,戚老師介意中午跟我一起去食堂吃個飯嗎?”
戚白茶婉拒:“不了。我在外面吃。”他根本不用吃。
“那好吧。”黎燼沒有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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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周是月考。
嚴越岑這次的表現很驚人。考了班級第五,年級上也排的上號,進了前六十。
從倒一到前五,他隻用了一個月。
誠然有系統在,想不進步都難,嚴越岑自身的能力卻也不容小覷。
安靜興奮地在腦子裡大喊:“啊啊啊你太棒啦!!!”
嚴越岑笑罵了聲:“聒噪。”
他本來不覺得考第五有什麼,初中那會兒他永遠都是第一,可現在聽安靜這麼激動,他倒也跟著有點成就感了。
你太棒了。
很久沒有人這麼誇過他。
“這回又有什麼獎勵?”
安靜高興地給他扔了本習題集:“全網唯一一份哦!”
嚴越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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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系統今天亢奮了一天,好像考第五的不是嚴越岑而是他。快樂的情緒或許會傳染,嚴越岑覺得自己今天也心情不錯。
他手裡捏著成績單,心裡還有個隱秘的想法。
他想把成績單給他爸看。
學壞不能引起他爸的注意,那變好……能不能啊?
嚴越岑回到家,特地在樓下客廳等他爸回來。
以前他不想看見他爸和那女人,回家時間都和他們錯開。安靜一個月都沒看見過嚴越岑的爸和繼母一回。
嚴越岑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從暗含期待變成面無表情。
他看見那女人攙著喝醉的嚴父回來,嚴父喝得臉紅,滿嘴都是“心肝寶貝兒”。
女人生得嫵媚,進來就讓佣人過來把嚴父扶上樓:“真重。”
嚴越岑一言不發,轉身就往樓上走。
“站住。”女人叫住他,“今天怎麼在樓下等著呀?”她腰肢款款地走過來,一把抽出嚴越岑手中的成績單,“喲,發奮圖強了?”
嚴越岑伸手去搶:“還給我——”
女人笑了笑,然後把成績單撕了。
“呲啦”一聲,極為刺耳。
撕成一條一條,隨手一揚,落了嚴越岑一身紙屑。
“年紀輕就是不懂事,考個幾分就翹尾巴。”女人從包裡拿出一份合同,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看到沒?這才是本事。”
那是嚴父把所有財產轉讓給女人的合同,已經打印好,隻等三天後的生日宴上籤字蓋章公開。
嚴越岑捏緊拳頭,雙目赤紅:“賤、人——”
“三天後好好來見證我的生日宴吧。”女人微笑,“那之後你可就連住在這宅子裡的資格都沒有了。”
嚴越岑漠然轉身上樓。
雲淺汐看著自己染紅的指甲,滿臉得意。
得了,這家的已經搞到手,她沒興趣了。
三天後的宴會名流雲集,是釣新金龜婿的好時候。邀請函已經發給傅氏總裁,那樣的身份地位長相,正好是她下一個目標。
聽說那位傅總已經結婚了還是個gay……
不打緊,沒人能逃過她的魅力。這家的夫妻恩愛幾十年了,女的還不是被她輕而易舉地殺死,男的上一秒還想找她拼命,下一秒就為她痴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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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越岑重重摔上門,一拳捶在牆上。
安靜擔憂道:“別這樣,手疼。”
“我很無能吧……我什麼也改變不了。”嚴越岑低聲。
“不是你的錯。”安靜生氣道,“都是那個壞女人。”
嚴越岑挑眉:“壞女人?你會罵人了?”他的三好系統可是連一句“臥槽”都覺得是粗口。
安靜沉默一瞬:“實話不算罵人。”
“噗。”嚴越岑笑了聲,下意識想抽根煙來緩解心情,結果隻從口袋裡摸出一根棒棒糖。
哦對,他答應了安靜,要戒煙。
他把棒棒糖含在嘴裡:“安靜,陪我玩五子棋。”
安靜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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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氏總裁三天後要在總宅舉辦一場生日宴,給他夫人慶生,今天給我發了請帖。”晚上,祁夜隨口提起,“你有沒有興趣參與?”
他向來懶得應酬,也不需要應酬。不過每天三點一線的日子過久了也無聊,偶爾參與宴會也是調劑。
這幾年茶茶從來沒有出現在公眾視線裡,唯一一次錄節目最終也是悄無聲息。得知茶茶身份後,祁夜理解他為什麼不肯公開露面了。這也不算什麼事,一切還是看戚白茶的意願。
戚白茶一聽就想到,那是嚴越岑的家長。
他說:“行。”
祁夜:“那我就同意了。”
“先生。”戚白茶突然問,“你聽過黎燼這個名字嗎?”
祁夜反應很陌生:“沒有,怎麼了?”
戚白茶搖頭:“沒什麼。”
希望是他多想了。
第65章 宴會
嚴越岑和安靜下五子棋下到凌晨, 也了無睡意。
安靜是系統,不知疲倦,可嚴越岑是人, 這麼熬夜身體會吃不消。
“宿主還是早點睡吧。”安靜勸他。
“以前通宵在外面打遊戲又不是沒有過。”嚴越岑不在乎道,“也沒見猝死。”
安靜突然生氣:“宿主不能不把自己身體不當一回事!我不陪你玩了!趕緊睡覺!”
嚴越岑一愣,眨眼就回到臥室裡, 安靜把他趕出了系統空間。
“……”嚴越岑無語。
他還是睡不著,幹脆起身,不知怎的就走到另一間臥室。
那本該是他父親和母親的臥室。
也許是嫌嚴父一身酒味兒,雲淺汐今晚並沒有和他睡在一起。
嚴越岑走進去,嚴父酩酊大醉,躺在床上人事不省。
父親以前從不喝酒, 母親不許他沾,即便應酬也沒幾個人敢勸嚴總酒。那時父親會驕傲地說——家裡老婆管得嚴。
那時父親還是個風度翩翩的儒雅男人。他說他得注意身材管理,不能讓老婆嫌棄。
兩年過去, 家裡多了個美豔女人,嚴父卻沒有春風得意。他染上酗酒的毛病, 人到中年開始有了啤酒肚, 由內而外變得全然陌生。
嚴越岑眼神復雜地看著他。
“雲雲……我的心肝兒。”嚴父說著夢話,“別走。”
嚴越岑冷著臉,不想再聽。
“素雲……”嚴父又喚了聲。
嚴越岑腳步一頓。
……母親叫韓素雲, 和那個女人一樣, 名字裡都有一個“雲”字。
父親是在喊母親的名字嗎?
嚴越岑還記得小學時,父母感情很好,父親也是對母親心肝寶貝兒地叫著,母親假裝嫌棄地說油膩,父親就陪著她笑。
小小的嚴越岑隻覺得自己被喂了一嘴狗糧。
嚴越岑僵了半晌, 低聲道:“你還記得我媽?”
兩年來,父親從來沒有提過母親一句。
嚴父這回卻是徹底熟睡了,沒有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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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嚴家大宅。
衣香鬢影,珠光寶氣。豪宅外頭停放著一輛輛豪車,幾乎整個s市的上流人士都聚集在這裡。
在s市,很少有人會不給嚴總面子,紛紛欣然赴宴。說是嚴夫人的生日宴,大多數賓客都把這場宴會當成一個社交場合,在談笑風生間找到合適的生意合作伙伴。
“不知道傅總今天會不會來。”
這也是人們好奇的。毋庸置疑,傅總是整個s市權貴都想結交的對象。然而自打三年前結婚,傅總就變得深居簡出起來,從不參與這類宴會,連家裡那位都不肯帶出來露面。
一般人當然邀請不到傅總這種級別的大人物出場。可嚴總就很有可能了,嚴氏在s市怎麼說也排第二。
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身著華麗禮服的女人,觥籌交錯,客套寒暄。
嚴越岑也穿了身西裝,少年人身材提拔,容貌英俊。他獨自坐在角落沙發上,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安靜在腦海中溫馨提醒:“宿主,喝酒傷身。”
“我過了今晚就要被掃地出門了,還不許我最後風光一把?”嚴越岑輕輕搖了搖杯子,“這酒可貴了。”
“宿主不要自暴自棄!”安靜給他打氣,“知識就是力量,宿主考上好大學,自己做出一番事業,說不定就能再次白手起家,把公司收購回來!”
嚴越岑並沒有被激起熱血,反而更無趣:“費大力氣去搶回原本就該屬於我的東西,這也太慘了。”
安靜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人了。
大廳忽然有一瞬沉默,所有來賓都將目光定格在今天的主人公身上。
嚴總挽著他的夫人出來了。
關於這位嚴總的第二任夫人,他們不是沒在媒體上見過,可再次親眼見到她的美貌,還是會為之震撼。
雲淺汐一身玫瑰紅抹胸禮服,長裙曳地,胸前溝壑呼之欲出。她做了個漂亮的卷發造型,精致耳垂上戴著紅寶石耳墜,踩著八釐米的高跟鞋,五官美豔絕倫。
在場不少男士都帶了女伴,其中不乏光鮮亮麗的女明星,卻都在這一刻黯然失色,被雲淺汐比了下去。
人們痴痴望著雲淺汐,忽然有些理解嚴總在亡妻屍骨未寒時就迫不及待地把人娶進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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