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紹陵一下子愣了,怎麼又出來了這麼個人?
褚紹阮一進來見隻有褚紹陵一人心就沉了下去,這會兒見這太監一直問自己心裡慌了,抖聲道:“你喚我作甚?!”
衛戟在外面看準機會也走了進來,褚紹陵望向衛戟,四目交匯之間褚紹陵心下一動,瞬間明白了衛戟的用意。
兩人都是為了保全彼此,計謀相去甚遠,但又如同心意相通一般,合起來就是個能將褚紹阮推向地獄的萬千計策!
褚紹陵變了主意,不等衛戟說話搶先對褚紹阮怒道:“難不成是二弟誘我至此的麼?!”
褚紹陵轉頭看向衛戟,衛戟了然,不再提是褚紹阮叫自己裡的,一把將還在不住念叨“二皇子”的太監制伏壓在地上,抬手堵住了他的嘴。
太後看著地上的血跡嚇得幾乎昏過去,連忙將褚紹陵叫到身邊從頭到腳摸了一遍,急道:“這是怎麼了?你怎麼先來這了?”
褚紹陵一雙鳳眼中皆是怒火,直直的望向褚紹阮:“孫兒為什麼來這,那就要問二弟了!李巧那奴才剛才隻說是太後一會兒要臨幸臨溪樓,慫恿孫兒先來看著眾人布置好讓皇祖母一會兒方便,誰知孫兒一進臨溪樓卻不見一個宮人,李巧這奴才卻揚起一包不知什麼藥來,嗆人的很,孫兒迷蒙之際那廝竟來撕扯我衣裳!幸得我躲得急用瓷片來先將他殺了,二弟!你不知麼?!”
如今的情形跟褚紹阮設計的相差甚遠,褚紹阮心裡發虛面上強作不知,急道:“大哥這是什麼話,我也是跟著皇祖母和父皇剛過來的啊,我哪裡知道……”
太後怒道:“那這太監怎麼一上來就問你在哪?!”太後見褚紹陵無恙漸漸穩住心,心中疑惑叢生,冷冷道,“將那藥粉拿過來。”
皇帝不欲在眾人面前丟醜,勸道:“母後不可動氣,先回正殿歇息吧,這裡就讓兒子……”
“不必。”太後打斷皇帝的話,“事關兩位皇子,哀家自己要看看清楚,孫嬤嬤!”
孫嬤嬤會意,上前走近在李巧屍體上翻了翻取了些藥粉,略聞了聞後臉色大變,匆匆走到太後跟前低語了幾句,又轉到皇帝身後低聲解釋了幾句,太後和皇帝臉色驀然沉了下來,兩人再細看褚紹陵臉色,確是有些微微的紅暈!
太後氣的半晌說不出話來,冷笑道:“好、好……哀家活了這麼大年紀,今年真是長了見識了!阮兒,要不你剛才那麼著急讓哀家跟你父皇來這呢,你平日對哀家孝心也有限,這次卻這樣殷勤,真是難為你了!安排這出好戲設計你大哥!!”
皇帝本欲為褚紹阮辯駁,但一聯想前後事也想通了,定是褚紹阮設計誘褚紹陵來此處,讓李巧這廢人用春|情藥迷惑了褚紹陵,再讓褚紹陵做出種種不堪的情形來,等著自己和太後來這裡撞見好讓褚紹陵聲名掃地,皇帝雖不喜褚紹陵但他一生最好臉面,見褚紹阮做出這樣下作的事來心裡也激起火來,怒斥道:“下流東西!還不跪下!”
一連串的變故太多,褚紹阮一下子懵了,跪下哭道:“兒子不知啊,這……兒子隻是想讓皇祖母來聽戲,真的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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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妃根本沒回過味兒來,原本計劃的千妥當萬妥當的事一下子變了這麼多,麗妃見太後和皇帝疑惑到褚紹阮身上來連忙也跪下了,急急辯駁道:“皇上!大皇子自己帶了那下流藥來這裡欲行不堪之事,與阮兒什麼相幹?!”
褚紹阮聞言心中快急瘋了,隻想去捂麗妃的嘴!孫嬤嬤隻告訴了太後和皇帝這藥是春藥,麗妃明該什麼都不知道,如今她自己先說出來了,這不是此地無銀了麼!
太後當即將手中沉香鳳頭拐抡到麗妃身上,怒道:“下作東西!你還敢說不知?!”
麗妃這才反應過來,悔之不迭,恨不得將說出來的話咽進去,驚恐下隻得哭道:“臣妾不知,臣妾不知……”
一串的鬧劇幾乎讓皇帝氣炸,皇帝看向褚紹阮,褚紹阮臉上豆大的冷汗不斷落下,嘴裡一五一十的說不清,褚紹阮心裡已經全慌了,怎麼給自己脫罪?說出實情?那也是死罪啊!怎麼辦?褚紹阮沒有褚紹陵眨眼間定下計謀的心智,匆忙間望向衛戟和衛戟壓著的太監,急道:“他……他們胡說,他們……”
衛戟抬眼看向褚紹陵,兩人視線交匯,一瞬間衛戟明白了褚紹陵的意思,壓著那太監的右手中指趁人不注意時一下子扣進他的肩井穴中,那太監大痛下如同殺豬一般的叫了起來,渾身痙攣抽搐,衛戟假做壓制不住,一松手那太監對著皇帝的方向撲了過去,褚紹陵驚道:“護駕!”
皇帝身邊的禁衛訓練有素,見狀連忙擋在皇帝前面,抽刀幾下結果了那太監!
褚紹阮愣在當場,褚紹陵心中輕笑,好了,死無對證了。
太後看著褚紹阮和麗妃冷冷道:“設計陷害陵兒還不夠,還要行刺皇帝麼?!”
皇帝終於被這一出出的狀況氣瘋,怒道:“將這孽子與麗妃給朕軟禁起來!”
褚紹阮和麗妃求饒不止,不多時就被宮人拉下去了,皇帝對太後低聲道:“母後今天驚著了,兒子扶母後回寢殿休息吧。”
太後依舊鐵青著臉,冷冷道:“哀家沒事,皇帝還是先宣太醫給陵兒看看吧,服了那……那東西誰知會如何?萬一有毒呢。”
皇帝有些尷尬,點頭道:“宣太醫。”
太後將褚紹陵帶回自己院中,等太醫來了確定了褚紹陵沒事後才讓孫嬤嬤將褚紹陵好生送了回去,自己留皇帝在自己院中說話。
……
回到桃花院中後兩人先沐浴了,之後上了塌將今天的事分別說了才都明白過來,褚紹陵看著衛戟心裡又熨帖又後怕,斥道:“說了多少次了,遇事先自保!你向天借膽敢自己行動?!”
衛戟披著單衣跪在榻上,垂眸道:“臣有罪,臣……臣擔心殿下。”
一句話讓褚紹陵軟了心腸,褚紹陵攬著衛戟讓他躺下來,低聲哄道:“我知道你擔心我,但下次也不許這樣了,你知道今天在臨溪樓裡我看見你衝進來時心都懸了起來麼?成心想嚇死我麼?”
衛戟抿了下嘴唇,低聲道:“臣怕殿下出事。”
褚紹陵心裡一暖,嘆道:“今天也多虧了你,不然也不能將褚紹阮的罪名砸實了,你幫了我個大忙呢……”
衛戟戒備了這一晚上,如今又聽見了褚紹陵溫柔的聲音才慢慢放松下來,到底不常經歷這些事,現在看著褚紹陵衛戟就像是終於找著家的小狗一般,衛戟往褚紹陵身邊湊了湊,慢慢的將臉埋在了褚紹陵溫暖幹燥的衣襟中。
“嚇著了寶貝了?”衛戟全心全意的依賴取悅了褚紹陵,褚紹陵將衛戟摟在懷裡,揉了揉他的頭,“我身邊一直有影衛,你也知道的,還怕什麼……嗯?”
衛戟搖了搖頭,抓著褚紹陵的衣裳不答話,褚紹陵笑笑低頭在衛戟頭上親了下,寵溺之情畢現,輕聲道:“知道害怕下次就聽話,睡吧。”
衛戟往褚紹陵身邊又湊了湊,微微蜷著身子睡著了。
63
太後將褚紹陵送走後獨獨留下了皇帝,皇帝勸太後早些歇息,太後冷冷道:“不必!哀家今日精神的很,不將這事弄明白了哀家也睡不著覺,給哀家傳行宮的管事來,還有跟今日死了的那兩個太監有關的人全帶來,哀家倒是想看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哀家眼皮底下謀害嫡皇子!”
老太後久不發威,真的動起氣來皇帝也無法,隻得道:“母後想親審也好,兒子陪著就是。”
“很是。”太後冷冷的,“不然讓哀家栽贓了阮兒可這麼好呢。”
皇帝臉上有些下不來,隻得苦笑:“兒子是怕母後勞累。”
太後懶得聽皇帝解釋,將有關宮人押來後幾番審問,沒等三刑五木就撬開了這些宮人的嘴。
原來這李巧原是淑妃宮裡的太監,因獲罪於淑妃被罰去了勞役司,淑妃與麗妃不睦已久,麗妃知道後使了銀子將李巧贖了出來,本想將這李巧留在身邊為自己賣命的,隻是淑妃那會兒盯的緊,麗妃幹脆將李巧打發到了行宮裡來,一是為了躲避風聲,二是為了何時在行宮裡用得上,機緣巧合,沒想到今日竟得了大用。
一起死了的那宮人是李巧的徒弟李林,去搜兩人房間的人找來了不少珠寶銀子,罪證確鑿,太後看向皇帝拍案大笑道:“呵呵,難為麗妃費的這麼大的力氣了,多少年前埋下樁子啊,真真好心思!”
皇帝心中惱怒麗妃,隻得賠笑:“母後別動怒,仔細傷了身子。”
太後又問清了李巧之事是何人牽線何人幫扶,將參與的一串宮人全拉了出來幽禁起來,又道:“奴才們審完了就該審主子了,將褚紹阮給哀家帶來。”
皇帝知道太後今天這火不發出來是不幹休了,隻得跟著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將那孽障押來!”
太後好歹給褚紹阮留了臉,屏退眾人與皇帝親審。
褚紹阮渾身癱軟的被提了來,太後將剛才那些宮人的證詞扔到褚紹阮身邊讓他自己看,褚紹阮見太後連當年淑妃一事都查了出來就知道完了,他這會兒已經明白過來自己又被褚紹陵算計了,褚紹阮原本想著幹脆將自己的計劃和盤託出將褚紹陵和衛戟的事抖出來來個魚死網破,但如今李巧和李林已死,自己有供翻不得,若是再拉扯褚紹陵隻會讓太後更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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