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紹陵輕輕揉著衛戟的後背又想到了前世,衛戟可是毫無指望的喜歡過他十年,原來真的傾慕上一個人,是真的可以為他守住一切,任時光荏苒,隻會愈陷愈深。
衛戟還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緒裡出不來,衛戟自己苦悶,褚紹陵卻隻覺得好笑,忍不住調笑道:“你若是真覺得我對你太好了……晚上我早點回來,你好好報答就是。”
衛戟臉一紅,猶豫了片刻吶吶道:“是。”
褚紹陵笑出聲來:“今天這是怎麼了?竟答應了?”褚紹陵撐起上身來垂眸看著衛戟輕聲道:“讓你怎麼著都行?都聽話?
褚紹陵原本以為衛戟又要不答話了,沒想到衛戟竟忍著羞赧點了點頭,褚紹陵心裡一暖,低頭輕吻衛戟的唇,忍不住嗔怪道:“怎麼還不天黑呢?”
褚紹陵午時還要去靈前燒紙錢,不然就將衛戟直接拆骨入腹了,褚紹陵在衛戟身上不輕不重的揉了一把,輕笑:“等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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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在榻上親昵了一會兒,直等到王慕寒趕到碧濤苑來催促褚紹陵才回了承乾宮。
走之前褚紹陵連哄帶騙的讓衛戟留在碧濤苑裡歇息,自己帶著王慕寒出門,剛出了碧濤苑寢殿褚紹陵的臉色就放下來了,低聲道,“今日是我疏忽了,以後提醒我小心些,衛戟耳朵靈,幸得今天沒說什麼要緊的話,不然該如何收場,”
王慕寒連忙答應著,“是是,也是老奴沒想到,以後一定會在意,殿下放心。”
褚紹陵長籲了一口氣,幸得衛戟沒細問,他還得等,等到能跟衛戟攤牌的那天,他就什麼都不怕了。
褚紹陵坐上步輦轉頭問王慕寒:“這麼急來找我做什麼?不是還沒到午時麼?”
王慕寒一拍頭急道:“奴才昏了頭了,是太後娘娘找殿下,讓殿下去慈安殿一趟。”
褚紹陵點頭:“那就先去慈安殿……”
“殿下……”王慕寒跟緊步輦壓低聲音道,“要但是這事奴才怎麼會著急,是奴才聽說……今日凌家幾位诰命夫人也去了太後娘娘宮裡,還帶了凌家的一位千金來。”
褚紹陵明白過來,能進宮來的那位千金不是凌雲就是凌怡,這樣的天氣凌雲怕是出不了門的,那隻能是太後最屬意的凌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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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凌怡沾親,這麼見一面倒也不逾禮,但到底是瓜田李下,憑白讓人猜忌,回頭讓衛戟知道了自己也不好交代……
褚紹陵輕撫腰間玉佩想了想道:“改道,去內務府。”
王慕寒愣了,去內務府做什麼?
褚紹陵閉了閉眼,太後是想趁著這陣宮裡亂著讓他見凌怡一面,好讓兩人心裡都有個數,褚紹陵索性就將這一池水攪的更亂。
褚紹陵去內務府直接要了十盒燕盞,二十支老參,鹿茸茯苓各一籠,內務府總管不敢多問,連忙命人開庫取了最好的奉上來了,褚紹陵親自驗過後命人抬了,一行人去了慈安殿。
進了偏殿褚紹陵規規矩矩行禮問安,太後笑笑:“快起來,你幾個舅母,還有你那小表妹過來了,久不見你了,讓你過來看看。”
褚紹陵垂眸,殿中並不見凌怡,想來是提前避到屏風後面了,梓君侯家的家教果然是好的,褚紹陵微微躬身:“舅母們安好。”下面立著的幾位诰命夫人不敢受禮,連忙側過身避開了,也福了福身問好不迭,褚紹陵轉過頭來對太後輕聲笑道:“昨夜又下了一場大雪,刮了一夜的北風,皇祖母睡的可好?”
太後心中熨帖,笑笑:“閣子裡地龍燒的好,哀家倒沒覺出冷來。”
“那就好。”褚紹陵垂首,“孫兒前日在外面看中了一個五蝶捧壽鑲藍銀手爐,命人送了過來,皇祖母可看見了?”
太後一笑:“這不正用著了麼?”太後打開手裡捧著的手爐的套子,果然露出一個精致考究的手爐來,凌家的幾個夫人都誇贊褚紹陵有心又孝敬,當著這些人的面太後更覺得面上有光,比起大行皇帝來褚紹陵要孝順多了,且這份孝順都是實實在在的,最能暖人心,太後笑笑看向下面擺著的東西問道:“這是什麼?”
褚紹陵一笑:“聽說幾位舅母帶表妹來了……”
太後笑笑正要借機讓凌怡出來,誰料到褚紹陵接著道:“凌雲表妹身子一向不大好,孫兒想著都是骨肉至親,送些別的也是外道,就命人準備些上好的補藥來,天寒地凍,給凌雲表妹補身子吧。”
褚紹陵往殿中掃了一眼轉頭對凌雲凌怡的嫡母馮夫人道:“凌雲表妹見孤來了怕是回避了,這些東西舅母收下吧。”
馮夫人感動不已,褚紹陵不是頭一回給梓君侯府送藥材了,且回回都是市面上難尋的貢品,給凌雲進補最適宜了,馮夫人連連道謝,這些東西再難得那也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褚紹陵待梓君侯府的心意,眾位诰命夫人放下心來,待褚紹陵登基後,梓君侯府定然又是另一番氣派。
太後心裡卻失望不已,隻怪褚紹陵太實在,褚紹陵的話都落地了,自己還怎麼好說來的不是凌雲,其實是凌怡,好好的機會耽誤了,太後不疑有他,隻是嗔怪又寵溺的看了褚紹陵一眼笑道:“陵兒有心了,罷了,承乾宮那邊也離不得你,去吧。”
褚紹陵滿意一笑,規規矩矩的給太後行禮後轉身去了,還沒出寢殿就聽見裡面太後笑道:“太子就是話少,其實這心啊總是記掛著你們府上的。”
馮夫人連忙接口道:“誰說不是呢,面上冷,辦出來的事卻暖人心,不是臣妾唐突,太後娘娘的福分在後面呢。”
太後連聲笑了起來……
褚紹陵出了慈安殿上了步輦,王慕寒之前捏了一把汗,這會兒終於放下心來,笑笑奉承道:“太子好計謀,到底沒見上面,留了一步餘地。”
褚紹陵輕輕揉了揉眉心:“外祖家,比不得旁人,不能隨意應付。”
王慕寒垂首道:“太子日後重用梓君侯府上下也算是全了這些年的情誼了。”
褚紹陵點頭:“這是自然,外祖父助我良多,哪裡能辜負呢……對了,乾清宮修葺的如何了?可是按著我說的來收拾的?”
“太子放一百個心吧。”王慕寒垂首答應著,“奴才一直盯著呢,一草一木都是按著殿下吩咐的來的,管保比畫戟殿修的還要奢華些,怕剛修的屋子涼,奴才命人天天燒著地龍,屋子裡幹燥的很,隻等著殿下登基後開宮了。”
褚紹陵點點頭:“吩咐他們快些,登基不過是眨眼的事兒了。”
確實是眨眼的功夫,十五天後大行皇帝出殯,谥號世宗法天隆運建中表正文武英明奮武勇仁睿聖孝敏寬定成皇帝,褚紹陵為顯至孝至仁,出靈當天送靈百裡,沿途每經蘆殿定親自燒紙跪拜,最後經百官苦勸才不舍回城。
大行皇帝入葬後宮中眾人又開始忙登基大典的事宜,褚紹陵以“戰事初平,不忍勞民傷財”為由命人一切從簡,禮部與內務府勸諫了幾次都被褚紹陵駁斥了回去,一時間新帝瞻雲就日,政寬仁和的好名傳遍了大褚,褚紹陵看著封地上各位老王爺送來的賀書一笑:“他們說的倒是真好聽……”
褚紹陶笑笑:“現在外面都傳遍了,新帝聖比堯舜,千秋……”
“行了,連這話都出來,孤還當不起。”褚紹陵拿起榮王送來的折子遞給褚紹陶淡淡道,“榮王也奏請來皇城觀禮,孤答應了。”
褚紹陶冷冷一笑:“謝太子了,太子放心,登基大典前我不會出手,待諸事完結,我隨父王回封地時自會做個結果。”
褚紹陵心裡嘆了口氣,榮王與褚紹陶這對父子也是前世的冤家,褚紹陵問:“榮王的事……你預備怎麼動手?”
褚紹陶陰冷一笑:“斷腸散,當年王妃就是吃了下了斷腸散的燕窩去的,如今我也還他一瓶斷腸散,這樣到了陰間閻王殿前,我那苦命的王妃和不足月的兒子也好有個說法,一報還一報,從此兩清了。”
褚紹陵一時無話,褚紹陶一笑:“殿下可是覺得我太過陰狠了?”
褚紹陵搖搖頭,比起褚紹陶來其實他做的更絕,褚紹陵道:“我隻是覺得可笑,明明是父子天性,在皇家竟總有你我這樣的情形,呵呵……”
“說起來我比殿下強些,母妃還在,等料理好這些事自有我們在封地上的快活日子。”褚紹陶與褚紹陵惺惺相惜,忍不住嘆息道,“太子吃的苦比我多,民間有句話,‘寧死當官爹莫死要飯娘’,話挺粗,但也有些意思……”
褚紹陵失笑:“再怎麼說也熬過來了,這半年你助我良多,這事我會替你遮掩,等完事後……我給你下襲位詔書,一個親王的名頭是少不了的。”
褚紹陶躬身:“謝殿下。”
褚紹陵對自己人向來大方,又道:“你若是不想在封地上,我也可以準你一家人回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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