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我的模特,行啊。”花漾故意做出大度的樣子,“半/裸吧,脫上衣就可以了。”
說完,花漾在手裡轉著筆,似笑非笑地看著原逸。
狗男人套路那麼多不就是想留下來嗎,現在在沒有暖氣的帳篷裡看你還怎麼演下去。
這幾天外面的溫度大概就5,6度,夜裡更冷,花漾這會兒穿的都是厚厚的羊絨外套。
兩人對視片刻,原逸輕輕扯唇,“我脫你就讓我留下來?”
“沒那麼簡單。”花漾挑眉看他,“得讓我畫完才行。”
就算可以忍一時,但絕對忍不了太久。
頓了頓,原逸輕笑,“好。”
他竟然真的開始脫外套。
脫了西裝外套,脫了襯衫,幾秒的時間,男人結實的上半身赤然呈現在花漾眼前。
冷風蕭瑟,帳篷裡掛著小壁燈,朦朧燈光籠罩著原逸上身的肌肉紋理。
花漾看呆了。
“你……”
“畫吧。”原逸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淡定地靠著,“這個姿勢可以嗎。”
原逸這麼剛,反而輪到花漾開始心虛了。
她強裝鎮定地拿起畫筆,開始勾勒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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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在抖,心也跳得厲害。
說實話,這還是她第一次畫沒穿衣服的人體,還是男人的。
她甚至都不好意思去多看一眼。
一分鍾過去,十分鍾過去……時間漸漸拉長,原逸卻沒有要反悔的意思。
花漾終於覺得自己玩得有些過頭了,時不時瞟一眼原逸,見他坐得一動不動,更是良心不安。
自己穿著羊絨大衣都還有些冷,他赤膊上身,是瘋了吧。
花漾胡亂畫著,自己都不知道在畫什麼,就這樣又過去了五六分鍾,她終於忍不住,主動結束這場拉鋸戰,撿起地上的衣服走過去。
“你是不是瘋了,凍感冒了怎麼辦?!”
原逸當然冷。
隻不過跟贏到這一刻花漾的關心來說,剛剛的那點冷算不得什麼。
花漾提著衣服站在他面前,“還不趕緊穿上,不冷嗎?”
原逸眼眸輕斂,劃過淡淡笑意,下一秒,趁花漾不備,將她一把拉到身上坐下。
雙手兜著她,胸膛緊緊貼著,皮膚雖冰冷,漆黑深眸卻翻滾著綿綿情意:
“抱著你就不冷。”
作者有話要說:月底要清空營養液啦,希望寶寶們多給羊羊和圓圓一點呀!!
第36章 蜜蜂醬
任何一個女人在這樣的環境下,被一個赤/裸半身的男人抱住都沒辦法淡定。
花漾也一樣,她眼神躲閃著不敢看原逸的身體,視野卻全被他佔滿, 第一次和男人靠得這麼近,曖昧情/欲亂湧,她心跳如鼓,眼看著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熱氣逐漸交織,仿佛要默認發生什麼時,門外突然闖進來一個人。
馬哲:“姐,快出來,馬上開——臥槽。”
馬哲才把簾子掀開一個角就看到了勁爆的場景。
他還算機靈,“臥槽”過後馬上就把頭縮了回去,順便把還沒進來的陶印印推遠:“別進了,現在不方便。”
陶印印不明所以:“怎麼不方便了?”
“別問了,走走走。”
兩人的聲音漸遠,花漾臉紅得不行,尷尬得在原逸腰上掐了一把:“都怪你!”
“……”原逸皺眉,克制著冷吸一口氣。
花漾見狀愣住,看向自己的手。
“怎麼了?”
她也沒花多大力氣啊……
花漾視線循著去看,即便是帳篷裡不算明朗的光線,也能清楚看到原逸腰間一處青紫的傷。
花漾一驚,立即繞到身側看,“你這裡怎麼都青了?!”
原逸莫名地看著她,“翟羽不是告訴你了嗎?”
“?”花漾微怔,在腦子裡回憶翟羽昨天來跟自己要藥時的話,頓了頓,她搖頭:“沒有啊!翟羽來要藥難道不是因為你那天被法拉利撞到——”
花漾沒好意思說後面的話。
原逸也懵了幾秒。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
片刻,原逸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驀地笑了,伸手推了下花漾的腦袋,“你怎麼就確定被羊撞的那個是我。”
“啊?”花漾瞪大眼睛,“難道不是?”
仔細想起來,那天小男孩模仿時說的是哥哥被撞疼了,具體是誰,的確沒詳細的說。
當時原逸站在前面,花漾對法拉利發起指令也是衝他的,所以理所當然的以為是他。
花漾總算反應過來:“是翟羽被撞了?”
“都跟你要藥了,看來傷的不輕。”
原逸邊披衣服邊給翟羽打電話,接通後讓他去自己的房裡拿藥。
翟羽沒跟自己一起來,這趟出差為了原逸也是拼了,帶傷在身也不吭個聲。
這個烏龍弄得花漾有些尷尬,想起昨天指著原逸鼻子罵他變態的場景,花漾好半天沒好意思說話。
等原逸穿好衣服,花漾才說,“走吧,快開始了。”
原逸卻若有所思地拉住花漾的手,喊她名字:“漾漾。
“?”
男人定定看著她,花漾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躲開。
“有話就說,看什麼看。”
原逸被她的這股小暴躁勁兒逗笑了,輕聲道:“就覺得,這樣的你挺有意思的。”
情話最是動聽,花漾被說得心裡一跳,嘴上卻不動聲色,“哪樣的我?”
其實具體讓原逸說,他也說不出來。
大概就是,脫離了長輩眼中的各種標準,那個最真實、不做作的花漾。
原逸挑了一縷她的羊毛卷,“你很喜歡這樣的造型?”
花漾反問一句:“卷卷的不可愛嗎?”
半晌,原逸抿唇淡笑,“嗯,可愛。”
沒有比她再可愛的了。
花漾卻覺得原逸在敷衍她似的,白了一眼:“我覺得我的時尚觸覺比你強多了,你信不信我這個發型很快就能火?”
原逸點頭:“信。”
不知道為什麼,花漾聽得更氣了。
“我知道你不信我,不信算了,我早晚打你的臉。”
原逸也不生氣,寵溺地笑著:“好。”
他這樣樣樣順著自己,不懟自己,倒讓花漾有些不適應了。
她閉了閉嘴,“走了,出去看流星雨。”
走了兩步,又回頭看衣著單薄的原逸——
“你們時尚圈的是不是都隻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啊?”
原逸還沒來得及開口,花漾一把扯下自己的花圍巾繞到他脖子上,帶好還嫌不夠似的,把自己的耳罩也套到腦袋上。
完了兇巴巴地說:“凍病了我可沒空照顧你。”
原逸:“……”
帶著女人溫度的圍巾貼在皮膚上,原逸頓時感受到了直達心底的暖意。
更多的,是愛。
暖融融的,讓他止不住嘴角揚起的笑意:
“感激不盡。”
馬哲和陶印印在外面燃起了篝火取暖,等花漾和原逸從帳篷裡出來的時候,這兩人驚得張大了嘴。
原逸穿著板正帥氣的西裝,脖子上卻圍了一條五顏六色的女式圍巾,耳朵上還帶了白色毛絨絨的耳罩。
這畫風詭異的令人迷惑。
“看什麼,”原逸特別滿足地緊了緊耳罩,不屑地睨了眼馬哲,“你有嗎?”
馬哲認出這是花漾的東西,當即和陶印印互換了眼神,瘋狂恭維道:
“羊姐的東西我哪能有,隻有姐夫你才配擁有,姐夫666!”
“表哥衝啊!!!!”
花漾坐在篝火堆旁,紅彤彤的火光映照著她,穿過火光看著原逸的臉,不知不覺,她在笑聲中垂下頭,藏住揚起的唇。
如果說和原逸結婚以來最快樂的時光,或許就是現在了。
“來了來了!”陶印印突然喊道:“快許願!”
花漾抬頭,看到遠方天邊劃過一道耀眼的光,雖然隻有一瞬間,卻無比驚豔。
她趕緊閉上眼睛,雙手合十。
默默許下心願後,睜開眼,看到原逸看著她。
“許什麼願望了?”
花漾:“幹嘛告訴你。”
原逸卻歪過頭,低聲告訴她:“可我許願,你能重新嫁給我一次。”
花漾:“……”
男人聲音低沉:“我認真的。”
火星爆出噼裡啪啦的聲音,原逸的話也如同火星,在花漾心深處炸開星星點點的悸動和歡愉。
那邊,陶印印也大聲說出了願望:“我希望嫂子能快點跟哥哥回家!”
說完問馬哲:“你許什麼了?”
馬哲很老實:“咱倆早日修成正果啊。”
陶印印頓時不樂意了,“你怎麼不許我哥早點追回嫂子呢?許我們倆幹嘛啊?有毛病是不是?快重新許!!”
馬哲被毒打地趕緊重新雙手合十許願。
這兩人小孩般的舉動惹笑了花漾,風蕭蕭,吹亂了他們的頭發,她看著眼前光景,忽然很想時間就停在這一刻。
但花漾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留在農場一輩子,她的理想不止於此,這裡隻是她暫時逃避的地方。
隻是眼下,她對在海城的生活還有些猶豫。
或許原逸是愛她的,是真心的,可一旦想起那個四方的院子,復雜的關系,她就一陣陣發悶。
流星雨結束的最後,原逸當然沒有回到隔壁那個臨時搭建的帳篷。
各種理由留在了花漾的帳篷不說,還擠在了一張床上不下去。
原逸:“伺候了一天那些小祖宗,現在該你了。”
花漾:???
原逸深深地把她抱在懷裡:“外面冷,我給你取暖。”
“……”
浩瀚星空下,兩人相擁而眠,第一次沒有矛盾的,沒有其他任何阻礙的靠在一起,享受這安靜的二人時光。
次日,還在熟睡的花漾被手機聲吵醒,摸出一看,是孟禾打來的。
閨蜜日常關心:“還在睡?”
原逸還睡著,花漾小心翻身背過去,“嗯。”
“你和原總和好沒有啊,我在公司好久都沒見到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家醫情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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