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子冉計劃著來確認阮秋秋是否還活著的時候——
炎狼部落,一處僻靜山洞內
炎狼部落的族巫也從中年狼妖林遜那兒得知了白天發生的事情。
臉上有著狼族紋路的族巫在聽完了林遜的話後,遍布皺紋的手掌摩擦著狼頭拐杖,“所以,阮秋秋說她和淵訣親密過,當時就沒有狼妖敢上前了,也沒有妖敢和她換藥草?”
林遜神色一僵,有些丟臉的說,“當時我不在,那裡全是小輩,大家都擔心阮秋秋身上也會染上詛咒,沒敢上前。”
族巫嗤笑一聲,“謝羽不是也在嗎?他們可真是膽子小。”
林遜猶豫了一下,還是辯解著說,“族巫,反正咱們不就是想讓阮秋秋替咱們部落承擔詛咒的後果嗎?小輩們會害怕也正常。”
老族巫聽到他的話,摩挲狼頭木仗的動作頓了頓,半響輕聲嘆了口氣,“對,你說的對。”
老族巫視線望著山洞邊厚重的獸皮簾子,微微有些出神——
自從上次獸潮過後,那位大人下達了一次“給淵訣換一個人族妻子”的命令後,就匆匆離開了。
他承諾過會在炎狼部落危機時刻守護他們,但這段時間卻沒有再見過他。
老族巫曾問過那位大人,可需要他這個族巫做些什麼,但那位大人隻是說,“任由他們折騰,那頭狼沒那麼容易死,兩月後,我會再來。”
想到這兒,族巫便沒再繼續追究白日裡那些狼妖不管阮秋秋的事情了。
林遜見老族巫臉色好了一些,便又問,“族巫,那您上次說,讓果兒帶她見見部落裡人族的事情還要辦嗎?”
族巫沉默了片刻,半響搖了搖頭,“算了。”
他原本是覺得那人族小姑娘可憐,想著她不出兩個月就要死,想幫襯一下,但現在既然阮秋秋已經把部落裡許多狼妖和人族都得罪了,還主動說自己身上被染了詛咒,那麼就沒必要再幫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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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殘酷的冬季,淵訣因為體內血脈特殊或許能活下來,但她八成是熬不過的。
但阮秋秋是死是活,與他們炎狼部落又有什麼關系呢?
她不過隻是一枚自己跳進來的棋子,生死由命,無所謂罷了。
……
被許多人漠視和惦記著的·棋子·秋秋,正躺在石床內側,大灰狼先生的邊上。
雖然靈氣和他體內的魔氣糾纏著,時不時的從他那兒傳來疼痛和飢餓感,但阮秋秋疼著疼著也就習慣了,連著身體的疲憊,順著疼痛睡了過去。
她是睡著了,疼痛減輕了不少的淵訣卻是慢慢的蘇醒了。
他早就餓到麻木失去知覺的胃部湧上了暖洋洋的飽腹感,斷掉的腿和身上有些發炎化膿的傷口上的疼痛也變淡了許多。
妖核周圍隱隱縈繞著一圈靈力,壓制著那些魔氣,是精純的、屬於阮秋秋的靈力。
心口又不爭氣的燙了起來,淵訣動了動比身體其他部位都更暖和一些的右手,很快就觸碰到了阮秋秋冰冰涼涼的指尖。
他像是被猛然燙了一下,臉漸漸變得很紅,耳朵也不自然的抖了抖。
她、她居然和他握著手。
惡狼先生一動也不敢動,他平癱著大掌,任由阮秋秋把她比自己小上一大圈的手掌搭在他的大手上。
皮膚接觸的地方漸漸熱了起來,淵訣睜開狹長的眸子,在黑夜裡慢慢側過頭。
雖然他什麼都看不見,但他還是下意識的這麼做了。
鼻尖能聞到阮秋秋身上的味道。
是清新的洗浴過的味道……
對。
她今天洗澡了。
她還暗示(?)他了。
隻是……
他太丟狼了,竟然就這麼疼暈了。
大灰狼先生掌心貼著阮秋秋的,感覺到她溫涼細膩的皮膚,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心跳的越來越快。
也不知道,他尾巴的柔軟和溫暖的程度有沒有達到她的期待。
想到她的指尖觸碰到他毛茸茸尾巴的觸感,惡狼先生英俊的臉上漸漸浮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他緊抿著唇,慢慢的、無恥的、悄悄抬了抬被阮秋秋壓在掌心之下的大掌。
一人一狼的手掌貼合,淵訣隻覺得腦袋有瞬間的空白,熱度迅速在他整頭狼身上蔓延,隻是有些暈乎乎的想——
原來,和小夫人親密的滋味,是這樣的嗎?
怪不得那些妖們,那麼喜歡交合。
淵訣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但覺得自己現在心跳快的不太正常。
理智告訴他,他不應該乘人之危,現在偷偷摸阮秋秋的手的他,與那些耍流氓的狼妖有什麼區別!
但他大約本質就是一頭特別變態的狼,他知道自己很過分,但還是無恥的,用大掌把阮秋秋整個伸到他獸皮被裡的手給握緊了。
是她先握住他的手的,
是她先把手伸到他獸皮被裡來的……
惡狼先生尾巴悄悄的甩了甩,握緊了秋秋的手還不算,還用修長的指腹小心又故意的碰了一遍又一遍。
他每次碰觸到,就又立刻彈開,然後繼續紅著臉觸碰。
十足心虛。
——嗯……
秋秋的手很小,和他的不能比。
她的手也很軟,沒有他的骨頭硬……
再又一次用指尖去碰觸她掌心的手,阮秋秋終於被撓的受不了了。
她隻感覺在夢裡,有什麼東西一直在撓她掌心。
蜻蜓點水一樣,痒痒的。
掌心本就很敏感,她被來回搞了那麼幾次,隻想把手掌抽回來好好抓一抓。
於是睡得朦朦朧朧的她也就這麼做了。
“唔……”把手從大灰狼先生那兒抽了回來,阮秋秋把痒得要命的手掌放在獸皮上擦了擦,而後才縮回了自己的獸皮被裡,然後把自己裹成一個球,睡著了。
被她擦手的動作弄的突然一陣低落的大灰狼先生“……”
他緩緩攥緊了剛剛握過阮秋秋手的大掌,臉色瞬間蒼白了許多,額上也再次滲出了冷汗,半響才故作鎮定的彎起了唇,低低的笑了一聲。
在她抽回手掌的那一刻,她原本滯留在他體內、抵達極限快要消散的靈氣也一並離去。
疼痛感和飢餓感又再度蜂擁而上,溫暖離他而去,無邊的黑暗蜂擁而上,像無法掙脫的蛛網,瞬間將他吞沒。
大灰狼先生就算再遲鈍,也明白過來,剛剛帶給他光明和溫暖的,是阮秋秋。
喉間漸漸湧上苦澀的痛楚,淵訣深吸一口氣,緊緊咬著牙。
他沒有任由自己掙扎在即將昏迷的深淵,而是趁著意識還清醒的時候,再次嘗試著修復妖核。
但命運似乎在和他作對,但凡他忍著四肢百骸的痛楚,從空氣中吸收一點點靈氣,就會迅速被隱藏在他血脈裡的那些魔氣吞噬。
魔氣上湧,在又一次快要沒辦法對抗那些魔氣的瞬間,淵訣放棄了繼續吸納靈氣對抗體內的魔氣。
他忍著翻湧的鮮血,壓抑著咳嗽的欲望,隻從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悶聲。
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的地步,就算他再怎麼不願意承認,再怎麼想要恢復成以前那頭威風凜凜的狼妖,但現實擺在面前——
那些在他體內肆虐的魔氣,就是來源於他的血脈。
他這一身血液,帶著屬於魔物的、骯髒的部分。
淵訣眸光黯然,眼底漸漸彌漫上一層猩紅。
幼時的記憶,大都模糊不清了。
他並不記得自己是誰的孩子,隻隱隱約約記憶看不到盡頭的黑暗和深淵。
惡狼先生慢慢攥緊了手。
這樣的他,就算他的小夫人的靈氣再特殊,也不一定能治好他。
也許,他真的放幹自己一身髒血,斷了魔氣的來源,成為她口中的“狼幹”,她才能用靈氣清除掉他身上一切的魔氣吧。
意識到就算一直這樣拖下去,自己也不可能恢復成一頭健康的狼妖的儲備糧先生自嘲的彎起了唇。
他在腦海裡勾勒出阮秋秋的樣子,想起她這些天省著沒舍得吃全都喂他吃了的食物,想起她被凍的通紅的手掌,想起她可能被狼妖欺負的受傷……
而他,隻能像廢物一樣躺在石床上,看著她奔波勞累,為了生存艱難的掙扎。
心口像是被刀一下一下的剜,淵訣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
他紅著雙眼,第一次,盡可能的控制著自己,嘗試著接納一絲血脈裡的魔氣。
那些像是有生命的魔氣,幾乎瞬間就察覺到了它們主人的召喚,興奮的凝成了一團,各自爭搶著,最後卻十分聽話的,隻分出了淵訣想要的一縷,融入了他背部快要流血的傷口處。
麻痒的感覺傳來,大灰狼先生隻覺得背後的傷口像是被阮秋秋用治愈水滴治療過一樣,幾乎瞬間,就止住了血。
疼痛感不再有,取而代之的,是多了一絲對食物的渴望、對殺戮和鮮血的渴求。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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