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校外一家餐廳吃的晚飯,阮雲喬秉持著在眾人面前安分守己的原則,一個眼神都沒往李砚那挪,安安靜靜地吃完飯後,同屠傾等人一起回了校。
但剛回到寢室,她就立刻給李砚發了消息:【你在幹嘛呀?】
另外一邊,李砚和高暢也剛到寢室。他和高暢是同個寢室的,但很偶爾才在這住。
收到阮雲喬消息的時候,高暢正在念叨他的床這麼久沒睡,都要長蜘蛛網了。
李砚說了句“等會收拾一下,這幾天住學校”後,便給阮雲喬回了消息。
【寢室】
李砚發完後再她的“呀”字上停了一秒,阮雲喬很少給他發消息,這種帶了語氣助詞的就更少了。
阮雲喬:【你最近不是沒比賽嗎,看著挺空的,這麼空的話……不如你教教我擊劍怎麼樣?】
李砚很快回復:【不怎麼樣】
阮雲喬翻了個大白眼,很氣。
但是!還是學分要緊啊!
阮雲喬:【別這樣啦,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有很!親密的關系對不。就挑你空的時間,我不用很久的,一小會就行】
李砚:【你想做什麼】
阮雲喬:【我想去參加學院間的比賽】
李砚好一會沒回復,阮雲喬估計他是無語到了,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她並不灰心,腆著臉發了個語音:“哎呀求求啦,李砚~除了你我想不到誰能一下子拉高我的水平,我真的很想很想參加,拜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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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砚看到她發來的語音,沒點開。
寢室人多,他直接轉成了文字。阮雲喬字正腔圓,連“啦”“嘛”這種尾音微信都轉得妥妥的。
李砚似乎都能想到她說這話的語氣,估計跟今天在擊劍社的時候一樣,嗲兮兮的。
他面無表情看了一會,打開陽臺門走了出去,又把門關上了。
隔離旁人,他點開了語音。
嬌滴滴的聲音傳來出來,不出所料,和他想象中的一樣。
李砚又重復聽了一遍。
陽臺風過,枝葉悉疏聲響,李砚垂眸看著手機屏幕,播出了電話。
阮雲喬:“喂。”
李砚:“你就這麼求的?”
“那你想怎麼求。”聽筒裡傳來的聲音依舊嬌氣,還像沾了什麼粘液,每個字都黏黏糊糊的。
李砚暗了眼眸:“到停車場來。”
“幹嘛。”
“回去。”
男生寢室總有些邋遢,李砚今天回來住,高暢便打算稍微收拾了一下,把大家伙放在他桌上的那些雜亂的東西都收拾回來。
剛收拾好,就見李砚從陽臺外進來了。
“等會我再拖個地,你那床單放久了,還是去換套新的吧?”
李砚:“不麻煩了,我今晚回家住。”
“啊?怎麼了,剛才不還說今晚住校的嗎。”
“突然有點事。”
李砚身份特殊,經常有突發的緊急狀況。
高暢不疑有他,問道:“那你明天來上課的吧?”
“嗯。”
高暢:“行,明早幫你把書帶過去好了。”
李砚點點頭:“謝了。”
——
今日明朗,天藍雲淡,傍晚殘陽明媚。
李砚坐在停車場的車裡,透過車前玻璃,看到了遙遙走來的女人。
今日去社團她穿的是運動服,這會大概是回去洗了澡,已然換了身衣服。
黑色百褶短裙和白色T恤,外面套著的是一件寬松的黑色西裝外套。
現下已然入秋,她卻踩著小皮鞋,光著兩隻腿。身影被夕陽拉得很長,她在橙紅色的光芒中走來,美豔絕倫,張揚無比。
“寢室吵死了,許微可音響放得比什麼都大聲。正好了,晚上跟你回去,不在這睡。”阮雲喬拉開車門坐下來便叨咕了句。
李砚沒有聽她說什麼,也沒心思聽她說什麼。
他的視線在她身上停住:“你不冷?”
阮雲喬在自己背的託特包裡翻了翻,確認了下明早要帶的書沒有帶錯,才道:“有點。”
說完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腿:“不過我穿絲襪了,也不算特別冷。是很薄的那種,是不是像沒穿?”
確實可以以假亂真,且“絲襪”兩個字,某種程度上比光腿對男人更有吸引力。
李砚嗯了聲,握在方向盤上的手輕滑了下。
阮雲喬把包丟到後座,手肘支在兩個座位中間,直勾勾地盯著他看:“現在我已經到停車場來了,也跟你回家,你是不是可以答應教教我了。”
李砚說:“臨時抱佛腳,學了一點有什麼用。”
“別人教沒用,你教就不一樣了。”阮雲喬“狗腿”道,“你教的話我肯定能速成,這樣我去參加比賽說不定能拿個獎呢。”
“然後?”
“然後屠傾說可以加學分啊,我不像你,拿個獎牌就把課外學分填得滿滿當當,我很缺的。”阮雲喬拉住了他的手臂,“好不好嘛,你教教我,你答應的話我也答應你,以後被窩裡什麼都聽你的。”
李砚微頓,看了她一眼。
“真的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阮雲喬難得乖順,看著,像隻裝模作樣的狐狸。
李砚微側著頭沒說話,似在思考她這些話的真實性。
阮雲喬見他這樣,就知道他有些松口了,笑嘻嘻道:“我當你答應了啊。”
“……再說。”
“什麼再說,沒有再說,我不管,反正你就是要教我。”
阮雲喬說完這個,突然覺得這場景有點熟悉。
猛然想起高中的時候她好像也纏過他這件事,那陣子她突然好討厭跳舞,又覺得擊劍很帥,所以便問他能不能教教她。
但那時李砚並不理會她,每次回家路上她提這事,他都以“不耐煩”加“冷默”的表情做為結尾。
阮雲喬那一度可真討厭他那副很了不起的模樣,還暗搓搓地詛咒他參加比賽拿不了獎……當然了,這個詛咒至今沒有實現。
“你笑什麼。”李砚見她突然揚唇,問了句。
阮雲喬是覺得那時候的自己挺好笑的,以至於現在看到自己能哄著、逼著李砚同意教她,有點神奇。
高中的李砚很少跟女孩說話,總一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高冷學神樣子,可現在……卻是拐彎抹角也要搞點少兒不宜的顏色。
學神被她扯下凡了。
阮雲喬有時候覺得自己挺了不起,但又沒那麼了不起。畢竟她除了這個人的身,其他什麼也沒得到……哦,當然也不想得到什麼。
不過呢,依舊很開心。
拉著這麼個大帥哥溫存,她一點不覺得虧~
“沒什麼啊,就是看我男朋友長太帥了,高興唄。”阮雲喬懶懶地靠在椅子上,說謊不打草稿。
李砚眼神深沉,直接踩了油門:“回去再好好高興吧。”
第8章
阮雲喬嘴上說著不算特別冷,但到了李砚住處的地下停車場,直接哆嗦成一團。
剛進負一層的電梯,她便往李砚懷裡撲。
“好冷好冷,冷死我了。”
她一邊說一邊拉下他的外套拉鏈,往更暖的地方鑽。
李砚身上體溫高,她隻是這麼摟著,就覺得暖意回來了。
她舒服地在他懷裡輕蹭了下。
雖然……她嘴巴上經常鄙棄他,但其實很喜歡他的懷抱,享受這種被溫暖包裹著的感覺。
之前那個暑假,她經常假意自己要吃他豆腐,然後撲到他懷裡蹭。
李砚估計覺得她色眯眯,但其實她那會根本不是想撩撥他,隻是貪戀懷抱而已。
這事她從未跟李砚說過,因為覺得有點小孩子氣,失了她“狐狸精”該有的樣子。
“知道這麼冷還穿成這樣,你找虐?”
阮雲喬:“可是好看啊,是要出來見你,當然好看更重要了。”
“……少賣乖。”
“難道不好看麼。”阮雲喬抬起頭,突然在他下顎上咬了一下。
李砚身體微繃:“沒見多好看。”
“是麼,不好看的話……你這什麼意思?”阮雲喬往他身上某處壓了壓。
李砚一滯,抬手就把她從自己懷裡推了出去。
阮雲喬往後跌了下,看了眼監控,樂了,明晃晃地對他豎了根中指。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樓層。
李砚黑著臉,拽著人就往家裡去,他的速度很快,一關上門就低了頭,把人堵在玄關處親。
舌尖探入,吻得又狠又洶湧。
阮雲喬被他吻得呼吸不暢,但在這種窒息的刺激中,反而輕而易舉動了情。
“真的不好看?你要是不喜歡我露腿,我現在就回房間換條保暖的褲子穿上。”
她輕推開他換呼吸,眼珠靈動,湿漉漉的,帶了勾引的味道……還是那種“明明知道是陷阱,依舊讓人義無反顧沉溺進去”的勾引。
李砚垂眸,聲音低啞:“多此一舉。”
阮雲喬看著他笑:“怎麼多此一舉了……”
“反正要脫。”
說著李砚直接攔腰把人提起來,走到客廳,丟進了沙發裡。
阮雲喬被摔得一滯:“嘶……發什麼狠,到房間去——啊,李砚!”
話都沒說完,隻覺大腿一涼。
下一秒,驚呼聲便伴隨著絲襪撕扯的聲響,齊齊被他吃了進去。
……
兩人在沙發上折騰了許久,夜深了,又轉到了房間。
到最後,別說是絲襪了,阮雲喬身上什麼也沒有了。
她躺在自己那一側,奄奄一息。
“要吃點東西嗎。”酣足的李砚精神抖擻,穿上了t恤和褲子後問了句。
阮雲喬半邊臉陷在了枕頭裡,悶悶道:“都幾點了還吃東西……”
“不吃算了。”
李砚出了房間,估摸著是去弄吃的了。
原本阮雲喬壓根沒想吃東西,但被李砚那麼一問,也不知道是不是見鬼了,她真覺得餓了。
而且越躺越餓。
最後,她還是忍不住,揀了件內褲和寬松體恤穿上,出了房間。
“你煮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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