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曼正色:“這裡李砚是第一次來啊,你們現在又在一起了,相當於你男朋友上門來了,不得準備一下嗎。”
“以前怎麼沒見你準備什麼。”
“你那時才多大,我當時又不覺得你們會結婚。”
阮雲喬喔了一聲:“感情你現在是因為覺得人家會成為你未來女婿,所以才認真對待,是吧。”
阮清曼一點不藏著:“是啊,難不成,你們隻是談著?不打算結婚?”
“結婚還早呢。”
“也不早吧,你也二十六了不是。”阮清曼試探道,“其實要結婚,現在也是可以結的,當然了,你還想拼事業媽媽也是支持的。”
阮雲喬說:“這兩年是沒打算,你也知道我們這種職業,晚婚比較正常。”
阮清曼點點頭:“雖然是常態,但你也別太晚,畢竟太晚的話對你身體不好……”
阮雲喬下意識道:“什麼身體不好。”
“比如生……”
“打住,懂了。”阮雲喬聽一個字就明白過來了,她立馬制止,笑道,“這才哪跟哪啊,說早了啊。”
“我都還沒說呢。”
“好了,這些事我們自己會有安排。晚點李砚要是來了,你可別跟他說這些,像逼婚似得。”
“那我肯定不會對他說呀。”
吃完飯後,阮雲喬回房間休息,一直到李砚打電話來,她才從床上爬起來。
Advertisement
“我到了。”
“啊?這麼快啊。”阮雲喬迷迷糊糊地下床,“那你進來唄,我馬上下來。”
“嗯。”
阮雲喬衣服也沒換,穿著家居服就下樓了。
到客廳的時候,聽到了外面潘純彬和李砚的聲音,她走到玄關處往外看,果然見李砚過來了,還提了一堆東西。
“這都什麼呀?”阮雲喬迎了上去。
李砚:“給叔叔阿姨買了點東西。”
阮雲喬微微瞠目:“你什麼時候買的啊。”
“昨天。”
潘純彬高興地眼睛都彎了:“李砚啊,你來我就很高興了,也不用帶這麼多東西的。”
“應該的,叔叔。”
潘純彬進去了,阮雲喬和李砚落在後面一些,她趁人沒注意偷拍了下他的屁股:“行啊,這麼隆重。”
李砚眼神制止地看了她一眼:“別動手動腳。”
阮雲喬又捏了一把:“喲,竟然還有你對我說這話的一天。”
李砚眼底忍不住蔓出了一點笑意,但又嚴肅道:“別鬧,先進去。”
“喔~”
進屋後,李砚同潘純彬和阮清曼坐在沙發上聊著,潘啟明加入不了這種場合,坐在小院裡的椅子上玩手機。
阮雲喬則靠在一旁看著李砚,她幾乎沒有看到過他在家長面前乖順禮貌的模樣,這麼看著,有些新鮮。
“你們闲聊,我去樓上把行李收一下,等會吃完飯就走了。”阮雲喬說。
潘純彬和阮清曼這會哪顧得上她,“去吧去吧,讓啟明幫你把行李提下來。”
“噢。”
阮雲喬慢慢悠悠地往樓上去了,阮清曼看著她的背影,說:“她生活上有時候比較毛躁,以後,得拜託你多照顧照顧了。”
李砚:“我會的,您放心。”
阮清曼有些欣慰,想了想又道:“李砚,你們在一起的事,你媽媽那邊怎麼想……”
李砚知道阮清曼會問這個問題,他說:“阿姨,我知道以前的事讓兩家鴻溝有些深,但是關於我和雲喬的事不會再被牽扯,我媽她已經想明白了,我跟她在一起,她知道並且接受。她跟以前不一樣,以前的事,她都放下了。”
“嗯……那就好,以前都是我們大人的錯,我也不希望影響到你和雲喬。”
“不會的。”
“雲喬這孩子,從小到大跟著我受了不少苦。以前我也不理解她,總是覺得她幹演員這事就是在瞎折騰,她那時說她自己想獨立……我也沒怎麼上心。我不夠理解她啊,也沒有站在她的角度想事情,現在總覺得虧欠了她很多。”
阮清曼嘆了口氣,說:“李砚,以前的事帶給她很多傷害。我隻希望,以後她能開開心心的,再不會受到傷害了。”
李砚朝樓梯口那個方向看了眼,承諾道:“阿姨,我也希望她能一直開心。您放心,我不會讓她再受到任何傷害了。”
阮雲喬和李砚在家裡吃完晚飯就出發去機場了,因為早前已經跟餘泺交代過,所以餘泺和兔子等人直接去機場等她。
從家到機場車子需要一個小時,以往覺得還挺漫長的路,今天格外短暫。李砚把車停在機場停車場的時候,阮雲喬還有點不舍得下車。
這次回來,這麼快就要走,他們都沒有時間好好待在一起。
“我開始拍攝之後手機就常常不在身上了,有時候還有夜戲,跟你時間也對不上。這段時間,咱們可能很少能聊天了。”阮雲喬說。
李砚安撫道:“沒事,你有時間的時候回我就好。”
“好吧……那下車了噢。”
她這麼說著,但絲毫沒有要下車的意思,兩隻手撐在中控臺處,上身往他這邊探。
李砚自然懂她的小心思,眼裡帶了一點笑意,問:“餘泺他們都到了嗎。”
“說已經到了,在等我。”
“好,時間還有一點,讓她們等一下。”
阮雲喬立刻get到了,二話不說,捧住他的臉就吻了過去。
他們很默契也很迫切,在狹小空間裡,呼吸交錯在一起。
相比與在房間裡,現在李砚當然是克制的,但隻是其他行為克制,他的吻依舊猛烈。阮雲喬微仰著頭,唇舌推搡勾勒間,幾乎要癱軟在他的臂彎裡。
“你是妲己嗎。”阮雲喬緩了口氣,抵著他的額頭說道。
李砚啞著聲,失笑:“你在說你自己?”
阮雲喬小聲哼哼:“不是,我就是說你。我現在就像紂王,不想去上朝,就想沉溺在你的美色裡。”
李砚抿了下唇,深深地看著她,又吻了上去,像怎麼都親不夠,也像沒法用其他方式宣泄,他隻能不停地親她,以此緩解心裡發痒的念頭。
車裡的溫度持續升高,熱辣中,他們不得已地分開了。
“時間差不多了,下車吧。”李砚低聲說著,像在哄人。
阮雲喬撇了撇嘴,把口罩戴上了:“喔……”
李砚下車給她拿了行李,然後送著她去了出發大廳。
餘泺和兔子等工作人員已經在那等著了,阮雲喬過來後,兔子把李砚手上的行李箱接了過來。
阮雲喬走到餘泺邊上,對李砚道:“我走啦。”
李砚:“嗯。”
兩人道了別,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依依不舍的勁,一個一步三回頭,一個一直站在原地也不走。
餘泺看得牙酸,實在忍不了了:“诶我說,你們大學的時候談戀愛也這樣嗎?”
安檢過後,看不見人了。
阮雲喬語氣淡淡,沒啥精神:“哪樣?”
餘泺:“黏糊得要命,眼裡就沒別人啊。”
阮雲喬想了想:“那時候……不是。”
“怎麼了,長大了談戀愛風格還變了啊。”
阮雲喬長嘆了一口氣:“是啊,因為現在才徹底感覺到愛情的真諦。”
餘泺:“……”
“餘泺姐,我覺得你也可以去談談戀愛試試看,滋味甚是美妙。”
“…………”
阮雲喬拍了下她的肩:“你呢,以後少放一點心在我們這些藝人身上,我們不會怪你。”
“……那我謝謝你。”
——
這次在橫店拍攝的是大型古裝劇,看日程表,沒個三個月下不來。
進組後,也如阮雲喬所料,每天能和李砚對上的時間很短,可能有時候他發來的消息,她要隔好幾個小時之後才能給他回復。
兩人各自有自己忙著的事,但拍攝進度到一個多月的時候,李砚第一次來探班了,那次,他在橫店待了三天。
不過阮雲喬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他,基本上隻有在晚上回去的時候才能相處一段。
她其實是有些抱歉的,但好在李砚不在意,後來基本上都是順著她的時間,給她打電話或者來看她。
這部劇最後拍了三個半月,作為大女主的阮雲喬,就在橫店待著這麼久。
殺青前兩周,阮雲喬還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之前大學時擊劍社社長高暢打來的,畢業後,除了屠傾,她跟其他人幾乎沒什麼聯系,這會接到這個電話,還有些意外。
高暢說,京大過段時間校慶,系裡的老師拜託到他,問問她有沒有空可以去。
阮雲喬問了時間正好是在殺青那一天時,她立刻就答應了。
校慶有表演,阮雲喬後續跟學校那邊的負責人聯系後,接下了一個節目,但為防止外界的人士知道,擾亂了當天的校慶,所以阮雲喬要參加京大校慶的事,沒有對外通知。
殺青那天,阮雲喬從片場離開後立刻趕往機場。
她的表演曲目安排在了下午三點,今天飛機沒有延誤,所以她也準時到了京市。
“衣服都已經送到了是吧?”從機場到學校的路上,阮雲喬有些著急地問道。
餘泺:“放心吧,已經到學校那了,你過去後直接換衣服,再梳個發型化下妝,ok的。”
阮雲喬看了眼時間:“真來得及?”
“麻利點,來得及。”
到學校後,工作人員引導著她前往學校演藝廳的二樓化妝。
工作人員早就在那等著她了,她剛一坐下,化妝師和發型師就擁了上來。
大家動作都很快,所有的一切都弄完後,還空出了一點時間。但她作為神秘嘉賓,這會也不能下樓,所以隻能待在二樓窗戶的位置,向下看此時演藝廳裡的節目。
此時表演已經進行了一半,正在穿插領導和傑出校友的講話環節。
本來這種環節下面的學生們不一定愛聽,但今天因為校友中有李砚的身影,學弟學妹們不淡定了,一個個翹首以待。
阮雲喬早前就知道李砚被邀請來了,而她要來表演的事,李砚也是知道的。隻是她今天回來後又是化妝又是換衣服,加上緊張等會的表演,一時忘了聯系他。
現在拿出手機,才發現他給自己發了幾條消息,問她到沒到。
“啊!是砚哥!”兔子走到她身邊往下看的時候,驚喜地喊了聲,“雲喬,砚哥今天也上臺啊。”
阮雲喬沒打算回復消息了,反正等會下去他們就見到了。
“嗯,校長邀請了。”
兔子:“哇!砚哥今天格外帥啊!”
阮雲喬遙遙望向走到了話筒面前的李砚,他今天穿著正式的西服,寬肩窄腰,兩條大長腿包裹在黑色的西裝褲裡,矜貴又禁欲,看的人底下小姑娘們尖叫連連。
“是啊,帥慘了。”阮雲喬支著下巴,頗有一種“雖然帥但你們隻能看看”的得意勁。
此時,臺上的李砚正在說話。
他說話內容相較於其他人短得多,隻精簡到三分鍾,客氣,但並不會讓人覺得敷衍。說完後,李砚鞠了躬,走下了臺。
阮雲喬眼見著他走下臺的那刻,前排幾個學生湧了過去,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但她猜,大概是想合影之類的。
“雲喬學姐,現在要開始大合唱,結束之後,下一個節目就是你了,我們先去後臺準備吧。”這時,學生會一個負責統籌的學生走了進來。
阮雲喬朝他笑了笑,說了好。
今天要跳的這個舞叫《長安雨》,演繹的是大唐公主跌宕起伏的一生。其實,這首舞也是當初她大三的期末舞蹈,不算陌生,而且這兩周來她一有空也在練習。
但她這會還是有些緊張的,不僅因為這會是在母校跳,還因為底下坐著她曾經的老師。
時至今日,她都還記得舞蹈老師曾經的嚴苛。
而那學生被她這麼一笑,臉都紅了,他也是今天早上才被老師通知今天神秘嘉賓是誰,因為要保密,他一直沒跟同學們講,可把他憋死了。
他輕咳了聲,道:“那,那跟我來吧。”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