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破產那天,我向秦縱提出了分手。
秦縱當初是有名的高嶺之花,但他家庭貧困,聽力有障礙,高中時,經常受人欺負。
我看上他,用盡各種手段將他留在了我的身邊,隻要他和我在一起,衣食住行學費我全都包了,那些人更不敢招惹他。
即便我們親密無間,可我卻知道,他的心裡永遠不會有我。
我舍不得他,分手的時候叫了他一聲「老公」。
可我不知道,他那天戴了助聽器。
他惱羞成怒般,把我壓倒了。
01
我照舊將紅色超跑停在了秦縱店門口,從車子裡下來,大搖大擺地往店裡走。
「你們老板呢?」我對著店裡的員工問。
那個員工回頭看了眼指了指二樓。
我點了點頭,三兩步跑到樓上去。
正看見秦縱給另一個人按摩肩膀,順便給旁邊新員工講解按摩手法。
我放慢腳步注視著他認真工作的樣子,他戴著一頂鴨舌帽,穿著白色的短袖和一條破洞牛仔褲,臉看著和高中時候沒有區別。
相處這麼些年了,我是真心喜歡他的,他也真心討厭我。
現在正是我還給他自由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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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我的視線太過灼熱了,他下一秒就抬頭看向了我。
秦縱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和旁邊的員工交代了幾句就朝著我走來了。
「你怎麼來了?」他冷著臉問我。
黑色的鴨舌帽將他的半張臉隱匿在陰影之下,我抬頭看他,下意識摸了摸鼻子,「路過看看你不行啊。」
他的那雙漆黑眸子死死盯著我,「有事?」
他對我永遠都是這副冷淡的樣子,我們根本就不像是情侶。
他就像是個遙不可及的高嶺之花,任何人都無法靠近他,可偏偏這朵花被我給摘了。
當初這段關系,有不少人背後嚼舌頭,他們都說秦縱是被我逼的,也有人說秦縱是看中了我的錢。
那些狗屁廢話我全都不在乎,那時候我慶幸自己有錢,所以才有機會能和秦縱在一起。
可我現在沒錢了,也就沒辦法繼續維持這段關系了。
此刻看見他這樣面無表情的臉,以及他不冷不淡的態度,我心裡就不爽,他這些年就這個德行。
「有事啊,找你按摩唄,拜某人所賜,我的後腰現在還疼著呢。」
我裝模作樣地揉腰,秦縱聽了我的話後眼神就變了。
「進去說!」
我輕車熟路地往裡面的私人休息室走去。
他緊隨我身後,我直接穿躺床上,對他命令道:「快來,給老子按!」
02
秦縱看著趴在床上的我,不自覺地將眼神停留在我的屁股上,回手迅速將門反鎖。
隨後漫不經心地將頭頂上鴨舌帽拿下來。
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顯露無疑,他的眼神永遠是透著疏離感。
秦縱的右臉太陽穴附近有有一塊青紅色的痕跡,那是我咬的。
誰讓他在床上折磨我的,那一口咬的太狠了,以至於他這幾天一直都帶著鴨舌帽遮擋。
他走到我身邊,一雙手突然按在我的肩膀上。
我趴在床上享受他的按摩,舒服地眯著眼,這麼些年了,我也就能這個時候舒服了,不得不服他確實有兩把刷子。
可我對他不會說好話,隻會嗆著他來,「用點力,沒吃飯吧?」
「你床上無力,按摩你也沒力氣啊?」
我的話說出來,就感覺背後一股寒氣襲來。
「嗷……啊…」我下一秒張大嘴喊了出來,疼痛使我臉都變形了。
秦縱突然發瘋,用力捏我的腰,疼得我眼淚都要飆出來,感覺腰要被他捏斷了。
這個狗東西,總是如此對待我的腰,早晚有一天我的腰會斷在他的手裡,或者是他身下。
我回頭對著他龇牙咧嘴道:「你這是按摩還是殺人?」
秦縱義正辭嚴道:
「你腰不好,我這是在幫你呢,你嫌我力氣不夠大,我就稍微用點力而已,怎麼這你就承受不住了。」
他的手來回揉著我的腰,我推開他的手,坐了起來。
「我今天來有事和你說。」
秦縱靠在床邊,問我,「什麼事?」
我怎麼也張不開嘴說分手,尤其是面對他的這張臉,我就更舍不得了,明知道秦縱巴不得逃離自己,可我就是不想放他走。
我沒有勇氣面對面和他說分手。
如果當初不是我威逼利誘,他也不會和我在一起。
03
秦縱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瞪了他一眼,「沒什麼,今天無聊就想來看看你,怎麼不行啊?」
秦縱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在燈光之下,我被他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下。
對上那雙漆黑的眼眸,我突然就笑了。
我雙手向後撐著,儼然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命令道:「低頭親我。」
這些年我一直對他頤指氣使,時常拿身份來壓他,可他也隻有偶爾心情不錯的時候,才會聽我的話。
我是南城最囂張跋扈的闊少,誰都會給我幾分面子,但唯獨秦縱一分面子都不給我,在他這兒,我根本就沒有臉面可言。
秦縱挑眉看向我,「今天我沒空,你如果沒事就先走吧。」
這麼快就要趕我走了,他真的很煩我。
可我才不會輕易放過他。
我從床上站起來,突然就摟住他,趁他不注意立馬仰頭親在他的嘴唇上。
秦縱對於我的親吻早就免疫了,當初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被我親上一口,他能直接和我冷臉發脾氣,甚至幾天不搭理,但現在他也習慣了。
雖然表情依然那麼冷,但已經進步很多了。
秦縱垂眸看著我,淡淡問:「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晚上你早點回家,我有事和你說。」
秦縱眼神不經意掃過我的嘴唇,眸子一暗,隨即答應著,「好,我今晚早點回家。」
以前聽見他會早點回家,我會無比開心,可今天我卻開心不起來了。
我不經意看向秦縱右耳戴著的助聽器,這助聽器還是當初我追他的時候,特意從瑞士買回來送給他的呢。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一直都戴這個,從來都沒換過,他這人一直都很節儉,不到一定程度,絕對不會換掉這個助聽器。
我出聲提醒道:「助聽器該換了吧,這款性能也跟不上,會影響你的聽力。」
秦縱下意識撫摸自己的右耳,指腹溫柔地摩挲著助聽器,低聲道:「我知道了。」
04
秦縱送我下樓,下樓我就看見附近的幾家商戶的人又來他店裡了。
隻要這附近停水停電,這些人就都來秦縱店裡接水。
有時候他們還會特意來店裡的前臺要收據票子,來蹭停車費。
這是南城最繁華的地段,停車費巨貴。
我向來直接把車停在他店門口,不為別的,就單純想顯擺自己的愛車。
「活不起了啊,什麼便宜都來佔。」
我嘴裡小聲嘟囔著,「就看你好說話,他們才來的。」
秦縱解釋道:「最近這附近維修。」
「維修和你有毛線關系,又不是你讓停水停電的。」
「這附近小區住戶還動不動就來蹭個停車費,你欠他們的啊。」
秦縱不鹹不淡地說:「他們都是潛在客戶。」
秦縱沒吭聲,而是默默將我送出去。
我開著車漫無目的地闲逛,腦海裡總是浮現出以前和秦縱在一起的時光。
我現在都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時候的樣子,他在學校的操場和人打籃球,他整個人在陽光之下,是那樣的奪目。
隻那個時候他還會笑,可後來和我在一起後,他就從來沒有笑過。
現在我也能理解他了,誰能喜笑顏開面對一個不喜歡的人呢。
這到底是有多麼討厭我呢。
等待紅綠燈的間隙,我的電話就響了。
我掃了眼,立即接聽電話。
「今晚,出來玩啊。」死黨謝雲決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我給你說,分手沒什麼大不了的,出來痛痛快快玩一場,我給你找了個比秦縱更帥,更懂事的陪你。」
我聽著謝雲訣的話,深吸一口氣不知如何跟他講。
「我還沒和他說分手。」
謝雲訣很氣意外,「為什麼不說,早晚你都要和他說的。」
「晚上來哦,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不等我說話,謝雲訣就立即掛斷了電話。
05
自從和秦縱在一起,我就很少去和朋友們鬼混了。
因為我知道秦縱不喜歡我和那些紈绔子弟在一起,所以我就慢慢遠離那群人了。
但謝雲訣是我多年好友,我不會遠離他。
等我到的時候,謝雲訣早就開了臺。
聚在這的都是熟悉的面孔,好像就差我了。
「呦呵,顧少你終於舍得露面了啊。」
有人率先調侃,「顧少,今天不用陪著秦縱了啊?」
「秦縱是不是見你落魄了,所以一腳把你踹了啊?」
我看向那張熟悉的臉,開口說話的人是我平日和我交好的張碩,我們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
可他說話的語氣卻讓我如此陌生。
張碩以前經常跟在我身邊的,和我一起玩,還幫我很多忙,我不曾得罪過他,隻是很少與他見面了而已,不知為何他就像是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我皺眉看著張碩,不悅道:「張碩,我和秦縱的事,還輪不到你來議論。」
張碩勾唇冷笑,「顧少,你現在就別擺少爺架子了。」
有人趕緊出來當和事佬,「張碩開玩笑的,你別聽進去。」
「言清,你如果有困難可以找我們的,畢竟我們大家也都是朋友。」
我直接坐下來,肆意的將身子向背後沙發靠去,漫不經心開口。
「我顧言清的忙可不是一般人能幫得上。」
「言清,話不要說得太滿啊。」
我輕蔑一笑,完全不把這些家伙放在眼裡。
很快謝雲訣就回來了。
「阿清,怎麼了?」他看出來了氣氛的不對,立馬問我。
張碩搶答,「沒什麼,哥幾個剛才和顧少開了個玩笑。」
謝雲訣上下打量一番張碩,隨後對我說,「分手有什麼大不了的,今天哥給你找個溫柔體貼的。」
他對著後面招了招手,很快一個小男孩跟在後面一步步走過來。
「怎麼樣,滿意吧?」謝雲訣邀功似的問我。
我抬眸看過去,當即就怔住了。
這個男孩的五官有幾分秦縱當年的樣子,往那一站,仿佛就是高中時期的秦縱。
隻是形像神不像,秦縱的眼神一般人學不來的。
那家伙無論對誰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總是莫名透著壓迫和疏離感。
「我去,還真有點秦縱的影子啊!」張碩笑著說。
「如果秦縱養不起了,可以包養他啊,包誰不是包啊!」
我聽見張碩那些廢話,本就煩躁的心情,就更加壓制不住了,一股火就竄上來。
「你閉嘴!」
我的臉冷下去了,張碩實在是蹬鼻子上臉,他不僅侮辱了我,也同樣侮辱了秦縱。
看到我真的生氣了,謝雲決隨即看向張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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