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就可以了?那要警察幹什麼?”
江離央:“………”
後面那句不是她說過的臺詞嗎?
她眼睛滴溜了一下,“那她沒有犯法呀!道歉……就可以了吧?”
“但我覺得似乎太便宜她了!”
時琰一本正經的說道。
“啊?便宜她了嗎?”
江離央尋思她也不能真收人家的卡呀,畢竟她是跟著時琰出來的,要被人抓個把柄還不得壞人名聲。
可不要個道歉不就完了嘛!
“嗯,便宜她了,你當時真應該仗著我的勢好好教訓教訓口無遮攔的丫頭。”
江離央:“……”
她很認真的看了一眼面前的時琰後,確定剛才的話的確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她才說道:“我仗了你的勢的呀!”
說完她又小聲的像是說給自己聽一樣:“不然別人哪會願意又是送卡又是給我道歉的,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
聞言時琰神色一頓,他凝著她的眸子裡溢出一絲心疼。
他想告訴她,以後有他護著她,即使她不是什麼大人物,別人也不敢再對她如此。
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怕嚇到她,因為跟周昂的舅甥關系,又因為兩人巨大的階級差距,貿近一步他都害怕她會因此心生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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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下了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的衝動,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後將她放開,“小兔子還是那麼聰明。”
“這種事情不會有下次了,要是有,不要委屈自己,仗我的勢有仇當場報。”
“嗯,別人會不會說我仗勢欺人?”
“那你就欺給她看,告訴她什麼才叫做仗勢欺人。”
“噗……好,我爭取不給時總丟人。”
“這就對了。”
“不早了,早些歇息。”
“好,時總晚安!”
“晚安!”
江離央!
………
第二日的上午依舊是在環都中心舉行簡易會議。
下午的行程則由尹知赫安排。
環都附近的畫展中心正在舉行畫展,尹知赫拿了四張票過來。
他帶著時琰和江離央還有李朝一起參加的畫展。
這次的畫展據說是一位愛好收藏的富豪資助的,他收集了來自全球許多畫家的名畫。
舉辦這次畫展也隻是為了慈善,據說有一部分畫將會用來拍賣。
拍賣得來的錢款將捐給貧困地區用來當地建修學校,以及改善生活環境。
畫展結束後,便是拍賣會,江離央同時琰一起參加的。
一共拍賣了三幅名畫,款項有將近兩點五個億。
而這些錢都將用來改善那些在貧困生活裡掙扎的人們的生活。
孩子們也將會的到好的生活和學習環境。
結束後,江離央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從昨天見到尹知赫開始,她的內心就平靜不下來。
繪畫一直是她從小就有的夢想,長大了她有了實現自己夢想的機會。
可是夢想還沒來得及散發璀璨光芒便被腰斬。
可是現在尹知赫又點燃了她心裡的那團火,可是她卻是有心無力。
回去的路上她有些沉默,時琰問她:“如果你的手腕能有恢復的機會你會不會重新拿起畫筆?”
江離央認真想了一下,“會,可是沒有如果。”
因為醫生給她的手判了死刑,傷到了神經,而且是不可逆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有恢復的機會了。
時琰聽到她的回答面色深幽,沒有再說話。
第96章 四哥是千年老狐狸
江離央覺得一個謊言真的需要用無數個謊言來圓。
晚上她回家的時候就發現,原本厚厚的被子被保姆阿姨給換成了薄的。
床頭櫃上也放著一杯水。
她怕冷,秋天的晚上還是有點冷的,蓋這床薄被肯定不行。
於是她半夜被冷醒,隻好偷偷起床將櫃子裡的厚被子又拿出來,到早上的時候又收進去。
這樣折騰了兩晚,第二天的時候她起床就發現有點鼻塞,這是感冒的跡象。
去到公司她還沒覺得有什麼。
該做的工作照樣做。
因為那個夢,也因為那天晚上兩人間的微妙氣氛,為了避免尷尬,她在辦公室盡量讓自己忙起來,把腦子用工作填滿。
這樣就不會一看到時琰就聯想到各種顏色豐富的畫面。
可是,做時琰的生活秘書好像真的很清闲,她有事做,但是是很快就可以做完的工作。
做完了,她就無事可做了。
於是她坐在自己的工位上託著腮發呆,沒一會就有些昏昏欲睡。
加上這兩天時琰不知道怎麼了,應酬都喝的有點多,她得在單獨的包間等到他結束飯局還要去他別墅給他煮醒酒湯。
做完這些再由司機送她回去。
等她回去洗漱休息就已經很晚了。
這會她整個人渾身無力,也困乏的不行。
實在撐不住了她直接趴在桌上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又熱又冷的,一會像進了火焰山,渾身上下被烤的焦熱。
一會又像掉入冰窟,周身被一望無際的藍色冰凌所包圍。
她抱緊了雙臂凍得渾身發抖。
就在她整個人快要凍僵的時候,突然一股熱源向她靠近。
耳邊似乎還有人在喊她。
“央央,江離央……”
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溫柔好聽又帶著些焦急在裡面。
她下意識的就以為那是爸爸。
以前她生病發燒,還有幾次她偷喝了酒,迷迷糊糊的時候,就總是會聽見爸爸在她耳邊焦急的喊她“央央”。
爸爸的聲音也好聽,也溫柔,那個時候周梅還沒來到她們家。
除了爸爸便不會再有其他人這樣關心她了。
那股熱源的靠近,讓她的身體下意識就貼了上去。
她抱緊了那股熱源,嘴裡嘟囔:“爸爸……央央冷……”
抱著她正一臉焦急的時琰聽到這聲充滿依賴的“爸爸”,他手一頓。
隨即看向懷裡的人兒,她緊閉著雙眸,一張小臉因為發燒漲的通紅。
整個人也因為難受一直往他懷裡拱。
時琰箍著她的雙手一緊,顧不得許多。
他將她放在自己休息室的床上,剛一放她到床上時,離開了熱源的江離央眉頭緊鎖,抓著他的衣襟不放。
“爸爸,別……別離開央央……”
額……
時琰有些無奈,卻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他握住江離央的手柔聲說道:“央央乖,爸爸……”
停頓了一下他又說道:“爸爸不走,就在這陪著央央。”
聽到他的話江離央似乎安靜了些,但手卻依舊抓著他的衣襟。
時琰沒辦法,隻好弓著腰,一手抱著她,一手將被子拉過來替她蓋好,隔著被子輕輕拍打她的後背。
待她平復下來,他這才輕輕將她揪著他衣襟的手拿下來,領口處的布料被她的小手揪的皺的不成樣子。
將她放平在床上,替她掖好被子,時琰這才起身拿出手機給宋博打了電話。
不多時,宋博便提著醫藥箱趕來總裁辦。
在看到躺在床上的江離央和一旁床頭櫃上放著的一盆還冒著熱氣的水和毛巾時,他神色頓了頓,沒有多問什麼。
拿出體溫計交給時琰,“先幫她量體溫。”
“量過了,40度了。”
時琰眉心微皺,宋博還沒來時,他就已經幫她量過好幾次了。
眼見體溫一次比一次高,他眉心也越擰越緊。
宋博放下體溫計,拿著聽診聽了聽江離央的心脈,又拿手電剝開她眼皮看了看她瞳仁。
“初步診斷是感冒引起的發燒,先幫她退燒,再給她掛水。”
時琰坐在床頭託著江離央的頸部先給她喂了一點退燒藥。
宋博這才手腳麻利的準備材料和藥水準備給江離央掛水。
扎針的時候,時琰看著細長的針頭眉心突突的跳。
他按住宋博的手,“你行不行?”
宋博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神色有些不耐,“你說我行不行,要不我先給你來一針試試?”
時琰沒說話,松開手,“你輕一點。”
“知道。”
宋博說完拿起江離央的手看了一眼,四哥的態度突然就讓他起了玩心,他一本正經道:“不過她這血管是真細,搞不好真得扎個兩三針。”
時琰聞言一記眼刀朝他掃過來。
宋博唇角勾起,“我說的是換了別人,江小姐肯定得挨個兩三針。”
“我想你這外科宋金手的名頭也不是浪得虛名。”
呵,四哥還會拿他的名聲威脅他了。
這一捧一殺的,兩頭都討好。
真是老狐狸。
宋博朝床上的江離央看了一眼,說了句:“我是不是浪得虛名全靠四哥說了算。”
宋博扎針的時候,時琰轉過身去,沒有看。
不過一兩秒,宋博便開口,“好了。”
時琰回過身,宋博已經在貼膠布了。
江離央在裡面掛水,休息室的門虛掩著,時琰跟宋博坐在外面休息區的沙發上。
時琰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況。
宋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看了看對面依舊神色緊繃時琰。
他了然,輕笑一聲,“這麼寶貝?”
時琰撤回看向休息室的目光,朝他看了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杯,“她不同於其她人。”
“看出來了。”
宋博淡淡的說道。
三十一歲的老光棍看上的女人能跟其她人一樣嗎?
要一樣他何須等到現在。
“發展到哪一步了?”
“了解階段。”
宋博聞言,看向時琰,還在了解階段,這意思就是人姑娘都還不知道他的心思,對他的人也還了解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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