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好不容易吃完了飯,三小隻拉著還沒吃完的顧若瑤,扭頭就跑。
沈一一看著孩子們氣衝衝離開的背影,不由得生出幾分擔心。
這時,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飄進她耳朵裡。
“現在知道著急了?當家長的有一門必修課,叫做一碗水端平。”顧弘越說道。
考慮到老爺子還在場,沈一一沒有要和顧弘越拌嘴的意思。
沒想到,顧弘越還有下一句。
“你現在轉賬作為學費,我不僅可以教你如何一碗水端平,還能幫你把他們三個哄回來。”
顧老爺子沒看他們夫婦,隻是咀嚼飯菜的速度變得更慢了些。
沈一一默不作聲地舔了舔後槽牙。
顧弘越今天怎麼回事?
騙人轉賬騙上癮了?
他當然不差錢,無非就是喜歡打劫她而已!
沈一一想,反正自己也不差這五百、一千的,既然惜字如金的顧大總裁今天誇下海口,那她當然不能讓他沒有臺階下。
於是,沈一一飛快地轉出一筆錢。
顧弘越點亮屏幕:【收到轉賬1314元】
好數字。
Advertisement
又吉利又好看。
沈一一用餘光都看得出,這男人心裡樂開了花。
正當她好奇,顧弘越何時變得這麼財迷,她的手機突然震動。
沈一一下意識的看去,他現自己居然也收到了一筆轉賬。
是郭老爺子轉來的。
金額……
5萬。
沈一一錯愕地向顧老爺子看去,但老人家並沒有要和她對視線的意思,很顯然是不打算讓顧弘越知道。
沈一一:“……”這錢收還是不收呢。
兩千換五萬,這樣的生意,比冒險和葉誠合作快樂多了啊!
第359章 顧總談崩了
莊園一樓的兒童遊戲房內。
沈繁星氣鼓鼓地坐在爸爸親手為自己搭的迷你雲朵屋階梯上,雙手捧著小臉蛋,好像全世界都是她的敵人。
顧若瑤來到她身邊,把小團子攬進懷裡安慰道:“這個小朋友隻是來家裡做客,過幾天就走了。我們是主人,要對客人有禮貌。”
“小姑奶奶,你不知道,是他先沒有禮貌的。”顧恩諾的小臉也滿是沉鬱,“他要搶走我們的媽媽!”
沈景澄在旁邊懂事地拍拍哥哥的背。
“哥哥這麼久都沒有改口,居然被查理斯氣得改了口……”沈景澄心疼地喃喃。
他本來對查理斯很有好感,因為他長得實在太像他畫裡的小人了。
可是,眼看著妹妹被氣得都不好好吃飯,哥哥更是把嬌滴滴的叫法糾正了過來……
同為一家人,沈景澄也很難再對查理斯生起好感。
顧若瑤聽著孩子們一人一句的怨言,決定和顧弘越夫婦好好談談。
她還沒出去,顧弘越就來到了兒童房。
看了一圈又氣又喪的孩子們,他的視線最終落在了顧若瑤身上。
“你們都和小姑奶奶密謀好了,要去成立新的公司了。不久之後,你們說不定變得比爸爸還忙。既然如此,你們還不允許有個小朋友陪著爸爸媽媽嗎?”
三小隻一愣,隨後甩頭看顧若瑤。
顧若瑤百口莫辯,“別看我啊!不是我說的!”
“爸爸,你是怎麼知道的?”沈景澄忍不住問道。
“看出來的。”顧弘越看得出沈景澄是他們三個崽當中最冷靜的,便屈膝蹲下,拉住他的小手,“媽媽以為你們生她的氣,她很傷心,你要不要去和她解釋?”
“媽媽剛剛隻顧著給查理斯夾菜!媽媽要隻有他了!哥哥不準去和媽媽道歉!”沈繁星突然鬧起來。
要不是顧若瑤及時攔住,她可能已經衝過來打顧弘越了。
沈景澄捏了捏爸爸的手,然後掙開了他,“爸爸你保護媽媽,我保護妹妹。”
沈繁星的哭聲越來越大,兒童房的門本來就沒有關,哭聲清晰地從裡邊傳了出來。
查理斯害怕地縮在沈一一身邊。
他知道,自己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了。
他早就想到,隻要這個叫做小葡萄的小公主一發作,他就會被趕走……
他到底是個沒有家的孩子!
媽媽離開他,爸爸也不願意帶著他,他是拖油瓶……
等沈一一注意到查理斯的時候,這孩子臉上煞白一片。
“查理斯!”
……
醫院。
這天晚上,沈一一守在查理斯病床邊度過。
她沒法走,是因為哪怕昏迷之中,查理斯也仍然緊緊握住她的手指頭。
這樣的查理斯,讓她仿佛看見了小時候的自己。
當年的她,身邊起碼還有奶奶。
而查理斯……
他才四歲,在國內也沒有其他親人,沈一一做不到把這麼小的孩子一個人丟在醫院裡。
就算留十個八個保鏢在他身邊,也沒有一個能在他醒來之後,撫慰他受傷的小心髒。
所以,哪怕知道在醫院睡得不踏實,沈一一也還是留了下來。
就是家裡三個小朋友不好哄。
不過,顧弘越都放了話,他應該能搞定的。
第360章 還不快拿出百米衝刺的速度
隔天一早,醫生來病房巡查,給查理斯又仔細檢查了一番。
“沒什麼大礙,不過這孩子平時吃飯是不是不大規律?這麼小的年紀,腸胃就不好,還有低血糖的毛病,你們當家長的一定得多費心才行。”醫生語重心長。
沈一一虛心聽教,時不時看一眼躺在床上的小人兒,更希望這孩子自己把話聽進心裡去。
病房門口,兩個送完VIP病房專享兒童餐的護士小聲議論著。
小護士甲驚嘆,“這對母子長得也太好看了吧,我昨天看見的時候,還以為這是哪個隱婚生子的女明星呢!”
小護士乙表示不敢苟同,“唉,你是第一天當兒科的護士嗎?你不知道漂亮媽媽對孩子來說都是禍害啊。”
小護士甲:“也沒那麼絕對吧……”
小護士乙:“怎麼不絕對呀?這對母子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嗎?如果這個當媽的盡心盡責,孩子怎麼可能病成這樣被送到醫院來?更何況他這不是什麼突然冒出來的病,是沒有精心照料,體質太弱太差才造成的。”
小護士甲:“可我看他媽媽也挺擔心的……”
小護士乙:“生了病、出了事,進兒科醫院就要花錢,她當然緊張啊。這種媽媽,每天就把時間和精力放在怎麼讓自己變漂亮這個重點上,好去吸引男人,勾住男人的心。”
小護士甲:“你快別說了,我聽著都替那個孩子難受……”
小護士乙變本加厲,“要麼怎麼說很多人都沒有資格當爸媽呢!這世上那麼多事都需要考試,偏偏當爸媽這件事情是零門檻的!可憐這些孩子了。”
“你很懂嘛。”一個戴著墨鏡、長發飄飄的年輕女人向這兩個護士走來,“你是認識裡面這位女士,還是聽她家裡人嚼過舌根?”
小護士乙:“你誰呀?幹什麼偷聽別人說話!”
“這裡是醫院又不是你家,誰都能進來的地方,我進了就叫偷著來了?再說,是你自己說話那麼大聲,不避著人,你如果不說你剛剛是在說悄悄話,我還以為你們在公開討論呢。”女人笑著反擊道。
說完,她身邊的保鏢突然上前一步,用手機拍下了這兩個護士身上別著的銘牌。
“你幹什麼?!你什麼意思!”小護士乙衝上來就要搶手機。
還是同伴及時拉住了她,才避免體衝突的發生。
墨鏡女撩開臉邊的頭發,傲慢道:“沒什麼別的意思,如果你們倆現在去找院長做檢討的速度夠快,或許還能保住自己的職業生涯。
如果慢了的話,剛剛這段錄音一旦發布到網上,你們不僅前途盡毀,而且還會因為歪曲事實,蓄意誹謗,而收到魔都第一律所發來的律師函。”
她故意露出了一個宛若蛇蠍的陰毒笑容,“我要是你們,現在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去找院長。”
兩個小護士的臉青一陣,紅一陣,最終落荒而逃。
等她們跑出了墨鏡女保鏢的勢力範圍,小護士甲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剛剛那個女人好像是……”
第361章 不要在小孩面前亂說話
病房外的人聲,驚動了顧氏保鏢。
這次因為沈一一的要求,他們沒有在走廊上密密麻麻地站樁,隻安排了三個人跟隨。
聽到動靜,其中一個保鏢出去查看情況,很快帶話回來,告知沈一一她好朋友來探望。
“好朋友?”沈一一剛剛在專心和查理斯重復醫生的話,沒有注意看手機。
她換用左手牽住查理斯的小手,騰出右手查看手機。
“黎遙?”
沈一一摸摸查理斯的小腦袋瓜,走到門口親自去接了黎遙。
“你怎麼在這兒?”
黎遙擺擺手,“別提了,你不記得上個月的事啦?哦,也對,你這段時間忙著結婚,不記得這些小事也是正常的。”
說著,她指向自己的腹部,“上次幹嘔,全世界都以為我懷孕。我和經紀人姐姐商量過嘍,這麼短的時間內,隻能將計就計,下個月再找機會,傳身體虛弱,小產沒了吧。”
黎遙吩咐保鏢把帶來的果籃、奶粉遞上,“你婚禮的時候,我正好裝病,所以沒去。而且那種場合,我就是去了,肯定也要和那個傻x同行……咳。”
想起病房裡還有孩子在,黎遙趕緊捂住了嘴,甜甜地衝沈一一笑笑,“對不起啊,提到垃圾,一時間沒忍住。”
“媽咪……”查理斯軟軟糯糯地喊了一聲。
沈一一立即回到病床邊,“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黎遙阿姨。”
“姨姨好。”查理斯乖巧聽話地喊道。
黎遙無聲地說了句“臥槽”,她看看查理斯,又看看沈一一,半天沒反應過來。
沈一一看出她自動腦補了無數豐富劇情,及時解釋:“這不是我孩子,是顧弘越的合作伙伴的孩子。”
“我就說嘛……”黎遙松了口氣,“不然,我真是要對這些豪門霸總刮目相看!”
“為什麼刮目相看?”查理斯的小腦筋沒跟得上黎遙跳脫的思維,不解地問道。
黎遙走到病床的另外一邊,本想伸手刮一下查理斯的鼻子,但想到自己沒洗手,她又不好意思地把手收了回來。
黎遙雙臂撐在病床邊,詳細給查理斯解釋起來,“你既不像一一,更不像她那個神仙一樣的老公,那隻能說明,你不是他們親生的孩子。男人啊,一般都不能忍受不是自己親生的孩子。”
沈一一面色微變,但沒有出聲。
查理斯倒是淡定,也給黎遙解釋實情,“我的確不是我現在媽咪親生的,顧叔叔也不是我的親爸爸。我有自己的爸爸,我隻是在找合適的媽咪。”
“啊?哈哈哈哈!”黎遙朗聲大笑,“自己找媽?你以為媽媽是什麼人?是保姆嗎?媽媽是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
查理斯的小手攥緊被子,眼圈忽然又開始泛紅。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