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道長:醫院安排在文城賓館。】
又是醫院安排的,慕晚眼角彎彎,下一條短信應聲而來。
【柳道長:好,什麼時候?】
【慕晚:明天,我今天晚上有飯局。】
【柳道長:好。】
約好了以後,慕晚又開心起來。她以前去外地拍戲,除了劇組的幾個熟人,都沒有朋友和她在同一個城市。現在不但有,而且還是她喜歡的人。
約了明天一起吃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要明天才能和柳謙修見面。慕晚自然是按捺不住,拍戲的空當她去過幾次急診大樓。忙碌的急診大樓醫生倒是不少,但沒有柳謙修。科研會議應該是很忙,她連偶遇的機會都沒有。
晚上拍完戲,馬副導演帶著慕晚一同去了迎客軒。
張承澤點名讓慕晚這個小配角去參加飯局,意欲為何,不言而喻。慕晚拍了這麼多年戲,前些年遇到這種事兒還不知道怎麼應付,後來就熟門熟路了。
她沒有飛黃騰達的心,導演開出的條件對她沒什麼誘惑力。她不拿導演拋過來的橄欖枝,導演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娛樂圈女明星這麼多,導演們沒精力去花心思去折騰一個不願意上他床的小配角。
但這種飯局該去還是要去,可以拒絕橄欖枝,但不能讓導演連伸手的機會都沒有,這樣讓導演太丟面兒。
慕晚他們到的時候,迎客軒裡已經開始了。女主角沒到,女二號米瑜和男一號安丞一人一邊坐在導演身側。
桌上人多,有人加入也不會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大家找個地方坐下,各自該說什麼說什麼。
慕晚進去的時候,米瑜看了她一眼,她身邊留了座位,慕晚會意,過去坐下了。剛一坐下,就聽張承澤說了一句。
“同公司的感情就是好,吃飯還留座位。”
張承澤喜歡喝酒,上次飯局就喝了不少,這次自然也不在話下。他今年快五十歲了,經常喝酒的緣故,臉帶著自然紅,像塗抹了紅色顏料的關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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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謝謝瑜姐。”慕晚客氣了一句。
眼尾輕掃了慕晚一眼,米瑜笑起來,說:“謝我做什麼,今天可是張導特意請你來的。”
“哎,不用謝不用謝啊。”沒等慕晚說話,張承澤笑著揮手,“上次看她喝酒喝得實誠,找個酒友罷了。”
聽了張承澤的話,慕晚已經打開了手邊的酒瓶,白酒的氣息一下竄出,還未喝,人就熱了起來。慕晚二話不說將酒杯倒滿,笑著對張承澤道:“既然張導看得起,那我先敬張導。”
開局她敬了張導三杯,三杯過後,場子熱絡開,張導就說起了這部劇拍完之後的下一部的計劃。慕晚應承著,說自己挑不起太大的角色。一來一回,張導心知肚明,再也沒和慕晚說過話。
飯局途中人來人往,人太多,小角兒沒人注意。慕晚喝了三杯白酒,喝衝了,在人們的喝酒聊天聲中,她起身離開了。
沒有回自己房間,慕晚先去了洗手間。
文城的陳釀果然厲害,慕晚胃有點燒,她洗了把臉後,出了洗手間,靠在了外面的牆壁上。三杯倒不至於醉,隻是有些身體發熱和意識不清罷了。牆壁觸感冰涼細膩,十分舒服,慕晚貼在上面,看著走廊裡的水晶燈,眼睛裡的光圈一點點變大變小變朦朧。
這個場景有些熟悉。
記得不過在半個月前,她也是在飯局上喝多了酒,出門靠在牆壁上醒酒。她還記得那天長廊地毯上的竹葉,一片一片,還有竹葉上站著的男人。
清冷的臉,修長挺拔的身體,淡淡的消毒水味……
人喝醉的時候,仿佛用的另外一個腦子來記憶,醒來後會忘了喝醉酒時發生的事情,等再喝醉就記得起來了。
慕晚記起了什麼?
低沉的聲音,淺薄的呼吸,沉穩的心跳……還有被她抱住的堅硬的身體。
慕晚仰起頭,喉間一陣發燙,她輕咽了一下,喉頭微動,皮膚漸漸熱了起來。眼睛裡吊燈的光圈越來越大,慕晚拿出了手機。
“喂,柳醫生,你在哪個房間?”
酒壯慫人膽,說的就是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 慕晚:我要去性騷擾了。
柳道長:洗幹淨了。
第16章
門外傳來敲門聲,柳謙修放開手邊的鼠標,面前電腦屏幕亮著,頁面的文件上密密麻麻全是數據和文字。
房間開著燈,安靜明亮。陽臺上的落地窗大敞,柳謙修起身拉開椅子,走到門口,將門打開了。
門正衝著陽臺,一開,空氣對流,室內的冷氣撲面而來,慕晚臉上的熱氣被吹散了一些,同時,也將她身上的酒氣給吹開了。
她皮膚白,臉紅起來時透著粉,淡淡的粉色像是腮紅,輕描淡寫地蓋滿了整張臉,像是剛剛成熟的蜜桃。蜜桃下方,雙唇上抹著一點紅蜜,嫣紅誘人。
“柳謙修~”慕晚仰頭叫了他一聲,眼角彎彎,裡面星光璀璨。
雙眸沉靜無波,柳謙修低頭看著她,淡淡的酒香纏繞著女人香,落地窗吹進來的過堂風都吹不散。他開了口,聲音低沉。
“要不要喝水?”
喉嚨燒得冒火,在柳謙修提醒後,慕晚才注意到,她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唇,說:“要。”
柳謙修側開身體,門口讓開一截,慕晚視線通透,一眼望到陽臺,她吹著被風吹出來的冷氣,走了進去。
柳謙修的房間和她的房間差不多,隻不過她的是標準間,他的是大床房。一樣的洗手間,電視,書桌,落地窗還有大陽臺。大床房的大床總歸比標準間兩張床要小一些,所以在洗手間和大床之間,築了一個長條形的洗臉臺。
房間內清冷空曠,幹淨整潔,原有的溫馨和煙火氣在清心寡欲的柳謙修進門的那一刻就蕩然無存了。他看則寧靜淡泊,實際上攻略性極強,他的每件東西,他去過的每個地方,甚至和他接觸過的人,都能被他給淨化,沾染一些純淨的心緒。
水壺和杯子都在書桌上,長長的木書桌,從落地窗旁邊的牆角,一直延伸到床頭櫃旁。式樣和她房間裡的不一樣,應該是他自己帶的。
水壺裡有半溫的開水,柳謙修拿起來倒了一杯。幹淨的玻璃杯像牛奶杯,杯身細長,杯底有點厚。杯身被水漸漸彌漫,慕晚聽著輕微的倒水聲,和燈光下的柳謙修,她眸光一動,身體漸熱,往前走了一步說:“我自己來。”
白酒後勁十足,慕晚不過稍微站了一會兒,她就忘掉了平衡感。身體一歪,慕晚輕哼一聲,張手抓住了一個著力點。
人在摔倒時,力氣很大,有可能會把著力點也一並拉著摔倒。而慕晚抓著的那個沒有,他岿然不動,手裡水杯的水都未灑出半滴。
慕晚抓住了柳謙修的衣角。
她微垂著頭,心跳敲擊著耳膜,耳垂滾燙。手上是棉麻的質感,稍微有點硬,但硬不過衣服下的男人。
冷氣漸漸被她身上的溫度融化。
慕晚抬頭看了柳謙修一眼,他也低頭看著她。慕晚眼睫顫動,像是被燈光扎了眼睛,她收回看柳謙修的視線,踮起腳,抓著柳謙修的衣角,湊到杯口,像小貓一樣小小地喝了兩下。
幹燥的唇湿潤,一起湿潤到喉間,慕晚身上熱得可怕,而身邊的男人似乎還是涼的。她舌頭小小動了一下,又仰頭看向了柳謙修。
空氣裡全是安靜,隻有衣服摩擦在一起時的窸窣聲。
慕晚看著柳謙修,雙唇微動,她的手臂從柳謙修的衣角漸漸舒展開,最後,她繞住了男人的細窄精壯的腰部。
“你身上……好涼~”慕晚呢喃。
眼睛裡一片朦朧,熱氣噴薄在男人的冷白修長的頸側。慕晚笑起來,她湊過去,將臉貼在了上面。
幾乎是貼上的一瞬間,冷熱相交,慕晚的身體在柳謙修懷裡小小的瑟縮了一下。皮膚細膩清冷的感覺,緩解了她的熱,慕晚有些累。她抱著男人,身體漸漸後仰,然而沒有倒下去。
男人像一尊佛像,岿然不動。
慕晚抬眼,眉頭小小的擰著,腔調裡帶著一絲絲委屈。
“我要躺下。”
一說話,酒氣彌漫。
柳謙修低頭看著明顯喝醉的慕晚,唇角一抿,將手邊的杯子放下了。厚厚的玻璃杯底接觸到木板桌面,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慕晚身體失去平衡,她被欺身壓下,後背在柔軟的床上陷進去,她的耳側還有一起陷進去的男人的雙手。
他撐住了身體,懸在了她的身上,盡管並沒有接觸,而他欺身而下的那一瞬間,慕晚一下就被他身上的味道包圍了。
身體又熱了起來。
兩人距離不遠,慕晚看著身上男人的唇,身體像是要融化。她雙唇微顫,喉頭被熱氣堵住。
懷裡女人嬌俏如水,雙頰淡粉,她眼睛裡泛著光,視線直直地盯著他。柳謙修雙手撐在她的身側,低頭看著她的眼睛,一動未動。
兩人像是在對峙,半晌後,先是身上的男人開了口。他低低地嘆了口氣,語氣平靜地說:“你上次喝醉,可不是這樣的。”
慕晚瞳孔微縮。
抬手握住女人抓在他腰側的手放下,柳謙修將慕晚抱起,放到了床上。慕晚平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體內漸漸降溫,身側男人沉聲說了句:“你先睡一會兒。”
說完,他將室內的燈關上,起身走到書桌前。打開書桌旁的臺燈,小小的臺燈燈光傾灑而開,一下就籠罩了他。
他拉開椅子坐下,繼續看還未看完的文件。
身體內的酒精開始漸漸發酵,視線內男人的身影越來越朦朧,慕晚卻越來越清醒,腦殼鈍痛。
酒壯慫人膽,她膽子有了,色誘也有了,但男人拒絕了。
臺燈光圈下的男人,神色認真,氣質清冷,修長漂亮的手指在鼠標上來回點著,眸光專注。
一盞孤燈,一本書,一位仙……
神仙是沒有七情六欲的,他或許會動凡心,但不是現在,也不一定是她。身體熱度褪去,慕晚漸漸有些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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