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小奶貓軟萌的叫聲充斥在柳謙修不染凡塵的家裡,將原本縹緲沉靜的氛圍一下變得熱鬧了起來。
慕晚坐在了地毯上,摸摸這個,摸摸那個,掌心柔軟,她抬眼看著柳謙修,眼角一彎,“你看,我養了這麼多貓,想摸哪個就摸哪個,是不是很花心?”
她雙手後撐在地毯上,胸懷敞開,三小隻在她盤起的腿上來回走著,她抬頭淺笑,像是在炫耀小金庫的大富翁。
柳謙修唇線一抿,低頭看她,眸色沉沉。
被看得有些心虛,慕晚端正了身體,乖巧坐好,伸出一根手指,道,“我不花心,男人我就隻養了你一個。”
他神色沒什麼大變化,抬起手腕挽了挽袖口,露出一截漂亮的手腕,沉聲問了一句, “晚飯想吃什麼?”
夜晚將氣氛變得曖昧,慕晚仰頭看著男人,身姿挺拔,面容清俊,氣質清淡。他高高瘦瘦地站在那裡,仙氣縹緲的,卻引得她凡心大動。
她想吃他。
身上像是被蒸了一下,有些熱,慕晚舔了舔唇,面上不動聲色。
“西紅柿炒蛋,素炒西藍花。”
柳謙修去了廚房,慕晚和三小隻玩兒了一會兒後,將它們送去了貓房。三小隻長大,不用單獨喂奶,慕晚給衝了奶粉後,關上貓房的門去了廚房。
廚房裡,柳謙修長身而立,站在水池邊正在洗菜。他背影修長清瘦,手臂牽扯著後背,薄薄的襯衫下,慕晚似乎能看得著他緊繃的肌肉線條。
眸光微動,慕晚走了過去。她剛一走過去,男人回頭看了她一眼,手上動作未停。
“這個直接吃好吃嗎?我想嘗嘗,”走到水池邊站好,慕晚垂眸看著,指了指他的手。
柳謙修手裡握著一個剛洗好的西紅柿,男人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皮膚冷白,襯得這個西紅柿顏色豔麗,比在超市的時候看著要可口得多。
柳謙修側眸看她一眼,她抬眼看看他,又將視線落在了西紅柿上,舌尖舔了舔下唇,像盯著魚的小貓。
Advertisement
他沒說話,抬手將水龍頭關上,水珠在西紅柿上滑落,消失在他的指間。抽過紙巾將水漬擦拭幹淨,就把西紅柿遞到了她的面前。
慕晚眼睛一亮,抬眸看他。男人神色如常,雙眸沉靜似水。
她笑起來,嫣紅的唇角彎起。沒有伸手去拿,慕晚直接低頭,在西紅柿上咬了一口。姿勢像小貓喝奶,規矩得將頭埋下,隻留了一個毛茸茸的後腦。
但她不是貓,她是貓妖,根本就不規矩。
她咬了一口,又咬了一口。第二口的時候,她咬到了他的手指,輕輕地咬著,牙齒的觸感都是軟的。
咬完這一口,她伸手將西紅柿接過來,留下男人空空的掌心。慕晚抬頭,水盈盈的眼睛望著他,盛著細碎妖冶的光。
“好吃。你要嘗嘗嗎?”她遞了有兩個小缺口的西紅柿過來。
他沒有嘗,她觀察著他的眼睛,眸色比剛剛深沉了許多,像是月夜下被樹蔭遮住的深泉。慕晚知道他不會吃這個,他想吃其他的。
因為是她引誘他的,而且她成功了。
男人低頭吻了下來,將她嘴裡酸甜的味道都打亂了,她迎接著他的吻。安靜的廚房裡,兩人的呼吸漸亂。
柳謙修將女人抱在懷裡,纖細小巧的一隻,卻永遠能撩撥到他的心裡。他的吻在她耳邊流連,聲音低啞,問,“晚一點吃飯?”
女人視線有些朦朧,似乎已經迷醉,但回答依然清晰,聲音小小糯糯,“那可不是晚一點啊。”
她知道他的時間。
男人深吻住了她的耳垂,慕晚全線崩潰。手指抓住水池沿,西紅柿汁水流了滿手,她聲音發顫,道,“晚很久也可以。”
她被抱了起來,去了臥室。
柳謙修房間的床很硬,慕晚背薄受不住,中途被抱去了次臥。等兩人放肆完,慕晚也沒了吃飯的力氣,喝了碗粥後就睡了。
夜涼如水,女人呼吸漸穩,柳謙修起身去了廚房,收拾著一地狼藉。廚房燈光清透,往日冷冷清清,現在倒有了些溫馨的味道。
他將碗筷整理好,手機震動,擦幹手指,柳謙修掃了一眼手機屏幕,接了電話。
“蔡叔。”
電話是蔡清良打過來的,蔡清良是柳家的大秘書,工作是上傳下達。上傳柳家各家族的工作匯總,下達柳家家主的各項指令。
柳家拍賣集團遍布全世界,各國都有,底下都是柳家各族的人在掌管。但他們也和柳清元一樣,隻是拍賣團的管理者,雖擁有部分股票,但所有者還是柳家家主,也就是柳謙修。
蔡清良是上代家主的大秘書,柳謙修一直被養在爺爺身邊,蔡清良看著他長大的,也算他半個長輩。
“沒吵到你休息吧?”蔡清良關切道。
“沒有。”柳謙修抬眸看向廚房玻璃窗上倒映著的人影,問道,“又出問題了?”
“你已經知道了?”蔡清良詫異,詫異過後了然,他報備道,“是荷蘭那邊。跟上次情況差不多,拍賣前鑑定是正品,拍賣後鑑定是赝品。買賣雙方咬定是我們掉包,讓柳家賠償。”
“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其他各族意思是希望你能徹查一下,給個交代。”蔡清良補充道。
他是柳家家主,擁有柳家的一切,也承擔著柳家的責任。
柳謙修收回視線,從廚房回到了客廳,這幾步路的時間,他似在思考。等他盤腿坐下,垂眸看向矮幾的書,柳謙修淡淡地說,“我下周回趟奧地利。”
“要聯系其他家族的負責人過來嗎?”蔡清良問。
“嗯。”柳謙修應了一聲,道,“麻煩蔡叔了。”
上周休息了一周,這周慕晚每天都安排了戲。但她演的是配角,戲份少,而且最近進的劇組,拍攝她的戲份都拍攝的十分集中,她上午就把戲拍完了。
柳謙修下午有手術,中午不回家吃飯。慕晚給林薇打了電話,兩人約了一起在林薇家吃火鍋。
客廳裡開著中央空調,桌子上的鍋裡翻滾著牛油鍋底,兩個人吃得大汗淋漓。慕晚和柳謙修在一起的事情,林薇是第一個知道的。當然,遊戲人間的她最感興趣的還是好友的性福生活。
但沒想到柳謙修這麼謹慎,怕慕晚懷孕,道觀竟然能生生忍住沒有做。道士就是道士,忍常人所不能忍。
“其實你一開始說柳道長在道觀裡不想和你上床的時候,我真情實感地擔心過。”林薇喝了一口氣泡水,辣得擠眉弄眼的。
“擔心什麼?”慕晚涮著牛肚,漫不經心地問著。
“擔心柳道長是那方面不行,所以才忍得住的。”林薇說。
慕晚咬著牛肚,脆生生的,她瞥了一眼林薇,道,“為什麼這樣想?”
“這樣想才是正常的。”林薇撈了一塊筍片,一幅見過大風大浪的表情,“正常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後,誰能忍住不做?反正我碰到的男人,都忍不住。”
說完,林薇咬著筷子,回想了一下,補充道,“哦,有兩個,一個是唇膏,一個軟趴趴。”
“那沒有。”慕晚說,“我男人不是。”
林薇“哎喲”一聲,看著慕晚明明紅了臉,卻逞強看著她笑著,她心裡也格外開心。說實在話,柳謙修真的是一個十分優秀的男人。長得好也就算了,還偏偏那麼蘇那麼撩,平時聽慕晚說他說的情話,林薇真覺得小說裡都找不出這樣的男人來。
慕晚一直沒有談戀愛,有很多人追她,其中不乏優秀的。慕晚都沒有同意,她曾經替她惋惜過。然而現在看看,緣分真是個奇妙的東西。慕晚先前錯過的那些頂多算是黃金,但柳謙修卻是稀世珍寶。
林薇對她十分羨慕,但是沒有嫉妒,畢竟她幸福她比誰都開心。她笑嘻嘻地揶揄了慕晚兩句,兩人靠在一起,說著閨蜜間的悄悄話,其樂融融。
“那你見過他的家人了嗎?”兩人感情深到一定的程度,彼此合適的話,就要往更深層次的關系去發展了。
“他爸媽也去世了,跟我一樣。”慕晚拿了瓶氣泡水,水蜜桃味格外清新。
“你看你倆簡直天生一對。”林薇打趣著,隨後問了一句,“那他也沒有其他親戚了嗎?”
“有。”慕晚說著,搜刮著腦海裡的記憶,道,“有一次我倆沒有一起吃晚飯,他說他要陪家人吃。”
“那挺好。”林薇點頭,想起慕晚那些個糟心的親戚來。雖說親戚可有可無吧,但有些相處不錯的親戚,往來一下還是挺有必要的。
“那他帶你見過嗎?”林薇問完,補充了一句,“他準備帶你見他們嗎?”
話題一下深入,慕晚不以為意,“我們才在一起幾天啊,等到時候他想讓我見了,自然就會帶我見的。”
慕晚性格比較佛系,她和柳謙修的交往也是。兩人交往著交往著,自然而然就彼此了解了。
“那你見了以後一定要跟我說啊。”林薇提醒慕晚,“我好想知道,道長家的親戚都是什麼樣的,該不會跟他一樣也這麼清冷吧?”
下午五點,斜陽透過辦公室的窗戶斜射進來,梅遙知坐在柳謙修的辦公桌前,陽光照得他微眯了眯眼。
即使是眯著眼,他眼睛也比別人要大一些,透著些少年氣。
“你這次準備怎麼辦?繼續任他搞著?”梅遙知是從二世祖的聚會上聽說這件事的,他託人打聽了些信息,過來告訴柳謙修。
“我下周回奧地利。”柳謙修回答道。
出了這樣的事情,柳謙修依然安之若素,看來他心中早有了打算,梅遙知就沒再著急。他掀起眼皮打量了一下他的辦公室,想起什麼來一樣,問了一句。
“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他話音一落,一直看文件的柳謙修抬眸看了他一眼。
梅遙知本來也是去打籃球的時候,聽懷荊提了一句,他沒想到這事兒是真的。梅遙知眼睛一睜,更加明亮。
“真的啊?”他語氣帶著雀躍。
“真的。”柳謙修點頭。經過梅遙知的提醒,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看了一眼時間,慕晚快來接他了。
“哇。”梅遙知驚嘆,迫不及待道,“那你什麼時候帶過來給奶奶看看啊?”
熱門推薦
"棉花糖成精的顧歲歲,是一個愛哭又愛美的嬌氣包。 直到有一天,她穿進一本娛樂圈重生文裡,成為了童星女主的對照組。"
公司裏新來的女員工家庭條件很差,和 同事們相處得也很不好。
高考過後,我和閨蜜的生活都翻天覆地。閨蜜的爸告訴她,其實她們家是億萬富翁,她想去哪裡讀書就直接在當地買套 房。
京大校園裡,宋以寧是公認的難追女神。但江城不信邪,歷經三個月終贏得美人心。然而,他卻在背後輕視這份感情,稱追她“隻是場遊戲”。宋以寧聞言決絕分手。江城本不在意,直到發現她真的不再關注自己,才急切地請求復合。但宋以寧已心如止水,更透露自己已婚。此時,江鶴川出現,他氣質高貴,對宋以寧呵護備至。江城驚愕之餘,隻得恭敬稱呼“小叔”。宋以寧初見江鶴川時,覺得他冷淡嚴肅,然而婚後他的細心呵護卻讓她深深著迷。當她表白時,江鶴川溫柔地回應,“江太太,我以為我表現得很明顯。”
師妹進門後,師尊寵她,未婚夫袒護她,師兄弟也圍著她轉。「關我什麼事。」我淡然道,「我修無情道,沒有意中人,拔劍自然神。」 後來,他們要為師妹剖我的丹。 我慢條斯理拔劍:「剛好,我也要殺親證道,飛升絕頂,你們哪個上?你贏你剖我的丹,我贏我取你的命,這很公平。」
不婚主義姐姐vs忠犬弟弟 姐姐,我想和你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