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汙。
她沒說話,就聽浮望依然是用那種不緊不慢的語氣解釋:“不過,隻要有鑰匙還是能取下來的。”
舒魚松了口氣,boss果然就是惡趣味突然來了想逗她呢。於是她問:“那鑰匙呢?”然而她還是太天真,這口氣松的太早了。
“鑰匙?”浮望一笑,如雲散月現,美得仙氣渺渺,“我突然想起來,鑰匙我還沒來得及做。”
“這可真是不妙呢。”浮望搖搖頭嘆氣,用手扶了扶額做苦惱狀。
真不妙,真苦惱的話您老人家倒是把臉上眼裡那開心的笑容稍稍收斂一點好不好!舒魚憋紅了臉,也沒能大聲說句話,隻是終於心氣不平的把唇角抿的直直的,瞪了浮望一眼。
浮望笑看她,像在看一個不懂事鬧脾氣的孩子。不知為何,舒魚好像在他帶笑的眼裡看到了“看你能憋到什麼時候”的深長意味。
“是我不好,竟然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我保證很快就把鑰匙做出來。舒魚,別氣了,嗯?”他那個嗯拉得長長的,又軟又磁性。舒魚覺得自己就像個充了氣的球,被這聲音一戳就慢慢癟了,氣不知道怎麼就散了個幹淨。
浮望察覺到她的心情變化,毫不意外,用手背挨了挨舒魚的臉頰,又雲淡風輕的收回來,無事人般說道:“不過,鑰匙做出來需要時間,這段時間就隻能委屈舒魚和我鎖在一起了。”
“還是說,舒魚已經開始討厭我了,一會兒時間也不想呆在我身邊……說起來,我覺得最近舒魚似乎越來越不想看見我,是我什麼地方做的不好嗎?”浮望臉上還帶著剛才一樣的笑,但又不一樣,那笑襯著藏了悲傷的眼神,顯得格外落寂難過,像被她躲避的姿態給傷了。
舒魚莫名心虛,趕緊說:“沒有,我隻是最近有點忙。”哦,這麼一說她就更像現代那些被妻子質問出軌的臭男人了。看一眼浮望藏著落寞的溫柔眼神,舒魚腦袋一熱就脫口而出:“我沒有不喜歡和你待在一起,鑰匙你慢慢做,隻要不耽誤你的事,我沒關系的。”
“那就謝謝舒魚的體諒了。”浮望笑著這麼說的時候,舒魚總有種自己好像被美色所惑犯了傻的感覺。
哈哈噠,一定是錯覺吧,她怎麼看都不蠢啊。
“是了,舒魚剛起身還沒有洗漱吧,正好我們一起。”浮望走在右側,舒魚走在左側,浮望在前,舒魚落後一步在後。
浮望頓了頓腳步,等到舒魚走了一步,才再次提步,與她並肩而行。
漱口的時候倒還好,但是等到洗臉的時候,舒魚一隻左手洗不了,隻能右手拖著浮望的左手一起動。浮望要配合著她,整個人都往她這邊傾過來,兩人挨得極近,舒魚覺得他的呼吸聲就響在耳邊,可她不僅不能後退,也不能讓浮望後退,畢竟兩人栓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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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她的窘迫,浮望右手接過她的布巾,“舒魚左手不方便,便讓我代勞吧,畢竟是因為我的疏忽才連累了你。”
舒魚:“……好的,麻煩你。”
嘛噠!看到boss真摯柔和的目光她根本就不能拒絕啊摔!就是因為怕自己這個性子不能拒絕boss,到最後會發生不得了的事情,她才決定拉開兩人的距離,慢慢疏遠一點的,現在可好,躲不了了。
浮望知道她在糾結,因為她那雙眼睛裡情緒明顯的攤開在他面前,她連遮掩自己的情緒都不會。微微一笑,浮望用布巾給她擦臉,緩緩的擦過額頭眉間,在眼睛附近停了一會兒,似乎有些戀戀不舍的劃過眼角,擦過鼻子,最後在唇邊流連。
浮望表情正直,認真的和他平時伏案工作時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是他的動作又溫柔的給人一種被珍惜著的感覺。舒魚恍惚從他緩慢柔和的動作裡面察覺出幾分眷戀疼惜,想想又把這危險的念頭壓下去。
她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溫柔的給自己洗過臉,她自己洗的話一般都是和搓面團一樣上下左右搓搓就算了,十分之糙,簡直白瞎了她現在這張美人臉。
浮望洗了半天都沒洗完,那細致的每一處都要好好照顧到,力道不能輕也不能重的強迫症態度,讓舒魚感覺壓力山大。洗臉洗著洗著還上手摸一下這就算了,但是能不要越湊越近嗎?
舒魚實在被他那張帶著滿滿笑意的俊臉給逼得心跳加速,隻能一把奪過他手裡的布巾,對上他盛滿了笑的明了眼神,尷尬道:“額,要不要我幫你洗臉?”
“舒魚不是左手不方便嗎?當然,如果舒魚想的話,我是不會介意的。”
舒魚:我傻了。但是講真,大哥你別笑了,你笑的我慌。
浮望:“梳頭也不方便吧,幹脆也讓我替你梳如何?自從你學會自己梳頭以後,隻除了偶爾一次,我很少給你梳頭發了,還真有些想念。”
任浮望站在背後慢騰騰的鼓搗自己的頭發,舒魚坐在椅子上撐著下巴發呆。
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笑的不動聲色讓人什麼都看不出來的boss,在自己面前,會笑的那樣……像是從心裡開了花,一路在眼睛裡盛放。
他每次那樣笑都不自知,她快得心髒病了。
☆、第25章 .裝可憐技能
第二十五章
舒魚仰面躺著,面無表情看著頭頂的星空,感受著夜風拂面的感覺,心裡淚流成河,匯成一片汪洋。從一大早boss將她和自己拷在了一起,到現在,她的內心是奔潰的。
這一天,她沒有出去獵殺妖獸,也沒有去找秘境裡歷練的妖族們麻煩,而是在收拾東西。因為浮望說他們該換個地方住了,她的能力越來越強,現在這個住處在秘境中部和外圍交界處,已經不太適合她的鍛煉,所以他們要往秘境內部移一移。
這一點浮望之前和她提過一次,隻是舒魚沒想到會這麼快,再說他們還拴在一起呢,這東西怎麼收拾。
結果浮望笑著說:“我昨日算了一卦,今日宜搬遷,不巧的是接下來的一個月內都沒有合適的日子。”
他學了一堆東西,點亮了無數技能,活生生長成了一棵技能樹,算卦什麼的應該也會。看他嚴肅的臉色,舒魚想想覺得boss說不定很信這個,正事上他一般也不會開玩笑。於是她無法反駁,隻能帶著一隻背後靈boss一起收拾東西搬家。
他們搬家也方便,反正有乾坤袋,東西都收了往裡放就是,比起現代搬家那不是方便的一點兩點。隻是有些私密的東西她要帶著浮望一起去收拾,略羞恥。她那一堆自制內衣內褲被浮望滿臉正直疊起來收好的時候,舒魚站在旁邊,眼神是死的。
boss無意中翻出了她枕頭下的夜間小讀物——幾本帶香豔插圖的,帶顏色話本子。看著封面上那一男一女抱在一起衣衫半褪的圖,舒魚的眼神已經死的能化成灰了。
她發現boss鎖住她右手,一定是早有預謀的。但是現在才意識到已經太晚了。她沒法阻止boss以‘你左手不方便’為借口替她整理東西。
誰都不要攔著她,讓她去毀滅!
boss的反應很正常,正常的太不正常了,從頭到尾的淡定,舒魚都懷疑他是不是偷偷進過她房間翻了一遍,早就看過了這些東西。然而看著浮望臉上那種坦蕩神情,舒魚又覺得是自己心思齷齪,隻好垂著腦袋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少女還是太年輕,如果浮望真的那麼風光霽月,那他也沒法平安活到現在了。
至於浮望是怎麼想的,他隻覺得舒魚在旁邊一臉糾結想要阻止他,手指動來動去又沒法開口的小表情很可愛,看到他替她收拾貼身衣物時的羞恥表情很吸引人,看到他翻出她那些私藏的春.宮本時心如死灰的表情也很有趣,有趣的他險些當場笑出來。
之後她乖乖垂著腦袋,前腳跟後腳的跟著他的樣子,更讓他想親一親她沮喪的垂下的眼簾。
隻能說,這兩位心理活動都特別豐富。
隨後舒魚跟著浮望去他房間收拾東西,她都做好了會看見一些不得了東西的準備,結果出乎意料的無趣。除了幾身衣物一點雜物外,就是那整個書房的書籍玉簡和陣法煉丹等所需的東西,壓根沒有一點有爆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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