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布置好了那奪魂陣,兩個看上去充滿了令人發毛氣息的陣紋,舒魚被放在了其中一個陣紋之上,另一個陣紋在那美人腳下。隨著二長老一個動作,舒魚發現自己能動彈了,但是同時,她感覺自己開始頭昏,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被抽離身體,斷斷續續的痛苦讓她忍不住抱著頭低聲呻.吟。
那大長老見狀,臉上露出喜意,不斷詢問那欄杆內的美人感覺如何,美人還是沒搭理她。她說了一會兒後也不說了,隻是過了一會兒她的手開始失去光澤,變回了老太太的手。她一驚,連忙掩面轉身離開了密室裡。二長老忙跟在她身後一同離開,這下子密室裡就剩下了那個美人以及舒魚在。
那兩人一走,舒魚立即不呻.吟了,咬著牙艱難的爬了起來,從乾坤囊裡掏出了一個小玩意。
那是浮望給她做的,浮望自己研究陣法,舒魚對此一竅不通,後來有一日浮望送了她這麼一個小玩意兒。這東西無法破陣,天下陣法何其多,變化無常者不知幾何,因此浮望做出的這個小玩意兒,能使人身處殺陣時,暫時開闢出一處隔絕陣法的空間。
舒魚隻是試探的試了試,沒想到還真的有用。那一個小盒子樣的東西被她拉開之後,霎時間她就覺得全身一松,那種腦中的刺痛也消失了。舒魚坐起來,看著那個小盒子,盒子上本來畫滿了紅線,如今上面的紅線正在一點點減少,等到紅線完全消失,這個暫時的屏障也就消失了。
多虧了那大長老對自己的地盤太放心,沒讓人在這裡守著,才讓她偷了個空。
隻是,就算這樣她還是沒法擺脫這個陣法,也沒法出去啊!舒魚從乾坤囊裡掏出了不少東西,可是每一個能用的。她拿了劍對著陣法外膜砍了一陣,沒用,反正她在這邊上蹿下跳能想到的辦法都用了,愣是逃不出去。連這個陣法都破不了,更不用說外面那重重關卡,舒魚有些喪氣。
再看那邊,那位美人和洋娃娃似得坐在那,連睫毛都沒顫一下。
就在舒魚表情嚴肅的坐在那裡想著自己之前到底立下了什麼flag,才會導致這種奇怪發展的時候,那邊的美人突然開口了。
他說:“你身上有魔氣。”
舒魚:“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他又說:“你身邊有魔。”
舒魚:“沒有魔。”話說魔這種可怕的東西不是早就滅亡了嗎喂,而且她身邊除了一個浮望又沒有什麼其他人。舒魚覺得這位清塵絕豔的男子是在這個小黑屋裡被關久了,關出毛病來了。
“我曾向她發誓,殺盡所有的魔,既然你與魔有牽連,我便殺了你。”
舒魚:人長得這麼帥怎麼就這麼壞呢,動不動就殺殺殺,還是她家浮望好。
“要殺我?好啊,你先把這個陣法打開先。”舒魚面無表情說。他自己都被關著,說什麼大話呢。
Advertisement
“嗯。”美人贊同,然後他就真的抬抬手把這個陣法破壞掉了。
舒魚:……诶?!
☆、第50章 .落幕
第五十章
浮望在那個山匪窩裡將那裡上百個氣血充足的妖族統統吸收,傷勢就好了大半,原本他應該再去找些‘食物’進食,但是也不知怎麼回事,他隻覺得心中不安,有些說不清的躁動。
隻稍稍考慮了一下,浮望就停下了進食,他摸了摸身上的一個完好無損的紅色錦囊,還是覺得不安,便將自己重新偽裝好,向著城內的家飛速掠去,留下身後一個滿地枯骨的山匪窩。
浮望來到門前,見陣法沒有被破壞,臉色稍緩。他伸手推開門,院子裡很安靜,新移栽的花木鬱鬱蔥蔥一派生機,不過,浮望臉色一變。
院子裡留下了陌生的氣息,還有舒魚她不在這裡。並且舒魚的佩劍,那把名為虹鯉的劍孤零零落在庭中。舒魚一向喜愛這把劍,就算在家中也會隨身攜帶,怎會將之隨意遺落在這裡。
她被人帶走了,院中的東西沒有遭到絲毫破壞,可見她還是毫無還手之力的被帶走了。留下的氣息屬於狐族,並且頗為強大,最有可能的就是二長老。
在十二長老的那些話中,可以推測出將天風瑾瑜煉藥這種事知曉的人甚少,而知道這種事,還實力強大到能壓制現在的舒魚,並且沒有破壞他的陣法,也就隻有那位據說通曉陣法,實力隻在大長老之下的二長老了。
不管是調虎離山之計還是明修棧道暗渡成倉,總之舒魚一定是被帶回了天風府,大長老所在。能這麼迅速的找到舒魚,還能不引人注意的將她帶走,可見他們的蹤跡一直被掌握著,既然先前一直沒有將人抓走,如今突然行動,那麼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們煉藥的日子應該快要到了。
浮望撿起虹鯉劍握在手中,神色肅殺,對著舒魚一向溫柔的眼神中滿是黑色的氤氲魔氣。他現在還打不過大長老與二長老,正面對上毫無勝算,隻能另想他法,好在他在十二長老體內埋下了一個籌碼,應當能有所作用。
並沒有多想,浮望立即將自己煉制的丹藥□□機關陣法,所有能用得上的全數帶上,然後一刻不停的趕往狐族。他的時間不多,在趕去天風府之前,他還要盡力增長自己的修為。浮望並不知曉她們準備何時將舒魚煉藥,但是他知道現在舒魚還沒有生命危險。
他之前本想將舒魚體內魔氣全數化盡,但是後來他卻突然生了個念頭,在舒魚體內留了一小部分魔氣,有那一部分魔氣在,他就算不在她身邊也能知曉她的大概情況。
他隨身帶著一個紅色錦囊,囊中有以舒魚頭發和他魔氣一同煉制的符。若是舒魚死亡,那麼那道符也會燃燒。現在那道符並沒有異樣,說明舒魚還活著,若非如此,浮望此刻哪裡還能如此冷靜。
他一路前往狐族的路上,每每遇上山中山匪,便是毫不掩飾的用魔氣侵蝕,將那一處處的山匪全數吞吃。他先前不敢如此行事,便是為了不引人注意,可如今顧不得這麼多,他要在到天風府之前,盡量提升自己的修為。
之所以選那些山匪,一則是因為他們躲藏在山中,不經常與人來往,就算消失了也不會這麼快被發現,引來眾妖注意,而他隻需要這段時間裡不被發現就足夠了。等之後救出舒魚,他們注定是要四處逃亡的,到時候也不在意成魔身份會不會被發現了。二則就是這些山匪多是兇狠邪惡之妖,他們身上的血肉氣息比起普通妖族要來的豐沛旺盛。
浮望不再束手束腳,任是多麼兇惡的山匪,在他的陣法□□還有魔氣的三重攻擊下,也隻能毫無反抗之力的任他屠戮。經過這麼一路的殺戮吸收,浮望的修為快速提升著,同時他的面容也變得有些妖異起來。他每每用妖族血肉修煉過後就會如此,從前因著舒魚他還會費心掩飾,如今他哪裡還顧得了這麼多。
如此用了一日到了狐族天風府所在,浮望將自己掩飾一番,前去見了十二長老。這十二長老先前遭了他的暗算,雖然是逃走了,但此刻定然是不敢回到天風府大長老二長老眼皮底下的,因為浮望留下的魔氣,除了他本人,十二長老根本無力驅散,他又不敢被其他人發現身體裡的魔氣,如此他定然束手無策。
果然,浮望很快就打探到消息,十二長老在天風府不遠處的,獨屬於他的山間宮殿裡修養。
就在浮望前往十二長老處時,舒魚正被雙眼赤紅陷入瘋狂的大長老,掐著脖子撞在了堅硬的白玉牆上,咳出一口血來。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唉,舒魚十分想嘆氣。先前她和欄杆裡的美人搭上了話,那美人說要殺她,然後就替她將陣法破了。舒魚特別不理解他的腦回路,要真的想殺她,不管那個陣法,她不就必死無疑了,可是人家偏不。面對她的抽搐,美人正直的回答說:“若是那樣,你就是二長老殺死的,並非是我殺死的。”
舒魚不懂這個邏輯,不過好吧你長得好看你說了算。她當時被美人這一手震了一下,覺得此人看似呆傻,肯定切開是黑的,竟然還有這麼強大的力量。結果她警惕的在一邊等了好一會兒沒見到他下手,一問才知道,他沒法離開那個欄杆,之所以能破壞陣法,是因為陣法的另一半在他腳下。
結論就是,這位看似很屌的大哥他,沒辦法越過欄杆來殺她。對此,舒魚的反應是:此人多半腦子有病。
既然你殺不了我,那為什麼還要破壞陣法啊!對此美人的回答還是那句:“魔本該被我消滅。”
哦,她得死在他手上才行。舒魚對此竟然沒法吐槽,她見暫時沒有危險,也沒法走出去,想不到辦法之後反而淡定了,就坐在欄杆面前和美人說話,企圖撬出些什麼□□消息,比如如何逃出這裡,比如大長老抓她幹什麼,比如美人嘴裡的那個‘她’是誰。當然最後那個問題隻是順便的,舒魚主要還是問該怎麼逃離這裡。
可惜,壓根沒有從美人嘴裡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因為這位他隻關心和魔有關的東西,其餘的一概不理。舒魚以她多年看小說的經驗得出,這美人看上去好像真的腦子有問題,說不定是魂魄缺失啊什麼的才會顯得痴痴傻傻,不然那大長老也不會布什麼奪魂陣坑她啦。
舒魚覺得自己找到了真相,和美人說起話來滿是哄騙小孩子的味道,可惜也沒有用,不管她說什麼問什麼,這位美人就是回答她:“你身邊的魔是誰?”“除了殺你,我還要殺他。”之類的,整個一殺人狂魔。
就在舒魚想要放棄的時候,大長老一臉的被三了的憤慨表情,活像一個來抓奸的大老婆衝進了密室,一把就將舒魚掐在手裡,然後對著欄杆裡面的美人崩潰大喊:“滄宵!當年那個賤人死了,你也跟著散魂要隨她一起去,是我救下的你!是我救的你,所以你是我的!這麼多年來我對你處處盡心,你從不理會我便罷了,我都可以不在意,隻要你還在我身邊。可是如今,你竟然因為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孤魂野鬼,不惜動手破壞我替你布下的奪魂陣!”
“為何!為何你對我視而不見,不論我說什麼你都不回應,你為什麼要理會這小賤人,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不不不,你對那個賤人如斯深情,怎麼會移情別戀,那一定是這個小賤人在迷惑你,我要殺了她!”大長老見到舒魚和美人說話,好似受了不輕的打擊,都快瘋掉了。
舒魚一聽,好家伙,這大長老還真是虐戀情深,聽她的話她把人家關在這裡許多年了,美人愣是沒跟她說過話,這是多麼……難以言說的一對痴女怨男啊,也不對,這朵奇葩男子和變.態大長老不是一對的啊。大長老看著那美人的表情,就差沒在臉上寫上負心薄幸,然而眼裡還是求之不得的深切愛戀。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