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魚直接一掌按在浮望臉上,她想試試面前這個究竟是不是浮望。在碰到他的那一剎那,舒魚敏銳的察覺到浮望的身體有些僵硬,又立刻放松下來,這是受過了很多次傷害後養成的條件反射,也是因為舒魚突然的動作。
讓舒魚疑惑的是,面前這個浮望給她的感覺很奇怪,一會兒她會覺得這隻是個有著浮望臉的陌生人,可又有那麼一會兒她感覺到了熟悉的感覺,那種感覺捉摸不清,時隱時現,舒魚確定不了。
她隻知道,面前這個浮望,不記得她了。難道和上個世界一樣,浮望失憶了?舒魚想想又自己把這個可能扔開,不太像。悲催的是這次穿越,她穿到的還是天風瑾瑜身上,卻沒有接受她的記憶,否則她就能知道浮望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了,怎麼和她上次穿越完全不一樣……等等!
舒魚回過神來,這個情形,浮望顯然是被天風瑾瑜折磨,那麼這個劇情,不就是原著劇情,她沒出現的話,應該就是這個發展啊!雖然小說裡隻簡單提了提浮望曾經被折磨。她都快被之前那次穿越的劇情給帶歪了,一時之間竟然沒反應過來。
可是如果真的是她穿到了原著發展之後的這個時間點,那浮望哪去了?問題又回到了面前這個浮望究竟是不是浮望上面了。
舒魚不能確定,但被這個浮望這麼看著,她感覺略心塞,她家浮望才不會這麼看著她。
舒魚放開浮望,決定以不變應萬變,等等看她家的浮望會不會來找她,一般來說如果浮望也在這個世界就一定會來找她。至於面前這個浮望,她還是再觀察一陣子比較好。比起第一次穿越嫩的想哭的舒魚,現在的舒魚淡定了很多。
她調整好了表情,開口說:“我不想再玩無趣的東西,你先在這裡把自己收拾好,那些傷口看著礙眼,你自己去找藥處理了。”
浮望有些詫異,不過沒表露出來,天風瑾瑜哪天要是不怪異了那才奇怪,就是不知道她這次又要做什麼。掩下眼中的疑慮和冷意,浮望溫聲應道:“是的,瑾瑜大人。”
舒魚盤算著把這個浮望放在眼皮子底下盯著,她現在先去找個沒人的地方一個人待著好好想想,這個身體還有現在的能力,她可沒忘記第一次穿到這裡被狐族大長老也幹掉了這件事,在她家boss找過來之前,她得保住自己的小命才行。
往外走出幾步,舒魚又轉頭,手指指向浮望身下,淡淡道:“那東西,卸下來。”
她突然想到,如果這個浮望不是她家boss,等下次她家boss找上門來,知道她曾經摸過這位的[嗶—],這個浮望不會被boss幹掉吧?浮望殺浮望?舒魚將那個可怕的場景從腦海裡抹去,離開的腳步不自覺快了一些。
被獨自留下的浮望眯著眼看著舒魚離開的方向,抬起手舔了舔手上傷口溢出來的血珠,隨即起身從地上撿起衣服披上,腳步有些踉跄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熟練的找出藥塗在傷口上。
往常,暴虐的天風瑾瑜喜愛給人加諸傷害,他就不會給身上的傷口塗藥,因為這樣會讓天風瑾瑜滿意,不過現在天風瑾瑜突然要求不想看見那些傷口,他就要依言把那些傷口消除,他現在還不能違抗天風瑾瑜的意思,不過很快,很快他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看著鏡中映出的俊秀青年,以及那滿身的傷痕,浮望充滿諷刺的一笑,對天風瑾瑜以及,對自己的。
將自己下身箍著的那東西解開,握在手中捏成一塊破爛,隨手扔開,浮望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神色,不過很快就隱藏在了平靜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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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活下去,要得到更加強大的力量,更加長久的壽命,為此,他能付出任何代價。
舒魚在天心島中的寶塔上,找到了一把劍,舞了一會兒劍後,心情平靜了很多。反正,不管發生什麼事,讓boss去苦惱就好了。
她又想到滿身傷的浮望,不管這位是不是她的浮望,終究是浮望,和其他世界那些路人甲肯定是不同的。想想,舒魚還是把塔裡面一些好藥搜了一堆,找到正在休息的浮望,將那些瓶瓶罐罐都放在他床邊。
舒魚沒有絲毫掩飾自己的意思,關於演技和扮演,boss已經說過她不合適了。而且和浮望相處這麼些年,她明白了一個道理,與其顧慮那麼多還不如大大方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這樣的話,容易想太多的浮望反而會搞不清楚狀況不敢輕舉妄動。
不管是哪個浮望,這個標準應該都是適用的吧?
☆、第17章 .再穿原著(二)
浮望有些看不懂現在的天風瑾瑜了,從前的天風瑾瑜是個單純的施虐者,從殺戮和血腥中得到安寧。浮望之所以能在她身邊活下來,而不是像那些三日不到就被殺死的奴僕們一樣,除了他有個聰明的腦子和一副敢賭敢博的性子,還有一個依仗。
他在某本古籍上發現了一味藥方,能抑制因神魂不穩引起的癲狂症狀。浮望將其中描述細細研究,聯系起自己無意間聽到的某些消息,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天風瑾瑜的這種性格,也許是因為傳說中的煉魂。
他用那味藥方沐浴,讓自己身上帶著那股味道,結果成功的在天風瑾瑜手中活了下來,並且一直到現在,是能待在天風瑾瑜身邊最久的人。那種藥,確實可以抑制天風瑾瑜的癲狂。
可是就在兩日前,突然醒來後,天風瑾瑜變得不一樣了。她眼裡沒有了癲狂之色,隻偶爾看著他,會有些難以表達的矛盾。如果不是她身上氣勢不變,對這裡沒有表現出任何陌生,浮望幾乎要懷疑她是不是從前的天風瑾瑜了。
或者說,天風瑾瑜是變清醒了?浮望思考著這個可能性,皺起了眉,如果天風瑾瑜清醒了過來,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跟在天風瑾瑜身邊,浮望沒有一刻放松,他瘋狂的吸收所有有用的知識,然後他發現,天風瑾瑜的神體,是可以被奪走的,也就是說,如果他想要得到力量,隻要將天風瑾瑜的神體煉化吸收就行了。
為此,他一直在做準備。可是天風瑾瑜卻在這種時候突然的變得清醒了,清醒的人比瘋狂的人更難以解決。
或許他唯一慶幸的就是,天風瑾瑜對他的態度並不壞,相比之前甚至是稱得上好。她這兩天不再折磨他,連碰都沒有碰他一下。浮望一度以為她察覺了他的不好心思,所以才會疏遠他。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對,如果天風瑾瑜真的察覺到了他不好的心思,那他現在肯定沒有機會活著。
那麼她的態度,究竟代表著什麼?他現在還不能放開這個庇護,必須在她身邊,而關於這個改變,他還需要好好的觀察一番。
就像舒魚領悟到的,她什麼都不做不說,浮望反而會自己想太多。浮望是提著心了,舒魚卻沒什麼心理壓力,她不知道浮望滿腹的復雜心思和思量,她隻是很平常的練武,在天心島上到處晃晃。上次穿越到這裡住的那段時間,因為太害怕都沒有好好看過這一切,現在她才算是有心思去觀賞。
兩天下來,她就見到浮望兩次,因為不清楚這個浮望是不是她家的浮望,也沒敢親近。再加上清楚浮望的能耐,未免被他看出什麼來,再發生當年那種見幾面就被掀了老底的事,舒魚也沒和他過多交談,浮望說了幾句,她隨意的點點頭就走開了。
浮望這個疑似男寵的人沒有來煩她,但是舒魚遭遇了另一個煩惱。上次穿越時見過的天風臨瞿,就是那位不知道哪個狐族長老的繼承人,對天風瑾瑜盲目崇拜後來被浮望白蓮借機送出天風島的那位,他這次的身份,是天風瑾瑜的枕邊人。
舒魚練完劍,就見到寢殿裡那位穿著紅色薄紗,滿臉春意盎然的天風臨瞿。這位見到她走進來,就用一種吃醋撒嬌的語氣說:“瑾瑜大人隻寵愛那個半妖,今夜可輪到臨瞿了~”
舒魚:哈?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位少年完了,浮望一定會幹掉他的。
舒魚左右看了看,走到一邊拉住那高高垂下的深紅色簾幔,往下一扯。朝她走過來的天風臨瞿好奇道:“瑾瑜大人這是做什麼?”
舒魚用行動告訴了他,她想做什麼。她用手上的簾幔將天風臨瞿裹進去,裹成了一個包,接著打了個結,用劍挑著那個結,單手拿著打開門,劍一挑就將他整個扔了出去。
沒回過神來的天風臨瞿在門外咕嚕咕嚕滾了兩圈,瞪大了眼看著站在門內的舒魚,隻聽到她說:“不許再過來,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剛好走進大院的浮望腳步一頓,他聽見了舒魚那句話,而且,被裹成一條的天風臨瞿就滾在他身前不遠處。
舒魚也看見了站在門口準備安靜當個無辜路人的浮望,幹脆開口說:“浮望,伺候我的男寵除了你,全數驅逐,你去安排下去。”
正降低自己存在度的浮望一愣,然後柔順的答了個是道:“瑾瑜大人的吩咐我明白了,男寵二十四位全數驅逐,那麼女子呢?”
舒魚:臥槽還有妹子!狐族圈子好亂!天風瑾瑜怎麼也變成這樣的狐了!
“全部驅逐。”舒魚說完就關上了門,也不管外面那兩位是個什麼反應。她是真的沒想到,現在的天風瑾瑜怎麼有那麼多男寵了?浮望應該,也是男寵吧?總感覺她之前想象的浮望vs浮望的修羅場會出現呢呵呵。可她一點都不期待啊!
揉著額頭回到自己房間的浮望坐在床前,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再一次感到疑惑。這個不一樣了的天風瑾瑜,究竟是清醒了還是……換了個人?
深夜,睡著了的浮望額頭上升騰起一股青煙,最後形成了一隻巴掌大的白色小狐狸。小狐狸眉心一抹紅痕,雙眼也是暗紅色。他冷冷瞥了一眼床上躺著陷入了沉睡的浮望,眼中掠過一抹殺意,隨即一躍消失在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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