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魚奇怪的看他:“他又沒有傷害我,幹嘛要生氣,我沒有那麼小氣的。”
浮望:“我以為你無法忍受欺騙。”
“你該不是又想用離間計吧?”舒魚懷疑的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一點心虛的意思才說:“你說的太嚴重了,頂多就是耍個小心眼而已,戀人間相處沒有一點小矛盾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喜歡他,所以願意包容他的一些小心思,他也清楚。所以說,為了維持一段關系的長久,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你還是太年輕了。”
浮望:“……”
又走了一段路,浮望突然再次開口:“我越來越嫉妒他了。”
之後幾日,浮望每日來見她,送她一些有趣的小東西,這一次和之前不一樣,不是那些她和大魚記憶有關的東西,而是浮望按照他自己的想法送的。舒魚看著這些東西,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太妙的事實。
她不會在一個坑摔倒兩次,浮望也不會的吧?
一月之期最後一日,浮望又來了。他說:“一起去山上走走吧,今早起來就聞到了清冽梅香,想必是山間的白梅開了。”
就像他說的,山間十幾樹白梅一夜之間開了大半。浮望摘了一朵白梅,朝舒魚眨了一下眼睛,“給你看一個有趣的把戲,把手伸出來。”
小魚搖頭。
浮望:“……我保證不會做不好的事情。”
看到他祈求的眼神,舒魚還是伸出了手,浮望將一朵白梅按在她的手腕,低頭吹了一口氣。再拿開,舒魚就驚奇的發現那朵白梅變成了一個淺淺的梅花印記,印在她的手腕上。她試著用手擦了擦,發現完全擦不掉。
“我用了一個特殊的方法,這個印記是消不掉的。”浮望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裡有些狡黠,“這樣的話,以後你看到這個印記,就會想起我。”
可是,這個身體她又用不久,等大魚做完了他的事,她離開這個世界,這具身體就沒了。舒魚想了想還是沒把這句能噎死人的話說出口,而是想了想說:“以我的記性,這件事大概能記個十年左右吧。”
“十年啊,夠了。”浮望立在梅樹下微笑著,有風吹過他的青衫,“起風了,我們回去吧。”
“明天,我可能就見不到你了。”他說完就緊緊盯著舒魚,像在期待她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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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魚想了想,試探說道:“祝你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浮望呼出一口氣,有失望,有釋然,仿佛拋開了什麼,輕松的笑道:“不好意思,你的祝福我大概無法實現,因為我被融合了魂魄之後不能轉生。”
舒魚:“哦。”
舒魚心很累的想,這種兩個浮望撕逼的劇情,應該不會再來一次吧?一次就夠嗆了。半夜,舒魚躺在床上,突然睜開了眼睛。一個人影站在床前,青衫溫潤,墨發黑瞳。
她坐起來伸手抱住那人的腰,“你恢復了?”
“小魚怎麼知道是我,而不是這個世界的浮望?”真·boss·浮望反手抱住她,狀似不經意的按住了舒魚的手腕,隨手將上面一朵梅花印記消去。
“因為我聞到了很重的醋味。”舒魚舉起那隻白皙沒有一絲痕跡的手腕:“我愛的男人心眼小。”
被順毛摸了的boss輕笑,低頭摸著舒魚的眼睛,“小魚,我很慶幸是我遇到了你。”
“你曾經那麼痛苦,還覺得慶幸嗎?”
“隻要你還在我身邊,我會遺忘那些痛苦。”他說著,執起舒魚的手腕在唇邊輕,“隻要小魚一直陪著我。”86
☆、第20章 .再穿原著( 五)
自從穿越,舒魚就發現自己換身體的頻率高得不可思議,說換就換,幾乎是穿一次換一次。所以當她醒過來,發現自己又換了個身體的時候,一點都沒有感到驚訝。
天空昏暗,紛揚的小雪飄落,沁在臉上涼涼的。舒魚從地上爬起來,發現自己在一條河邊的岸上。肚子有點痛,像是來大姨媽的時候痛經的感覺,而且她同時還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凍僵了。
由此,她得出結論,她現在這個身體肯定不是天風瑾瑜的,也不是浮望給她做的那個身體,因為那兩具身體都不怕冷。舒魚心裡有點明悟,走到河邊借著那隱隱綽綽的湖面,驗證了自己的猜想。
這具身體是屬於司徒靜靜的,是的就是原著的女主,那個應該和男主霸道皇帝虐戀情深的女主。鑑於上次穿越到原著忙著找浮望,壓根沒有關注劇情,後來發現完全被浮望玩壞了,原著男女主完全成為了路人甲乙,所以她基本上沒感覺到司徒靜靜這個身體的坑爹。
但這回不是了,因為舒魚回想起了現在這個情況最有可能出現的劇情——原著女主司徒靜靜第一次見到原著boss浮望的場景。
天氣:小雪
地點:某湖邊
人物:和霸道皇帝虐戀情深剛墮完胎走投無路來到河邊的女主司徒靜靜x1
身穿白衣乘坐一艘烏蓬小舟拂梅踏雪而來的撫琴bossx1
舒魚想到這裡,覺得肚子更疼了。她蹲在湖邊,隱約聞到了一股梅香,還聽到了一陣錚錚的琴聲,接著就看到不遠處岸邊生長著的一樹白梅側,緩緩駛來一條小舟。舟上坐著一位白衣男子,烏發黑眸,白皙手指一挑就有琴聲流淌出來。
沒錯,就是這個,原著boss浮望的出場。
原著裡,現在的司徒靜靜應該很虛弱,悽悽慘慘的快要陷入昏迷了,在看到浮望出現後一歪頭昏了過去。但是現在舒魚除了有點冷的想流鼻涕和肚子有點疼以外,沒有想要昏過去的意思。
昏還是不昏呢?舒魚想了一下還是□□的蹲在那裡眼睜睜看著白衣的浮望將船駛過來。天知道船上隻有他一個人是怎麼自己動的。
“這位姑娘,一個人在此處可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劇情是強大的,就算舒魚沒昏過去,白衣浮望還是來搭話了。那渾身上下的溫潤毓秀,那唇邊和善的笑容,就好像自帶太陽光,照的人暖暖的不自覺想要相信他。
“在下浮望,乃是一名大夫,我觀姑娘氣色不好,這荒郊野外天寒地凍,若是不嫌棄,不如隨在下去附近的寒舍喝一杯熱茶暖暖身子?”
“好的,謝謝你的幫助。”舒魚毫不猶豫的抬腳上了船。她家大魚肯定就在這個浮望身體裡,她當然也要留在他身邊才行。
不得不說,浮望真是個體貼的boss,不管是哪一個都是,當他們想對一個人好的時候,沒有人能拒絕。
舒魚坐在船上,白衣浮望將自己身上的鬥篷解下來披在她身上,還用幹淨的手巾替她拂去了頭上的雪花,將船上的一個手爐放在她手邊,自己則是坐到風口,替她擋住了吹來的冷風。
白衣浮望對她這麼好,當然不可能是一見鍾情,不管是對舒魚還是對舒魚現在的殼子司徒靜靜。按照原著的說法,boss是病態的愛著女主的,但是舒魚經過之前自家大魚的解釋和猜測後,已經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
原著裡,浮望boss之所以會那麼執著於司徒靜靜,大概是因為那個時候的浮望也研究到了關於女主身上的特殊氣運問題,對男主的一系列做法,也是因為發現了他身上的特殊氣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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