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玫瑰金中帶著紅粉色調, 專業的油漆籤名筆筆頭輕輕帶過,很快,灑脫隨性的名字就落在了照片右下角。
想了想,白苋又添了自己的中文名。
雙手抱胸, 看到這一幕的阿克塞爾不滿的說:“你對我從來就不會這麼溫柔。”
如果是自己在犯了錯的情況下還問面前的女人要什麼籤名,得到肯定會是冷豔無情的“滾”字。
這大概就是人跟人之間的差距。
“你們能比麼?”將筆蓋合起重新放回去,白苋眉頭微挑,“他跟安娜整天跟在我身後BOSS長BOSS短的叫,我當然要對他們耐心一些。”
怎麼說也是自己的人。
話音剛落,白苋準備抬腳走向電梯,下一秒,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人給抓住了。
本能的轉頭,緊接著白苋就對上了男人那雙冰藍色、宛若大海一般深邃的眼眸,“如果我說……”
“以後我也可以改口叫你BOSS,你是不是也會像護著他們一樣護著我?”
這人是沒長大麼?
如果說佐羅是一如既往的厚臉皮,那麼面前這個就是經常性抽風的代表。
時不時來這麼一次,白苋已經習慣了,“不會。”
果然吶,從認識她開始,這個女人會對所有人都寬容以待,獨獨對自己,她從未有半分的心軟。
連欺騙和玩笑都不曾。
所以第一印象真的很重要,一個錯誤的開始,很難會產生什麼曖昧。
Advertisement
驀然松開手,就好像剛剛隻不過是一個意外而已,阿克塞爾抱怨出聲:“趕緊走吧,你第一天上班,可別遲到了。”
看看男人一眼,緊接著白苋朝自己的助理佐羅招手,半分鍾後,電梯門緩緩關閉,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
呆怔兩三秒鍾,阿克塞爾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然後走向另外一部電梯。
就在這短短一個照面的功夫,公司上下頓時就炸開了鍋。
埃!爾!維!拉!回!歸!了!
聽到這個消息,好奇的有,激動的有,嫉妒還有羨慕的自然也有。
然而在目光接觸到來人的那一剎那,紛紛的議論聲不知道為什麼,自動就消失不見了。
明明是極其簡單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除了口紅外,埃爾維拉全身沒有任何有侵略意味的東西,但看向她的時候,不少人還是下意識的後退了小半步。
這個女人,真的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深潭寒月。映射星輝光芒,沐浴冰雪冬露。
知道BOSS在人前一貫高冷,因為這可以規避不少麻煩,起碼在從前應對記者採訪的時候,他們不會用強硬的態度來要求BOSS以真實面容出現在鏡頭前,所以佐羅現在已經習慣了這一點,不會產生腿肚子發軟的情況了。
其實白苋的辦公室還要再往上一層,那裡整片空間都是她的。不過今天是時隔半年第一天上班,再怎麼樣也要跟同事們打個招呼,所以白苋才來到了這裡。
推開一道玻璃門,見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裡,所有的設計師都沉浸在自己手頭的工作中。
微微勾起了唇,白苋走到離自己最近的女人身邊,“Surprise!”
“啊——”短促的尖叫剛脫口而出,再看清面前的的人的模樣之後,女人頓時化驚恐為驚喜,“白!”
沒有猶豫,她狠狠的給了白苋一個擁抱,“你可回來了,我們還以為你的魂被華國的那個小妖精給勾走了呢!”
從社交平臺上這個女人官宣以後,不止一個人在擔心這個問題。
小妖精……
她說的該不會是孟既庭吧?
就在白苋把這個稱呼對號入座的時候,其餘的人也紛紛圍聚了過來。
“好久不見啊白。”
和艾琳·布萊恩一樣,對於自己親近的人,白苋從來沒有掩藏過自己的真實姓名。
之所以這麼長時間沒有被媒體知道,一方面是這些同事們的嘴嚴,另一方面當然是阿克塞爾的功勞了。
“好久不見,大家還好麼?身體健康麼?工作順利麼?最重要的是,你們找到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了麼?”對於他們,白苋稍稍松懈下來,不再那麼繃著臉。
語罷,空氣陷入了極度的安靜。
“……”
最開始的女人沒有猶豫,飛快的掐了白苋的手臂一把,“哪壺不開提哪壺。”
“白,你是不是想死啦?”
“服裝設計師不配擁有伴侶!”
“每天趕稿子,趕完春季趕夏季,夏季過完了,還有秋季和冬季,你覺得我們會有時間約會嗎?”
其實每個看起來光鮮亮麗的行業背後,都有不為人知的辛苦,這天底下沒有人是輕松的,個中滋味隻有身處其中的人才能品味的到。
看起來容易,也僅僅隻是看起來。
玩兒金融的每天得繃緊神經,有的時候失敗一次這輩子就爬不起來了。拍電影電視的,一個黑料處理不好就會從神壇跌落,而他們這些做服裝設計的,當然也不例外。
稍不留神就會被時代給淘汰,所以哪怕是每天坐在辦公室裡,設計師們也必須保證自己靈感的活躍。
見女人被圍毆,氣氛一下子從剛剛的冷淡變得熱鬧。一個身量纖長,鼻梁高挺,宛若西方神話故事裡走出來的男人抱臂站在不遠處。
沒由來的,他莞爾一笑。腰身瘦弱,臉色微微有些蒼白,這些細節平白為男人添上了濃厚禁欲氣息。
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邊框眼鏡,男人,也就是羅納爾德淡淡道:“活該。”
嘖。
怎麼說話的?
白苋瞥了他一眼,“你這是在嫉妒我脫單了麼。”
“我親愛的師兄?”
羅納爾德,英國人,比白苋要早入學一屆。當初也是聖馬丁藝術學院的風雲人物,同樣是以天才而聞名,同樣被教授寄予厚望,兩人在上學的時候自然有過幾次交集。
天才總是有共同點的,恃才傲物、目下無塵,這些臭毛病他們都有,隻是白苋隱藏的深,而羅納爾德表現在了臉上。
白苋也隻是個普通人,從六歲開始一切都變得順風順水,中考狀元、高考狀元等等的名頭堆積在頭頂,她也會出現類似於自負的情緒。羅納爾德比白苋更甚,他上學的時候完全沒有如今的內斂與深沉,獨來獨往,就差沒在臉上貼上“離我遠點,你們這些蠢材”的標籤了。
可想而知,白苋和羅納爾德對上,會是個什麼局面,說是火星撞地球也差不多了。
直到羅納爾德家道中落,直到白苋被命運狠狠的絆了一腳。
生活的殘酷,往往在不經意間出現,然後給你一記痛擊,碾壓的你喘不過來氣。
突然又想起之前的事物,羅納爾德不禁冷笑。
看,這就是白苋,跟以前一樣的無恥。當初她求上門來,要高薪聘請自己的時候,可不是這副嘴臉。
現在到了他必須抱著公司這顆大樹的時候,白苋像是捏住了他的軟肋,徹底暴露了本性。
以前她可不會這麼說話的。
“還有四個月就要到夏天了,你最多隻有一個月的時間準備,來得及麼?”黑色的頭發被整齊的梳理在後面,羅納爾德微微一笑。
這個時候,不能說不行。
沒有絲毫遲疑,白苋肯定的點頭:“當然。”
女人的唇色嬌豔異常,本來看多了這種裝扮,他應該覺得俗氣才對,但搭配上那雙永遠耀眼的黑眸,仿佛再怎麼樣女人都是漂亮的。
羅納爾德用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胳膊,不置可否。
和同事們寒暄完,白苋上樓。
佐羅這個時候終於忍不住出聲了,“一個月時間……真的夠麼?”
要知道以BOSS的身份和地位,每出一個新品,必然不能落俗套,不然就是職業生涯上抹不去的汙點。
這也就代表了,她需要加倍的謹慎。
“不清楚。”白苋搖頭。
“為了面子,我隨口吹的。”
他就知道是這樣……
嘴角抽動了一下,佐羅扶額。別人都說自己不靠譜,其實真正不靠譜的應該是BOSS才對。
上了樓,看到自己另一個助理安娜,白苋熟練的給了她一個擁抱,“親愛的,雖然見到你我很開心,但現在我必須馬上工作了。”
“好的。”叫安娜的女孩溫柔一笑。
輕輕舒了口氣,白苋坐在皮椅上,雙手合十放在自己下巴那裡,然後閉上眼睛開始尋找靈感。
很快,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擺在了她面前,“謝謝。”
“這是我應該做的。”語罷,安娜開始幫著整理一些最近流行趨勢的資料。
……
一眨眼,時間就過了四天。
這四天裡,已經開始動筆的白苋逐漸進入狀態,最直觀的表現就是她睡覺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從一開始的八個小時睡眠,逐漸縮減到六個小時、四個小時,終於,在第四天裡,白苋痛痛快快的來了個通宵。
她如今,就和在海市的老房子裡一樣,摒棄了所有讓自己分心的事物,吃住就在這一層樓上。
另一邊,遠在利茲的孟既庭敏銳察覺到了自己女朋友的不對勁。
盡管她的一舉一動還跟往常一樣,但眼下的青黑卻是越來越重。白苋皮膚很白,本來很小的細節,現在也被無限放大了。
“你該睡覺了。”終於,孟既庭沒忍住,對著手機攝像頭表情嚴肅的說出了這句話。
“我有好好休息,真的。”白苋眨眼。
瞥了一眼旁邊隻剩下一個杯底的咖啡,還有幾乎堆了桌子高的廢紙,孟既庭眯起眼睛,“你以為我會相信?”
見實在是躲不過了,白苋坦白,“我以前都是這麼幹的。”
“一旦靈感來了,必須一氣呵成,不然中斷的話就很難接上了。”
孟既庭聞言,牙齒咬的“咯吱咯吱”做響,“那你也不能這麼糟蹋身體!”
她以為,自己年輕就不會猝死嗎?!
“哎呀,我有分寸的。”忽然想到了一個細節,更改之後可能效果會更好,再顧不得其他,白苋忙不迭的就掛斷了視頻,“今天先就這樣,我們以後再聊。”
“喂?喂!”
對男人的怒吼充耳不聞,她在滑動掛斷鍵之後,隨手就把手機丟到了一旁。
熱門推薦
"我的死對頭在我訂婚那天跳樓自殺了。 多年來,我樹立的唯一目標就是打敗他,現在目標沒了,我比任何人都難受。 後來,一場車禍,我重生回到了十年前。 這一年。 我家裡有礦,任性嬌氣。 而死對頭受盡欺辱,又窮又慘。 眼看著壓制我近十年的大佬,在巷子裡被幾個不入流的混混欺負。 我怒了。 「都給我滾開,他隻能是我的……手下敗將……」 話沒說完,腳腕就被一條帶著討好的狐尾纏住了。"
我和池斯嶼從小青梅竹馬,直到他認識了孟時喃,開始和她形影不離。 那天我和她一起掉進海裡,他毫不猶豫地遊向了她。 後來他站在我的病床前對我說,「你不是會遊泳嗎?」 我閉上眼,沒告訴他我當時被水下漁網纏住的腳。
"把最後一穗玉米扔進谷倉,把茄子、豆角幹、肉幹串起,掛在房檐下。 一股喜悅慢慢自心底湧起。"
"男友帶我見家長,向我介紹他的雙胞胎哥哥。 他哥哥看我的眼神很奇怪,總是摻雜著某種克制隱忍。"
"我穿成了耽美文裡,瘋批病嬌受的舔狗女配。 他誘騙我給高嶺之花下藥,便同意與我在一起。 卻在事成之後,過河拆橋把我賣給了一精神小伙。 我氣不過,當晚扒光了高嶺之花的衣服,上演強制愛。 結果床上雙眼迷離的男人突然眼中清明,指著紅唇,口吐熱氣 「來,囡囡,對準了,往這兒親」"
"我和頂流 rapper 一起被採訪。 記者問我和 rapper 談過戀愛嗎,我笑笑,說:「談了三天,寫了三千首歌罵我,真粘牙。」 他沉靜的眸子望過來,冷靜地說:「不是三天,是兩天 23 小時 58 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