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他會這麼……呃,自戀?”又不是小孩過家家,像白苋這種說一不二的人,怎麼可能會回頭。
不過……
沈興柏目光幽幽,語氣也幽幽,“說真的,我以為你老板是好人。”
又是直升機又是莊園,還有身手過人的僱佣兵,那也是說借就借,怎麼看怎麼大方。
“隻是利益關聯而已。”白苋聳肩。
她為阿克塞爾做的事情太多了,多到完全足夠償還這麼點恩情。
“所以不用放在心上。”
就這樣,在白苋刻意的忽略下,沈興柏很快就忘了正事。
管家很快回來,沈興柏不由得衝他豎起了大拇指,“剛剛真是帥呆了。”
原來儒雅的老紳士也有這麼不近人情的一面,這種素養,不愧是專業人士。
“你過獎了。”管家含笑,表情完全不似剛剛的冷淡。
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白苋挑眉,“怎麼,你不會是想挖我牆角吧?”
“別忘了,你的城堡還在計劃階段。”雙手環胸,白苋給了他最迅猛的一擊,“而且你也付不起阿弗工資。”
Advertisement
十項全能型管家真的是特別稀缺,她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麼一個。
讓是不會讓的,這輩子都不會讓的。
“……我打你哦。”沈興柏憋氣。
跟不是親生的哥哥鬥了一會兒嘴後,白苋隨手拿了個蘋果,然後道:“被阿克塞爾氣的夠嗆,我出去散散心。”
“你——”沈興柏皺眉,本能的想要開口。
仿佛知道他要說什麼,白苋擺手,“別擔心,很快就回來。”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沈興柏嘀咕。
是錯覺嗎?
看著女孩的背影,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再次將杯子裡的紅茶喝完,感覺這個時候白苋已經平靜下來了,孟既庭迅速站起來,“我出去看看。”
“稍等。”仿佛是驚異於男人的隱忍,知道現在才開始動作,老管家想了想,然後說,“她習慣去湖邊散心,你去那裡找她就好。”
“現在是深夜,外面的天氣比較冷,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請把這個帶上。”
語罷,管家從客廳的儲物櫃裡拿出了一條厚厚的毯子。
“好。”孟既庭當然不會拒絕。
出了城堡,整齊的石頭鋪就的道路一直順著河流綿延至遠方,綠色的草坪、萌芽的垂柳,偶爾有涼風襲來,吹動葉脈發出颯颯的聲響。
月光一如既往的皎潔,看樣子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二十分鍾後,等孟既庭走到地方,看到的就是一個纖瘦的身影蜷縮在搖搖晃晃的小舟上,而小舟正往湖心漂的場景。
白苋閉著眼睛,仿佛已經睡著了。
孟既庭心頭一跳,然後大步流星的上前,“苋苋——”
她這是,她這是……
聽到熟悉的聲音,打了個哈欠,白苋坐直,“怎麼了?”
女孩的聲音懶洋洋的,但其中卻沒有半分萎靡。
孟既庭愣了一下,然後掩飾性的低咳,“……沒什麼。”
等等,這表情,分明就不太對。
白苋恍然,“你不會……是以為我要跳湖自殺吧?”
見孟既庭衣服猛的一繃,摸到真相的她不由得扶額,“這船是有繩子拴著的。”
“諾,就在小木碼頭上面那跟木樁上。”
好吧。
順著白苋的指引,孟既庭這才看向那根繩子。
走上前去,他拉著繩子將船拉向岸邊,然後趁著白苋不注意,飛快而又平穩的跳了下去。
“喂!”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白苋死死抓住船沿。
“我這是小船,自己用的那種。”
孟既庭長手長腳,根本施展不開。
仿佛沒聽到白苋在抗議什麼,孟既庭像白苋剛一樣,飛快的躺下蜷縮起來,然後順便把她按在懷裡。
“咚咚咚”,白苋聽到了男人強而又力的心跳聲,同時也嗅聞到了他身上獨有的淺淡的氣息。
見女孩終於安靜了下來,孟既庭拿著毯子給她裹上,“小心感冒。”
“嗯哼。”白苋窩在那裡點頭。
四周安靜了好一會兒,隻有潺潺的水流聲輕輕掃過船底。
雖然不想打破這種平靜,但孟既庭還是不得不開口,“佐羅和安娜……你準備怎麼辦?”
哪怕是阿克塞爾在的時候,她都沒有真正回答過這個問題,好像在刻意回避一樣。
白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苦澀一笑,“我覺得,什麼也不做才是最好的辦法。”
這個回答,可以說是非常的冷血了。然而這確實是白苋能做出的,最好的選擇。
“我剛剛發了兩條消息出去。”
仿佛是猜到了什麼,孟既庭並沒有表態,他隻是低聲問:“然後呢?”
“你知道是誰綁了他們兩個麼?”
是阿克塞爾的大哥?還是阿克塞爾的二哥?
“兩個人都發了,內容是一樣的,我懶得猜。”其實想也沒用。
白苋抓著自己男朋友衣衫的手收緊,“我告訴他們,不管是誰做的,隻要傳來安娜和佐羅死亡的消息,我這輩子就跟兇手不死不休。”
“要麼對方弄死我,要麼我把對方打落到地底下,至於繼承權,呵,想都別想!”
沒有第二個選擇,也容不得有絲毫的退步。
“你就不怕他們惱羞成怒?”聽著自己女孩這樣放狠話,孟既庭居然覺得……很有安全感。
因為男人離的很近,所以不用刻意感受,白苋就能察覺到他的變化,“你的心跳在加快,額頭還冒出了熱汗……”
“所以你在激動什麼?”
“這種情況下你的荷爾蒙還能大量分泌,孟先生,請問你是變態嗎?”
猝不及防被拆穿,孟既庭身體微僵。掩飾性的咳了兩聲,他趕忙把話題再引回去,“快說你為什麼這麼做。”
“還能因為什麼,讓對方投鼠忌器唄。”白苋深深了嘆了一口氣。
“更重要的是,我不能示弱。哪怕一點點軟弱,被他們看出來之後,就會變成我致命的弱點。”
“我表現的越在意,佐羅和安娜就越危險。”
跟她不一樣,佐羅和安娜是地地道道的歐洲人,他們生在這裡,長在這裡。如果有一天白苋實在是退無可退了,她還能回到華國,因為那裡是她的故鄉,也因為華國同樣留有她的人脈。
但佐羅和安娜就隻能在這邊發展,白苋如果這次真的成功的被威脅到了,阿克塞爾三人就會像是水蛭一樣,不把她吸幹就絕對不會罷休。
這些人,絕對會把“無恥”兩個字貫徹到底。哪怕這次綁架佐羅和安娜的人把他們給放了,白苋敢肯定,還會有下次,下下次。
至於承諾和所謂的契約精神?別開玩笑了,阿克塞爾他們三個可不是以商人的身份在同自己對話。現在的他們,隻是想要下棋,並且試圖把她變成棋子的惡棍。
一直到她徹底沒有利用價值為止。
所以白苋不想動,不敢動,也不能動。
“你……”孟既庭聞言,嘴唇抿得死緊。
“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麼他們就非看好你,你難道就真的那麼重要’,對不對?”白苋眼睫微顫。
“那麼我的回答是,其實我處於一個說重要也重要,說不重要也不重要的位置。隻要有利益在前,他們任何人都會率先舍棄我。”
“那位確實是老了,無論私人醫生傳過來的消息是不是真的,他估計也多長時間可以熬了。”
“但這種情況下,阿克塞爾他們三個總要有一個先挑起爭鬥的。總不可能等那位真的死了,遺囑和繼承權根本就還沒有定下來,這也太荒唐了。到時候就算是其中一個人贏了,他們父親所保留的產業估計也被折騰的七零八落了。”
以白苋對那位的了解,這事兒他絕對做的出來。
“但你從今天就應該看的出來,阿克塞爾他們真的太慫了,三個人誰都不敢先動手,都怕到時候惹那位生氣。”
這也是富二代和富一代的差別,底氣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面上。
“所以我會是那個挑起鬥爭的人,換句話說,他們希望我會是那個挑起鬥爭的人,反正隻要把這攤水攪渾,誰管他動手的是人是狗?”
“別人本事沒我的大,所以我現在可能是被寄予厚望了。”
看著天上的星星,白苋撇嘴,“我估計阿克塞爾是這麼打算的,跟我再次結盟,然後等和我聯手把他那兩個哥哥打壓的差不多了,如果那位生氣,就把我推出去擋刀,說我是因為親近的人被他兩個哥哥給綁了,情緒激動,所以才會蹿騰他對他兩個哥哥進行報復,然後順勢洗白自己,說自己也是被蠱惑的。”
“如果那位不生氣,他就會順利成章成為繼承人。”
反正怎麼都不吃虧。
“阿克塞爾真的是……拿我當傻子嗎?”
倏而扭過頭,白苋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男朋友瞧,“他這是看不起我的智商?”
“……可能是時間太久,他忘了吧。”人不就是這樣麼,好了傷疤忘了疼。
兩年過去,足夠再次調動起阿克塞爾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了。
孟既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女朋友的頭發,“盡管你分析的都沒問題,卻還是放心不下佐羅和安娜。”
“當然。”理智是一回事,感情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的大腦提醒我,隻要綁架佐羅和安娜的人沒有瘋,他們就不會有事。”
畢竟阿克塞爾三個人要是可以控制的刀,而不是發瘋,會砍傷主人的東西。
不可否認,白苋要是真的跟其中一個不計代價死磕到底,那麼那個人也基本上可以退出繼承人競爭了。
熱門推薦
"我的死對頭在我訂婚那天跳樓自殺了。 多年來,我樹立的唯一目標就是打敗他,現在目標沒了,我比任何人都難受。 後來,一場車禍,我重生回到了十年前。 這一年。 我家裡有礦,任性嬌氣。 而死對頭受盡欺辱,又窮又慘。 眼看著壓制我近十年的大佬,在巷子裡被幾個不入流的混混欺負。 我怒了。 「都給我滾開,他隻能是我的……手下敗將……」 話沒說完,腳腕就被一條帶著討好的狐尾纏住了。"
我和池斯嶼從小青梅竹馬,直到他認識了孟時喃,開始和她形影不離。 那天我和她一起掉進海裡,他毫不猶豫地遊向了她。 後來他站在我的病床前對我說,「你不是會遊泳嗎?」 我閉上眼,沒告訴他我當時被水下漁網纏住的腳。
"把最後一穗玉米扔進谷倉,把茄子、豆角幹、肉幹串起,掛在房檐下。 一股喜悅慢慢自心底湧起。"
"男友帶我見家長,向我介紹他的雙胞胎哥哥。 他哥哥看我的眼神很奇怪,總是摻雜著某種克制隱忍。"
"我穿成了耽美文裡,瘋批病嬌受的舔狗女配。 他誘騙我給高嶺之花下藥,便同意與我在一起。 卻在事成之後,過河拆橋把我賣給了一精神小伙。 我氣不過,當晚扒光了高嶺之花的衣服,上演強制愛。 結果床上雙眼迷離的男人突然眼中清明,指著紅唇,口吐熱氣 「來,囡囡,對準了,往這兒親」"
"我和頂流 rapper 一起被採訪。 記者問我和 rapper 談過戀愛嗎,我笑笑,說:「談了三天,寫了三千首歌罵我,真粘牙。」 他沉靜的眸子望過來,冷靜地說:「不是三天,是兩天 23 小時 58 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