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你們遇到了什麼?”
清海長老的性子最急,此時已經氣得想要衝進密境裡打妖獸了。
然後歐陽恭和狼滅就撐著傷把陳百步是魔修的事情說了一遍,還提了最後受傷的雲無殤。
不過,雲無殤此時卻已經不在這些弟子之中了。因為他在出來的時候便已是重傷瀕死狀態,三位長老都沒來得及出手,他就直接撕開一張傳送符離開了。那時三位長老都以為他是回玄機門救命去了,但現在,三位長老對視一眼,都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而這個時候,有些和雲無殤一路同行的弟子也微妙地反應了過來,而後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和無比憤怒的表情。
此事涉及魔族魔修顯然關系重大,三位長老商量了一番決定立馬帶陳百步和這群需要修養的弟子回金霄城療傷。
不過在臨走之前清海長老沒忍住問了一個他怎麼都想不通的點:
“若真的是我所知道的那個‘攝魂鈴’,你們又是在毫無防備之中被十幾條寒冰巨鱷以及控制的弟子圍攻,那你們到底是如何撐下來的?”
那畫面想想都是絕對無解的吧?一個不好這些弟子就都得折在那裡了。
可最後這二十多個弟子除了身上的樣子狼狽了些、臉上的表情悲憤痛苦了些,但到底還都保住了命啊。
清海長老這話一出,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心態的那二十多個弟子齊齊又青了臉色,他們同時用無比哀怨的眼神盯著清海長老,仿佛隻要這位長老再多說一句話,他們就能給他表演一個原地飛升,當場抹脖子去世。
清海長老:“……”
“咳。算了,平安就好,不說了咱們快點回去吧。”
這群孩子一定是經歷了常人難以忍受的艱辛和痛苦才能活著出來,既然他們不想說他就不難為這群孩子啦。
於是非常非常神奇的,這二十多人是怎麼在魔修的算計下逃生的成了此次秘境之行的一大未解之謎。明明沒有任何的約定和商量,但不論是切身參與其中的那二十多個各門派精英弟子、還是最後趕來看到群魔亂舞畫面的池紅炎等人,都死死地閉緊了嘴巴沒把這事兒給說出去。
實在是被同門和師長們問的急了,才會說一句清玄門歐陽恭大師兄和司繁星師妹居功至偉。再多的就死活不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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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在這一次秘境之行後。司繁星在各門派精英弟子心目中的位置又如做了飛劍一樣的向天上竄了好幾百米,甚至比她姐姐司滿月的天鳳之女的名聲還要可怕點兒。
那些弟子看在司繁星的救命之恩上沒說司繁星的壞話,但是,好話也真沒說多少。
“反正不管怎麼樣以後,惹誰都不要惹清玄門的司繁星!別看她平日裡不聲不響的,一旦瘋、咳,認真起來,十個你都不是她的對手!她還會讓你感覺生不如死!”
聽到傳言的各門派弟子:“!”
噫!司繁星竟然這麼厲害的嗎?
聽到傳言的司繁星:“……”
簡直一派胡言!不就是讓你們集體神經病一把了嗎?至於這麼黑我嗎?!
反正秘境之行最後平安的結束了,三位長老商量之後,決定把陳百步送到南萬昭佛寺看押並審訊。畢竟佛修對魔修還是更有方法的。
然後各門派弟子就要跟著自家的長老執事回各自的山頭,療傷的療傷,閉關的閉關,把這次各門派大比的收獲和感悟化為自己的力量。
隻不過,在最後臨走的時候,司繁星的周圍空出了更大的一圈兒空地。
這一次除了本門的師兄弟姐妹們自動遠離司繁星之外,但凡走到她旁邊一點的其他門派的弟子,在看到她背後背著的那把血玉胡琴的瞬間,都會一個激靈往旁邊自動撤離幾步。
然後,司繁星再次抱著肩膀冷著臉站在玄天八卦盤的最西邊兒,那樣子和她來的時候幾乎沒什麼兩樣呢。
“啊,我現在可算知道為什麼一月之前繁星師妹會單獨一人站在那裡了。”
“是啊,那時候我還以為繁星師妹是她姐姐天鳳之女司滿月呢!覺得她氣勢驚人。”
“嗨,難不成她不是天鳳之女就不氣勢驚人了?我覺得她比她姐姐還厲害點兒呢。”
“哈哈,反正不管是姐姐還是妹妹,這對姐妹都了不得啊!也不知道日後她們又會做出什麼驚人成就?”
“那就要看以後啦!”
歷時一月,位於金霄城的各門派大比終於落幕。
司繁星和莫不聞他們回門派之後,同掌門真人匯報了在秘境之中關於魔修的事情後就回到飛雁峰各自閉關。
此次飛雁峰七人全部進入望月秘境,除馮拙和馬霄兩人之外,其餘五人包括司滿月在內都受傷頗重,需要長時間療傷恢復。
因此,飛雁峰上足足有半年的時間無聲安靜。
當飛雁峰上再次飄起紛紛揚揚的大雪之時,一直緊閉著的司繁星的琉璃小屋的門哗啦一聲被打開。
而後,修為已經進階到築基十層的司繁星彎著眼從屋內走出來,抬頭看著漫天雪花飛揚。
就像是一個小小的信號。
片刻之後,穆千流、馮拙、馬霄的小屋的門依次被打開,三位師兄弟冒出了腦袋。
而後,莫不聞的屋子也被打開了,面容更普通了點兒、氣質卻更盛的莫不聞手中提著一籃子靈果,笑著舉起來對司繁星道:
“師姐出關了?要吃靈果嗎?”
穆千流、馮拙、馬霄:“……”呵!男人!
莫不聞看了他們一眼又加了一句:“師兄們也吃嗎?”
三人頓時異口同聲:“吃!”
司繁星燦然一笑:“既然如此,那就去小竹林觀雪燒烤啊!”
而後,歐陽恭的屋內傳來一聲輕笑:“那可不能少了我。”
司繁星便笑得更燦爛美麗了幾分。
第54章 第五十四個腦子 聖佛舍利。
下雪的天和燒烤靈酒最配。
司繁星和莫不聞、歐陽恭幾人圍在燒烤的火堆旁邊, 吃著噴香的靈獸肉、喝著凜冽清透的靈酒,在看著漫天紛紛揚揚灑下來的白色雪花落在蒼翠青竹之上,忽然就切實地感覺到了這是個和從前完全不同的世界。
在冰天雪地之中她還穿著輕薄的羅裙不覺得冷, 而那些雪花還沒落在他們身上的時候, 就已經被護體的靈力給擋開, 落到了旁邊的地上。
他們坐在最高的山峰之上, 目之所及,是凡人無論如何都看不到的景色。
飄然若仙, 舉杯問道。
然後, 司繁星看著眼前的仙山、大雪、翠竹、燒烤,忽然便是一笑, 拿出了她的血玉胡琴。
原本吃的心情舒暢的歐陽恭和穆千流幾人看到司繁星忽然拿出了血玉胡琴, 驚得手中的肉差點都掉了, 穆千流一把把肉塞進嘴裡對著司繁星就擺手:“都這個時候了, 你這丫頭能不能放過我們?讓我們吃頓好的啊!”
司繁星給了他一個高貴冷豔的眼神,右手輕輕一揚, 血玉胡琴那特有的聲音便響在了這片山崖之上。
穆千流和馬霄、馮拙都已經做好了會再次受到魔音穿耳甚至穿腦的心理準備, 一個個閉上眼咬著牙做出為了師妹我能忍則忍的苦大仇深的模樣。但當他們真的聽到了那胡琴演奏出的樂曲之時, 卻忍不住露出了驚訝意外的神色。
這真的是那個血玉胡琴演奏出來的曲子嗎?
之前司繁星用血玉胡琴演奏出來的曲子他們聽了沒有沒有幾百首也有幾十首了, 明明在他們的記憶當中,這胡琴演奏出來的曲子不是充滿著殺氣的狂放厚重之曲,就是癲狂瘋魔之音, 哪怕是最溫和的《明心靜湖曲》被司繁星的胡琴演奏出來的時候也莫名地帶著幾分沉重以及不和諧感。
可此時司繁星奏出來的這個曲子,卻怎麼說呢?
完全不同了。
雖然它依然是胡琴特有的音色演奏出來的,卻不再給人壓力和沉重,而是帶著一種極其溫和優美的感覺。琴音入耳,看著那漫天紛紛揚揚的雪花, 莫名便有種精神都被安撫了的感覺。
這是一首極美的,適合雪天演奏的曲子。
雖然從未聽過,卻不妨礙大家對它的欣賞。
當司繁星輕柔地演奏完《雪絨花》之後,轉頭便看到了坐在火堆邊神色放松又愉快的五位師兄弟。他們的臉色看起來特別紅潤,雙眼閃亮。
司繁星剛揚了揚眉毛,穆千流就直接開了嘴炮:“你這丫頭要是拉的胡琴曲都是這樣的水準,咱們門裡的師兄弟姐妹們哪還會見了你掉頭就走給你圍一個真空圈啊?估計都恨不得天天讓你拉一曲給他們欣賞了好吧!”
剛剛他聽琴曲的時候就感覺到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撫慰,下意識地閉上眼修煉了一下,竟發現這曲子似乎有安撫和修復神識損傷的效用。
他在聽完這曲子之後,他感覺自己的神識和精神都好上了很多。那似乎是把他不知道的某些神識的暗傷都給修復好了一般,他哪怕多想些事情,頭也不會有鈍痛之感了。
旁邊的馮拙和馬霄都非常贊同的點頭,就連歐陽恭也露出了一個善意的笑容,看得司繁星直翻白眼。
不過,確實是有收獲的。司繁星看了看手中的血玉胡琴,現在她有些明白為什麼飛雲峰的那四位樂修師兄會跟她說樂修的進階全靠頓悟和運氣了,也明白為什麼樂修會那般的重視對於每一首曲子的情感上的共鳴。
因為隻有你深入其中,明白曲中所表達的意境,哪怕隻是抓住了一個點,才能真的運用出樂曲之中的操控之力。
她觀雪有感,又思仙凡不同,家鄉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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