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黛反駁:“我,我不需要,我沒有你那麼,那麼……”
“那麼什麼?”
“……不正經。”
宿玄又悶悶笑了,胸膛都在顫抖,連帶著桑黛也跟著顫了幾下。
桑黛果然說不出太低俗的話。
宿玄笑著說:“這怎麼會是不正經,本尊已經成年了,我父王在我這個年紀孩子都好幾個了,桑黛,劍宗沒有教過你那些常識嗎?”
“……沒,他們不管我這些的。”
她便是連月事都是自己琢磨著理解的。
宿玄沉默了許久,抱著她一言不發,周圍的氣壓驟然間低了下去。
桑黛聞到他身上濃鬱的草木香,感受到他滾燙的體溫。
她覺得他安靜到有些不正常,推了推靠在自己頸窩的狐狸。
“你……你怎麼了……”
難道這種事情得不到解決會昏迷嗎?
狐狸悶悶道:“沒關系,他們不教你的東西,本尊日後都會教給你。”
桑黛:“……”
她使勁推他:“誰要你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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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玄岿然不動死活不松手,“本尊不教誰教,你還想別人教?”
“別人教也不要——不是,我為什麼要學這種東西?”
桑黛的臉紅得要滴血了。
宿玄抬起頭,與她對視,忽然勾唇一笑:“對,是不需要學。”
【你不需要主動,本尊來就行,我來伺候你,實踐多了自然就會了。】
桑黛:“你起開!!!”
宿玄撒嬌:“再抱抱嘛。”
“我不抱了!”
“本尊想抱抱嘛。”
“你不想!”
“本尊還難受呢。”
“你自己想辦法!”
也不知道這人怎麼這麼大力氣,桑黛使勁推都推不動,又不敢動用靈力怕傷到他。
她的手胡亂推他,掌心下的肌肉並未讓她覺得害羞,唯獨當不小心按到他的左肩之時,突起的異樣讓桑黛忽然停了下來。
宿玄還沒意識到她的異常,察覺到懷裡的劍修不動了,閉上眼壓抑情熱,抱著她準備再緩緩就把人送出去,今夜有些過分親密了,與她的距離拉近許多,但不能太心急了,她真的會生氣的。
他長呼口氣,額上的青筋橫跳,身上疼得不行,但還是起身將劍修放開。
“不逗你了,冷不冷,本尊幫你烘幹——”
話還未說完,這才注意到桑黛直愣愣的眼神,她的目光毫不掩飾,徑直盯著他光裸的胸膛。
宿玄眉心微蹙,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肩頭的疤痕讓兩人都沉默了。
那塊疤痕在宿玄的肩頭太過清楚,他長得白,而那疤痕又太過猙獰。
那是很多年前他們打架,她捅了他一劍,宿玄因為忙於妖界王室的事情,沒有養好傷,落下了疤痕。
天級靈根覺醒者的自愈能力很強大,但桑黛的劍是天下名劍,不同於尋常武器,捅他一劍若是不好好養傷定是會留下疤痕。
之前隻是淺淺瞄了一下,可如今這麼近距離地看到,那道足有三指長的疤痕可怖又猙獰。
那點子情熱瞬間被一盆冷水兜頭澆滅,宿玄忽然捂住她的眼睛,再不敢逗她半分:“桑黛,都過去了,不要看。”
桑黛卻握住他的手,輕輕扒開,目不轉睛看著他肩頭的傷疤,橫亙了整個肩頭,幾乎要到胸口。
瞧見她這幅樣子,宿玄心下有些後悔,忘了這一茬了,早知道不該逗她的。
“桑黛,閉上眼,不要看。”
宿玄拿過落進湯池中的外袍便要披上,桑黛卻忽然伸手,柔軟的指腹觸碰上他的傷疤。
“宿玄,對不起。”
宿玄剛拿起的外袍又落了下去。
肩頭的手指纖細白皙,在那道傷疤周圍輕輕撫摸,劍修的眼睫輕垂。
宿玄握住她的手,道:“本尊說過,你永遠不需要道歉。”
“……我當時以為你會回去療傷。”
“是我的錯,我沒注意身體,不怪你,與你沒有半分關系,不要道歉。”
“……抱歉。”
“桑黛,這是你最後一次對我道歉,以後這種話也不要再說了。”
桑黛盯著他肩膀處的傷沒有動。
宿玄輕嘆,俯身去看她的眼睛。
沒有哭,但是眼眶紅了。
“桑黛,都過去了,我們要向前看。”
桑黛抬眸,兩人對視。
宿玄的眼裡盡是心疼。
【黛黛,你別哭,我不該逗你的。】
桑黛揉了揉眼睛,低聲道:“宿玄,我以後不會再傷你了。”
宿玄去擦她的淚花,放輕聲音哄她:“本尊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他們已經不再是過去的彼此,如今的宿玄可以靠近桑黛,而桑黛也允許他的靠近,不會再對他拔劍相向。
過去對立的立場已經變化,之前的事情都不會再發生了。
擔心桑黛在這裡看到傷痕會愧疚,宿玄燃出業火替她烘幹了衣服、
“要不要出去?”
桑黛點頭:“要。”
宿玄閉上眼在她的脖頸間輕蹭,嗅了嗅她身上的清香,啞著嗓子道:“本尊不送你出去,你自己出去吧,等本尊收拾好出來吃飯。”
桑黛感受到他灼燙的呼吸,意識到什麼,含含糊糊應了一下:“嗯。”
宿玄松開她:“去吧。”
他轉過身,背對著桑黛,披散下來的頭發還在滴水,耳根通紅,桑黛這個角度可以看到他額上脖子上隱忍的青筋,第一次直面宿玄對她的欲望,桑黛不敢看他,迅速爬起身。
“宿,宿玄,我先出去了,你,你自己注意身體。”
宿玄:“?”
他回頭去看,桑黛早已跑得沒影。
宿玄氣笑了。
讓他注意身體?
他都快憋死了,真要心疼他,早些答應做他的夫人,他何至於這般忍著?
“小沒良心的。”
宿玄低頭看了眼,咬牙,閉眼調動靈力降低身上的體溫。
真是難熬。
桑黛跑到院中,仍然覺得身上燥熱難耐,翠芍端著膳食剛好進來,瞧見庭院中站立的桑黛有些驚訝。
“夫人,您的臉為何這般紅,發熱了嗎?”
她以為是桑黛的經脈又紊亂了,心下一急,趕忙將託盤放下朝桑黛走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不燙啊,那是怎麼了?”
桑黛躲過她,走到石桌旁端起茶盞給自己倒了好幾杯水,一口氣悶下去。
“我沒事,我有些熱。”
翠芍小聲道:“可是現在已入了秋,近來溫度也還可以。”
桑黛:“……我,我剛剛練了回劍,熱的。”
翠芍了然:“那夫人先在這裡喝茶,奴婢下去布膳了。”
桑黛點頭:“好。”
翠芍剛走,她將茶壺中的水喝完,水房中寂靜沒有水聲,也不知道宿玄是在幹什麼。
桑黛又想到了在湯池中的時候,臉上剛下去的燥熱升起。
她閉上眼吸氣呼氣,還是平復不了那股羞赧,睜開眼惡狠狠瞪向水房。
都怪他。
桑黛往石桌旁坐下,一直等了將近一個時辰,膳食都被翠芍熱了幾次,宿玄終於從水房中出來。
他還是一身寬敞的黑袍,並不是她抱進去的那身,也不是他白日穿的衣服,某隻狐狸喜潔淨,穿過一天的衣服必然要送去洗了,落了水的衣服也同樣如此。
桑黛想,水房中應該有他存放的新衣。
雙目對視,桑黛聽到宿玄嗔怒的聲音。
【小沒良心的,難受死我了,也不知道心疼一下。】
桑黛無助攥緊了拳。
她不知道宿玄怎麼解決的,但總之他現在看起來還算好,除了眼神有些兇兇的,其餘的好像都沒什麼。
桑黛不好意思笑笑,見了自己留給宿玄那麼大塊疤痕後,心下多少有些愧疚。
她走上前,主動握住宿玄的手為他傳送靈力。
桑黛小聲說:“我幫你烘幹頭發。”
小狐狸沐浴完很少烘頭發,他們九尾狐伴業火而生,他的頭發很快就能幹。
可這是桑黛第一次幫他烘頭發。
宿玄任由她拉著他的手,別過頭瞧著高冷不想理她的模樣,可唇角瘋狂上揚,桑黛一臉復雜看他。
頭發烘幹的很快,桑黛剛要收回手,某隻狐狸反手握住她的手,頗為自然牽起桑黛往膳房走:“本尊餓了,去吃飯。”
桑黛:“……吃飯沒必要牽手的。”
宿玄頭也不回:“本尊冷,需要你暖暖。”
桑黛:“……你是九尾狐。”
“那又怎樣。”
“九尾狐伴業火而生。”
“本尊血統不純,業火無用。”
桑黛:“我不傻,也不瞎。”
血統不純的神獸,額頭上不可能有神印,宿玄的本體額頭上便有金色的神印,他的血脈無比純正,爹娘都是正兒八經的九尾狐。
他卻回頭看了她一眼,“嘖”了聲,搖頭:“不,你傻,也瞎。”
“……那是曾經。”
“本尊不管,本尊就要牽。”
某隻狐狸開始耍無賴。
桑黛又為他加上了一個形容詞。
最多三歲。
有時候像個小公主一樣無理取鬧,又嬌氣又龜毛,還喜歡撒嬌。
宿公主牽到自家心肝,嘴上要樂開花了。
牽著桑黛來到膳房,翠芍正準備端飯再去熱一次,桑黛看她忙前忙後跑了好幾次了,趕忙制止她。
“不用跑了,你去吃飯休息吧,我們自己解決。”
翠芍看了眼兩人交握的手,低頭忍笑,道:“是,奴婢告退。”
宿公主優雅坐下,催出業火將有些涼了的飯菜加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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