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安靜的顧亦弘,目光也時不時往後座看去,又默默的收回。
他今晚把季清陽約出來吃飯,就是想多打聽一下有關他妹妹的事情,結果得知了她的身世……
老天爺是給了這個女孩漂亮的臉龐,就要從其他方面可勁折騰她?這麼狗血的事情,居然被她遇上。而且,看今晚發生的事,她還因為以前過的不好被渣男傷害……
顧亦弘對她心疼又憐愛,但無法宣之於口,隻能默默的憋在心裡。
季清陽送走顧亦弘和馮青橙後,把唐棠帶回家。
唐棠上樓回房間去洗澡,季清陽進廚房轉悠。
阿姨以為他是餓了,跟著進去,問道:“想吃什麼?我馬上做。”
“不用,我自己來。”季清陽挽起袖子,加水開火,煮了兩個荷包蛋,加入酒釀。
片刻後,一碗酒釀荷包蛋完成。
唐棠洗完澡,換了身家居睡衣,正在房間裡收拾旅遊的行李時,房外響起了敲門聲。
她打開門,就見季清陽端著一碗東西站在門邊。
季清陽道:“給你準備了一份宵夜,沒什麼材料,弄的比較簡單。”
唐棠愣了下,隨即彎起唇,“謝謝哥哥。”
她伸手接過那晚荷包蛋,端到桌邊。
季清陽隨之走入,又道:“你今晚淋雨了,要注意休息,別感冒。”
“嗯。”她點頭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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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陽靠在桌邊,說:“吃吧,等你吃完了我把碗帶走。”
唐棠坐在桌前,低頭吃荷包蛋,吃了幾口抬起頭,正與季清陽的目光撞上。
她笑了笑,開口道:“以前我看過你演的電影。”
“嗯?什麼時候?”
“高中,五四青年節的時候,你演的那部主旋律電影,學校組織觀影。”唐棠帶著笑意道,“你穿著軍裝出現在熒幕上的時候,女生都在尖叫。”
“我身邊一直有很多同學喜歡你,從中學到大學都是。”
“那你呢?”季清陽帶著幾分好笑問。
“我不追星。”唐棠誠實道。
同學們為那些明星瘋狂時,她心裡也有一顆星。
不是明星,卻一直在為她引路。
“不追星好,省的像季清櫻那樣,讓我帶她認識這個認識那個……”季清陽說到一半,結束了這個話題。相比她的人生,季清櫻的日子太過優越。
唐棠把荷包蛋吃完,酒釀也喝完,一點都不剩。她起身,準備把碗送去樓下,季清陽接過碗,說:“我拿下去,你好好休息。”
走出房間時,他為她帶上門,“晚安。”
以後哥哥對你好,別稀罕外面的臭男人。
…………
次日,唐棠推著行李箱,乘電梯到一樓。
季氏夫婦知道她今天出發,都在客廳等著她,季清陽也在。
唐棠看到季清陽身旁的箱子,訝異的問:“你也要出遠門?”
季清陽道:“最近恰好有檔期,跟你一起出去玩玩。”
季明宇道:“挺好,兄妹兩一起出去旅遊,路上有個照應。”
孟珍道:“兩個女孩子走那麼遠,我們還不放心,現在有你哥哥在,我這心裡踏實多了。”
季清陽道:“去北歐度假很適合我,不用擔心被粉絲包圍。”
唐棠:“……”
這麼突然的嗎?
季清陽和唐棠在父母的歡送下出門。
車子剛開出別墅區,顧亦弘拉著行李箱在路邊等著。
唐棠:“??”
季清陽道:“他昨晚在車上聽你和馮青橙聊旅遊,很感興趣,想蹭個驢友。”
季清陽下車,協助顧亦弘放行李。
唐棠換到後座去坐,顧亦弘上了副駕駛。
顧亦弘看向唐棠道:“我最近正好休年假,聽說你們出去旅遊心痒痒的,來搭個伙不介意吧?”
唐棠笑了笑:“人多更好玩。”
她知道肯定是她哥拉上顧亦弘。
馮青橙上車後,看到前面兩個人,熱情的打招呼。
她以為他們是來送她們的,結果到了機場,下車後,那兩人手邊也多了行李箱。
馮青橙好奇的問:“季影帝,你去外地趕通告嗎?”
不等他回答,又急道:“你這麼大牌面居然不帶團隊?就你自己一個人?公司虐待你嗎?”
季清陽戴好口罩,壓低帽子,道:“我們跟你們一起出去玩。”
他接過唐棠的箱子,率先邁步前行。
顧亦弘很紳士的接過馮青橙的箱子,笑道:“路上請多多關照啊。”
馮青橙看向唐棠,百臉懵逼。
唐棠挽上她的胳膊,笑道:“跟偶像一起旅遊,感覺怎麼樣?”
“臥槽!”馮青橙猛地捂住胸口,“這也來的太陡了?!我得再品品……再品品……”
…………
楚華集團。
總經理辦公室。
楚肖珩正在跟兩個下屬吩咐工作。
辦公室虛掩的門突然被推開,許知璃不顧助理阻攔,快步闖進來。
楚肖珩眼神一冷,把兩個下屬揮退。
陳秘書正要離開,就聽許知璃道:“你報復我就算了,你為什麼要針對我家?”
楚肖珩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我報復你?”
“難道不是嗎?就因為四年前我對不起你!你記恨到現在!”許知璃逼近楚肖珩,“可是一碼歸一碼,你不是說不會影響你跟許氏的合作嗎?”
楚肖珩靠在椅背上,大長腿交疊,手指間轉動著剛才籤字的鋼筆,像是看一個低等生物般看著許知璃,嗤笑一聲,道:“你信?”
他攤手,“我自己都不信。”
“楚肖珩,你到底什麼意思?”
楚肖珩在許知璃不斷上前時,站起了身,手裡的鋼筆抵在她左肩,阻止她靠近他。
第17章 017
許知璃被他用鋼筆抵著, 自尊心更加受傷,眼淚在眼眶裡怔怔打轉。
楚肖珩看了一眼旁邊的陳秘書,冷道:“提醒前臺, 以後不要隨便什麼人都放上來。”
陳秘書:……這畢竟是許氏千金,你的前未婚妻, 不算什麼隨便的人。
但他恭敬的點頭,應聲,“是。”
“楚肖珩,我一人做事一人擔, 你有什麼都衝著我來……”許知璃含著淚道。
楚肖珩懶得再理會她,扔開鋼筆,轉身往另一邊走去。
“阿珩……”他的漠視令她更加痛苦。
楚肖珩走下辦公臺, 坐到沙發上, 道:“把她帶走。”
陳秘書站在許知璃跟前,很為難的看著她,低聲道:“許女士,走吧……”
許知璃一動不動,死死盯著楚肖珩。
陳秘書再次壓低聲音:“保安來了不好看。”
他想提醒她, 楚肖珩不是憐香惜玉的人。
許知璃抬手,解開衣領上的紐扣, 陳秘書一愣。
當她的紐扣解到第二顆,露出若隱若現的鴻溝時,陳秘書立馬轉過身背對她。
許知璃穿著一件連衣裙,當她將上面的紐扣全都解開後, 裙子滑落在地。
她走到楚肖珩跟前,看著他,眼裡又是乞求又是希冀, “我什麼都給你,你可以原諒我嗎?”
楚肖珩嗤笑一聲,大長腿交疊,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當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神冷漠不屑,甚至帶著一絲憐憫,搖了搖頭,懶笑道:“許知璃,你真的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許知璃閉了閉眼,臉上是絕望的孤注一擲,啞聲道:“以前沒有為你做的事,我現在都想去做……”
楚肖珩站起身,負手而立,渾身漫下高壓,那雙桃花眼沒有絲毫笑意時,冰冷又銳利,像淬了毒的刀子。衣不蔽體的許知璃突然感覺羞恥,甚至害怕,由骨子裡竄起懼意。
楚肖珩看向玻璃幕牆外的世界,開口道:“許知璃,我從來沒把你放在眼裡。你們許家的產業,才是我的目標,懂嗎?”
外面烏雲壓境,看起來又像是要下雨了。
“不!我不信!”許知璃驀地叫道,“既然你這麼不在意我,為什麼要假意訂婚,為什麼戲弄我?你做這麼多,不就是為了讓我品嘗你當初的痛苦?為了讓我感同身受!”
楚肖珩輕笑一聲,“訂婚是你家人推進的,我隻是為了取得信任,順水推舟。”
“不……不是……不是這樣的……你故意這麼說……你隻是為了讓我更痛苦……”許知璃怔怔後退,拼命搖頭。她不能接受自己到頭來隻是被利用的棋子,她寧願他是報復她針對她。
楚肖珩抬起手,看著腕表上的時間,道:“給你三分鍾時間,把衣服穿上,離開。”
不等許知璃應聲,他走到辦公桌前,播下內線電話,“通知保安,三分鍾後來我辦公室,把闲雜人等清除。”
放下電話後,他不再管許知璃,走入與辦公室相連的休息間。刷臉進入的玻璃門徐徐開啟,又在他進入後關上。
許知璃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心裡仿佛被掏出了一個大洞,不停地往外流著血。
瑟瑟發抖的身體緩緩蹲下去,拿起地面上的裙子,眼淚不停往下掉,她咬著牙沒讓自己哭出聲音,雙手一邊顫抖一邊系上紐扣。
陳秘書一直站在門邊,面朝辦公室大門,眼觀鼻鼻觀心。
直到許知璃走過來,他替她拉開門,她快步跑了出去。
陳秘書搖頭,輕嘆一口氣。
…………
訂婚鬧劇的第二天,許氏旗下明豐集團股價跌停。市場情緒恐慌,資金紛紛出逃,明豐市值不斷蒸發。這還不算完,許氏花血本收購的制藥公司,最新一批疫苗被檢測出不合格,被監管機構點名批評,勒令整頓。消息一出,無疑是雪上加霜的重創。原本跟楚肖珩合作時,楚肖珩承諾的資金和境外特效藥品進口總代都化為了泡影。許家雄心勃勃鋪下的大攤子,慘遭折戟,成了不斷吸血的窟窿……
許家這幾年發展疲軟,本打算通過跟楚肖珩結盟,拓展產業版圖,激發新的增長點。誰料,結結實實的栽了一個巨大的跟頭,差點緩不過來。
一個月後。
楚華集團,會議室內。
許家幾位分量級人物,帶著律師團隊,坐在會議桌前。
許知璃堂兄許復星,沉著臉坐在會議室內,等了半個小時,拍著桌子道:“楚肖珩人呢?把我們叫過來就是晾在這裡嗎?”
會議室內,楚華的工作人員道:“抱歉,楚總在接待貴賓,一時走不開。等他忙完了馬上過來。”
這話一出,許家的人更氣了。
許建華在其他人開始抱怨時,冷聲開口:“既然有求於人,就好好坐著等。”
半個小時後,楚肖珩帶著高子谌一道,步入會議室。
他站在許家人的對面,雙手抄兜,姿態睥睨,淡道:“合同應該都看清楚了吧?沒問題的話,籤字吧。”
許復星正要開口,楚肖珩揚手,制止他,“合同已經過了法務,不會再更改,你們隻需要決定籤還是不籤。”
言下之意,討價還價沒用,不籤拉倒。
許復星:“…………”
原本打算在談判桌上再拿點好處,甚至帶了精銳團隊過來,結果成了啞炮。
許家的人半晌沒出聲,楚肖珩低笑一聲,道:“看來我還是來早了。既然諸位沒考慮好,不妨回去再想想。”
高子谌聳肩,就要與楚肖珩一道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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