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被發現,陸明玉尷尬地紅了臉,但還是乖乖跨了進來,見楚行一直盯著書看,陸明玉走到他對面坐下,幹巴巴地道:“穿著還挺合身的,這顏色,國公爺還喜歡嗎?”
楚行並不喜歡她喊他國公爺,顯得特別生疏,但楚行也不可能教她喊他表舅舅。目光從書頁上移開,見她還披著長發,烏壓壓的一片看著就熱,楚行繼續看書,低聲道:“梳頭罷,一會兒要用飯了。”
陸明玉看出他並未生氣,笑著點點頭,自己坐到梳妝臺前打扮。
打扮好了,楚行叫她去外間榻上坐,夫妻飯前下了一盤棋。聽外面晚飯擺好了,陸明玉跟在楚行身後走了出去,外面採桑、攬月還沒退下,瞧見一身玉青長袍的國公爺,二女都看傻了眼。楚行神色淡淡,陸明玉卻與有榮焉,等丫鬟們出去了,她小聲道:“明日你回來先換上這身,再去給祖母請安,祖母肯定會大吃一驚。”
楚行給她舀了一個她愛吃的清蒸魚丸,什麼都沒說。
飯後散步回來,陸明玉照舊先鑽進了紗帳,楚行進來時,卻沒有吹燈。燭光滿屋,紗帳裡什麼都一清二楚,陸明玉以為他忘了,背對他提醒道:“你忘了吹燈了。”
“沒忘。”楚行隻穿一條中褲盤腿坐在床上,說完,他一手託陸明玉肩膀,一手託她雙腿,將人抱到了自己腿上。陸明玉一看到他壯碩的胸膛,馬上閉緊眼睛,楚行實在奇怪,沒急著親她,抬起她下巴,疑惑問:“阿暖為何不敢看我?”
陸明玉抿唇不語,臉紅紅的。
“阿暖,你不看我,是嫌我身上醜陋?”楚行低頭,掃過身上幾處深淺不一的疤,他試著猜測。
“不是。”陸明玉馬上否認。
“那是為何?”楚行親親她唇角,無奈道:“難道你嫁給我這麼久,還是放不開?”
陸明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阿暖。”楚行握住她手,貼在自己胸膛。
陸明玉心砰砰的跳,光是碰到他她就要受不了了,如果睜開眼睛……
“我慌……”他的手越來越往下,陸明玉掙脫不開,忽然豁出去了,抬起手抱住他脖子,額頭抵著他結實的臂膀,“我,我喜歡你,越喜歡,越不敢看。”
這個男人是她心裡的大英雄,如果不是真的做了夫妻,陸明玉根本想象不出楚行抱她親她的情形。婚後她歡喜、享受他無人知曉的霸道熱情,但陸明玉就是不敢看他,每次嘗試,心跳都會特別快,快到好像要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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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隻穿著一條單薄的睡衣,孩子似的掛在他身上,抱著他脖子的手臂,貼著他肩膀的臉頰,全都火燙,楚行甚至聽到了她咚咚的心跳聲。楚行還是無法體會她的感受,不懂明明喜歡為何卻不看,可他感受到了陸明玉對他的熾熱情意。
如果這是她喜歡他的方式,那楚行願意等她,等她能從容自在與他相處的那一天。
親親她腦頂,楚行放她躺好,他去吹燈。
紗帳裡黑了下來,陸明玉終於松了口氣,隻有看不見,她才不會那麼緊張。
男人偉岸的身影重新籠罩下來,為了回報他的體貼,陸明玉主動環住他脖子,仰頭親他。楚行躲開了,陸明玉一愣,跟著羞答答要躺下去,楚行卻猛地抱著她坐了起來,將她緊緊扣在懷裡,火熱的呼吸落在她耳朵附近,“阿暖,宵小之徒,說的就是你。”
宵小之徒,晝伏夜出,她白天膽小羞澀,夜裡看不見了,反而熱情。
陸明玉賴皮地笑,宵小就宵小,她認了。
楚行聽見她笑,呼吸越發急促,三兩下就將她剝了個幹幹淨淨。
一場結束,陸明玉貓兒似的趴在楚行胸口,左手搭下去,右手放在他手臂上。呼吸平復下來,陸明玉睜開眼睛,輕輕捏了一下楚行肩膀,因為剛做過最親密的事,她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了,軟軟道:“你手臂這麼粗,練武練的?”
“男人都這樣。”楚行捏捏她細細的胳膊,發出一聲輕笑,好像十分看不上的樣子。
陸明玉用力擰他,沒擰動。
楚行抓起她手放在他胸口,“摸了這麼多次,為何就不敢看?”
陸明玉認真想了想,忽然一笑,爬到他耳邊問:“表……你最敬佩誰?”差點又喊表舅舅。
楚行無意識地摸摸她嘴角,過了會兒才道:“神武侯,李徹李將軍。”
陸明玉有些驚訝。神武侯李徹,乃前朝猛將,前朝亡國皇帝昏庸無能,致使朝廷四面楚歌,神武侯奉命抗擊匈奴,幾次以少勝多,硬是憑借五萬精兵擊退三十萬匈奴大軍,可惜皇帝誤信讒言,下旨臨時撤軍,神武侯當時正率兵偷襲敵營,因援軍撤走,他與百騎精兵被困,拒不投降,最後戰至力竭而死。
這樣的英雄,值得楚行敬佩。
陸明玉在他肩窩蹭了蹭,小聲道:“你在我心裡,比神武侯更偉岸。”
本來想打趣兩句的,可神武侯死的太壯烈,氣氛不適合。
楚行卻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敬他,那份敬重讓她無法將她與他擺在同等的位置。
“可我隻是你的丈夫。”楚行翻身,在她耳邊一字一字緩緩地道,跟著用行動特意向她強調,“阿暖,我這樣對你,你還敬重我?”
陸明玉捂住嘴。
楚行扯開她手,黑眸幽幽地看進她眼睛,“阿暖,叫我的字。”
他要做她的丈夫,不做她的英雄,他隻要她的愛慕,不需要疏遠的敬重。
可陸明玉喊不出口,他大她那麼多,她從小就把他當長輩,叫表舅舅都比叫他的字容易。
她吞吞吐吐的,楚行不再催她,一次比一次更重。
這樣的霸道,陸明玉連一盞茶的功夫都沒堅持到,嗚咽著喊出了他的字。
楚行,楚世謹,她的丈夫。
第134章 134
不知是因為陸明玉的幾聲“世謹”,還是一連素了五日,楚行這晚……
總之第二天採桑、攬月一起叫主子起床,陸明玉都沒能起來,抱著被子隻想睡覺。
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被兩個丫鬟強行叫醒,早飯也沒時間用,先去廳堂聽各處管事嬤嬤回稟差事,好在都是日常瑣事,最多哪個小丫頭打碎了花瓶什麼的,一切照著規矩走就行。送走一應管事嬤嬤,陸明玉再去三秋堂請安。
太夫人知道長孫媳婦前幾天月事,自然也能猜到昨晚長孫的德行,看著陸明玉眉梢的慵懶嫵媚,太夫人慈愛地勸道:“祖母都說過了,不用你每天晨昏定省,有空過來陪祖母說說話解解悶就夠了。阿暖還小,剛管家肯定累的,快去睡個回籠覺吧。”
“管家”兩個字別有深意。
陸明玉羞得滿臉紅透,陪了會兒就走了。
太夫人臉上帶笑目送,不由地盯著小媳婦腰胯看了會兒,長孫攢了這麼多年的種,婚後又這麼勤快,照這樣下去,年前應該能有好消息吧?別的勳貴人家嫡子庶子的人丁興旺,她丈夫是一支獨苗,膝下兩個兒子都是疼妻子的,家裡一個妾室都沒有,到如今偌大的國公府,兒孫加起來就三個男丁,太夫人早就盼著兩個孫子快快開枝散葉了,陸家朱氏老蚌生珠,蕭氏也一連生了兩個兒子,有這樣的親祖母、母親,陸明玉應該也是個能生的。
陸明玉並不知道長輩對自己的期許,走出三秋堂,陸明玉忽然覺得好像也沒那麼困了,想了想,領著採桑折去了小姑子那邊。楚盈十三了,這兩年也該談婚論嫁了,前世陸明玉與楚湘走得近,與楚盈畢竟隔著一層,對楚盈不是特別上心,但現在她是楚行的妻子,太夫人想著五個孫輩,再喜歡楚盈,分到楚盈身上的心思也有限,長嫂如母,她必須多關心關心小姑子。
楚盈住在三秋堂附近的香園,院子裡長著兩株丁香樹,上個月丁香開得最盛,遠遠就能聞到花香,此時樹上白色的小花稀稀落落,然芳香依舊。
楚盈性格安靜,在屋裡作畫呢,聽聞嫂子來了,連忙放下畫筆,快步出來接人,站在門口朝陸明玉笑,“嫂子怎麼來了?”
十三歲的豆蔻少女,穿了一條淡綠色的長裙,倚門而站,亭亭玉立,笑起來有點羞澀,與姑姑陸筠有三分神似,陸明玉也因此更親近楚盈。但陸筠隻是在外面拘謹,與家人相處時還是很輕松自在的,楚盈卻是連親兄長都不太好意思接近,有事相求前肯定要扭捏半晌。
是因為從小就沒了母親吧?
陸明玉上輩子好歹被親娘寵了七年,後來祖母一心一意地撲在她身上,跟母親也差不多了,楚盈是出生不久就沒了娘,太夫人一心多用,親兄長差事繁忙,領兵出徵一走就是數月一年,回家也是冰塊兒一個……
陸明玉突然就特別心疼這個小姑子。
她笑著走到楚盈身前,柔聲打趣道:“盈盈不去看我,我又想盈盈,隻能過來看你了啊。”
楚盈頓時小臉一紅,笨拙地解釋道:“我,我怕嫂子忙……”
“一點都不忙,巴不得盈盈天天過去給我作伴呢。”陸明玉牽起小姑娘的手,姑嫂倆一起進了東次間,瞥見書桌上鋪著畫紙,陸明玉眼睛一亮,“盈盈喜歡作畫?”
楚盈紅著臉嗯了聲,“不過我畫的不好……”
“誰說的?”陸明玉已經站到了書桌前,低頭細細端詳。楚盈畫的是雨後湖景,岸邊楊柳依依,湖面遠處漂著一艘烏篷小船,尚未畫完。畫工有些不足,但那種水天一色、霧氣蒙蒙的感覺卻讓人身臨其境,很有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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