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高冷矜貴,每天投喂我,幫我放洗澡水。
我以為這就是真正的兄弟情。
結果他說:
「宋澈,我喜歡你。」
01
我把第 N 封情書交給了室友江斯言。
江斯言這人,個高腿長還很俊,醫學院的院草。
「江哥,系花給你的情書。」
江斯言眼皮未掀,盯著手裡的醫書,金絲眼鏡一戴,妥妥的斯文敗類。
靠,裝逼遭雷劈。
託他的福,我能住在豪華二人間的寢室,代價是沒有桃花運。
我長得也挺小白臉的,偏偏所有的妹子都盯上了我的室友。
這個醫學部的高冷男神。
迷妹們讓我轉交給江斯言的情書,我從忿忿不平到麻木不仁。
想了想,我還是覺得不甘心。
「江斯言,你是不是會下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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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麼每次都把那些人迷得五迷三道的。
江斯言掀起眼皮瞥我一眼。
「我會下毒。」
嘖嘖嘖,這張破嘴,學醫了不起啊?
我想起某個醫學生捅了男友幾十刀,刀刀避開要害,最後隻判了輕傷。
我退後一步,防備地看著他。
「江斯言,你可不要學人投毒,你還有大好前程呢。」
江斯言點頭:「嗯。」
他把手邊的飯盒推了推。
「給你買的飯,兩個雞腿,三個雞翅,四隻蝦,一隻帝王蟹。」
我立馬走近,把情書丟到一邊,笑眯眯地坐在他旁邊享用美食。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江斯言的嘴角上揚是怎麼回事?
02
江斯言千不好萬不好,都是我的敵意濾鏡。
桃花跟我擦肩而過,江斯言又總是用美食投喂我,我對他又愛又恨。
「吃飽了?去洗個澡睡覺。」
江斯言合上書,去浴室給我放洗澡水。
我啃完最後一個雞腿,眯著眼看他進浴室,吸了吸手指。
心裡一陣滿足,我由衷贊嘆道:
「江哥,你可真賢惠。」
「哥,我真沒救過你的命嗎?」
不然怎麼事事都那麼上心,好得過分了。
還是說我是他流落在外的親弟弟?
同父異母、同母異父、同父同母中的一個?
我越想越樂呵,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後了。
那人背影一頓,放好水又給我拿浴巾,隨後慢條斯理地收拾桌面。
我嘖嘖稱奇:「哥,你是我親哥。」
此刻,我早就把那點嫉妒他桃花旺盛的小心思拋之腦後了。
有這樣的室友,單不單身都無所謂了。
我洗完澡出來,看見江斯言已經坐在我的床上了。
「江哥,你床還沒修好?」
「要不買個新的。」
一周前,江斯言的床塌了。
這幾天,他都睡我的床。
看在他對我還不賴的份上,我也沒多心。
問題是這都一周了,這破床要修到啥時候呢?
「江哥,實在不行,你跟學校說換個新的。」
江斯言是醫學院所有導師教授的心肝,當初還特批給他單人間。
隻要他開口,學校肯定立馬換個新的大床給他。
江斯言看我一眼,衝我招手,音色淡淡的:
「過來。」
我走過去,把毛巾遞給他。
江斯言給我擦頭發。
被人碰觸到敏感的耳垂,我渾身顫了下,笑著躲著他的手。
「江哥,痒,別碰我耳朵。」
江斯言擦了幾下,拿出吹風機給我吹頭發。
暖烘烘的熱氣籠罩著頭頂,我有點困倦地眨了眨眼。
我之前沒住過宿舍,不知道男生宿舍的正常情況是啥樣。
我也有過疑惑,江斯言對我照顧得這麼細膩,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那會兒江斯言表情有點……嗯,無法形容。
當時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我揮了揮手。
管他呢,反正吃虧的又不是老子。
他非要伺候我,我又何必掙扎矯情,躺平好了。
反正我就是個樂於享受的鹹魚。
再說倆男的又擦不出什麼火花來。
拉過被子睡覺,我睡得迷迷糊糊的。
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摸我,我皺眉翻了個身。
江斯言盯著我的背影看了一會兒,關燈睡覺。
03
夢裡,我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壓著我,勒得我喘不過氣。
我睡得半夢半醒的,意識不是很清醒。
身上千斤重的感覺卻很明顯。
嗯?
哪個老六在壓著我?
靠。
我該不會遇上傳說中的鬼壓床了吧?!
我腦子迷迷糊糊的,心跳加速,驚恐害怕的情緒瞬間席卷了整個腦袋。
我拼命地想要躲開這個鬼ƭú⁶東西,整個人卻動彈不得。
我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卻還是慌得要死,生怕看見一張青面獠牙的恐怖面容。
奶奶的,還不如殺了我,我可不想對著面目猙獰的醜鬼貼臉開打。
我腦子裡胡思亂想,嘴裡說不出一句話,急得在心裡破口大罵。
哪來的小鬼敢纏著我!
等我明天醒了,打電話讓我媽請個厲害的大師捉了你這孽畜!
夢裡的黑影看不清楚臉,我卻嚇得毛骨悚然,渾身不適。
我心髒怦怦亂跳,整個人慌亂得不行。
「雅蠛蝶——!!」
驚醒後,我整個人還驚魂未定,呼吸急促,身上甚至有些黏人的薄汗。
正是夏天,空調開得有點低,我卻嚇出一身冷汗。
都是夢,噩夢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伸手摸索著找床頭櫃的空調遙控器,想再調低一點。
嗯?
光滑的,細膩的,結實的,彈性的……
我靠。
難道宿舍裡有蛇,還是在我床上?!
我頓時從頭涼到了腳,瘋狂大叫:
「啊——」
這時。
江斯言喑啞的嗓音在我耳邊低喃:
「阿澈。」
「乖,別吵,小聲點,會吵到隔壁。」
「做噩夢了?」
江斯言的手臂緊緊箍住我的腰。
我都要懷疑剛剛在夢裡被壓得喘不過氣,是因為他把我摟得太緊了。
江斯言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耐心安撫:
「別怕,我在呢。」
我總算稍微冷靜下來,腦子卻有一瞬間的懵逼。
也就是說,我剛剛摸到的是江斯言富有彈性的胸口,而不是蛇。
我頓時松了一口氣。
學霸就是厲害,不但腦袋聰明頂呱呱,就連身材都叫人羨慕嫉妒。
不過……
他接下來的動作讓我暴跳如雷,臉色爆紅。
江斯言饒有興致地湊到我耳邊說話:
「怎麼了,不喜歡嗎?」
Ţůₜ這話直接把我問愣了。
我心亂如麻。
他白天不是高冷男神嗎,怎麼到了晚上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還是說這才是真實的他?
都說外表看起來一本正經的人,私底下反差越大。
所以江斯言高冷不可侵犯的氣質下,骨子裡其實是個悶騷的男人?
一想到這幾天我都跟江斯言同床共枕,說不準他趁我睡著時已經做過好幾遍這樣的事情了。
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登時覺得無法接受。
說到底我還是個純情的大男孩!
我竭力阻止他。
耳邊傳來他的低笑聲,他的語氣特別無辜。
隔著重重夜色,我都能想象到他臉上此刻的神情會有多無辜。
江斯言慢條斯理地說:
「我一個成年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我立刻就炸毛了,瞪直了眼睛。
「別逼老子扇你!」
江斯言的薄唇若有似無地擦過我的耳垂,低聲細語地說了句話。
我的臉皮立刻火燒火燎的,腦袋嗡嗡作響。
04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有意避開江斯言。
那天晚上的事兒,我實在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江斯言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感覺他話裡有話,但Ŧṻⁿ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同專業的孟祥明揮了揮手:
「宋澈。」
「想什麼呢,那麼出神。」
我輕咳一聲,眼睛左右瞟了瞟,朝他招招手。
孟祥明疑惑地湊上前,支稜起耳朵,想聽聽我能說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秘密。
我在他耳邊悄聲問:
「你們宿舍會不會……」
「啊?哪個?」
我支支吾吾的,最後一咬牙說了。
孟祥明猛咳。
「嗐,我以為你要說的是什麼呢。」
「有啊,你不會沒試過吧?」
我臉皮一燙,訕笑:
「第一次住校。」
孟祥明一頓,同情地笑了下。
「也對。就你那個室友,估計你也沒機會體驗。」
他忽然朝我嘿嘿一笑,笑容猥瑣:
「澈啊。」
「你要是寂寞了,來我宿舍多串門。」
我聽懂了他的話外之音,突然間耳尖泛紅。
江斯言果然是個偽君子。
外人面前高冷男神範,私底下相處久了,趁人放松警惕後,就露出本性。
我尷尬地笑了下,低頭扒飯。
正想問什麼,一抬頭就發現不遠處的江斯言。
江斯言端著餐盤朝我走來,然後坐在了我的左前方,跟他旁邊的人低聲交流著什麼。
他輕描淡寫地瞟我一眼,也沒有想過要和我打招呼的意思。
我知道他在外面一貫高冷,唯有在寢室對我殷勤得有點過分了。
可這幾天,我們有點尷尬,像是鬧冷戰的小情侶。
食堂內短暫地哄鬧了一下,都紛紛好奇江斯言怎麼會出現在經濟學院這邊的食堂。
孟祥明扭頭也看到了,他回頭戳了戳餐盤裡的飯菜。
「诶,那不是你室友嗎,要不叫他過來一起吃?」
我低頭扒了一口飯,「吃你的。他們那麼忙,別耽誤人家時間。」
孟祥明今天的好奇心有點旺盛。
「诶,他怎麼千裡迢迢跑過來這邊吃飯?」
「難道這裡有他喜歡的人?」
「也不知道他這種高嶺之花,喜歡什麼類型的人。」
我差點被米飯噎住,一頓猛咳,差點飆淚。
一抬頭,剛好對上江斯言望過來的眼神,他微蹙眉,有點不悅。
似乎認準了江斯言來這裡吃飯,是因為這裡有他喜歡的人,孟祥明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兄弟,跟哥兒們透露下,他喜歡誰。」
一想到江斯言那眼神,我心裡有點堵,語氣不大好地敷衍過去:
「不知道。」
「他那樣的人,還是在高臺上好好待著吧,別下凡撩人了。」
匆匆吃完飯,我拉著孟祥明去圖書館,打算看看書鎮定一下慌亂的心。
路過江斯言時。
他眼也不眨地跟他旁邊的人闲談課題組的項目。
似乎我這個跟他同床共枕過一段時間的室友,隻是個路過的陌生人。
05
回到宿舍時,發現多了個超大的豪華單人床。
說是雙人床都不過分。
嘖,學霸的待遇真好。
嘖,學校偏心眼兒。
我心裡冒著酸氣。
轉念一想,以後都不用跟江斯言同床共枕了。
嘿嘿,尷尬的處境又破解一個了。
我哼著歌去洗澡,洗完才發現沒拿毛巾沒拿浴巾沒拿衣服。
平時都是江斯言幫我弄好這些小事兒,我都習以為常了。
我愣了下,想著江斯言這幾天都早出晚歸,肯定碰不上。
一頓心理安慰後,我哼著小曲兒開門。
剎那間。
對上了一雙淡漠幽深的眸子。
江斯言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此刻正坐在他的豪華單人床邊。
手裡捧著一本黑色封面的書,表皮寫著「醫者仁心」四個燙金大字。
似乎是被我打擾到了,才掀起眼皮淡淡掃我一眼。
眸色深深,漆黑如墨,像是一汪漩渦。
他的眼神像是 X 光射線,把我全身都照射了一遍,直接看光了。
我美妙的歌聲被扼殺在咽喉,我頭皮發麻地咽了下口水。
一手捂上,一手捂下,飛速蹿到床上,用被子țü₆裹好身體。
被子蓋過頭頂,我悶在被窩裡遲遲不敢出來。
我伸手摸了下耳朵,好燙。
我日,我為什麼會有羞恥的感覺!
江斯言看到不遠處隆起的被單,淡定收回眼神,繼續低頭看書。
腦子全是剛剛看到的。
書上被壓著的小人帶入到宋澈,和剛剛看到的風景。
一瞬間。
江斯言思緒翻飛,呼吸都有點不穩,竭力捏緊了手裡的書。
他眸光幽深,眼神不經意瞥向隆起的被子。
我隱約感覺到了來自身後的死亡凝視。
愣是不敢把腦袋露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小心翼翼地把腦袋上的被子掀開。
剛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一轉頭就被嚇得魂都飛了。
江斯言正坐在我床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手裡還捧著那本「醫者仁心」的書。
看得我心髒怦怦亂跳。
他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坐到我床邊的!
還有他這眼神,怎麼瞅得人心裡慌慌的!
下一秒。
江斯言說的話讓我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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