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在找一個女人,重金懸賞。」
我跟陳曉旭面面相覷,嚇得大氣不敢出。
又不得不跟著車流往前移動。
不過快輪到我們時,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突然喊道:「撤了撤了,忙了一晚上,大佬又說不找了。」
明明是松了一口氣。
我的心卻像喝了檸檬,酸酸澀澀的。
顧璟宴,這麼輕易,就放棄我了。
女配果然是可有可無,不被重視的。
我拭了拭眼角的潮湿:「走吧。」
08
四年後。
深夜,燈下。
我正熬紅了眼做幼兒園手工。
還是雙份。
邊做邊哭,委屈得不行。
誰能想到最後那晚的瘋狂,我竟然懷孕了,還是龍鳳胎。
Advertisement
我是陰寒體質,老中醫說我這輩子極難懷孕。
本來每次顧璟宴是採取避孕措施的。
可是偶爾嘗到一次沒有阻隔的快樂,體驗感上來後,我就再也接受不了那層橡膠膜了。
幾年都平ŧṻ₄安無事。
沒想到最後一次中招,還一次中倆。
我一邊往彩紙上塗膠水,一邊詛咒顧璟宴終生不舉。
他提上褲子,依舊是單身貴族。
我下了床,卻成了一拖二的單親媽媽。
受傷的為什麼總是女人?
陳曉旭轉給我一條新聞鏈接。
隨即一條語音:「親愛的,你前金主要訂婚了。」
手機上,江雪舉辦畫展,顧璟宴前去剪彩。
兩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分外登對。
江雪在鏡頭前一臉幸福地笑:「我跟阿宴下個月將舉辦訂婚儀式。」
我錯愕中,手一抖,不小心將剛糊好的飛機剪斷。
又得重新做。
頓時,哭得更大聲了。
我以為我可以封心鎖愛,全身而退。可是當我聽到顧璟宴要訂婚的消息時,還是感受到了徹徹底底的心痛。
那幾年的朝夕相處、耳鬢廝磨,都是切切實實發生在我跟他之間的。
哪那麼容易忘記?
如今,男女主的劇情按照設定發展,顧璟宴應該是徹底放下我了吧。
我這個惡毒女配能夠活到現在,多虧了當初能夠提前知道劇情,並且及時逃離男主身邊。
09
我給陳曉旭打電話:「曉旭,我要出差兩天,你幫我看下孩子啊?」
陳曉旭無語:「想讓我看孩子就直說。你一個文秘怎麼三天兩頭出差?」
「這次是真的。」
老板要去京市談合作。
據說這次的甲方領導非常難搞,壓根不把我們這家小公司放在眼裡。
但是我老板有著三年上市的理想,所以決定親自跑一趟。
因為我是公司最漂亮的秘書,這種時候他喜歡帶著我,說是顯得公司很有身價。
承諾我,要是事成,會給我升職加薪。
這幾年,我一直沒敢回京市。
但是如今顧璟宴就要訂婚,我跟他之間應該不會再有交集了。
我當年從顧璟宴那裡卷的錢已經相當多了。
可是誰能想到,多了兩隻吞金獸,花錢如流水。
為了他們,我的事業心都被激發出來了。
我表示:「老板,我不幹出賣色相的事。我家裡還有兩個娃娃,不能沒有媽媽。」
「絲絲,你放心,你老板我是遵規守法的好公民。」他拍著胸膛保證。
生完孩子,我的身體好像經歷了二次發育,豐滿處更加豐滿,纖細處更加纖細,曲線更加誘人。
我穿著修身的紅裙子,跟老板進了一間包廂。
對方一個代表跟老板熟識,不解地問:「老張,怎麼帶了個這麼漂亮的女秘書?」
老板嘿嘿地笑:「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尋思讓絲絲敬你們老總一杯酒,事情興許就成了。」
對方被逗笑:「老張,你這次可打錯主意了,我們顧總不近女色,況且他馬上就要訂婚了。」
顧總?
訂婚?
我心頭一震。
不會那麼巧吧?
包廂喧鬧。
我探著頭,費力地透過人群往裡看。
沙發正中間,眾星捧月坐著一個矜貴的男人。
明明滅滅的燈光下,男人的側臉輪廓硬朗鋒利,眉眼深邃,看不出絲毫情緒,帶著上位者的威壓,氣勢強橫逼人。
不是顧璟宴是誰?
他神色淡淡,在聽右手旁的男人匯報。
似是察覺到我的目光,顧璟宴抬起自帶冷感的眸子。
一時間,四目相對。
我老板聽了對方代表的話,算盤撥錯,很是氣餒,就要讓我回去。
我順勢就要往外逃。
顧璟宴卻輕輕勾了勾手,唇角勾起危險的弧度:「滾過來。」
10
包廂裡看似熱鬧,實際上所有人在談笑的時候,都留了一部分眼力放在顧璟宴身上。
顧璟宴突然開口說話,大家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包廂裡,落針可聞。
全都順著顧璟宴的視線看過來。
老板不可置信,一臉驚喜:「我嗎?」
顧璟宴淡淡開口:「你回去,會有人聯系你籤合同。把她留下。」
老板立馬眉開眼笑:「謝謝顧總!絲絲啊!你好好表現,事成以後公司給你分紅!」
說罷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奪門而出,生怕顧璟宴反悔。
說好的遵規守法呢?
老板果然都是騙人的!
包廂門關上,我欲哭無淚,在眾人的注視下,認命地坐到顧璟宴身旁。
他繼續聽右手旁的人匯報,似乎忘記了我的存在。
我偷偷摸了幾顆開心果。
以前,我時不時跟顧璟宴出來應酬。
他在談正事的時候,我就在一旁恰零食。
明明他一臉冷漠地與人交談,看似心無旁騖。
但在我眼饞某個點心卻夠不到的時候,他卻總能探出長臂,將好吃的送進我的手心,順便捏捏我的指尖。
今晚的開心果很難剝,我半天才吃到嘴幾顆。
顧璟宴忽然回頭:「你老板不是領你來公關的嗎?等我給你敬酒?」
我忙放下剝了一半的開心果,端起酒杯:「顧總,我敬您。」
他向後倚靠在沙發靠背上,微眯雙眸:「敬我什麼?」
「敬您……祝您訂婚快樂!」
顧璟宴彎著唇角,笑意加深,眼底卻透露出更深的涼薄。
骨節分明的手拿起一旁的紅酒,依次倒進一排高腳杯。
「我訂婚快不快樂,要看你敬酒的誠意夠不夠。」他指著那排紅酒。
我小心地覷著他:「隻喝酒就可以嗎?不用……」
顧璟宴冷哼:「秦小姐把我當成什麼人?你以為我會對你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感興趣?」
眼眶霎時酸澀,我強忍著才沒讓眼淚掉下來。
拿起第一杯酒一飲而盡:「顧總身份尊貴,自然是看不上我的。」
因為喝得急,酒液嗆進喉嚨,我捂著胸咳嗽不止。
顧璟宴冷冷地覷著:「秦絲絲,苦肉計對我沒用,我不會心疼。」
「我知道。」我拿起第二杯酒灌進嘴裡,「我沒想用苦肉計,更沒奢望您的心疼。」
我不過是個惡毒女配,當炮灰、受凌辱是我的宿命。
如今白月光已經回來,顧璟宴怎麼可能心疼我?
顧璟宴的臉色更加陰沉,下颌線緊繃,眼眸幽深:「秦絲絲,你求我,興許我會放過你。」
「我求你。」我從善如流。
我天生酒量不好,兩杯下去,就覺得頭暈臉熱。
萬一喝多了,發生什麼不可控的事情,這裡沒人能救我。
「求人該怎麼求,用我教你嗎?」顧璟宴聲音涼潤,沒有一絲溫度。
指甲陷進掌心,我輕咬唇瓣,內心雖然感到屈辱,卻不得不妥協。
起身上前,跨坐到顧璟宴的大腿上,俯身下去,將唇印到他微涼的唇上。
顧璟宴的身體瞬間緊繃,卻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回應。
眼神示意我繼續。
我將雙手撐在他胸前,臉頰貼近,熱氣呵在他的耳朵上,柔聲乞求:
「顧璟宴,求你,放過我。」
「就這?」他輕嗤。
我隻好再次低下頭。
顧璟宴這人有點受虐傾向,喜歡我咬他。
嘴唇、舌尖、喉結、鎖骨,這些部位都能讓他產生強烈的反應。
明明看起來高冷禁欲,紐扣從來系到最上面一顆。
其實悶騷得狠。
經不起半點撩撥。
我埋下頭,牙齒觸碰他的喉結。
「好多人看著。」我羞赧啟齒。
感受著顧璟宴起伏的胸膛,不肯繼續。
顧璟宴深提一口氣,大掌穿過我膝下,我還沒來得及反應,身體已經離地,落在了顧璟宴的懷裡。
手臂本能地圈住他的脖頸,將臉埋在他胸前。
11
顧璟宴以前明明很溫柔的,如今卻又兇又狠。
我被扔到床上的時候,胃裡的紅酒都要晃出來了,震得淚眼蒙眬,驚呼出聲。
顧璟宴單手解開領帶,一邊兇狠地虐待我的嘴唇,一邊將我的雙手綁起來,舉過頭頂。
「顧璟宴,我疼……」
「受著!」他冷聲道。
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強硬地分開我的腿。
身體滾燙,肌肉堅實,眼裡燃燒著噴薄的欲望,似要將我生吞活剝。
我顫抖地伸出手,攥住他的襯衫領口。
顧璟宴似是沒想到我會主動,眼神熾熱,直勾勾盯著我。
「可不可以輕一點?」我可憐兮兮地開口。
顧璟宴眼中升起幾分興味,等著我繼續撒嬌。
我咬咬下唇,鼓足勇氣道:「我怕身上留下痕跡,被我老公發現……」
升騰的熱意似在瞬間冷卻。
顧璟宴眸中的欲望被錯愕取代,最終化作一縷自嘲。
他捏起我的下巴,逼我直視他。
另ŧùₛ一隻手卻是將我凌亂的肩帶重新勾回去,動作浪蕩又自棄。
「秦絲絲,這是最後一次。
「我顧璟宴以後要是再被你勾了魂。
「我他媽是你孫子!」
怒意從他深邃的雙眸中噴薄而出,我甚至懷疑下一秒他能掐死我。
可是待他看清我因為疼痛,蓄了一汪淚水的眼睛時,不自覺松開了鉗制我下巴的手。
眼底漫過無邊的傷痛。
喃喃道:「你跟他上床時,也是用這種眼神看他?」
「我……」
「算了,別說了!我不感興趣。」
「……」
顧璟宴翻身下床,身體背對著我,用命令的語氣說:
「我下個月訂婚,你來。」
「必須去嗎?」
「你敢不來,我分分鍾弄死那個男人。」
12
顧璟宴前腳剛走,江雪就找來了。
她哐哐砸門。
待看到屋裡隻有我一個時,表情明顯錯愣:「阿宴呢?」
「顧總將我安排住下,就走了。」
江雪破口大罵:「秦絲絲,你要不要臉?阿宴馬上就要跟我訂婚了,你又回來糾纏他?
「阿宴不過是將你當作我的替身,現在我回來了,你以為他還能看得上你這種依附男人的菟絲草?」
我低著頭,主動認錯:「對對對,自然是看不上的。江小姐就如雲間皎月,而我隻是腳底淤泥,我怎麼能跟江小姐比?江小姐千萬別因為我生氣,跟我這種人一般見識,髒了您的手。」
江雪被我搶了臺詞,愣在原地,半天才找回聲音:「算你有自知之明。阿宴不是你能肖想的男人!」
「是是是!」
江雪最後離開的眼神非常費解。
她大概從沒見過我這種瘋狂自我貶低、主動積極認錯的人。
但我能怎麼辦?
我以為逃到邊遠小城,就能安穩苟到劇終。
可是如今,我們三個又產生了交集。
而交集的最後,女配一個人受傷的結局將要達成。
所以,我隻能主動退讓,不讓江雪視我為眼中釘,避免一切衝突。
13
公司的項目談成,我平安回到了小城。
拿到了分紅,職位也得到晉升,工作負荷也隨之增加。
下班後,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從幼兒園把兩個孩子接出來。
妹妹說她肚子疼,我右手抱著她,手上拎著菜。
左手牽著哥哥。
熱門推薦
"我和死對頭穿進了同一本耽美小說裡。 他成了和男主聯姻的萬人嫌男妻,我成了男二包養的白月光替身男配。 男主和男二不對付,我和死對頭也天天作對。 直到兩年後,萬人迷主角受強勢回歸。 死對頭不炫耀男主隨手甩給他的銀行卡了:「跑嗎?一起?我先?」 我:「今晚,八點,噴泉,我墊後。」 死對頭感動:「好兒子!」 還沒來得及罵他,背後徒然覆上一個溫熱的懷抱。 我顫顫巍巍扭頭,原書中的深情男二掐著我後脖頸陰惻惻地笑。 「去哪兒?帶我一個。」"
"容晞是罪臣之女,入宮後,她將穠麗絕艷的姿容掩住,成了四皇子的近身婢女。 四皇子慕淮生得皎如玉樹,霽月清風,卻是個坐輪椅的殘廢,性情暴戾又孤僻。 宮人們怕得瑟瑟發抖,沒人敢近身伺候,容晞這個專啃硬骨頭的好脾氣便被推了出去。 一月後,四皇子讓容晞坐在了他的腿上,眾宮人驚。 六月後,四皇子的腿好了,還入東宮成了當朝太子,容晞卻死了。 慕淮面上未露悲鬱之色,卻在一夜間,白了少年頭。"
"真千金哭啼找上門來。 爹媽是她的,團寵哥哥是她的,大佬未婚夫也是她的。 聽說真千金養父母,也就是我的親生父母,家徒四壁。 嗯?這還不容易。 畢竟咱有錦鯉體質。 帶著親媽弟弟發家致富。 自己當豪門不香嘛? "
“33歲,我打算嫁人了。” 時裝周秀場,面對媒體採訪,我微笑以對。 所有人的目光彙聚在臺下,聚光燈照亮的地方,是唐儂集團的行政總裁嚴序。 眾所周知,我二十歲跟了他,是他唯一公開過的女朋友。 但很可惜,嚴總做慣了莊家,沒人能掌控他。 他深沉的眼眸望向我時,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 我嘴角勾起,亮出了手上的戒指,溫聲笑道—— “昨天,我答應了辰冬的求婚,希望大家祝福我們。”
"姜家嫡女姜姝體弱多病,性子嬌氣,侯府世子範伸親自上門提親,想著嬌氣不打緊,娶回來也活不了多長。 侯府世子範伸出了名的紈絝,揮金如土,姜姝覺得嫁給這種傻逼,既不缺錢花又好拿捏,日子肯定舒坦。 兩人『深愛』著對方,至死不渝。"
室友把我按在床上親。另一個在旁邊急得要死。「他嘴都快被你親爛了,什麼時候能輪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