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看了眼的,見他眉骨上並沒有留疤,看著無異,心裡也稍稍放心些了。
那天確實是被氣狠了,下手才沒輕沒重的。
她也沒想到這孩子這麼死心眼,居然都不帶躲的。
心裡一邊慶幸他沒事,一邊又慶幸老太太不知道這事。
不然又有的鬧了。
因為這件事情,霍瑞宏已經好多天沒搭理她了,也不回房睡,弄得她心裡忐忑得很。
生怕被老太太瞧出端倪,所以這些天也盡量少出現在老太太面前。
但老太太其實從他們夫妻倆分居的第三天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隻不過是不想摻和自己兒子和兒媳的事情,免得落下一個惡婆婆的名聲。
想來霍瑞宏這次晾她一次,她也知道收斂了。
“今天難得回來,工作不忙?”聞珊壓下心思,笑著問。
“還好。”霍砚遲淡淡回。
聞珊後面又問了幾句日常,就是沒搭理秦蔓。
她的態度,是秦蔓預料之中的。
等重新落座之後,秦蔓深吸一口氣,咧出一張笑臉,走到聞珊面前,“媽,您腰怎麼樣了?”
屋子裡忽然陷入了寂靜中,氣氛也逐漸凝固。
霍砚遲擰眉,看著她努力維持微笑的樣子,臉色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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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要邁步過去把她扯過來說話時,聞珊最終還是讓了有一步,但說出來的話有些陰陽怪氣,“託你的福,沒斷。也辛苦你這麼忙還顧念著我。”
氣氛又僵住了。
秦蔓尷尬的笑了笑,正色道,“那次是我的錯,不小心推了您,對不起,還請你大人有大量別生我氣。”
聞珊冷笑了一聲,“我哪敢和你生氣啊。”
秦蔓:“……”
“媽。”
霍砚遲出聲喊了一句。
聞珊瞪了眼他,“行行行,知道你心疼媳婦,我不說了好了吧?”
霍砚遲冷著臉沒說話,伸手拉住秦蔓坐在自己身邊。
秦蔓抿唇,小心翼翼的瞥向霍砚遲。
來的路上她就想到了聞珊會故意刁難或者陰陽怪氣的。
也想過霍砚遲會冷眼旁觀,但看到他這麼明目張膽的向著自己,不說有多開心,但也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
隻不過屋子裡的氣氛並沒有緩和下來。
但秦蔓不覺得尷尬,反正隻要不鶴立雞群的站在聞珊面前就行。
“過幾天是你奶奶生日吧?”老太太打破了這份寂靜,也順帶岔開了這個令人尷尬不自在的話題。
其實秦蔓今天回來,也就是作為晚輩,於情於理上回來看望一下聞珊,再簡單和她道個歉。
面上過得去就行了。
這個話題,秦蔓也不是很想接,但還是笑著應,“嗯。”
老太太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聊的意思,隻是點點頭,“我備了禮,晚點你回去的時候帶回去,到時候一塊給你奶奶送去。”
“噯。”
聞珊忽然站起來道,“媽,我今天約了芳婷她們一塊吃飯美容,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先過去了。”
老太太抬頭看她,“阿遲和蔓蔓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不陪他們一塊吃個飯?”
“這……我和她們都提前約好了的,事先也不知道阿遲會回來。”
聞珊略帶幾分悵然的看向霍砚遲,“阿遲,既然你今天回來了,就好好陪你奶奶吃飯,聊聊天。”
老太太還不知道她那點心思。
無非是想給秦蔓難堪的。
便擺了擺手,“那你去吧。”
秦蔓笑著目送她離開,聞珊不在,她樂得逍遙。
和老太太聊得差不多時,手機忽然響了。
是曲蓁發來的微信,連續三個‘殺了我吧’的表情包。
她回了個問號過去:抽風呢。
蓁蓁:記得給我找個好律師撈我。
秦蔓匪夷所思:什麼意思?你又幹嘛了?
蓁蓁:我現在在酒樓門口,好怕進去看見陸清儒那混蛋,一個沒忍住就把他砍了。
秦蔓:“……”
她這才想起來,今天是陸曲兩家聚餐之日,商量聯姻訂婚之事。
她思量了會,認真打字:大局為重,別衝動,衝動是魔鬼,你先看看他怎麼說,畢竟前天晚上那件事情是他理虧,你要是先動手,有理都變沒理了。
她說得有理有據:而且,陸清儒父母都在場,萬一以後你倆真的訂婚了,你要是給他父母留下個不好的印象,受罪的還不是你。以上情況,請參照我。
那頭的曲蓁深呼吸一口氣,利索打字:你說的有道理,自古婆媳關系是最難搞了,不能輸在起跑線。我會淑女的,如果我忍得住的話。
發完這條消息,她深呼吸了一口氣。
剛邁開步子,粉色衛衣的帽子忽然被人揪住,身後傳來一道輕佻又懶散漠然的聲音,“氣勢這麼足,是打算上戰場殺敵嗎?”
第77章 曲蓁我帶走了
熟悉的嗓音隨著凜冽的寒風一同抵入曲蓁的耳廓中,她背脊明顯一僵。
陸清儒垂眼看著她的頭頂和背部。
曲蓁的個子不算高,淨身高也才160的樣子,腳上穿著一雙白色馬丁靴,差不多就一六三一六四的樣子。
他的淨身高是185,腳上穿的也是運動鞋,現在大概是188的樣子。
所以她頭差不多剛到他脖子的地方。
他無聲地輕笑了一聲,揪著她帽子的手也沒撒,慢慢挪動步伐走到她跟前。
曲蓁也沒刻意打扮,粉色加絨衛衣裡面有一件白色的打底,下面是一條百褶裙和白色馬丁靴,是個很青春很活力的打扮。
妝容上也沒有很誇張,也有可能是天生底子好,皮膚細膩,略施粉黛後,顯得更加英氣漂亮。
看到面前這張臉,曲蓁眼裡就燃燒起熊熊殺氣。
她磨了磨後槽牙,用力掙扎了下,“對,殺你這個敵。能不能別扯我的帽子,給我撒手!”
在她爪子撓過來之前,陸清儒松開了她的帽子,往後退了一步,“志向挺大。”
他垂眸睨著她,“你把我拉黑了?”
“你現在應該慶幸我隻是把你拉黑了,而不是把你殺了。”曲蓁咬牙切齒,“那天晚上你對我做什麼了!你心裡清楚。”
對上她那雙充滿怒意的眼眸時,他蹙了下眉峰,忽然生出幾分玩味來,“我對你做了什麼?你怎麼不說是誰先惹我的?”
“我不就吐你身上嗎?衣服多少錢,鞋多少錢,我賠你就是了,你用得著……”
“隻是吐我身上?”陸清儒眯了眯眼,“曲蓁,你特麼別告訴我,你不記得你幹的好事了吧?”
曲蓁一愣,臉上的兇神惡煞瞬間消失,換上茫然,眨了眨眼,“我?我……幹什麼了?”
還真不記得了。
介於自己的酒品,她心裡有比數,所以這會被他反問得有點心虛了。
陸清儒都被氣笑了,“你這酒品真是爛到令人發指。完事自己還斷片了。”
曲蓁:“……”
他這是在人身攻擊?
嗯,沒錯。
瞬間就理直氣壯了,氣勢洶洶的湊過去,咬牙切齒道,“我就算酒品再不好,那也不是你能把我……那個的理由。”
陸清儒還想說什麼,就見前方有三道身影,他神色懶散下來了,漫不經心的打了個招呼,“蕭哥,琰哥,若芊姐。”
曲蓁一愣,回頭就看見自家大哥曲蕭,嫂子單若芊,二哥曲琰從那邊走了過來。
她小臉一皺,剛準備從陸清儒身邊跑過去。
“你還跑?”身後卻傳來曲蕭那冷若冰霜,飽含十足威脅意味的聲音。
曲蓁腳步一頓,等他們走近,抱怨道,“大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少拿小時候那威脅的一套對我了。”
曲蕭沒理會她,隻是道,“昨天跑哪去了?電話也不接。”
“自己家唄。”她撇嘴回。
昨天下午她回去的,被她媽一頓數落,說下飛機後就聯系不上人,也不打電話,叭叭叭的說教了她好久。
她不耐煩聽就回房了,結果晚上一家人吃飯的時候,她媽還在說,她煩得不行,就扔下碗筷直接跑了。
成年時,她大哥給她在市區買了一套房。
用她二哥曲琰的話來說,女孩子總要有個屬於自己的家的。
她其實很少回曲宅,和她媽八字不合,處不到一塊去。
“那你不接電話,連我的都不接,造反啊,知不知道我們很擔心啊。”曲琰伸手捏了下她的臉蛋,直接用胳膊鎖住她的脖子,“矮冬瓜,幾個月不見,你是不是又矮了?”
曲蓁:“……”
昨晚曲琰因為工作原因沒有回來。
曲蓁最討厭這個外號了,家裡人除了她母親是一六三的個子外,就屬她最矮了。
她三姐曲菀都有一米七。
更別說兩個都有一米八七的哥哥了。
“嗤。”
陸清儒聽到這個外號,沒忍住笑出聲。
曲蓁黑了臉,嘴角抽搐了幾下,也不顧曲琰的束縛,抬腿就去踢陸清儒,“你笑個錘子,你等著,我還有賬沒和你算呢。”
“行,我等著。”陸清儒很隨意的應著,沒怎麼放心上。
“喲,你這臭小子,好久沒見了,是不是馬上要打冬季賽了?”
曲琰自己就是做遊戲公司的,也是個遊戲迷,能和陸清儒說到一塊去。
包間裡,兩家人分別圍坐在一個大圓桌上,氣氛很和諧。
長輩們也是有說有笑的,曲蕭和陸清儒大哥都是生意人,也能聊到一塊去。
曲蓁就跟透明人一樣,隻管吃飯,特別反感這種飯局,特別不自在,還得在長輩們提到自己名字時,裝腔作勢的乖巧笑著。
一表現得不好,就會收到自家老母親的白眼警告。
飯吃到一半,曲蓁就飽了,找了個借口去廁所待了十多分鍾。
等出來時,就見陸清儒正靠在牆上,很隨意的站姿,冷白的燈光折射下來,盡顯漫不經心的痞意。
手機橫屏拿著,靜謐的長廊還響著遊戲聲。
“你在這裡幹嘛?”
“打遊戲。”陸清儒頭也沒抬,正專注著打遊戲,“裡面待的煩。”
曲蓁也愛玩遊戲,聽他這樣說,下意識湊上去踮起腳尖準備看他玩,“打的什麼?”
“靠,煞筆射手。”
他手拿的高,曲蓁墊著腳看得很費勁,就看遊戲裡正在打團,而地圖顯示射手正在打野。
然後被團滅了,他們這邊的高地都被推沒了,兩路的超級兵都同時到了,射手一個肯定是守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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