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嗓子不是什麼大事,吃兩天藥就能好起來的。”
說完,楊教授就出去了。
虞冬和霍砚遲過去送他。
送到電梯前時,虞冬笑著道,“多謝楊教授特意跑這一趟,耽誤您功夫了。”
楊教授笑著擺手,“也不是什麼大事,舉手之勞。”
“那也辛苦您啦,改天有時間,我請您吃飯。”
“好,小虞,那我就等著你這頓飯了。”
楊教授說完,正好電梯也到了,他和他們倆揮了揮手。
霍砚遲微微頷首,謙和有禮的說了句‘多謝’。
回身之時,視線意外的和虞冬的目光撞上,他眸色平靜,一絲波瀾未起。
倒是虞冬的心跳悠然漏了一拍。
隨後笑得明媚生輝,聽他說,“多謝。”
“學長和我說謝就未免太客套了,沒關系的。”她聲音清脆又溫軟,“作為醫生,給患者看病,找合適的醫生,也是我應該做的。”
霍砚遲,“勞你賣了個人情出去。”
“不是什麼大事。”
她擺擺手,一雙盈盈秋水般的杏眸落在他稜角分明的輪廓上,恩耐不住內心的悸動,卻還是平靜的問,“昨天從秦小姐的話裡聽著,你們倆好像認識了很久?”
Advertisement
第86章 難以忽視
她問得自然,就像尋常聊天嘮嗑似的口吻。
霍砚遲這個人也向來是個偏執又迂腐的正人君子,自然也沒有刻意隱瞞的意思,輕輕頷首,語氣淡然,“嗯。青梅竹馬。”
虞冬愣了下,‘青梅竹馬’這四個字還是或多或少的扎了她一下的。
有點不舒服,也有點在意。
“這樣啊,真好,這樣的情誼。”她故作驚喜,遲疑了下,又笑著問,“那怎麼沒有傳出你結婚的消息出來呀?”
“隱婚。”
霍砚遲淡淡吐出這兩個字,沒有過多的解釋。
虞冬又愣了下,唇瓣動了又動,總覺得有種無形的雀躍正在緊緊抓著自己的心髒,一下又一下的,十分強烈。
讓她難以忽視。
她捂嘴,俏皮的揚眉,“那學長放心,你和秦小姐結婚的事情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霍砚遲也沒笑,幽深的眸子依舊沒有變化,“還是要謝謝你。”
“真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虞冬擺手,很有分寸和自覺地說,“我還有事,就先去忙了。”
霍砚遲點了下頭,從她身邊越過離開。
虞冬望著他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門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背過身,按了下去的電梯。
病房裡的秦蔓在他們離開後,就靠在枕頭上發呆,思忖著虞冬的行為。
看到霍砚遲回來時,她問了句,“虞醫生呢?”
“忙去了。”
“哦哦。”秦蔓輕應,“今天也是麻煩虞醫生了,還讓她給我去找了個眼鼻喉的專家,等我好了,有機會請她吃飯。”
早點把這個人情還了,心裡沒有負擔。
秦蔓在感情上是個比較略微遲鈍的人,但她也不是傻子。
僅憑女人對女人的天生直覺來說,虞冬那些種種看似正常,細看又不正常的言行舉止,都充斥著不簡單。
她目光落在霍砚遲身上。
心裡盡管有疑慮,但她並不懷疑霍砚遲會撒謊。
既然她問過他和虞冬的關系如何,他回答一般了,按理來說,是沒有什麼隱情可言了。
那就隻能說明,虞冬或者對霍砚遲有意?
思及此,秦蔓心裡的不適感又加劇了。
“嗯,等你好了再請。”
秦蔓點頭,特意說道,“既然是我欠下的人情,到時候我還就好了。”
霍砚遲看她一眼,“嗯。”
中午是霍砚遲去的食堂打的飯菜來的病房,和她一塊吃了過後,小坐了十多分鍾,就看她跟個犯困釣魚的小貓似的,眉眼不自覺地柔和了下來。
她從早上六點多醒來到現在就沒睡過,這會困了也是正常的。
“別撐著了,睡覺不犯法。”他伸出手指輕輕戳了下她光潔的額頭,“你睡吧,我去酒店幫你收拾東西,明天你出院了,直接去我私宅別墅,今天我已經打電話讓人重新打掃了一遍。”
秦蔓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聽他這樣說,就點了下頭,“好,那你……晚上還來嗎?”
“來。”
“在這睡?”
“嗯。”
秦蔓這才咧嘴笑了,“好,那你去吧。”
“有事給我打電話。”
她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把枕頭放好,緩緩躺下去,閉上眼睛開始午覺。
下午一點半左右,夏莉來了,見她在睡覺也沒打擾,就找護士問了下她的情況。
知道她有所好轉也就放心下來了,也沒著急離開,就默默守在她身邊。
睡到兩點半,秦蔓感覺到身邊有人,以為是霍砚遲,眼睛半闔著,也看不清東西,虛虛浮浮的抬起手,幹渴的唇翕動兩下。
“霍砚遲,我渴,想喝水。”
說著,她撐起了身子,還沒緩過睡意的坐在那,等著她想要的水主動送到自己嘴邊。
夏莉翻了個白眼。
她真服了。
隨後又認命的去道了杯溫水,送到她唇邊。
喝了半杯,幹燥的口腔裡變得湿潤了,秦蔓覺得舒服了很多,同時也清醒了許多,緩緩睜開了眼睛,入眼的是夏莉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
她眨了眨眼,有些懵圈,“莉姐。”
“嗯,是我呢,讓你失望了呢。”夏莉笑著將杯子拿回來,“你老公不在。”
秦蔓思緒慢慢回攏,“你什麼時候來的?”
“有一會了,看你在睡,就沒打擾。”夏莉摸了下她的額頭,“倒是不燙了。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估摸著明天打完針就能出院了。”
“那就好。你這嗓子……”
“上午有眼鼻喉的專家來看過來,不要緊,吃兩天藥就能恢復,不會耽誤節目的錄制。”
“那就好。”夏莉松了口氣,“霍總呢?”
“回酒店幫我收拾東西去了。”她簡單說明了下情況。
夏莉感慨,“有錢就是好,隨時隨地都有自己的房子。”
她這個打工人,實名羨慕。
————
虞冬今天是早班,下班也早。
太陽一下山,整座城市都被湿冷包裹住了,路上行人匆忙,街角的霓虹燈漸漸渲染,褪去天際的落寞,添了幾分亮色。
她進入餐廳,一眼就梭巡到了好友所在的位置,徑直走了過去。
“好久不見,老同學。”
鹿妗也長得妖豔,有一頭漂亮的黑色大波浪,明眸皓齒,潋滟動人。
這麼冷的天,她穿著一件黑色的修身絲絨裙,鎖骨下方有特大一朵盛開的彼岸花,嬌豔欲滴。
絲絨長袖半挽著,露出一截白皙的腕間,上面有兩條色彩亮麗又惟妙惟肖的錦鯉,那雙狐狸眼微微上挑,透著幾分嫵媚的野性。
虞冬會心一笑,上前和她緊緊抱一下,隨後揶揄道,“我還以為你會一直在M國不回來呢。”
“國外待膩了,就回來了。”鹿妗也笑著回。
“那你這次回來有什麼打算?”
“幹老本行,讓朋友在京郡給我盤了一家還不錯的酒吧,正在裝修,年後就差不多能開業了。你年後不是要調去京郡嗎?記得過去捧場啊。”
“嘖,酒吧老板娘這連鎖店都開國內來了。”
鹿妗也笑了笑,優雅的捂著胸口微微頷首,“過獎。你昨天晚上說見到了霍砚遲,還結婚了,是什麼情況?”
虞冬先把菜點好,就把事情說了一遍,猶豫了下,還補充了一句,“那女孩的眼睛和我的眼睛很像。”
鹿妗也那雙漂亮的狐狸眼上挑,“你認為他之所以娶那個秦蔓,是因為那雙和你相像的眼睛?”
第87章 擊得潰不成軍
虞冬和鹿妗也認識了五六年了。
當初在京郡B大是同班同學,又是一個宿舍的,三五天的時間,兩人關系就融洽了,變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即便是後來虞冬被她媽媽強迫出了國,兩人也沒有斷開聯系。
鹿妗也畢業後也出了國,兩人在一個地方,時常見面聚會。
作為閨蜜,鹿妗也自然也知道虞冬的少女心事。
鹿妗也這個人說話每次總能一針見血,看東西也挺透徹的,平時看著懶懶散散,卻很愛玩攀巖蹦極機車這種刺激類型的運動。
她這句話雖然是問句,但說得卻相當肯定。
虞冬沒有什麼朋友,鹿妗也算一個,自然也沒有想瞞著她的意思。
笑了笑,“什麼都瞞不過你,大才女。”
鹿妗也很有商業頭腦,雖然學的是金融專業,但畢業後並沒有投入這個行業去,而是在國外開起了酒吧,這幾年已經在國外開了四家了,加上即將要在京郡開的那家,就是第五家了。
她這次回來是直接飛到南都來見虞冬的,準備在這邊玩幾天再回京郡陪外公舅舅過年。
“你覺得呢?”虞冬心裡抱著期盼,又帶著一絲忐忑問。
鹿妗也抿了口水,“冬冬,我覺得……你有點不理智,甚至是被這樣的想法衝昏了頭腦。”
虞冬一愣,“什……什麼意思?”
“兩個關鍵詞,你都沒捕捉到。”鹿妗也面容帶笑,伸出纖細的兩根手指頭,“已婚,青梅竹馬。”
“那雙眼睛,在這兩個關鍵詞下就已經不再重要了。”
虞冬也是個聰明人,一瞬間的功夫,就明白了她這兩句話的全部意思了。
不管如何,霍砚遲現在是已婚狀態,她如果強行介入,那就第三者。
且他們兩人還是青梅竹馬,霍砚遲認識秦蔓更早,也更久,所以,她所認為的那雙眼睛替代品或許是不成立的。
鹿妗也看到她白了幾分的臉色,就知道她已經設想到了,正好服務員上菜了,她沒出聲,給足她思量的時間。
嘗了兩樣當地菜後,她揚了揚眉梢,用公筷夾了幾樣菜放進她的碗裡。
“第一次吃南都這邊的特色菜,還不錯,趁熱吃。”
虞冬面色惆悵了起來,連吃飯都變得沒什麼心情了。
白天的那點歡喜和雀躍在此刻,被鹿妗也的三言兩語擊得潰不成軍。
她的意思很明顯,甚至再往壞處想,霍砚遲當年在學校裡就對她照顧有加,雖然彬彬有禮,但對旁人和她,還是有一定明顯區別的。
如果思路反過來呢?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