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詳了會他的神態,發現沒有起任何波瀾,反倒有點拿不準了,隻能輕咳一聲,“那個……蔓蔓就這脾氣。”
“嗯,我知道。”
對於秦蔓的脾氣,霍砚遲也是有所了解的。
夏莉莫名松了一口氣,“她昨晚其實一直在等你打電話過來哄她,然後還失眠了,一晚上都沒睡好,今天錄制的時間也比較長。她一累,就容易脾氣不好,霍總多擔待……多哄哄。”
霍砚遲蹙了下眉,“明天還要錄?”
她點頭,“這節目一共有14期,基本上都是連著錄的,最後兩期節目組的設計是海邊旅行音樂,目的地在臨海城,會錄制三到四天左右。”
霍砚遲淡淡‘嗯’了聲,看向桌上的燒烤,“她應該不會吃了,你吃吧。”
夏莉‘啊’了聲,“霍總你不吃嗎?”
“不吃。”
霍砚遲去廚房溫了一杯牛奶,徑直上了樓。
房間的主臥裡浴室裡是哗啦哗啦的水聲,他將牛奶放在桌上,靜靜靠在床上等她出來。
可能是太累了,太想念床了,秦蔓這個澡洗得格外快,原本精致的護膚流程也變得敷衍了許多。
就拍了個精華和水乳以及眼霜就完事了。
其他東西都省略了。
她一出來,就看見霍砚遲正悠闲舒適的靠在床上,筆直的兩條腿交疊平方著,在往上看,是他那張無論何時何地都顯得十分鎮定自如的臉。
是挺帥的,但她現在看著莫名討厭。
Advertisement
在他視線看過來時,她重重‘哼’了聲,頭一偏,不去看他,走到床的另一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留給他一個漂亮的後腦勺。
霍砚遲睨著她的後腦勺和側顏,放下手中平板,起身去拿那杯牛奶,走到她那邊。
“把牛奶喝了再睡。”
秦蔓沒理,依舊閉著眼睛。
霍砚遲就這樣等了一分分多種,將牛奶放在一邊,將屋子裡的燈關掉,重新返回自己那邊。
秦蔓:“……!!!”
他是壓根沒打算哄是吧?
啊,氣死她了。
她剛準備在心裡好好問候了他,後背忽然貼上一個熟悉的堅硬胸膛,腰側也被摟住,下瞬,整個人被撈進他的懷裡。
她猛地睜開眼睛,頭剛抬起去看他,他的胳膊就很靈活的鑽到她脖頸下,手掌抓住了她的肩膀。
“你幹嘛?!”
話音剛落,他炙熱強勢的吻已經落在她的唇上了。
第92章 不妙
房間的窗簾是拉上的,整個屋子都黑漆漆的,不見半絲光亮。
牙關被撬開那刻,秦蔓錯愕的睜大了眼睛,裡面盛滿了不可思議。
霍砚遲床下君子,床上瘋子的性質,在這五個多月裡,秦蔓早就摸透了,所以,這個炙熱的吻落下來的那刻,她就察覺到不妙了。
秦蔓的瞳孔輕顫,渾身戰慄,“唔……霍砚遲,你等……等一下!”
他沒聽,吻得越兇越狠。
秦蔓隻覺得自己嘴巴快不是自己的了。
“唔……”
兩個小時後,秦蔓一口狠狠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你再來!我咬死你。”
霍砚遲的動作一頓,深呼吸一口氣,再垂眸看著坐在自己腿上已經疲憊不堪的女人,揚了揚眉梢,又重新吻上她的唇。
秦蔓這會渾身無力了,推也推不動他,直接咬住了。
力道算不上重,但絕對不算輕。
“嘶——”
男人倒抽了一口涼氣,眼眸暗了暗,卻什麼也沒說,摟著她腰肢的手上移,直接將她懶腰抱起,下了床,摸著黑去了浴室。
來這邊次數不多,屋子的格局記憶也不深刻,所以計算出了點差錯。
經過沙發時,本來還以為有個兩三步的距離,結果‘砰’的一下就撞上了。
霍砚遲擰著眉頭,痛得悶哼了一聲。
“你怎麼了?”秦蔓軟綿綿的靠在她胸膛上,聽見他這聲,抬眼問。
“沒事。”
她迷離的意識稍微回攏了些,也知道他剛剛那一下應該是撞到沙發了。
還死要面子說沒事。
她悄然的翻了個白眼,覺得好笑,“幹嘛不開燈?”
霍砚遲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往旁邊挪了兩步,避開了障礙物,精準無誤的去了浴室。
重新返回房間時,秦蔓看著床上凌亂不堪的一幕,就忍不住臉紅,“咳,這也沒法睡,這裡有幹淨的床單被罩嗎?換一個。”
“有。”
他把人放在沙發上,去了衣帽間,拿了一套全新且過過水的四件套出來換上。
他動作還算麻利,換起床單被罩來也不顯生疏,沒有力氣的秦蔓躺在沙發上靜靜看著男人精壯的背影。
美色誤人,這句話說得一點也不錯。
她也隻不過是一介凡夫俗子而已,還是會被美色所誘。
這廝悶是悶了點,冷是冷了點,但臉好看,身材也不錯啊,活不錯,這三點,還是蠻取悅她的。
但還是很氣。
這人不哄就算了,還不體諒她白天錄制的辛苦,這麼折騰她。
氣死!
所以,這會臉色也沒多好看,沉沉的,淡淡的,眼神也沒往日那麼透亮純淨了,透著一股漠然的慵懶感。
霍砚遲返回來,將她重新抱到床上,順勢攬進懷裡,“睡吧。”
“就這?”秦蔓不服氣。
“還想?”霍砚遲眯了眯眼,泛著幾分危險意味,“剛剛是誰咬我制止我來著?”
他知道她累了,其實也沒打算繼續了,隻是忍不住想親親她,然後就被咬了。
知道她心裡還有氣,所以也任由她咬了,沒有惱。
秦蔓怒瞪了他一眼,“誰說還想,你別以為……那個啥了,就能把你昨天惹我生氣的事一筆勾銷了。你還不哄我,冷暴力我,這是最可恥的,也是我最無法忍受的,現在是想怎樣?又繼續冷處理嗎?就這麼喜歡冷戰嗎?!”
她幾乎是咆哮出來的。
臉也紅紅的,不是羞的,是被氣的。
霍砚遲垂眸睨著她,沉吟片刻,緩慢的伸出了自己的胳膊,“你咬。”
她頓住,忍不住踹了一腳他的腿,“我現在哪裡有力氣啊。”
男人又悶哼了聲,“明天咬也行。”
“你腿怎麼樣了?”她微愣,想起他抱著她去浴室時撞到腿的那一幕,聽著心裡有點過意不去,“我看看。”
說著,就準備要起來,結果被他摁住了,緊緊扣在懷裡,額頭突然貼上一片薄涼,那道低沉沙啞的嗓音再次抵入她耳廓之中,“別動,乖乖睡覺。”
他動了動身子,秦蔓意識到了什麼,瞬間的功夫,立馬老實了,閉上眼睛,“嗯,我好累,睡覺。”
————
第二天秦蔓醒來時將近十一點了,昨天回來路上定的鬧鍾,形同虛設。
響了,但沒把鬧醒。
但事實上,八點半剛響第一聲,就被睡在她身邊的男人給關了。
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摸上手機,然後努力睜開還沒適應好的眼睛,小臉都是扭曲的。
微信上也沒什麼未讀消息,隻有昨晚加的那個歌手,在一個小時前給她發了三條消息。
一條問候的,另一條是問他們今天的合作歌曲,還有一個是說有個開場小設計想和她詳談,下午讓她早點去拍攝點的別墅那邊。
她就這樣抱著手機和那個歌手聊了起來。
主要是腰酸,得先適應適應再起來。
和她合作的這個女歌手,是一位唱跳型歌手,女團出身。
她們昨天選的那首歌,正好就是女團歌,昨天還對著鏡頭說‘跳不了一點舞’,今天就要打臉了?
完了,人設要崩。
秦蔓和她聊了半個小時左右,也在盡力傳遞自己不會跳舞的訊息,但沒什麼太大的進展,聊得差不多後,就掀開被子起來洗漱換衣服了。
錄制期間的衣服基本都是她自己的私服,除了昨天拍片頭的衣服是節目組準備的以外。
其實昨天,拿到那套衣服的時候,她就在心裡狠狠吐槽過了。
真醜,配不上她的美貌。
後面錄制的衣服,都是她提前精心挑選過的,還用便籤貼好了,上面標注著適合哪種舞臺風格。
這棟別墅鮮少有人住,偌大的衣帽間也顯得挺空蕩的。
她換好衣服出來,就見霍砚遲一副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出現在房間裡。
“你出去了?”
“嗯。”遲疑了片刻,又補充了一句,“上午八點半有個商務合作。”
“那怎麼現在回來了?”
霍砚遲沒回答,而是反問,“餓了嗎?”
秦蔓很誠實的點頭,“嗯,餓了。”
“下來吃飯。”
“好。”
在經過他身邊時,被他牽起了手,往樓下走。
其實他談完那個商務後,中午是有個飯局的,但想著昨晚的承諾,也知道她吃完飯下午就要去錄制節目,結束估計都要大晚上去了。
所以幹脆就把這個商務合作丟給了宋承陽了。
宋·大冤種·承陽:“……”
秦蔓下了樓也沒看到夏莉的身影,左右環顧了一圈,“嗯?怎麼沒看到莉姐?”
“我回來她就不在。”
秦蔓直接打了個電話給夏莉,電話響了四聲才被接起來,她問,“你人呢?”
夏莉,“在幹洗店。”
秦蔓:“???”
她滿臉問號,就聽她說,“你昨天換下來的衣服需要洗呀,尤其是你那件滴油了的毛衫外套,這麼貴,不早點洗,萬一洗不掉了,你不得哭死啊。”
她沒有助理,也沒有什麼團隊,所有工作,不論大事小事,都是由夏莉一個人對接處理。
夏莉一直為她的事業盡心盡力的,為了能讓她的歌有所前途,這幾年裡不知道遭受了多少白眼和冷待。
大概是隻要有一個渺小的希望,她都會為秦蔓去爭取。
前幾年秦蔓是有顆不太上進的心,她不缺錢,隻把寫歌唱歌當成興趣愛好,也並非是多大的夢想。
可夏莉為了她這份熱愛,三年前為了讓她的寫的歌被一個唱片公司的知名歌手唱,喝酒喝到醫院去洗胃。
自那次後,夏莉隻要給她接到的事情,她也會盡心盡力的去完成,隻不想讓她的辛苦白費。
因為夏莉並不是為了名,利,因為即便秦蔓沒什麼工作時,給她開的工資就已經算高的了。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