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女朋友了還是有家室了?
其中有兩個女孩子已經死心了,但其中一個不怎麼說話的女孩子卻不太相信,看他和兩個外國人從容淡定的交流起來,說起英文來更是行雲流水的樣子。
心下就忍不住‘砰砰砰’的跳動著。
好不容易等那兩位外國人走了,她深深吐了一口氣,邁著優雅端莊的步伐走過去,“霍先生。”
霍砚遲聞言,微微側頭,她那張溫柔似水的清秀臉龐就落入他平靜無波,略顯冷意的眼眸中。
“紀小姐。”
女孩一愣,有些驚喜,“霍先生……記得我?”
霍砚遲抿唇,輕攏了下眉心,沒有說話。
他想,但凡有點記性的人,應該也不至於會那麼快忘記十多分鍾之前的事。
之前她和另外兩個名媛湊上來時,就已經自報姓名和家門了。
她說,“我聽說霍先生曾經是B大金融系的,說來也巧,我也是B大的,不過是外語系的,前兩年剛畢業,目前還在學校任職。”
so?這和他有什麼關系?
裝校友的話,那他校友可就太多了。
見他依舊不說話,紀泠雪略微有些尷尬,似是在唱獨角戲,但還是咬牙繼續道,“我在學校時,就時常聽到你的名字,你可是學校名生錄的名人,我剛剛也是第一次見到你,要是有失態或者不對的地方還請霍先生不要見怪。”
能進B大的名生錄裡的人,都是為學校做過奉獻,或者十分優秀,可以代表學校的人。
到目前為止,建校以來,B大的名生錄裡也才不過三十幾人。
Advertisement
近十年裡,進入名生錄裡的人也就隻有霍砚遲,以及和他同一屆,法學系的藺盡以(藺律師的名字改了個字)。
“紀小姐言重了。”霍砚遲不鹹不淡的回應了一句。
見他收回視線沒有要繼續交流的意思,紀泠雪主動往前湊了一步,“霍先生應該認識關建元教授吧?”
霍砚遲捻著高腳杯的手微頓,視線重新落在她臉上,點了下頭,“嗯,他是讀書時期的老師。”
“他是我舅舅。我也是前段時間從我舅舅口中聽到你的名字,才知道我舅舅居然教過你。”
“原來如此。”
關建元教授是B大的金融系名望頗深,當年在學校,他就不止一次和關建元一塊討論過當下金融的各種問題。
他當時就很看重和欣賞霍砚遲。
但從畢業後,他也有六年沒見過這位教授了。
“關教授現在身體如何?還在B大任教?”
說起這個,紀泠雪的神色落寞了些,“舅舅今年六月底就正式退休了,他年紀大了,近來身體不太好,已經回南都養身體了。要是他知道你也在南都,肯定會很高興的。”
霍砚遲略顯驚訝,不過他在校時,關教授就已經有五十歲了,原以為還要再過個幾年才會退休,沒想到今年就退了。
他自然也聽出了紀泠雪後面那句話的用意,卻也直接忽略了。
隻關心前面那句,到底是自己以前的老師,還是有些恩情在的。
他這會態度也稍微緩和了些,沒之前那麼冷漠和不近人情了,語氣薄涼中摻著幾分誠懇,“過些時日,我會去拜訪關教授的。”
“真的嗎?”紀泠雪肉眼可見的欣喜了起來,“那……我們留個聯系方式吧,你哪天有空去探望我舅舅,我帶你過去……”
“砚遲哥。”
忽的,一道清脆嬌糯的聲音隨之響起。
霍砚遲聽到這個聲音稍稍皺了下眉,再抬眼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了喬惜雅那張帶笑的熟悉臉龐。
喬惜雅穿了一條粉藍色的冬裙,梳著公主頭,邁著雀躍的步伐朝他這邊跑過來。
“還真的是你,我大老遠看著以為眼花了呢。”
自從那次在霍莊和秦蔓出了爭端被他強行送回S市後,便沒再見過面了。
其實喬逸興在得知她在京郡霍莊惹的事後,就直接把她丟去喬霈嶼的連雲山莊靜心思過了。
喬逸興和虞清瑗在知道霍砚遲結婚時,其實很驚訝,也很惋惜,但他們絕對不允許自己女兒做出破壞別人家庭的事。
丟不起那個人。
所以在得知喬惜雅的所作所為後,先是用戒尺打了她20下板子,後面才去的連雲山莊。
她手當時都被打得泡起來了,夜裡睡覺都能被疼醒,用繃帶包扎得跟木乃伊似的,連勺子都拿不了,靠下人喂飯艱難的存活了半個多月,才勉強拿得起勺子。
後面又休養了一二十天才完全好起來。
可想而知,當初喬逸興是下了多狠的手。
喬惜雅這個人驕縱了些,但也清楚父母在這件事情上為何會這般嚴厲,再加上在連雲山莊和她大哥喬霈嶼共住了一個多月,簡直把她鋒利乖戾的稜角都磨平了。
喬霈嶼這個人表面看著病恹恹又溫溫和和的,實則是個黑芝麻湯圓餡的。
黑心得一批。
連雲山莊是個養病聖地,清淨不受紛擾,喬霈嶼也不愛熱鬧。
但喬惜雅去了之後,山莊就不再清淨了,喬霈嶼見她精力太旺盛,就開始給自己找樂趣,折騰她。
數學是她的天敵,喬霈嶼便用天敵來折騰她。
手不能用沒關系,有嘴就足夠了。
喬惜雅每天都叫苦不迭。
手上的傷養好後,她立馬就和喬逸興認了錯,發誓以後都不會再纏著霍砚遲,更不會破壞他和秦蔓的感情,以及去針對秦蔓了。
“你怎麼在這?”
看到她,霍砚遲心下有些驚訝。
喬惜雅笑眯眯道,“我和我哥來的。”
又隨手招來不遠處那抹看上去淡笑又怯懦的身影,“蘇藜,你站在那幹嘛,過來呀。”
蘇藜,是喬家的養女。
蘇藜的性子和喬惜雅的截然相反,一個任性刁蠻,一個溫順怯懦,說話的聲音總是很小,“砚遲哥。”
第94章 回到原來的軌道
霍砚遲和蘇藜算不上熟,隻見過幾面,大概不超過五個手指頭的樣子。
上次見她,好像還是三年前多以前吧。
蘇藜大學畢業,正好他那次在S市出差,然後被喬逸興請到家裡去做客。
他點頭回應了下,又看向喬惜雅,“你剛剛說你大哥帶你們來的?”
“嗯,大哥過來談商務的,蘇藜姐在這邊工作,我有好幾個月沒見她了,就跟過來了,知道今天有宴會,我們就一塊來湊個熱鬧。”
與其說是一塊,其實是半拉半用一些沒什麼用的威脅把蘇藜拽過來的。
蘇藜是不太願意出席這種場面的。
霍砚遲眸光微暗,閃過一絲不似明顯的驚詫,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喬霈嶼雖然身子骨弱,但也是個商業天才,從國外留學回來後就進入了喬氏的管理層擔任了總經理一職,四年前就任命為總裁一職。
隻不過,平時不怎麼去公司,也不會出席各種活動,出差等等。
他在山莊待的時間最常,隻有公司每個星期的例會和每個月的董事例會才會出面,其餘大部分都是待在山莊。
說連雲山莊是他的總裁辦公室也不為過。
還是他身子骨最怕的冬天。
近幾年他身子倒是比以往硬朗康健了不少,尤其是春夏秋這三個季節,藥量都會少一大半,出入公司的頻率也會比平日多上一倍左右。
可一旦到了冬天,他就跟要進入冬眠似的。
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話來形容他是最合適的,卻不想今天大老遠的來南都了。
很奇怪。
他餘光不經意掃向一旁正垂眸,面色平靜,眼眸裡浮著一層濃重惆悵,雙手緊緊抓著衣擺,略有些不安的蘇藜。
“你大哥呢?”
“在那……哎,人呢?”喬惜雅隨手指了個方向,發現並沒有自己所熟悉的身影,尷尬的收回手,“額……我和蘇藜姐進來後就到處瞎逛了起來,所以沒太注意我大哥的動向。”
“大概……十多分鍾之前他還站在那裡吧。”
霍砚遲:“……”
他淡淡說,“你們玩,我去找他。”
“霍先生。”
紀泠雪看著面前兩個長相十分出眾的女孩子和他這麼熟悉的攀談起來了,稱呼還那麼親昵,難免有些心慌,卻又不好出聲打斷。
霍砚遲側眸,目光和表情恢復了之前的凌厲和冷漠。
看得紀泠雪的心莫名顫了顫,生出幾分懼怕之意。
“我……那個……”她暗暗吸了口氣,撫平內心那股慌亂和畏懼,鼓起勇氣說,“加個微信吧,到時候你去看望我舅舅……”
“不必。”
霍砚遲淡聲拒絕,“我去拜訪之前,會給關教授打電話的。”
紀泠雪抓著手機的指節微微泛白,“可是你不知道地址……”
“打電話問了就有了。”
她找不到再繼續問要聯系方式的理由了,但想想後面既然要去探望她舅舅的,那她說不定就還有機會。
思及此,她瞬間就想通了,朝他柔柔一笑,“好,是我冒昧了,那就不打擾霍先生了,我先告辭了。”
霍砚遲隨意的點了下頭,就直接走了。
喬惜雅望著紀泠雪離開的背影,撇了撇嘴,雙手抱胸,輕哼了聲,“砚遲哥還真是個藍顏禍水,到哪都這麼能招蜂引蝶,瞧瞧,今天晚上可不知道要收獲多少爛桃花,秦蔓要是知道了,會不會被氣死呢?”
反正,她看著心裡挺不舒服的。
卻又名不正言不順,隻能將這份情緒深深埋藏在心底。
蘇藜輕輕拽了下她的袖子,擔憂道,“你可別這樣說,省得被大哥知道,你又要挨訓了。”
“大哥現在不在,除非……你告狀。”
她眯著眼,一副‘哼哼哼’的微妙表情看著蘇藜,“姐,你可不能告我狀。”
蘇藜抬起那雙丹鳳眼,有些無奈,“我什麼時候告過你狀了,倒是你,嘴上總是沒個把門的,隔牆有耳知道嗎?昨天還沒被罰夠嗎?”
喬惜雅不滿,“我那是為了誰?你不知好歹。”
“是是是,為了我,但看到你挨罰,我心裡也不好受,左不過就是被人家說兩句,何至於讓你去動手,傷著自己怎麼辦?”
“那不成,你是我們喬家的女兒,誰敢詆毀你,我就去撕了誰的嘴!你就是脾氣太好了,總是容易被人欺負。”
蘇藜溫和的笑了笑,寵溺的捏了下她的鼻子,岔開了話題,“不是說要吃蛋糕嗎?走吧,過去看看。”
喬惜雅這才笑眯眯的挽上她的手臂,“不過,你真的打算在南都這邊工作嗎?回S市去自家公司多好,爸媽也擔心你一個人在南都。”
“我都這麼大了,總該出去闖一闖的,不能一直躲在爸媽的庇護下。”
“你這樣說,我也……”
“你可別。”蘇藜看穿她的心思,眼神雖然溫柔,但也充滿警告,“你老老實實的待在S市,爸和大哥想歷練你,你老老實實在公司待著,要是想我了,可以隨時來南都找我玩。”
喬惜雅頓時就成了一個泄了氣的皮球,腦袋靠在蘇藜的肩膀上。
忽然就想了起來,“對了,過段時間,爸媽安排了和凌家的飯局,大哥的婚事應該快訂下來了。聽說凌家大小姐也是上個月剛從國外回來的,你聽說過嗎?”
蘇藜的腳步猛地頓住,心狠狠跳動了幾下。
“怎麼了?”
她慌了兩秒,又立馬恢復了鎮定,重新邁步,卻有些心神不寧,“沒事,凌大小姐在國外開了一家香氛研究院吧?名氣那麼大,當然聽說過。”
“是吧,我也覺得她特別厲害呢,我也喜歡香水,到時候我得去請教請教才行。”
“嗯,大哥也老大不小了,婚事是該早點定下來了。”
“是呀,誰讓大哥身體不怎麼好呢,不然我們倆都當姑姑了吧。”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