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忙,我剛開完會出來。”
行吧,兒子不上當,她也沒辦法。
她忽然話鋒一轉,“對了,你這幾天有和阿藜聯系嗎?”
“嗯。”
“她最近怎麼樣啊?”
“還好。”
“那就好,她這孩子總是報喜不報憂,每次打電話打視頻都說好。也不知道她好端端的跑南都去做什麼,說什麼也不肯回來。”
虞清瑗幽幽嘆口氣,“你在那邊多照顧她一下,順便勸勸她,還是回S市比較好,家裡人都在身邊,心裡也踏實,我也放心一些,她那性子要是在外面受了委屈都不會和我們多說一個字的。”
“嗯,我知道。”
“別看阿藜脾氣好,好說話,其實心裡還是蠻倔的,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的,你估計也勸不動,還是晚點我給她打個電話再說說吧。”
喬霈嶼抿唇,的確,她性子雖軟,卻格外的倔,骨子硬。
例如他們這件事情上,一根筋,走進死胡同也不知道轉身出來,牟足了勁的往裡衝,也不顧自己會不會頭破血流。
而且什麼事都喜歡悶在心裡,不會傾訴。
就像高一那年,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被她們班上一個女同學仇視上了,體育排球課上,那女同學故意把球砸在她的背上,好大一片淤青,稍微抬一下胳膊就會很疼。
因為她當時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計較,那女同學變本加厲。
故意弄壞她的水杯,在她作業本上塗鴉,還丟她的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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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她都是悶在心裡,默默承受著。
那時候的她,總害怕麻煩喬家,給喬家添加不必要的負擔。
因為背上那片淤青一個星期都沒消下去,還是周末她在家裡換衣服,喬惜雅忽然闖進來發現的。
喬惜雅當時很震驚,問她是誰弄的,她都說是自己不小心撞的。
喬惜雅自然是不信的,她班上有個朋友的姐姐正好和蘇藜是同一個年紀,隻是不同班。
正好初中和高中都在一個校區,便七拐八彎的打聽到了蘇藜受了欺負。
那天周一中午食堂,喬惜雅一眼找到欺負蘇藜的女同學,直接把手中的翻盤扣那女同學臉上,還扯著她的頭發踹了她兩腳。
“就是你這個死婊子欺負我姐是吧?當我喬惜雅是吃素的嗎?瞎了你的狗眼,誰都幹欺負,本小姐今天就替你爸媽好好教教你這個小婊砸。”
女同學被打得有點懵,反應過來後便開始反擊,她身邊還有朋友。
沒多大一會,喬惜雅就落了下風,好在她身邊也有同學。
然後烏泱泱的八九個同學一塊被叫進了校長辦公室。
蘇藜當時沒在食堂,得知這件事情後,立即去了校長辦公室,那會各自的班主任們都在場,把那些幫架的同學叫走寫檢討後。
辦公室裡就剩下她們幾個當事人,那會班主任們已經通知了各自的家長。
蘇藜看到喬惜雅是和那個女同學打的時候,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在校長要批評罵喬惜雅時,出來攔在她面前,反駁校長的話,順便還把女同學的霸凌行為給說了出來,堅決的讓那女同學給自己和喬惜雅道歉。
女同學不肯,鬧到雙方家長來了,都沒鬧出結果。
虞清瑗在得知事情原委後,徹底繃不住了,直接抬手給了那女同學一巴掌,“我的女兒也是你能欺負的?你算個什麼東西!這事沒完!”
說罷,便拉著喬惜雅和蘇藜離開了學校,連個眼角都沒給校長和班主任。
事後,虞清瑗帶著她們倆去了醫院。
在看到蘇藜背上那片深紫色的淤青,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八九天了,還青這麼狠,可想而知,那麼輕的排球要砸到人身上,砸到這個程度,得用多大的力才行。
這件事情的後續就是,虞清瑗以霸凌為由告了那個女同學,以及沒作為的學校。
雖然最後還是調解的,但女同學被學校開除了,家裡的公司還被喬家聯合其他幾個公司制裁了,學校的名聲也消減了。
蘇藜和喬惜雅兩人都轉了校。
脾氣好,與人和善可以,但不能一味的吃虧被欺負,這是軟弱無能。
這個道理,就是虞清瑗用實際行動教給蘇藜的一門課。
見他不說話,虞清瑗又把話題繞回來了,“所以,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過幾天。”
“你三天前就是這麼說的。”虞清瑗再次嘆氣,“阿嶼,媽是擔心你的身體……”
“我明白,真的過幾天。”他斂了斂眸光,溫潤的眼底湧出一波暗潮,唇角微微勾起,“下個月外公要過生了吧?”
“對,平常生日。”
“媽,外公今年都84了,年紀這麼大了,肯定也希望每年生日後輩們能陪他一起過,人多熱鬧。”
“這倒是,你外公想來喜歡熱鬧,到時候你和小雅還有阿藜都得在場才行。”
喬霈嶼聲調都變得愉悅了起來,“嗯,等外公過完生,也就剩小半個月要過年了。”
第159章 【喬蘇】我懷疑你在pua我
中午,清淺的陽光從雲層中傾斜而下,消散了冬日的幾分寒意。
阮芙扭頭看向蘇藜和另外一位和她關系不錯的女同事,“蘇藜,丹丹,你們中午出去吃還是點外賣啊?”
“都好久沒見到太陽公公了,我可想念它老人家了,得出去曬曬,不然會發霉的。”秦丹丹升了個懶腰,看向蘇藜,“走啊,蘇藜,出去吃飯。”
“好。”
蘇藜沒有拒絕,三人一塊往公司門口走。
在電梯又遇到一個落單的男同事,便一塊叫上了。
南都自從初雪過後,很久都沒出太陽了,即便不下雪不下雨,天也是陰沉沉的。
中午這太陽一出,果然,外面都多了不少上班族,連餐廳的人都多了不少。
四人吃飯還排了十分鍾左右的隊,等餐又等了十多分鍾。
等餐闲聊間,蘇藜的手機響了,是虞清瑗打來的。
她起身和他們說了聲‘接個電話’,便去了外邊。
“阿藜,下班了嗎?”一接通,電話那頭傳來虞清瑗溫溫柔柔的聲音。
就和現在頭頂的太陽一樣,讓她心裡頭變得暖和了起來,唇角也不自覺帶著笑,“嗯,下班了。媽,你吃飯了嗎?”
“剛吃完呢。”虞清瑗話裡也滿含笑意,“你吃飯了嗎?”
“正在等餐。”
“自己在那邊好好吃飯,吃好點。”
“嗯,我知道的。”
“也有好幾個月沒見你了,也不知道你是瘦了還是怎麼樣了,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虞清瑗說著嘆上氣了,“你不在家,小雅那死丫頭別提多氣人了,都沒人管得住她了,她就聽你和你大哥的。”
提及喬霈嶼,蘇藜抿了下唇,“大哥回去後就好了。”
這算是一種變相的讓虞清瑗去勸喬霈嶼回去了。
“你大哥,別提他了,他更氣人。”虞清瑗這會毫不留情的吐槽了起來,“上午我就給他打過電話了,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後天就是和凌家吃飯的日子了,他隻會用忙來搪塞我。”
和凌家吃飯。
日子過得還挺快的,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和凌家聚餐的時候了。
這頓飯一吃,這樁定婚就是板上釘釘了。
她的心忽然有些疼,還沒緩過來,虞清瑗那憤憤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結果看我不吃他這一套,他倒好,來個絕殺,說什麼明年30是他的另一個大劫,要是沒有順利度過,豈不是要耽誤人家女孩子,說什麼等過了明年再說。”
“事也是這麼個理,但我聽著心裡多不是滋味啊,他18歲那年,忽然昏迷不醒,後面醫生還下過病危通知……”
這件事情,蘇藜是知道的。
那是她第一年來到喬家。
喬霈嶼在那晚忽然吐血倒地,進入休克狀態,搶救過來後,又昏迷了四五天,在第四天醫生還下過病危通知,還讓家屬們有個心理準備。
喬逸興和虞清瑗那時候被嚇得不輕,但好在他後面挺過來了。
明年就是那位算命大師說的第二個大劫了。
他們都害怕過往那觸目驚心的一幕再次上演。
她心裡的疼又加劇了幾分,這種疼是對喬霈嶼的。
他不願意和凌家大小姐訂婚聯姻,這個事實被他拿來當成借口,確實有點心酸。
“我也由他去了,訂婚這件事情暫時先緩緩吧,他說得也有道理。”虞清瑗話裡添了幾分憂愁。
是一個母親對於自己孩子的擔心,又很無奈。
蘇藜心更疼了,卻隻能安慰道,“媽,沒事的,大哥吉人自有天相,明年肯定會平安無虞的。”
虞清瑗笑了一聲,“阿藜說得對,現在家裡我就隻能和你說說體己話了,小雅那個沒心沒肺的,說什麼都是油鹽不進。”
“下個月,你外公生日,他年紀大了,喜歡熱鬧,你看你有沒有時間回來一趟?爸媽也好些時候沒見你了,想你了。”
“以前你和小雅天天在家,每天都能見到,還不覺得有什麼,你現在去了南都,難得見一面,我這心裡總覺得空落落的。”
“對不起,媽……”
她輕咬著唇,瓮聲瓮氣道。
心裡更覺得對不住他們了。
可能是愛屋及烏的緣故,虞清瑗娘家的人對她也很好,尤其是外公和舅舅舅媽,對她和對喬惜雅一樣好。
“傻孩子,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虞清瑗笑著說,“孩子大了,總會離開母親的,你想去外面嘗試,是正常的,我雖然還是希望你能回來發展,但也支持你的選擇,總之,家裡永遠都是你的退路。”
蘇藜打完電話回去時,餐已經上了。
阮芙看她眼睛紅紅的,便關心問,“蘇藜,你怎麼了?”
“沒事。”
她輕輕搖頭,沒有過多的解釋。
他們也不多問,這頓飯是男同事請的客,在回公司的路上,秦丹丹說想買奶茶,幾人便一塊去了。
蘇藜有點不好意思,便執意買單了。
還剩40分鍾左右的休息時間,蘇藜準備休息時,就收到了喬霈嶼的微信。
大哥:吃飯了嗎?
她抿唇,打字回:吃過了。
大哥:你家房門密碼多少。
她心裡一緊,剛打字‘你要幹嘛’,還沒來得及發過去,喬霈嶼的消息又閃了過來:手表落你那了,我下午有空過去拿一趟。
剛遲疑了十幾秒的功夫,消息再次閃出:要不晚上等你下班拿也行。
等她下班就意味著他可能會來接她,還要和她見面。
光想到昨天的事,她心裡就有點發慌和無力。
幾乎是沒有猶豫,她直接將門的密碼發了過去:我晚上要加班,還不知道加到幾點,你自己去拿吧。
大哥:好。
退出聊天對話框後,蘇藜深呼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下心情,小憩了會。
晚上加班到了九點,蘇藜在回去的路上順便去了趟超市,買了點食材,準備回去隨便做點吃的把晚飯解決了。
下午四點多吃了點心零食,所以晚上她們吃東西時,她就沒吃。
回到公寓,門一開,裡面的燈就是開著的。
嚇得整個人一懵,第一個念頭就是家裡遭賊了不成?
但在看到鞋櫃旁邊放著的男士皮鞋,她懸著的那顆心又放了下來,但同時眉頭也皺在了一起。
她換鞋走進去,就感受到了四面八方傳來的暖氣。
屋子裡的空調是開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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