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終究能力有限,加上現在薄氏內部一團亂糟……
顧憬洲,現在隻有那個男人能幫薄氏了。
“珊珊,珊珊。”唐箏感受到幕珊珊身子往下栽時,焦急出聲。
靳明軒闊步上前,見滿臉淚痕的幕珊珊此時手捂肚子冒冷汗,頓時猜測她是胃痛。
倏的彎腰將她打橫一抱,嗓音擔憂,“去醫院,她肯定傷到胃了。”
***
次日一早。
“呀呀呀。”
“呀呀呀。”
封母剛推著嬰兒車出來,兩個小家伙就興奮呀叫了起來,她扭頭一看,見是唐箏,急忙出聲,“少夫人,你回來了。”
上次在顧憬洲視頻上看過唐箏,所以她一眼認了出來。
“封阿姨,這些天辛苦你了。”唐箏輕輕說道,隨後溫柔的目光看向嬰兒車裡兩個白白嫩嫩的小家伙,心口滿是酸澀的疼。
“少夫人客……”
“封阿姨,我和顧憬洲已經離婚了,以後你叫我唐箏就行。”
封母的話還沒說完,唐箏直接出聲糾正,一雙盯在兩孩子身上的眼神卻始終不舍得移開半分。
好幾天時間了,看得出封母確實把兩個小家伙帶得很好,白白嫩嫩的,人也活潑好動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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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小糯米這丫頭,這會都調皮的能在嬰兒車裡翻身了,而且翻身後這小屁股翹高的小模樣簡直不要太軟萌可愛。
顧憬洲沒想到自己剛出來就聽到唐箏刻意強調的那句:我和顧憬洲已經離婚了的話,頓時心口有些隱隱的疼。
離婚?曾經他根本不屑在意的兩個字,沒想到此時卻像刀子一樣扎得他心口鮮血泊泊。
“顧先生。”封母率先看到身影修長的他,恭敬開口。
陡然彎腰輕捏著小糯米手的唐箏身子一僵,隨後側過臉與他四目相視。
兩人目光深沉,各懷心思,但交匯中,顧憬洲還是被唐箏眼底那抹化不開的冷色看得胸口一悶。
他在想,曾幾何時起,唐箏那雙如萬丈星辰的眼眸在看到他時竟會無任何波瀾,如同死水一潭。
“吃早餐了……”
“我們談談……”
兩人同時默契開口,但話未落之時卻又都戛然而止。
封母看著這兩人怪異的氣氛,知道他們有話要說,找了個喂孩子的借口便推著嬰兒車離開。
唐箏側臉看著那越走越遠的嬰兒車,有種想哭的衝動,特別是聽到兩個小家伙哼唧哼唧的小奶音,她心都快化了。
顧憬洲見她滿眼不舍看向走遠的兩個孩子,沉聲轉移話題,“找我有什麼事嗎?”
其實他很清楚唐箏這會找他是為何,但為了能和她多相處會,他選擇性裝傻。
第295章 要我幫薄氏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顧憬洲,幫幫珊珊,幫幫薄氏,你不用跟我裝糊塗,你很清楚我在說什麼對嗎”
唐箏開口的話將顧憬洲後話直接生生堵了,害他就是想裝模作樣問一句怎麼了都不行。
當然唐箏說得沒錯,薄氏的事他很清楚。
“唐箏,我們之間真的隻剩下薄氏了嗎?”低沉的嗓音聽不出太多情緒,但男人那雙深邃的黑眸卻不經意間閃過受傷。
灼熱的視線盯在唐箏臉上,晦暗不明,夾著唐箏難以看透的深沉。
“不然呢?”唐箏失笑嗤聲,一夜未睡的眼眸裡全是對他的冷意。
倏的顧憬洲像是有利劍穿體,疼得他挺拔的身子都微微弓了弓。
抿唇,他眼底突然閃過抹商人的算計,淡聲道,“要我幫薄氏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反正唐箏已經恨他了,那他不介意讓她再恨點。
至少恨,比不愛他強不是嗎。
“你說吧,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唐箏捏緊垂在身側的雙手輕聲說道,疲憊煞白的小臉更是面如死灰的平靜。
顧憬洲是誰,無利不是的商人,所以早上她準備來求他幫薄氏度過這次難關時,她就已經知道他會提條件。
“很簡單,搬回帝景別墅來住。”男人低沉鄭重的話赫然讓唐箏睜大了眼。
隻見她滿是不可置信看著他,“你說什麼?顧憬洲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已經離婚?”
他根本不知道帝景別墅於唐箏是怎麼樣的意義,更不知道她婚後三年那顆滿是怦動鮮活的心髒,如何在這裡一點點支離破碎,甚至千瘡百孔。
而現在她好不容易借著這段結束的婚姻,徹底讓自己忘記這裡,可他……
“我知道別墅給你的記憶不好,但比起薄氏它微不足道不是嗎?”
顧憬洲料準了唐箏不會拒絕自己,淡淡開口。
視線落在她眸眶漸漸氤氲的水霧,他喉嚨有些發緊,脖子處也像是被人生生拿繩子勒住了一樣。
三年婚姻,他沒參與進唐箏在這裡的半點半滴,她的孤獨,她的傷心,她的無助,她的落寞……
而現在,他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參與她過去的機會,同時也給他一個走進她心的機會。
他發誓,過去的自己有多混蛋,那他現在就會有多深情彌補她。
可他不知,唐箏已經丁點都不稀罕他的深情了。
她仰頭死死眨了眨眼,咬得泛白的唇看著明朗的天空,狠狠把酸澀壓下。
內心更是騰升起無力:唐箏,你在矯情什麼?顧憬洲這個狗男人又不是第一次威脅你。
況且他說得對,痛苦的記憶和現在的薄氏相比微不足道。
想想薄叔叔一夜蒼老的容顏,想想心力憔悴的葉姨,想想差點把自己清白都豁出去的珊珊,想想至今墜海生死不明的薄夜宸……
“好,我答應你,但我也有個要求,那就是你現在立即想辦法幫珊珊,務必要讓她手持薄氏最高股份。”
“放心吧,已經讓封修在辦了,不出意外的話,今晚之前幕珊珊就能手持薄氏百分之六十股份。”
話說到這個地步,唐箏這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地,雖說顧憬洲行事有些狗,但答應她的事,他應該會極力做到才對。
醫院。
“唐箏呢?”幕珊珊醒來頭疼欲裂,掃了眼病房除了靳明軒沒有其她身影,訕訕出聲。
“她照顧了你一夜,我讓她去隔璧房間休息了,你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男人溫潤的聲音沁人心脾撞進幕珊珊耳畔,她驟的抬頭看向他清雋儒雅的一張臉。
隨後記憶慢慢回籠……
好一會。
“我,我昨晚是不是鬧騰了很久?”
靳明軒聽她提到這個,英俊的眉宇下意識就蹙緊幾分,但想到她現在情緒不宜波動太大,需要休息,淡淡道,“還好。”
幕珊珊:還好?
好嗎?不好吧,不然他脖子下那些利爪撓的痕跡怎麼來的?
而且她現在隻是宿醉腦袋疼,又不是失憶忘了事,雖說片段模糊不清,斷斷續續,但她還是有記憶的。
“對不起,我……喝了酒愛發酒瘋。”幕珊珊聲音如蚊道歉。
靳明軒卻低眸看向她唇色咬白,如隻犯了大錯小貓咪的樣子。
安慰,“沒事,積壓在心裡的情緒總要發泄出來,隻不過,你這指甲有空該修修了。”
男人的聲音沒有指責意思,可聽在幕珊珊耳裡她卻自責的更加厲害。
偷偷抬手看了兩眼那歪歪扭扭又滿是尖利的指甲,她心髒噗通噗通的狂跳。
天哪,昨晚她到底發了什麼大瘋,看看這指甲,都被她撓得不成樣子了。
而那些尖尖利角抓在人家靳明軒脖子的感覺可想而知,肯定很痛。
殊不知,靳明軒何止脖子被她撓傷,就連衣服都被她撕扯爛,還有胸前那條又深又長的指甲痕。
也不知道那會這丫頭到底把他當成了哪個老色痞,下手真特麼重。
也還好是在胸口位置,要是臉,隻怕他都要破相了。
“沒什麼事,我去出診了,你再好好休息會。”靳明軒說完便出了病房。
幕珊珊則睜著兩隻大大的眼睛木訥盯著天花板,直到被頭頂那燈光照得眼眸有些恍惚,她這才再次閉上眼休息。
唐箏過來時,幕珊珊還在睡,她躡著步子進去,把手上早餐放到桌子上,然後悄悄在床沿邊坐下。
澄澈的視線看著床上幕珊珊蒼白如紙的小臉,她心口一陣刺痛。
耳邊閃過她昨晚歇斯底裡的那段吼聲,她心疼的直想把她抱進懷裡。
“面癱臉,抓住我。”睡夢中,幕珊珊夢到了墜落大海的薄夜宸。
夢到他修長的身體一點點往下沉,夢到自己拼了命朝他伸手讓他抓住自己。
可是……
“面癱臉。”她崩潰大叫,眼睜睜看著那男人被浪潮卷翻好遠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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