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棠箏被小弟氣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白眼一瞪,神色十分輕蔑。
再道,“真是笑死人了,你以為我大哥像你們這麼飢不擇食嗎,什麼女人都下得去嘴,你也不看看她什麼貨色,能勉強入我大哥眼就不錯了,還想爬床,就她?”
霍棠箏直接嗤笑出了聲,鼻音裡是濃濃的諷刺,當然還有對小弟的鄙夷。
剎的小弟心裡有被她激怒到,眯眼,“霍小姐,在下雖然莽夫一個,但也不至於飢不擇食到任何女人都生撲。
說句難聽的,老子縱橫這麼多年,什麼女人沒見過,你當我撿破爛呢,是個母的就生撲?
不過這唐小姐,嘖嘖,不是我說話難聽,人家的身材五官就是比你強,所以說人家什麼貨色之前,霍小姐不妨先掂量一下自己姿色。”
小弟就是不高興她咄咄逼人說他飢不擇食的話,暗想他色雖色,卻還不至於見個女人就想睡,但她呢,明顯言語過分。
再者就是她張嘴閉嘴的什麼她算個什麼貨色,真的,要不是看在她是霍家小姐的份上,他早粗魯把她懟得無地自容了。
還貨色?分明人家這叫絕色好嗎,不然她不近女色的大哥會動凡心?
依他看,她就是妒忌這姓唐的美貌。
第483章 霍家這趟渾水不好淌,一個比一個狠
霍棠箏沒想到小弟會毫不避諱直接嗆她,而且更讓她接受不了的,還是他嘴裡那句唐箏就是比她強的話。
頓時她霍家千金嬌縱性子騰生而出,抬手便朝小弟一個耳光狠扇了過去。
扭曲的一張臉更是像夜半出行的女鬼盯著小弟。
冷聲道,“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別忘了,就是你們老大都得忌憚我三分,你倒好,幫著這賤人敢讓我不快是吧,行,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
霍棠箏咬牙切齒的話倏的讓小弟思緒回籠,暗想特麼的他在幹什麼?剛剛不是還警告別人不許對霍棠箏不敬嗎,怎麼這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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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該,看來他這巴掌果然挨得應該,要不然就他這張口無遮攔的嘴,還指不定會說出什麼更為驚人的話。
不過該死的,這也不能全怪他,要怪就怪霍棠箏說話太難聽。
但人家霍家千金那層身份擺在那,他們這些蝼蟻又能如何?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除非他嫌命太長。
“還看著我幹什麼,一個個變木頭了嗎,還不趕緊走。”
霍棠箏見她一個耳光扇完小弟後,原本走得好好的一行人突然都停下了步子看她,氣得尖銳怒吼。
暗想這些男人還當真是個二百五,沒看到她現在冷得瑟瑟打抖嗎,竟然還停頓,他們莫不是忘了她身份?還有這場綁架真正的意義。
小弟見她這跋扈扭曲的模樣,邪佞舔了下被她打疼的後槽牙,然後低聲道,“走。”於是一行人再次熙熙攘攘往前。
四十分鍾後。
小弟把昏迷的唐箏丟到老大面前,眼裡噙著幾抹邀功意味。
老大掀眸看了眼他,他知道這小子素來辦事能力不錯,倒是沒讓他失望,不過再眼尖看到他臉頰的紅印時,他漆黑陰沉的眸子一眯。
聲音透了幾分危險道,“怎麼?又在這女人身上吃了虧?還有你小子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嗎?我說過這個女人不能碰。”
老大聲音透著陰惻惻的冰冷,小弟卻不慌不忙解釋,“大哥,你說的話我一直謹記於心的。”
“那你這臉上的印子,哼,別告訴我是自己打的。”
老大冷笑,他可不認為這小子會蠢到自己扇自己耳光,當然,他帶出去的那些人更不可能有膽動他,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這小子是自己身邊的紅人。
所以除了唐箏,老大實在想不出他這指印來自誰人之手,加上這小子本來就垂涎人家身子緊,難保逮到人後猥瑣一番不是。
隻不過小弟的話讓他倏然一怔,那就是,“不是,是霍小姐打的。”
“你說什麼?霍小姐打的?”老大顯然被他這話驚愕道,畢竟某種意義上,他們和霍棠箏是盟友。
既是盟友又怎會無緣故對他動手,還是在唐箏昏迷的情況下?
本來這場戲就是演給唐箏看的,而她都昏迷了,霍棠箏這到底是整的哪出,難不成入戲太深,還是這小子對她也……
不,這小子再色再想睡女人,也肯定不敢肖想霍棠箏,因為別說他,就是他都不敢對她動半分邪念,誰讓她姓霍呢。
小弟見他滿臉疑惑似怎麼都想不通這其中緣由樣子,張嘴慢慢把回來路上發生的一切說了遍,以及霍棠箏想讓他睡了唐箏的事,他都通通道出。
而聽完他話後的老大突的一陣後知後覺害怕,眯眼陰惻掃向小弟。
他道,“還好你小子出門帶腦子了,不然色心大起真把她睡了,別說錢,隻怕我們這條命都要交在這次綁架中,看來霍家這趟渾水不好淌,特別是霍衍汌和霍棠箏,一個比一個狠。”
說完老大又低頭看了眼臉色煞白倒在地上的唐箏,腦海突的閃過之前接到的那個果決幹脆的電話。
眯眼對小弟道,“你過來,我吩咐你件事……”
幾分鍾後,小弟聽明白他話,先是詫異了下,隨後點頭,“老大放心,我現在就去辦,隻是老大,霍董那邊要是知道我們給自己留了後路,隻怕會生狠心思將我們一網打盡,到時這麼多兄弟……”
他後話沒說完,誰知老大直接抬手打斷他話,“有霍棠箏在我們手上,我們不必懼他,再說現在事情一步步脫離計劃和掌控,以妨後續還有變,我們總得為自己謀條生機。
要不然,就霍衍汌的性子,用不著我們後他肯定會想辦法除之。
還有這個姓唐的女人不是傻子,別看她現在昏迷,但醒來要是發現再次落到我們手裡,你覺得她當真不會起疑霍棠箏嗎?總之留個心眼和退路就沒錯。”
小弟被老大這麼一說,如同被霧霾縈繞的心思頓的也通透許多。
暗想確實,霍棠箏或許腦子不太好使,但這個姓唐的絕對不蠢。
再說她暈倒之前他們明明在她們藏身之處那一帶搜過,卻並沒有搜到人的。
而且按正常邏輯,樹林這麼大,他們在一個地方搜尋不到她們身影,肯定不會再逗留。
但結果卻是她昏倒後又被他們抓了回來,所以她醒來後很有可能會對霍棠箏心生懷疑。
不過以這女人聰明冷靜的性子,隻怕就是對霍棠箏生了懷疑心思,她也肯定不會輕易暴露心思,可往往就是這種不輕易暴露心思的人越加讓人防不勝防。
可別到頭來真如他所猜測,被她看穿一切然後自己逃了,那這場綁架的戲碼還有什麼意義?
最重要,事情若是真到了那一步,隻怕霍衍汌那裡會對他們起殺心。
因為看透徹霍棠箏與他們心思一致的唐箏,對他也是極大威脅,所以他定會殺人滅口保心安。
***
另一邊,酒店。
手機一直沒離過手的顧憬洲終於再次聽到了熟悉的震鈴聲。
低頭一看上面經過特殊幹擾屏蔽的幾個數字,他心幾乎提到嗓子口。
薄夜宸這會比他好不到哪去,眉宇蹙緊,神色凝重,緊握成拳的掌心更是微微有細密冷汗溢出。
“顧憬洲,你還愣著幹什麼,快接電話啊。”隻有旁邊幕珊珊,見他倆一個比一個臉色肅清沉重,急得差點哇哇叫。
真的,這個電話她們都守了好幾個小時,現在對方終於打過來,她在想這兩男人為什麼卻傻愣愣了?難道是擔心唐箏擔心傻了?
第484章 薄夜宸抖著聲音:唐箏,堅持住
“錢不是問題,我隨時可以讓人運過去,但唐箏人呢,我必須先保證她還活著,或者讓我聽到她的聲音。”
顧憬洲沁涼的聲音在房裡剛一落,繃不住情緒的幕珊珊刷的一下就眼淚滾落了下來。
是啊,唐箏消失都十幾個小時了,現在人怎麼樣,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還有早上那場磅礴大雨,也不知道她……
幕珊珊不敢深入去想唐箏到底在經歷什麼,但是閨蜜這麼多年,她就像是能感同身受到她現在處境般,窒息,絕望,痛苦,無助。
薄夜宸抬眸,見幕珊珊淚水啪嗒啪嗒沒個停歇,心裡莫名一陣煩亂。
但因為顧憬洲這會在跟對方交談,他又不敢拿這妮子怎樣,怕惹出動靜引對方戒備,所以隻能凌厲眼神朝她迸射而去。
哪知這會幕珊珊完全沉浸在自己痛苦中,全然沒看到他使來的警告眼神。
直到啪嗒啪嗒掉淚的她有些控制不住情緒要抽噎出聲時,他迅速伸手將她鼻唇一捂。
然後靠近她耳邊用隻有兩人聽到的聲音,“煩人精,你再哭個試試看?”
他低沉的聲音夾著咬牙切齒的意味,幕珊珊剎的趕緊咬住唇瓣不敢發出聲音。
恰巧這時顧憬洲也朝她看來,顰緊的眉鎖顯然和薄夜宸意思一致,讓她別發出聲音惹對方高度戒備。
一瞬間,幕珊珊有種自己是個罪人的感覺,而這種負罪感也讓她眼淚更加哗啦哗啦像清晨那場磅礴大雨,淋得薄夜宸手心手背全是湿潤。
“……”
老大倒是沒想到顧憬洲是個頭腦清醒冷靜的人,嗤聲一笑,“人你可以絕對放心,我可以用我的項上人頭保證她還活著。”
男人本以為他把話說到這份上,顧憬洲就會乖乖按他話做。
誰知他卻突的不按套路出牌來句,“你的項上人頭值幾個錢?我隻想知道唐箏是否還活著,而且這對你應該不是什麼難事,除非……”
顧憬洲特意保留了後話,頓的老大眉頭不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擔心我把人撕票了?我有這麼蠢嗎,錢沒到位我就把人撕票?”
“你蠢或不蠢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幾億現金不是小數目,我覺得買她一個活著的消息和聲音並不為過。”
顧憬洲言語強勢,沒有半分讓步意思,即便現在主動權在對方手上,他也依舊如此。
這下老大被他纏得有些嗤聲,問,“能問下她是你什麼人嗎?老婆還是情人?”
除了這兩個,老大實在想不出其它,先不說他張嘴就五個億現金贖人的事。
還有這話裡話外,他透出的都是非救她不可的堅定,要說不是他的老婆和情人,誰信。
不過話說回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就他之前拋出的五億現金和一架送他們離開的直升機誘惑。
說真的,要不是事先答應了霍衍汌,他還真有點心動。
因為不管是他自己還是其它兄弟,他們的後半生可都指在這一單,然後金盆洗手過平靜愜意的日子。
當然過愜意日子之前他們還得去國外避個幾年,而避的這幾年,不用說,他們自然得有大量金錢。
要不然別說什麼愜意的生活,隻怕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他們連吃飯都成問題。
“她是我什麼人重要嗎?重要的是錢不是嗎?”顧憬洲沒有直接回老大話,嗓音冷淡的就像唐箏於她而言是個陌生人般。
老大被他這謹慎翼翼的心思再次怔到,冷笑,“不愧是個難對付的主,總是知道如何一針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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