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輕輕地遮住她的眼睛,終於不再克制,低頭就要吻上去。
旁邊傳來兩道驚詫的視線,他猛地轉頭,銳利如劍的目光直射過去。頓時,那兩道詫異的視線瑟縮了一下,然後移開了去。
他這才回過頭,低下頭,輕輕吻在她的唇上。
一觸即分。
“瑩瑩。”他抱著她,輕輕叫她的名字,“我們是道侶啦。”
說完,他將她抱得緊了一點:“我把你放在心底,你是獨一無二的,隻有你在我的心尖上,我以後會毫無保留地對你好。”
瑩瑩還沒從剛才那個蜻蜓點水的吻中回神,就聽到他近乎虔誠的聲音。
心底頓時生出幾分羞愧來。就好像他獨愛她的靈魂,而她隻愛他的身體。
她一點也不純真。
“你也會這樣對我嗎?”她聽到他輕輕地問。
他的聲音極輕,極溫柔,然而許是眼睛被遮住的緣故,竟顯得那聲音有點說不出的詭譎,讓她的頭皮有些發麻起來。
就好像,黑暗中有一頭巨獸盯住了她,她一言不合它的心意,它就要一口將她吞掉。
“會。”瑩瑩揮開那點奇怪的感覺,堅定地回答道,並抬起手臂,撥了撥他遮在她眼睛上的手。
她沒能推開他,他仍是遮著她的眼睛,並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呢喃:“我好高興。”
熱乎乎的氣息拂在臉上,使得瑩瑩頰上的肌膚變得酥酥的,心底也有些酥酥的。
顧不上計較眼睛還被遮住,她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拉下。
Advertisement
她喜歡他好久啦!
是他自己要當她道侶的!是他主動親她的!她理所當然地認為他也喜歡她!
而互相喜歡的人,可不是這麼親的!
花雨低著頭,被心中的唯一親吻著。
他感受到她的主動。她主動親近他,強烈而明確地索取著。
他心中一片快活。猶如炸開了漫天星光。
她也想要他,不僅僅是他想要她。
他輕輕擁住她。心中想道,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他的人生中,不會有更好的一天了。
這一天,他摘取了涅槃紅蓮,不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體修,而能夠走得更長更遠,和她一起。
而她把任何人都放到他後面,他在她心中是最重要的。
她願意助他摘得涅槃紅蓮,還願意為他護法。
她甚至主動提出跟他結道侶。
他步步為營,布局十年,終於讓她心甘情願地跳進來。
“是你自己跳進來的。”他心中道,慢慢擁緊了她,適時回應她的吻。
“我沒有逼你。”
“我沒有強迫你,是你自己願意的。”
他擁著她,隻覺得身體中缺失的那一塊,總是空蕩蕩的那個地方,終於填滿了。
他心滿意足。
她喜歡他,她也想要他。
他很好。
因為他很好,她才肯勾著他的脖子,一下下親他。
他心中一時熱漲,一時酸軟,恨不得將她擠進自己的身體裡,永遠永遠。
瑩瑩察覺到擁著自己的人,身體的溫度逐漸上升,終於覺得害羞了。
推開他,扭頭坐到一邊。兩手環著膝蓋,臉埋進臂彎裡,心底嗷嗷尖叫。
啊啊啊!
他也喜歡她!他回應了她!不管他之前是不是把她當姐姐,至少從現在開始,他把她當道侶啦!
花雨看著背對著自己的纖細身影,喉嚨咽了咽,克制著不要伸出手去將她拖回來。
過猶不及。
來日方長。
他心裡說道,他連十年都等了,還在乎這一刻?
然而這一刻是真的難熬。從前她沒有跳進來時,他尚能夠理智冷靜地等待。然而現在她跳進來了,他反而缺失了耐心。
他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渴望,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嗤!與毒蛇為伍!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是宗致。
他被封了靈力,坐在不遠處,恰將兩人互證心意的過程收入眼底。一開始隻是驚詫,後來被花雨沉沉地盯了一眼,莫名心生恐懼,不敢再言語。
這會兒緩過來了,想起剛才被瞪的事,隻覺得羞惱之極,非要找補回來不可。
瑩瑩還在回味剛才那個吻。
那麼美好的吻,他後來不僅回應她,還主動索取,讓她心裡高興得不行。
原以為是單戀!是沒有希望、沒有未來的單戀!誰能想到,這一下子,就兩情相悅了呢?
她正在高興頭上,聽了宗致的這番話,就不痛快了。
“踢他一腳!”她扭頭對趴在不遠處的黑狼道。
她這會兒踢他都嫌,直接使喚被花雨收服的黑狼。
黑狼慢慢站起來,在夜色中如巨大的幽靈,緩緩往宗致走去。
宗致從前隻當它畜生一樣使喚,見它居然靠近,頓時怒喝:“退下!”
黑狼一腳踩他臉上,將他死死踩在地上。
“嗷嗚——”
隨著黑狼的低吼聲,宗致的頭發都被氣流噴亂了,臉上更是沾了唾沫星子,他氣急敗壞:“畜生!還不退下!你膽敢背主!等我恢復靈力,定將你的皮扒了!”
黑狼的另一隻爪子踩在他的肚子上,簡直將他當玩具一樣,撥過來,翻過去。
宗致氣急敗壞地罵,難聽得不行。
瑩瑩覺得很是煞風景,就道:“叫他別說話。”
花雨便站起身,拿出一團布,要堵宗致的嘴。
異變陡生。
隻見黑狼忽然低頭,一口咬住宗致的腦袋,瞬間就將他的腦袋咬下了一半!
“喀嗚!”它咀嚼兩下,咽了下去。
瑩瑩瞪大眼睛,猛地站起來!
花雨也愣在了原地。
就見黑狼又低下頭,將宗致另外半邊腦袋咬掉,咀嚼起來!
“啊!”瑩瑩這才反應過來,驚叫一聲。
花雨忙奔過去阻攔,但是已經遲了,宗致的腦袋已經不見了,脖子上面光禿禿的,汩汩流血。
身體卻還抽搐著,似乎不甘就這樣死去。
“怎麼會這樣……”瑩瑩喃喃,拔腳跑了過去。
花雨攬住她的腰,制止了她的衝勢,一手遮住她的眼睛:“姐姐別看。”
瑩瑩滿腦子都是“宗致死了”的震驚,一時忽略了他又叫她姐姐,扒著他的手腕道:“他死了!他怎麼能死了?我們怎麼辦?”
御獸門會不會找他們的麻煩?
長生草還沒送來!
花雨正跟黑狼對視。
黑狼舔掉嘴邊的血,目光似乎在說什麼。
花雨對它微微頷首,無聲念了幾句,隻見一個金色印記從黑狼的額骨浮出,而後化為點點碎光。
“嗷嗚——”黑狼仰頭長嚎一聲,接到花雨的眼神,猛地朝他撲了過來。
“姐姐!它跟我的契約中斷了!”花雨把瑩瑩撲倒,躲過黑狼的撲襲,急急說道:“可能是我的御獸訣沒練好,契約失效了!”
瑩瑩並沒有懷疑,他平時也沒練過御獸訣,哪能一下子就成功呢?此刻隻見黑狼的襲擊非常猛烈,忙從儲物袋裡抓出各種靈符、法器等,朝它丟過去。
黑狼並不戀戰,撲襲幾下,就離開了。
碩大的身形,很快沒入夜色中。
瑩瑩被花雨扶著站起,看著恢復寂靜的夜色,心有餘悸。
“這可怎麼辦?”她看著脖子上面光禿禿的宗致的屍體,很是發愁。
她怎麼也沒想到,宗致會死,而且死得這麼突然。
“我們跑吧!”她對花雨道,“是黑狼殺了他,不是我們,就算御獸門要察,也跟我們無關!”
花雨點點頭:“我們現在就跑!”
兩人立刻要走,忽然想起還被陣法困住的幾名女修。
女修們此刻也亂了起來。
“他們殺了少主!”
“殺了他們為少主報仇!”
也有人道:“少主死了!我等便是護主不利,也難逃一死!”
“我是被他搶來的,他殺了我道侶,強迫我跟著他,我才不為他賠命,他死得好!”
女修們分成兩派,一派忠心護主,一派想要逃命。
“求你們放了我們吧,我們不想死。”有個女修懇求道。
瑩瑩和花雨相視一眼。
“我們一定守口如瓶!”
“我們不想死,一定不會出賣你們的!離開此處後,我們一定躲到天涯海角,決不叫御獸門的人發現!”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