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侍者端咖啡過來。
等侍者退下去後,邵琛繼續說道:“當年你為什麼要分手?你應該知道,我並不想和你分手。”
鬱齡正在看奚辭發的短信,是她拍定妝照時發來的,漫不經心地說:“太麻煩了。”
邵琛額角的青筋又跳了下,“哪裡麻煩了?”
“你媽麻煩,江鬱漪麻煩,學校裡的同學麻煩,你也很麻煩。”她一臉嚴肅地說,看著他道;“都是你招來的。”
不就是談個戀愛嘛,一群人在周圍嘰嘰歪歪的,像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煩死了,她哪裡有那麼多精力去應付這些?與其花時間在這裡,還不如回家好好地睡個覺養足精神。
邵琛忍耐地道:“那不是我能阻止的,我媽隻是有點頑固,但她會尊重我的選擇。江鬱漪是你妹,我已經盡量遠離她了,至於那些同學,我和他們不熟,我哪裡能管得住不熟悉的人的嘴要說什麼,我……”
突然發現自己的語氣有些激動,邵琛隻得說了聲“抱歉”,讓自己平靜下來。
可怎麼能平靜?當時她直接就提出分手,分手後就跑了,連學校都不來,整整消失了一個月才出現,然後像個沒事人一樣,將他當成一個路人甲,眼睛裡再也沒有曾經看他時的那些漣漪感情,平靜陌生得讓他害怕。
每次想到這裡,他都嘔得要死。
鬱齡回復了奚辭的信息後,發現陳明明發了信息過來,看完後,忍不住抬頭看他。
邵琛沉著臉,渾身卻透露著一種浮躁的氣息,不若先前的克制。見她看過來,對上那雙黑浚浚的眼睛,還是忍不住開口道:“有什麼事?”
鬱齡端起咖啡喝了口,慢吞吞地道:“聽說你最近和剛才那位孫小姐在公開場合同進同出。”
“同進同出不代表什麼。”邵琛不以為意地說,然後看她,“怎麼,你不高興?”聲音裡多了幾分喜意。
然後就見她嘆了口氣,一副很無奈的樣子,看得他額頭的青筋又開始暴跳起來。
“我隻是以為你交女朋友了,原來和以前一樣,都是別人亂傳的啊。好了,該說的都說了,今天就這樣吧,我先走了,以後沒事別來找我,我怕麻煩。”鬱齡拎起包,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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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琛木了會兒,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張了張口,卻不知道怎麼解釋。
難道能說以前的那些流言,確實是別人亂傳的,他這輩子認真交往過的女人,就隻有她一個麼?
最終他仍是忍不住起身,追過去拉住她的手臂,認真地道:“鬱齡,我們真的沒可能了麼?”說出這話時,他的心髒絞痛,連平時自傲的冷靜都維持不住。
雖然已經知道了,可是心裡仍是想要僥幸。
“嗯,沒可能了。”鬱齡很冷靜地道,她都有老公了,當然是沒可能了。
“你就這麼狠心?”
鬱齡終於不耐煩,抽回手,一腳踹過去逼退他後,對他道:“別讓我揍你,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狠心!”說著,轉身走了。
等鬱齡打車回到小區時,發現邵琛竟然跟過來了,差點忍不住翻白眼。
邵琛已經恢復了一慣的矜持沉穩,語氣十分平和地說道:“好歹我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多少有些情份,我還沒有見過你老公呢,今天就去見見,應該沒關系吧?”
“他不在。”鬱齡說。
“去哪裡了?”
鬱齡沒回答,已經懶得理他了,徑自上樓。
到了家門口,她開門進去,然後當著邵琛的面,將門關上。
邵琛站在門口,看著這扇閉緊的門,忍不住苦笑了下。曾經不知道有多少次他站在這扇門前,沒有勇氣進去,也舍不得強迫她。而現在,他有勇氣進去了,她卻不肯讓他進去。
或者說,自從分手後,她從來都是不歡迎他的。
既然分了,就不會再被感情左右,她從來都是這樣理智又可怕的女孩子。
江禹城帶著李秘書下班回來,看到門前蹲著的人,一時間覺得這一幕咋這麼眼熟呢?不就是前陣子三更半夜的,他也是蹲在這裡等女兒回來麼?
看清楚蹲在那兒的人是誰後,忍不住笑了,“是阿琛啊,你在這裡做什麼?”
邵琛看到江禹城在這裡也有些驚訝,面上依然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我是來看看鬱齡的,不過她對我有誤會,不讓我進門。伯父你也是來看鬱齡的麼?你這是……”
看著江禹城懷裡抱著的東西,還有李秘書拎著的那堆東西,邵琛不由得熄聲了。
“我這段時間住在這兒。”江禹城用一種優越的語氣說,上下打量他一會兒,到底沒有說什麼,開門進去了。
邵琛也趁著這機會登堂入室。
屋子裡,鬱齡盤腿坐在沙發上和奚辭打電話,手機開了免提,江禹城招呼邵琛的聲音也傳到手機的另一頭:“……你爸媽的身體最近怎麼樣?鬱齡,邵琛來了!”
鬱齡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哦了一聲,拿著手機到陽臺,繼續剛才的話題,“現在情況還是這麼嚴重麼?那些形成的陰煞之地能不能淨化?如果不淨化,會對你們的身體有影響麼?”
“……”
聽到那邊沒有聲音了,她叫了一聲:“奚辭?”
半晌,奚辭的聲音響起,有些壓抑:“邵琛來了?”
“嗯,爸爸帶他來的。”她不以為意地說。
“是這樣啊……”
奚辭的聲音有些低沉,鬱齡沒有聽出什麼異樣,繼續詢問莫莊農家樂那邊的進展。
第130章
和奚辭結束通話後,鬱齡才踱步回客廳。
客廳裡,二哈非常高興地圍著李秘書轉,時不時地躍起身將兩條前腿搭放到李秘書身上,和他一副咱們哥倆好的模樣。
李秘書:▼-▼實在不想和一條蠢狗哥倆好!
邵琛坐在沙發一角,沙發的其他地方都堆了東西,江禹城正在一個一個一放著,有很多迷你型的各色手工編織籃子、小房子、公主房、寵物窩……
這些東西樣式小巧精致,有點像小朋友玩的東西,江禹城一個大男人擺弄起來,讓人總有一種無法適應的驚悚感。
至少邵琛就挺驚悚的,忍不住問,“城叔,你買這些東西做什麼?”
“當然是有用了。”江禹城說著,接著小心地拿過一個白色紙藤籃子,看著那籃子一臉溫柔。
溫柔得嚇人。
邵琛嘴角嚅動了下,到底沒有再問是怎麼有用法,轉而問道:“城叔,這籃子裡的東西是什麼?”
江禹城馬上溫柔地笑起來,“這是鬱齡媽媽……的東西。”
最後幾個字轉得非常生硬,邵琛不知有何,感覺好像有點冷,他知道江家的情況,也知道江禹城和兩個前妻之間的事情,特別是第一任妻子,聽說當年是被江家硬生生地逼著他們離婚的,後來娶了趙馨梨,同樣也是被逼著娶的。
可以說,江禹城會變成現在這樣子,完全是江家逼出來的,同樣也逼出了如今的江氏集團,聽說這也是江老爺子最為驕傲得意的事情。
邵琛不好評價這些事,隨意地附和了下,轉頭就見鬱齡已經結束通話,從陽臺過來。
看到她,他的視線忍不住落到她身上,打量她的神色,發現她現在的心情不錯,難道是因為先前那通電話的原因?
她不是個喜歡和人煲電話粥的人,可先前打了那麼久,是和誰打的?
難道是那個叫奚辭的男人?
鬱齡走過來,先是和李秘書打了個招呼,就問道:;“爸,你買這些做什麼?”說著,她拿了一個迷你型的公主房,納悶地看他。
江禹城摸著那枚雙玉鎖,笑眯眯地說:“用來裝它的。”因為有外人在,他也不好說太明白,一副“閨女你知道的,不用再問我啦”的表情。
鬱齡想起他早上時的行為,默然了下。
李秘書幫老板送東西回來後,就告辭離開了,不想再待在這裡。
雖然說,因為和老板有共同的秘密——知道已經死了的老板娘的魂魄就在一塊玉中滋養——使得老板比以前更器重他了,回來後第一件事情就給他漲薪水,可李秘書一點兒也不高興。
因為老板好像病得更嚴重了。
今天早上老板去公司時,那麼寶貝地抱著那個紙藤籃子就這麼招搖過市,和他平時不苟言笑、不近人情的模樣完全不搭,可想而知有多少員工被老板反常的樣子給嚇到了。
最後連和他共事的另外兩個秘書都忍不住偷偷地詢問他,老板是不是生病了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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