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祖師爺已經很久不出山了,我也有很多年沒見過祖師爺了。”
這等於沒說,不過鍾導看起來並沒有多失望,顯然已經習慣了,又問起怎麼化解目前的難題,說道:“隻要順利完成野外的拍攝就行了,我希望這段期間,沒有什麼意外的情況最好,以前也是這麼來做的。”
婁悅掐指算了下,並沒有將話說得太死,對他道:“我明天和你們上山看看情況。”
說完這事情,婁悅就拉著鬱齡走了,說是先去吃飯,吃完飯後再看看今晚有什麼情況。
離開鍾導的房間時,遇到向榮修和阮薇薇、孫冬雲等人。他們看到婁悅時,都有些驚訝——驚訝她的打扮,不過見鬱齡帶她過來的,紛紛友好地過來打招呼。
“這位是鬱齡的朋友?”向榮修和煦地問道,向影帝對誰都是很和煦的,在娛樂圈中的名聲非常好。
婁悅看他一眼,眼睛突然亮了下,說道:“你不是修公子麼?給我籤個名。”說著,馬上從包裡拿出一本筆記本討要籤名。
修公子是向榮修以前拍的一個古裝劇中的人物,因為這個角色太出色了,加上他的名字中也有“修”字,於是被很多人戲稱為“修公子”。
向榮修年紀並不大,三十左右,正是男人意氣風發的時候,長相端正英俊,演技不俗,被人突然要籤名,並未拒絕,笑著給她籤名。
婁悅又向阮薇薇和孫冬雲都討要了籤名,這才和鬱齡離開,進了鬱齡的房間時,笑著對她說道:“等你以後出名了,也要給我籤名照,拿出去可以賣很多錢呢。”
鬱齡隨意地應了一聲,心裡越發的覺得天師好像挺窮的。
陳明明很快便打包了熱騰騰的飯菜回來,非常有眼色地端著自己的那一份回自己房間吃。
婁悅不客氣地拿起一份盒飯吃起來,一邊吃一邊說,“我趕了半天路過來,沒想到半路上卻下雨了,都顧不得吃飯,嗯,這家大排檔的飯菜不錯。”
鬱齡發現,婁家的人要是認同你,很會自來熟,和米天師差不多。
“婁悅,鍾導是怎麼回事?”鬱齡問道,剛才聽了她和鍾導的話,鬱齡隻覺得他們好像在打什麼啞謎一樣,她聽得半懂不懂的。
“嗯,他的祖先不小心惹到了一隻魔,子子孫孫都被下了詛咒,不過並不致命,就是有些麻煩。”婁悅說著,看了她一眼,又道:“你應該知道你的命格比較清奇吧,你是妖蠱之身,運中帶煞,有著極佳的運道,卻往往要多些曲折,走到哪裡都是事故體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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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個背負著祖先詛咒的人,再加上一個運中帶煞的人,湊到一起遇到的事情可不是什麼“1+1=2”這麼簡單,情況嚴重點,簡直是要人命的。
“原本我也以為隻是什麼妖魔暴亂罷了,但看到你們這對組合後,我就不確定了。”婁悅有些哀嘆,“你們怎麼就湊到一起了?”
鬱齡很冷靜地說:“他是導演,我是演員,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這裡的拍攝還有一周時間,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吧?這一個星期就過得挺平靜的。”
“難說。”婁悅有些不自信,“我今晚先看看情況吧。”
雖然挺不自信的,婁悅該吃時還是沒有打折扣,陳明明買回來的飯菜有四人份的量,兩個人最後卻掃光了,等陳明明過來收拾的時候,都挺驚訝的,忍不住瞅了瞅婁悅的肚子,發現這姑娘長得嬌小玲瓏的,可乍這麼能吃呢?
婁悅吃完飯、剔完了牙,就去鍾導那裡了作安排了。
晚上,鬱齡洗完澡,照例是窩在床上和奚辭通電話,告訴他婁悅過來的事情。
“婁悅說,鍾導的祖先曾經被一隻魔詛咒,所以鍾家的人每次一進山林,就會遇到一些不祥的事情,以前幾次妖魔暴亂,估計也和他的詛咒有關。”
奚辭驚訝地道:“原來是這樣,我倒是沒有看出來。”他沉吟了下,說道:“看來異聞組應該是針對鍾導祖先的情況備過案的。”
不然婁悅也不會一語即中。
妖和魔是不一樣的,比起妖來,魔這種生物更神秘且殺傷力也更大,西方教廷將魔當成一種見之必除的黑暗生物,在東方這片大陸,妖類比較多,魔的存在很少,而且也不太受天師們待見。
奚辭不禁有些擔心,說道:“你這些天跟著婁悅,不要離她太遠,有什麼事情小心一些。”
鬱齡應了一聲,問道:“修羅墓怎麼樣了?大概什麼時候能解決?”
“不知道呢,恐怕短時候內是沒辦法解決的。”
奚辭嘆了口氣,偏偏又遇到了這種事情,他有點兒後悔讓鬱齡搭上鍾導了,她就算不做演員,他也不在意的。
第135章
和奚辭通完電話後,鬱齡難得沒有抱著手機睡著,而是撐著睡意等婁悅回來。
陳明明坐在不遠處玩手機,隔了一段距離,所以沒有聽清楚她和誰煲電話粥。
不過這幾晚都見她睡覺前要和人通電話,雖然她的神色看著和平時沒什麼不同,可仔細點便能發現這位大小姐的神態比平時要柔和許多,不禁猜測和她通話的是不是那位奚先生。
作為貼身助理,陳明明也知道這位大小姐的一些私事,例如她現在的同居人奚辭,雖然安茹沒有說明奚辭是誰,但可以猜測應該是大小姐的男朋友之類的。
見她總算是煲完電話粥了,陳明明問道:“鬱姐,那位婁小姐今晚住哪裡?”
婁悅來得突然,而且是以鬱齡的朋友身份過來的,加上這酒店的房間都被劇組的人佔滿了,實在是沒辦法勻出一間給她,所以陳明明隻好問一聲。
“今晚她住在我這裡。”
陳明明聽罷,知道自己不用再陪大小姐一起睡了,頓時松了口氣。
天知道這位大小姐的睡姿實在是一言難盡,她已經有好幾晚被她活生生地勒醒了,加上每天晚上都被敲門聲吵醒,害她這陣子有些睡眠不足。不過拿錢辦事,老板睡癖再一言難盡,也得陪著。
她總有種自己是陪皇帝睡覺的小宮女的感覺,不好拒絕,真是一言難盡。
婁悅回來後,陳明明就拾掇自己的東西歡快地回隔壁房了,不過她是個盡職的助理,想到晚上的敲門聲,又道:“鬱姐,今晚還要捉人麼?不如我再守一次?”
鬱齡看了一眼婁悅,朝她道:“不用了,今晚你好好補個眠。”
陳明明瞅著她,心中有些感動,看來大小姐也知道自己的睡姿不好,對下屬也體諒,實在是難得。最難得的是,大小姐有錢任性,對她從來都是大方的,簡直不能更好了。
婁悅對於和鬱齡同一間房沒什麼意見,做他們這行的,有時候還要在荒郊野外露營,早已經練就了四處為家的泰然淡定。
她去洗了個澡後,穿著一件不太像睡衣的奇怪長衫上床睡覺了。
“你不用守著麼?”鬱齡見她竟然直接上床睡覺,不禁奇怪地問。
婁悅打了個哈欠,她這些天趕屍上路,在野外沒怎麼休息好,著實累了,當下說道:“不用,我已經提前布置過了,有什麼狀況我能在第一時間知道,先補個眠再說。”
鬱齡想起她先前在房外布置的東西,便也不多說,終於撐不住睡了。
婁悅覺得剛睡下不久,就被勒醒了。
懵懂了下,低頭看扒著自己睡的大小姐,懵逼了下,有些無語地看著天花板。雖然美人在懷,但作為一個筆直筆直的女人,她實在不覺得有什麼高興的,也不知道奚展王知不知道他老婆的德行是這樣的。
既然醒了,婁悅沒有再睡,而是安靜地側耳聆聽,隱隱約約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一把將扒著自己的人挪開,悄無聲息地起床。
鬱齡心裡存著事,自然睡得不踏實,婁悅將她推開後,也跟著醒了。
她看到婁悅刷的一下將一條紅腰帶系上,便也抓來旁邊的衣服換上,正想要問婁悅時,婁悅伸出一根手指在嘴唇上噓了一聲。
鬱齡朝她點頭,動作放得更輕了,打理好自己後,便抄起陳明明給她準備的棒球棍跟著婁悅一起貼到門後——雖然可能沒什麼鳥用,但前晚看陳明明揮舞棒球棍的英姿,覺得帶著也沒什麼。
過了會兒,敲門聲響起。
咚咚咚的敲門聲在這寂靜的夜色中格外地清晰,一下一下地敲擊在人的心頭,無形中制造出一種恐怖的氣氛。
鬱齡忍不住暗暗吞了口唾沫,不知這來敲門的是人是鬼還是妖或者是精怪。
婁悅在那敲門聲響了十下時,突然甩出一疊符紙。
符紙宛若有生命一般,在半空中旋轉了下,然後化為紙人從門縫鑽了出去,緊接著就聽到外頭響起了一道悽厲的尖叫聲,那尖叫聲如同聲波一樣,刺得人腦袋都有些暈眩。
這時,婁悅已經趁機開門蹿了出去,速度非常快。
門外的走廊上開著路燈,此時走廊上空的路燈一閃一閃的,像是線路接觸不良一樣。
鬱齡跟著出去後,就見走廊中一團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黑影在周圍橫衝直撞,似乎想要逃開,可惜周圍時不時地亮起一道紅光,那紅光像網一樣,在周圍形成一個牢籠,讓它無處可逃。
這紅光是婁悅布置的誅邪紅繩,上面系著古銅幣,是天師慣常用的東西,能常用來布陣捉鬼收妖最為適宜。
婁悅雙手掐訣,懸掛在半空中的紅繩輕顫著,接著化為一張大網,網收緊後往那黑影罩去,黑影發現無處可逃後,兇性大發,急切之下,竟然朝鬱齡所站的地方撞來。
鬱齡見狀,一撸束在手臂中的渡厄鈴到手腕上,隨便一纏,五指一動,叮鈴鈴的鈴聲響起,那黑影尖叫一聲,嚇得往返方向逃去,可惜紅繩的另一端此時已經抓在婁悅手中,那纖手一抖,紅繩收得更緊了,將它束縛在紅網裡,根本逃不開來。
鬱齡這會兒倒是有空觀察這黑影,可惜它渾身上下看起來黑乎乎的,壓根兒看不出它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眼看著它就要被婁悅收伏時,突然這黑影像分裂細胞一樣,分裂出無數的黑色觸須,朝周圍拍去,拍得地板啪啪響。
婁悅沒想到它會在逼急之下兇性大發,眼看著就要掙脫紅繩的束縛,忙不迭地又摸出一疊黃符,就要祭出去時,突然一陣陰風狂呼而來,手中的紅繩嘭的一聲斷了,紅繩上系著的古銅錢像珠子一樣啪啪啪地掉在地上,紅繩也沒了先前的威力,變成了一根普通的東西。
婁悅神色微變,手按在腰間,就要祭出紅腰帶時,就見一道輕飄飄的影子從遠處飛快地飄來,抓住那要蹿逃而去的黑影。
空氣徒然變得陰冷起來,路燈滋滋兩下,嘭的下就熄滅了,隻有從房間裡傾泄的一點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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