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江鬱漪打斷她的話,“以後這種話別說了,也別和江鬱齡吵架,爸知道又要生氣了。”
“我怕他不成?”趙馨梨嘴裡說著,心裡卻有點兒悚。
江鬱漪哪裡看不出她的嘴硬。
她爸要是生氣,那真是將人往死裡折騰,怎麼痛苦怎麼來。她仍記得當年她爸逼著外公和舅舅他們將媽媽送去療養院時的模樣,那是她一生中的惡夢,也是因為如此,所以後來知道她媽當年做的事情,她依然沒辦法不理她。
江禹城這樣的男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女人遇到他,要是不是他心中的那個,隻能一生痛苦,這是趙家的女人用一生來證實的真相。
偏偏她媽就是自己作死惹上了這樣的男人。
邵夫人見母女倆有些僵硬,打圓場道:“馨梨,鬱漪這次腳傷著了,可得仔細養著,趁這次好好休息,你瞧她累得黑眼圈都出來了。”
江鬱漪勉強扯了下嘴角,默默地低下頭。
趙馨梨哼了一聲,“休息什麼?再休息江氏就要變成別人的了。”
邵夫人自然聽得出她的意有所指,不好說什麼。
其實她現在也有點兒後悔,早知道江禹城有這能奈將江氏發展到現在的規模,當初她說什麼也不會反對兒子和江鬱齡交往,現在誰看不出來江禹城心尖上的女兒是誰,除了江鬱齡,江鬱漪在那男人心裡就是根路邊的草。
原以為有趙家支持,江鬱漪又是江禹城的女兒,將來江氏少不了江鬱漪的好處,男人娶了這樣的老婆,助力不少,所以她當時是囑意江鬱漪當兒媳婦的。卻不想為了這事情,兒子和她生分了。
好不容易她想開了,答應兒子與江鬱齡的婚事,可邵家剛開口,江家那邊就聽說江鬱齡找了個男人,已經不稀罕她兒子了。
江鬱齡不稀罕就算了,偏偏她兒子還挺稀罕著她,為了她,這些年從來沒哪個女人和他進一步交往,外面雖然都是關於他的花邊新聞,其實都是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讓她愁得飯都吃不下。
到了醫院,醫生給江鬱漪檢查。
趙馨梨坐在旁邊沉著臉不說話,也沒等醫生給江鬱齡正骨,就起身說了句“去趟洗手間”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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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夫人見她就這麼離開了,竟然一點也不關心女兒傷得如何,雖然知道她的脾氣,可仍是忍不住嘆息,看了一眼江鬱漪平淡的神色,心裡對她有些憐憫。
江鬱漪這一摔,扭傷了筋骨,這大冷天的,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一個月內是別想好好走路了。
等包扎好腳,邵夫人去取了藥後,仍不見趙馨梨回來,邵夫人不由得有些奇怪,用手機給趙馨梨打電話,打了好幾次,都沒有接。
邵夫人心中一緊,對坐在休息椅上的江鬱漪道:“鬱漪,你在這裡瞧瞧,我去找找,說不定你媽媽已經回家了。”
江鬱漪點頭。
邵夫人離開後,江鬱漪一個人坐在那兒,周圍的人來人往,顯得她有點兒孤單。
她無聊地發了會兒呆,突然感覺到有人站在面前,忍不住抬頭看去,發現這是一個穿著白色唐裝,長得非常好看的年輕男人。
江鬱漪微皺眉,禮貌性地問,“這位先生,你有事?”
對方看著她,那雙眼睛給她的感覺仿佛看著的並不是個人,而是其他的什麼,還未等她看清楚,這男人突然神色微變,轉身就走了。
江鬱漪皺眉,覺得這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隨著那男人的離開,她身下的隱影處的那黑影不安地動了下,很快又沉寂了。
離開的男人——雲修然飛快地在醫院裡穿行,沿著鬼氣最強烈的地方疾走而去,終於來到醫院的太平間,卻在門前停下了。
他往周圍看了下,發現這附近已經這被獨立隔離開來,俗稱的鬼打牆。
雲修然將引魂燈拿出來,一手執著紅線,就要動手時,突然轉頭看向陰影處出現的一個紅衣豔唇的女鬼。
當感覺到這女鬼的氣息時,他的神色又變了變。
這是一隻鬼王。
B市怎麼會混進一隻鬼王而沒有人發覺?除非這鬼王是鬼奴。
明白這點後,雲修然冷然道:“你既然能在這裡,應該知道,天師的規定,鬼不能傷及無辜,否則就算是鬼奴,也必須受到懲罰。”
【我沒有殺人。】蘇鸞慢條斯理地回答,【隻是給她一點教訓,這是奚展王交待的。】雲修然:“……”
雲修然僵硬地收回引魂燈,問道:“裡面的人和江鬱齡是認識的?”
蘇鸞點頭。
雲修然雖然覺得鬼奴不應該傷害無辜,可這事情涉及到奚展王和那個有些奇怪的人類,他倒是不好再管了,而且就算他想管,也不是鬼王的對手。
得知蘇鸞隻是教訓裡面的人類,並沒有傷及性命和身體,雲修然幹脆離開。
他往回走,回到先前發現異常的地方,卻發現坐在那裡的那個摔傷腳的女人已經不在了。
那女人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邪氣,儼然最近和什麼邪物長時間接觸過,長久下去,隻怕她的身體會漸漸地虛弱,性命不保。
雲修然站了會兒,沒看到那女人,隻好轉身離開。
出於天師的責任,看到這種情況,自然要出手。不過那邪氣太淡了,本人又已經離開,無法明確判斷那是什麼。
雲修然離開後,江鬱漪在趕到醫院的助理的幫助下,不放心地去找她媽了。
回到家,鬱齡今天在商場購買的衣服也送過來了。
衣服很多,劉嬸幫忙接收後,瞄見都是一些年輕男人的衣服,不太像江先生的,忍不住道:“大小姐是給奚先生買的衣服麼?”
鬱齡嗯了一聲,轉頭給林肆打電話,讓他過來取衣服郵寄回湖月谷給某隻妖。
估計除了妖自己開的快遞公司,沒哪個人類能將這些東西郵寄到湖月谷了。
別小看那些妖,妖也挺會做生意的,早在快遞業興起時,已經有頭腦不錯的妖跟著開了快遞公司,不過服務的對象隻限於妖。
畢竟那些妖的地盤,也隻有妖才能進去,人類壓根兒找不到地點不說,指不定還要被那些妖折騰得命都沒了半條。
林肆在那頭有些懵逼了,不過仍是放下手頭的工作,乖乖地跑過來。
林肆過來之前,江禹城就回來了。
江禹城看到閨女在那裡整理一堆男人的衣服,哪裡看不出是給誰買的,心酸地道:“閨女,你怎麼隻給奚辭買,爸爸呢?”
鬱齡看他一眼,說道:“給你卡,你喜歡就去刷,都算我的。”
江禹城:“……”
江禹城氣哼哼地回房了,將窗簾關上,屋子裡弄得像個鬼屋一樣,叫出藏在符裡的鬱敏敏,和她長籲短嘆地道:“咱們家鬱齡終於長大了,現在連老公都有了,原本我是打算留她到三十再嫁的……算了,就算她一輩子不嫁,我也養得起……”
鬱敏敏微笑著坐在那兒聽他說話。
江禹城感嘆了下,看到面前的鬼時,整顆心都發軟,很快振作起來。
林肆過來取走衣服時,看到那一堆衣服,忍不住暗暗咋舌。
雖然他看起來嫩,其實在人類社會中生活的時間不短了,也懂得一些人類社會的奢侈牌子,江小姐對奚展王真好,舍得給他買這麼多奢侈品牌的衣服,比他哥對他們這些兄弟好多了,果然找老婆應該找個有錢大方的。
於是因為江鬱齡的原因,加深了林肆這個還沒成年的妖將來的擇偶標準。
林肆拎著那堆衣服走了,打算今晚就直接寄回湖月谷,明天早上奚辭就能收到了。
晚上,一家“三”口一起坐在桌餐上吃飯。
鬱敏敏已經變成鬼,不用吃飯,不過她坐在旁邊看著兩人吃,非常滿足。
現在鬱敏敏已經是鬼奴了,普通人也可以看到她,為了不嚇到劉嬸,江禹城便沒讓劉嬸像往常那樣常待在這兒,她做好飯後,就直接讓她離開。
吃過晚飯,江禹城便非常有家庭主夫的自覺,乖乖去洗碗,舍不得閨女幹這些家務,免得弄粗她的手。
正洗著碗,手機響了。
鬱齡將他的手機拿過來,按下接聽鍵和免提,就放在旁邊給他。
江禹城一邊洗碗一邊聽電話,混著哗啦啦的水聲,當聽完那邊的匯報時,他驚訝地問:“她怎麼會跑到醫院的太平間去?”
那邊的人便將今日江鬱漪在商場摔傷腳,趙馨梨和邵夫人送她去醫院的事情說了。
“……趙女士中途去了趟衛生間,後來沒人知道她怎麼去了醫院的太平間,為了找她,二小姐甚至請求醫院,看了醫院的監控視頻,這才在太平間找到已經暈迷的趙女士,後來趙女士醒來後,神經有些失常,趙家剛才將她送去療養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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