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作多情了嗎?
元镯镯看著那姿勢親密到極致離開的身影,緩緩地滑落在地板上,整個人埋在膝間。
垂在膝蓋上的手指攥的很緊,白淨手背上的青筋鼓起。
一分鍾後。
元镯镯忽然抬起頭。
她如果沒記錯的話,秦瑤是結婚了的。
那葉總跟她——
出軌嗎,還是什麼?
元镯镯瞳孔緊縮了一下。
-
漆黑幽暗的房間內,隻有冰涼的月光,順著落地窗照射進來。
隱約能看清楚大床上正在翻湧的人影。
秦瑤覺得自己身上不是狗男人,就是一隻狗!
不然為什麼咬她。
狗才咬人呢!!!!
秦瑤氣得踹他,偏偏男人在觸及到那溫潤柔軟的皮膚後,整個人便已經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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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效隨著身上熱氣蒸騰,而揮發的更快了。
秦瑤都覺得自己都被傳染了,幸好她還是抱有一點點理智的。
畢竟她過兩天還要參加公演,要是頂著一身亂七八糟的吻痕上去,特麼的她上的就不是娛樂頭條,而是社會頭條!!!
——某女團選手因被姓侵過度,而慘遭事業滑鐵盧。
咦!
想想那個畫面,秦瑤就覺得想死一死。
死之前,更想把面前這個狗男人一起拉到地獄裡去。
就著薄涼的月光,秦瑤能清晰的看到男人那雙向來沉冷淡漠的眼眸,此時閃爍著火焰,而且越燒越烈的那種。
她額角全都是汗珠,分不清是冷汗還是熱汗。
檀口微微張著,想說話,又很快破碎掉。
“葉——”
“葉湛。”
“四、四十分鍾了。”
秦瑤艱難的提醒著,這狗男人不是不管什麼時候都四十分鍾完事兒嗎。
今天怎麼回事。
難道這藥性就這麼烈嗎???
葉湛即便頭腦不清晰,也不妨礙他捂住秦瑤的嘴,嫌她話太多。
不過,以往葉湛都喜歡用手捂住。
今晚大概是吃了藥的緣故,直接下了嘴。
秦瑤覺得自己以前太天真了,總覺得四十分鍾的自己像極了葉湛的充氣娃娃。
現在看來。
她當初錯怪了葉湛。
這狗男人要是把人當充氣兒的,是不管死活的!!!
會館頂樓,葉湛的專屬房間內,活色生香的戲碼上演了足足一整個晚上。
直到外面霧蒙蒙的夜色,太陽橫掃黑暗,陽光漸漸鋪滿整個天空。
才徹底迎來了白日。
陽光照進了臥室內。
清晰可見凌亂的床鋪,空氣中還彌漫著同樣濃烈的荷爾蒙的氣息。
曖昧又那麼的令人臉紅心跳。
秦瑤覺得自己宛如一隻廢人了。
從來沒想過,自己跟葉湛這種自律克制的男人居然也有這種縱情一夜的體驗。
整整一夜,她都沒怎麼合過眼睛。
剛要睡著,又被吵醒,如此反復。
這次犧牲太大了,如果葉湛不主動向她賠禮道歉的話,她是絕對絕對不會原諒這個狗男人的。
越累越睡不著。
秦瑤閉著眼睛,也能清晰的聽到耳邊男人起身的聲音,忍不住腹誹,被掏空了還能這麼有精神起床,果然不愧是成人漫畫的男主哦。
葉湛揉了揉發脹的額頭,終於徹底冷靜下來。
他側眸看了眼旁邊露出一身不堪入目雪白肩膀的女人,淡色薄唇緊抿著,眼神漆黑鋒利,仿佛暗獄深淵。
他長指抬起,捻起被團在床腳的被子,將女人那一身原本漂亮白皙,此時悽涼狼藉的肌膚遮擋住。
還給她掖了掖被子。
秦瑤心裡冷哼:做作。
很快,便聽到葉湛從床上下地的聲音,而後是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幾分鍾後。
外側小客廳內傳來男人壓低的冷淡聲音。
葉湛脾性素來寡淡沉默,但也是第一次發如此震怒的脾氣。
對面副總聽了心驚膽戰的。
葉湛點燃了一支香煙,雖然一夜未睡,但他除了眼下有淡淡的青色之外,凌厲幽暗的眼神完全看不出疲倦之色。
嗓音沉啞陰鬱:“昨晚包廂裡,所有人,全部查。”
“給我遞酒的周總,著重查他的稅務狀況。”
昨晚本來他隻是應邀出席一個正常的商業飯局,誰知居然有人膽子大的朝他下手。
還特意支開了許楨。
就是為了讓他出醜嗎。
桔黃色的煙頭幾乎燃燒到了男人指尖,葉湛靜靜的看著外面翠綠的人工樹木,因為是早晨的緣故,樹葉上還有凝聚的水珠。
不知道是昨晚下過雨,還是凌晨起了霧。
昨晚渾渾噩噩,滿腦子都是身下那具馥鬱香甜的身軀,完全不知道今夕何夕。
頭一次如此沉溺於男女之事,葉湛眼眸閉了閉。
指間忽然一疼。
葉湛下意識捻滅了已經燃燒到盡頭的煙頭,收回了視線。
“葉總事後煙抽完了?”
秦瑤在葉湛回來時,慢條斯理的捋了捋散落在肩頭的亂發,卷長的烏發透著股慵懶靡麗的味道。
葉湛眼眸微眯。
掃過了她身上。
此時秦瑤身上隻是裹著床上那薄被,至於昨天穿的那條旗袍——
呵,早就被葉湛撕成碎片了。
一進門就跟惡狼一樣,恨不得不脫衣服就硬來。
若不是那旗袍太過修身,無法直接掀起來,恐怕葉湛連脫都不想。
葉湛眼底劃過一抹難得的愧疚。
尤其視線落在她那殷紅甚至還有牙印的紅唇上時,無情無義資本家的良心終於動容了。
破天荒頭一次:“這次,是我不對。”
“你好好休息,等睡醒了再回家。”
其實葉湛心裡有點慶幸,若不是她及時回來,昨晚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那藥效實在是太過於重。
如果自己等不到許楨送他去醫院的話。
想到這裡,葉湛神色越發陰鸷。
面對秦瑤時,到溫和不少:“你想要什麼補償?”
秦瑤小下巴微抬,輕飄飄的看了葉湛一眼。
哼,她想要的多著呢。
葉湛能給嗎。
這小氣摳門資本家。
“我想要什麼你都給嗎?”秦瑤緊了緊身上那皺巴巴的薄被子。
明明被子也不好看,而且還皺巴巴的。
不知道為什麼,葉湛竟然從自家太太身上看到了類似於那種顧盼生輝的明豔撩人之感。
他覺得自己審美並非這種濃豔之美,可偏偏如果是葉太太的話,葉湛竟覺得,也十分順眼。
並且……
身上的藥效似乎又開始了。
葉湛目光沉沉的看著秦瑤,本來恢復幾分清冽磁性的嗓音又染上低啞:“隻要你能說得出來。”
經過滋潤後的女人,果然與之前風格不同。
葉湛克制的輕抿薄唇。
喉結卻無意識滾動。
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已婚少女,秦瑤警惕的往後退了兩步:“我覺得自己快要破皮了,不能再來了。”
葉湛:“……”
沉吟幾秒,才回道:“不會。”
你這語氣可不像是不會的樣子。
秦瑤立刻速戰速決:“我想要你每周都送我一樣禮物,而且要是你親手選的。”
“不能讓秘書或者助理幫忙。”
“怎麼樣,你答應不答應?”
女人都喜歡被送禮物。
這句話,葉湛忘記是誰在他耳邊說的了。
應該是原賀商,除了他之外,沒人敢在他耳邊說這些有的沒的。
不過,想要原賀商與原太太舉案齊眉的夫妻關系,葉湛便颌首:“可以。”
每星期抽出一小時時間選禮物,他還是可以抽出來的。
秦瑤聽他答應了。
內心已經開始高興地放煙花,這次沒白給他當充氣娃娃。
嗯——解藥版本的充氣娃娃。
有了葉湛的保證,她覺得自己還能再戰兩天兩夜!
秦瑤心裡高興死了,面上卻還要故作高貴冷豔,晃悠悠的從床上下來,斜睨著他:“扶我去浴室。”
葉湛:“……”
“好。”
算了,她受委屈了。
如此性情大變也是正常。
畢竟自家太太看著溫柔優雅,實際上在床上根本就不堪一擊,每次都一副淚眼朦朧的樣子。
太過柔弱了。
今日倒是讓他看到了葉太太的極限。
葉湛若有所思看著合上的浴室門。
-
浴室內有一面大鏡子。
秦瑤剛扯下包著的薄被,下意識瞄了一眼,眼神陡然震驚,看著鏡子裡的女人,心態直接崩了。
在床上時,她一直沒有機會看到自己身上的慘狀,但腦子裡大概能勾勒出來。
而現在,真實情況擺在她面前。
比想象中的更慘。
難怪剛才葉湛那種無情冷血資本家,都突然便大方了,這是怕她告他婚內姓侵吧!!!
幹淨清晰的鏡子裡。
女人身上的皮膚就沒有一塊好的地方。
從修長白皙的天鵝頸到鎖骨鏈接處,繼而往下,連帶著小腿,腿彎,甚至於精致小巧的腳背,都不忍卒視。
秦瑤:“……”
啊啊啊啊啊啊!!!!
我——
我——
我髒了!!!!
嗚嗚嗚。
秦瑤一邊衝洗著自己身體時,一邊很卑微的想,活著真是太難了。
剛才跟葉湛要的少了。
應該一天送一樣禮物!!!
低於七位數的不行。
祭奠她失去的純潔。
再也不是完美無瑕的小仙女了,她髒了,真的髒了。
秦瑤恍恍惚惚的洗完澡,扶著門出來的時候,腳步依舊虛浮。
葉湛以為她是累了,便主動將她打橫抱起放到已經換成幹淨床單的被子上。
嚇得秦瑤魂飛魄散。
還以為葉湛這狗男人被藥力刺激的發情期到了。
幸好葉湛隻是將她抱到床上,溫聲說:“我去給你拿行李箱,你先睡一會兒。”
這裡沒有秦瑤的衣服。
葉湛倒是換好了他放在這裡備用的西裝褲子。
衣冠楚楚的站在床邊跟秦瑤解釋,白襯衣,黑西褲,清俊雅致,從容不迫。
毫無之前那暗黑小禽獸的‘風姿’。
秦瑤轉了個身,不想跟他說話。
葉湛越一臉禁欲,她就越想炸毛。
同樣是做了一晚上,憑什麼葉湛這麼快就恢復斯文敗類的樣子,而她——
滿臉都是緋色春情,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做了什麼。
就很氣!!!
葉湛靜靜的看著她氣惱的樣子。
美人生氣也是美的。
讓他生不出什麼不悅心情,畢竟,這次確實是他對不起秦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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