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城好奇地問:“閨女,溫營長答應和馬政委妹妹相親?”
“沒有呢。”寶花回答爸爸,“溫叔叔說,他不會和三花小姑相親的。”
聞言,顧明城不禁笑了,回頭和陳艾芳嘀咕道:“我就說嘛,馬政委想得太好,以溫營長這條件,不可能和他妹子相親的。”
陳艾芳笑了笑,“馬同志現在在部隊裡挺出名的,聽說過她名字的,相信都不想和她相親吧。”
“那可不一定。”顧明城說,“還是有一些想和馬政委搭上關系的人願意的。”
不過那些都是不入流的,要是他,肯定看不上。
陳艾芳對這些不關心,她看了一眼樂滋滋的閨女,眉頭微微蹙了下,突然說:“寶花,馬同志被人扔髒東西時,你看到了嗎?”
寶花下意識地說:“我當然看——沒看到啦!”
她反應過來,撅起了嘴,“媽媽你幹嘛呀?你居然懷疑我,你不愛我了!”
陳艾芳很淡定地說:“看來你當時在!”
寶花僵硬地站在那裡,頓時有些急地看向爸爸,咋啦咋啦?她到底哪裡暴露了?媽媽為啥突然詐她?
顧明城也吃了一驚,沒想到這事和自己閨女有關,見閨女瞅著自己,趕緊道:“艾芳,寶花不會做的,寶花一個小姑娘,哪裡會去碰那些髒東西……”
陳艾芳嘆道:“不是她幹的,但她肯定有參與。”
寶花扁嘴,“媽媽,你為什麼會懷疑我啊?”
“你是我閨女,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做啥。”陳艾芳淡淡地道,“雖然沒證據,不過這次的事你確實做了,這是不對的!”
她滿臉嚴肅地看著女兒,“以後不準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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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花馬上意識到什麼,頓時笑著撲到媽媽懷裡,嬌憨地摟著她,“媽媽,你不罰我啊?”
陳艾芳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罰你有用嗎?而且這事要講究證據,我詐你的不算。”然後又說,“你做這種事總歸不對的,以後絕對不能做,知道嗎?”
“可是她好壞,她欺負小姑姑!”寶花嘟起嘴。
“那也有我們大人在,不用你們小孩子操這個心。”
陳艾芳趁機教育閨女,她這閨女太聰明,也太有主意,要是不好好管教,還不知道以後會做出什麼。
寶花被陳艾芳拎著教育了一通,雖然沒被打、沒被罰,但後果還是挺嚴重的。
她媽說她下次再犯,就要家法處置,再讓她抄五百遍的偉人語錄。
寶花頓時恹了。
寶山看到妹妹這樣子,有些同情和憐惜,果然妹妹做了壞事,他這當哥哥的還是了解自己妹妹的。
顧明城看陳艾芳教孩子,雖然心疼,但也沒有說什麼。
號角聲響起時,封凜便睜開眼睛。
顧夷嘉有些意識,眼睛都沒睜開,含糊地說:“凜哥,你要出去了?”
封凜彎身在她臉上吻了吻,“你繼續睡,醒來後記得去鍛煉,早餐我放到鍋裡溫著。”
說完時,發現她已經再次睡著了,不禁失笑,給她掖了掖補子,輕手輕腳地出門,輕輕地將房門關上。
顧夷嘉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
她換了一身運動的衣服出門鍛煉身體,回來吃早餐,然後開始工作。
一天時間就這麼過去。
封團長進山拉練三天,顧夷嘉也自己在家裡窩了三天,隻有吃飯時才去嫂子那裡一起吃飯。
第三天的傍晚,封團長終於回來。
他一身髒兮兮的,就像是從泥堆裡打滾過的一樣,臉上還塗了油彩,看著像個野人,狂野而英俊,一股野性的兇戾氣息撲面而來。
顧夷嘉難得看到他這副模樣,心髒微微緊縮。
不過當看到他那雙熟悉的眼睛,深邃又溫柔,緊縮的心髒又被撫平,臉上露出歡喜的笑容。
顧夷嘉圍著他轉,一邊甜甜地問:“凜哥,累不累?要不我給你煮碗面吧。”
知道封團長拉練辛苦了,她主動給他做飯。
封團長對吃什麼都不在意,面食和米飯都吃得,沒什麼偏好,不管她做得好不好吃,他都非常捧場,很好養活的類型。
封凜已經連續三天沒有休息,要說不累是不可能的。
不過回到家看到圍著自己轉的漂亮媳婦,聽著她甜甜的聲音,身體的疲備仿佛都消除幾分。
等顧夷嘉煮好面,他也將自己洗刷幹淨,沾滿泥的衣服丟在面盆裡泡著。
顧夷嘉捧著面出來,看到他又恢復平時的模樣,雖然已經看慣了,對比剛才野性的模樣,還是有些新鮮。
封凜伸手將那碗面接過去,又去廚房將另一碗小碗的面端出來。
“凜哥,你真好看!”顧夷嘉跟在他身後,笑眯眯地說。
封凜的耳根有些紅,心裡高興又有些臊意,被自己媳婦誇好看,男人都會有些忍不住。
他輕咳一聲,“嘉嘉,過來吃飯。”
顧夷嘉摟著他的脖子,先是親了親他,兩人交換一個纏綿的吻,然後才挨著他坐下。
幾天不見,兩人如膠似膝的,仿佛一刻都不願意分離。
天色暗下來,顧夷嘉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問他這幾天過得怎麼樣。
封凜挑了一些能說的說了,其實也挺無聊的,但看她聽得興致勃勃,不免失笑。
“這些沒什麼好聽的,聽說你們女同志都不喜歡這種。”
“才不是呢!”顧夷嘉伸手戳他的胸膛,肌肉一塊塊硬梆梆的,根本戳不動。她嘟嚷道,“這可都是題材,說不定哪天我可以畫進稿子裡。”
後世有不少軍旅題材的影視小說,雖然她看過,但不比封團長親自說的更讓她能身臨其境嘛。
封凜失笑,想像不出這些有什麼好畫進稿子裡的,他自己身在其中,就像喝水吃飯一樣自然。
隻能說,封團長的想像力還是不夠。
另一邊,馬政委去找溫營長。
溫營長剛回到宿舍,將自己洗幹淨,聽到敲門聲,隨便擦了擦身上的水漬就去開門,等看到門外的馬政委,他不禁想到幾天前寶花說的話。
溫營長天生有一張娃娃臉,笑起來時給人一種很親切隨和的印象。
他故作不知道馬政委的來意,朝他笑道:“馬政委,你來找我有啥事?”
馬政委打量溫營長,越看越覺得溫營長挺優秀的,雖然比不上封凜,但也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自己妹妹那脾氣、性子……
好像不怎麼配得上溫營長啊。
他都有些遲疑了,但想到家裡的妹妹,隻能咬了咬牙,說明來意,“溫營長,你明天有空嗎?我給你介紹個女同志,你……”
馬政委的話還沒說完,溫營長就打斷他,“抱歉啊,其實我已經有未婚妻了。”
“啥?”馬政委愣住。
溫營長一臉肯定地說:“其實我有一個長輩定下的娃娃親未婚妻,等過兩年,估計就要結婚了。”
這兩年內,他應該能找到一個“未婚妻”吧。
馬政委也不知道這是一個推託,還是溫營長真的有一個娃娃親的對象。
不過他能明白,自己妹妹和溫營長是不可能的了。
他又是放松,又是失落,最後隻能嘆氣,厚著臉皮問溫營長,“溫營長,你有沒有認識什麼青年才俊,給我妹妹介紹一個唄?”
溫營長:“……”你妹妹這麼恨嫁的嗎?
溫營長腦子急轉,嘴裡說道:“你這麼問,我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青年才俊,我認識的那些青年才俊,好像都結婚了……”
馬政委也跟著嘆氣,“是啊,人家青年才俊都結婚了……”
沒結婚的,能看上他妹妹嗎?
他對家人的濾鏡再大,也要看現實,他沒覺得自己妹妹的條件好到能讓家世條件優越的青年才俊想娶的地步。
哎喲,真是愁人。
更愁人的是,等馬政委回去,和他媽、妹妹說溫營長已經有娃娃親對象的事時,兩人都炸了。
“我不管!我就要嫁溫營長!”馬春花大吼。
她都期待那麼多天,突然和她說,對方有娃娃親對象,讓她放棄,怎麼可能?
“不就是娃娃親對象嘛?又沒有結婚,娃娃親不算啥,這隻是長輩定下的,都啥年代了,誰還會在意一個娃娃親啊?大哥,你去和溫營長說,我不在意的……”
馬政委暗忖,你不在意,人家溫營長在意啊!
馬大娘是個精明的,懷疑地說:“老大,會不會那什麼娃娃親是騙人的啊?其實是溫營長不願意吧?”
馬春花氣道:“他有啥不願意的?”
馬政委:“……”人家為啥不願意,你心裡沒點數嗎?
雖然妹妹又鬧騰起來,馬大娘也一直在旁拱火,可馬政委也沒辦法啊。
人家溫營長都這麼說,就代表他不想相親,他總不能摁著人家的腦袋,讓他和自己妹妹相親吧?
“我不管!大哥,你一定要讓溫營長和我相親!”馬春花叫著。
馬政委道:“我又不是他領導,哪裡能讓他和你相親?就算是領導,也沒有一定要押著下屬和別的女同志相親的道理!”
馬春花:“我不管!”
馬政委也煩了,說道:“春花,溫營長不行,還有其他人,我明天再給你尋摸一個適合的!”
馬春花提條件:“我要年輕的、好看的,還要是大院弟子,能讓我隨軍的!”
馬政委:“……你咋不上天呢?”
現在又多了一個條件,他聽了都覺得自己妹妹臉大,想要打人。
馬春花氣哼哼的,反正就要滿足這四個條件,不滿足的,她就絕對不要。
“那就算了!”馬政委面無表情地說,“你還是別嫁了,按你這麼找,你一輩子都找不到對象,那就留家裡當老閨女吧!”
說著,他大步走出去。
馬春花呆了呆,然後哇的一聲哭出來,“媽,你看大哥,他竟然這麼和我說話!他還是我哥嗎?咋有這麼壞的哥,居然不幫自己妹妹!”
馬大娘沒有女兒那麼蠢,看出兒子是真的生氣了,拍了她一下,“哭什麼哭?沒看到你哥生氣了嗎?小心像你哥說的那樣,你一輩子都別嫁了!”
說完女兒,她又去找兒子,好聲好氣地哄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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