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臣妾說好要送給皇後娘娘的,她盼了好久。」
楚承霄的臉色一下子變了,看起來意味深長,他放下了手中的香囊:
「你們關系倒是好。」
說完他直直看我一眼,便匆匆離開了。
算你有點良心,知道心裡還有個沈白榆。
望著那個被楚承霄碰過的香囊,突然覺得它也變得油膩起來:
「還是再做一個吧。」
這次的香囊用的是白色的底色,海棠的顏色是粉色,背面繡上了「榆」字。
裡面填充的是沈白榆喜歡的茉莉清香,還放了些安神的香料。
我對這香囊十分滿意,叮囑了流雲半天,叫她一定要送到沈白榆手上。
禁足的日子過得很快,除了狗皇上老是來打擾我,其他都很不錯。
終於到了能出門的那天,我迫不及待地去找沈白榆,卻被攔在了鳳儀宮門外。
沈白榆的貼身婢女初禾看起來對我很是鄙夷,就差用鼻孔看我了:
「柳答應請回吧,今日皇後娘娘身子不適,不想見人。」
被這樣拒之門外的感覺很不好受,特別是被在意的人。
我失魂落魄回到了寢宮,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她不肯見我。
Advertisement
正憂心之時,一道聖旨送了進來。
我爹立了大功,我被封為貴妃,賜封號為「星」。
接完聖旨的我還麻木地跪在地上,半天沒回過神。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沈白榆的名字就是星星的意思,曾經他們定下山盟海誓時,楚承霄說過這樣一句話:
「榆榆,你在朕心裡是唯一的星星。」
頓覺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一陣反胃感傳來,我止不住地幹嘔。
流雲看起來很是擔心我,急急去請了太醫,沒想到沈白榆也一起來了。
看到朝思夜想的人終於出現在我眼前,心髒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她坐在我床頭,臉上是擔憂的神情,我想坐起來,又被她攔下:
「鳶鳶,你怎麼樣?還難不難受?」
我沒回答這個,反倒是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你為什麼不願意見我?」
沈白榆看起來有些為難,咬著唇不說話,我嘆了口氣:
「你覺得我勾引了皇上?」
此話一出,肉眼可見沈白榆的表情有些慌亂,她急忙握住我的手:
「不是的,鳶鳶,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聽沈白榆的話,我認定她肯定是誤會了我,瞥見她腰間掛著的香囊不是我送的那個,心裡一時有些委屈:
「那你不肯見我就算了,我送的那個香囊是你一直想要的,你說好了會一直帶著的,為什麼不帶?」
我的語氣帶了些哭腔,可把沈白榆急壞了:
「不是的,我沒有不肯見你,我隻是……」轉而她好像又想到了什麼,表情變得疑惑起來,「什麼香囊?我沒有收到你說的香囊啊。」
這下我也疑惑起來了,把目光投向了流雲。
流雲著急忙慌,撲通一聲跪下:
「小主……不是,貴妃娘娘冤枉,奴婢確確實實把香囊送到了皇後娘娘身邊的初禾手上,不信叫她來對峙。」
沈白榆把初禾叫了進來,看著她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樣,我就知道肯定有事:
「嚴查祖上三代,我沒開玩笑,查到猴子為止。」
初禾進來後也跪得很快,像是生怕我倆怪罪她,一股腦把事件原委都說了出來。
原來是楚承霄截胡了我送的香囊,還天天跑去沈白榆面前蹦跶,逢人便說這是我送他的……
如果現在有手機,我一定會讓狗皇上搜索吳京國籍。
沈白榆的臉色很不好,一邊是她最好的朋友,一邊是她最愛的男人。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楚承霄那狗男人不想搞純愛了。
也是,他要是真愛沈白榆就不會納那麼多後宮妃子了。
我不忍沈白榆如此不安,抬手散退了婢女,房間裡隻剩下我們倆人:
「阿榆,你還覺得皇上沒有變心嗎?」
本來沈白榆就對這幾日楚承霄的忽冷忽熱有些疑心,她以為是政事在煩擾他,還親手熬了一天的湯送去乾清宮。
結果楚承霄沒喝,直接就放桌上了,一直到湯涼了他都沒有再看一眼。
沈白榆還想勸他多少喝一點,沒想到湊近一看,楚承霄是在忙著給取我封號,最後定下一個「星」字。
看著沈白榆的眼裡還猶豫不決著,她應該也沒想過曾經許下山盟海誓的少年有一天會背叛她吧。
我隻覺得可笑,想跟皇帝搞純愛,放到整個戀愛界也是相當炸裂的。
「我……我不知道……」
沈白榆看上去有些痛苦,眼眶漸漸紅了,有淚水滑落。
我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淚,又撫上她的臉頰:
「阿榆,若他真不值得託付,你可願意瞧瞧我?」
4.
沈白榆臉頰緋紅地跑回鳳儀宮了,我有些受傷。
沒關系,愛是克制。
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會克制。
給沈白榆做狗是一種態度!是一種豁達!是看破紅塵!是回頭是岸!是佛性禪心!是清心寡欲!是一種修養!是一種禮貌!是一種藝術!
於是我果斷搬進了離鳳儀宮最近的未央宮,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離得近了也好截人。
這些天我總約沈白榆出來玩,不是摸摸手就是捏捏臉,活像一個 bt。
沈白榆也發覺我這好像不是尋常朋友的親昵,開始躲著我了。
「喲 ~ 一個人呢(吹口哨) (邪魅一笑)(撩起你的下巴)(深情的看著你)」
我斜倚在自己寢宮門口,瞧著剛剛從鳳儀宮出來的沈白榆,拋了個媚眼。
沈白榆一看到我就臉紅,快步往前走,連身旁的婢女都差點沒追上。
我當然是跟著啊,不僅要跟著,還要哼著小曲跟著:
「無關風月 ~ 我題序等你回 ~ 懸筆一絕 ~ 那岸邊浪千疊 ~ 情字何解 ~ 怎落筆都不對 ~ 而我獨缺 ~ 你一生的了解 ~~~」
不得不說,周董就是永遠的神,《蘭亭序》這麼特別的旋律和優美的歌詞,很快就引起了沈白榆的注意。
她停下了步伐,回頭看我,最終我們還是在荷花池旁的涼亭坐下了。
沈白榆一向愛音律,雖說我歌喉不咋地,但有周董的底蘊撐著。
「你剛剛唱的曲子叫什麼名字?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
沈白榆眼睛閃閃發亮,顯然是對這首歌很感興趣。
我捏起一顆葡萄放進嘴裡,氣定神闲:
「這曲子是我進宮前偶然聽見一位故人所吟,還未風靡起來。」
沈白榆聞言眼睛更亮了,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
「這首曲子可真是宛如天上之音,還有嗎?」
我擦了擦手,看著沈白榆發亮的眼睛,壞笑了一下: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這話的殺傷力實在有些強了,眼看沈白榆整張臉都紅了,話都說不利索:
「這……這怎麼……可以……你是貴妃……我是皇後……這……於禮不合……」
我伸手掐掐她細膩光滑的臉蛋,有點燙手。
「逗你的,這首曲子完整版,我現在寫給你看。」
吩咐婢女拿來了紙筆,我按照腦海中的記憶抄起了歌詞,看著沈白榆專心的模樣,不禁心中感概。
眼前的美人賞詞圖,那叫一個賞心悅目,我都快看呆了。
第一次去盧浮宮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因為獨屬於我的蒙娜麗莎,我早已遇見 ~
許久她才放下那張紙,表情是意猶未盡:
「實在是妙,如此特別而優美的曲詞,我若能與人合奏此曲,當真是無憾了。」
一聽這話我馬上支楞起來,雙手握住她的手:
「阿榆,那明日我們便在此合奏吧。聽宮人們總說你笛子吹得好,我以二胡相配,如何?」
沈白榆的眼裡閃著欣喜的光,表情喜不自勝:
「好!我們現在就回我寢宮,鳶鳶現在就將曲譜寫出,可好?」
我對她堅定點頭:「那是當然。」
寫完曲譜回到未央宮已是徬晚,雖然我很想留在鳳儀宮,但還是被流雲扯回來了。
因為今天那狗皇上要我侍寢,我很想罵人。
這還是我第一次侍寢,香料的味道嗆得嚇人。
那狗皇上是喜歡芭比 q 嗎?
被子像壽司一樣把我卷好,送到了楚承霄的床上,他剝開被子一看,露出了穿得嚴嚴實實的我。
楚承霄眉頭輕皺,似是有些不悅:
「沒人教過你侍寢的規矩嗎?」
雖然很是不擅長演清純小白花,但我這一刻真的豁出去了:
「皇……皇上……臣妾……害怕……」
我裝作扭扭捏捏,眼眶盛滿淚水,身體止不住發抖,活脫脫一個不諳房中事的天真少女。
楚承霄看我這樣終究還是軟下心,什麼都沒做,轉而摟住我嘆了口氣:
「罷了,睡吧。」
這一夜楚承霄睡得很安穩,而我卻實在睡不著,心裡暗暗想著怎麼還沒有人來叫我走。
就這樣熬到了天亮,我一夜未眠,楚承霄走時我才小憩了一會。
流雲進來時臉上還帶著笑意,給我打了洗漱的水:
「娘娘,皇上可真是寵您呢!我剛剛聽到守夜的婢女說了,是皇上吩咐了今夜要跟娘娘待一晚上呢!」
人世間的喧囂令人厭倦,尤其是你。
估摸著快要到和沈白榆約好的時辰了,我匆匆趕去。
沈白榆正坐在涼亭裡,背影有些落寞。
她應該是知道皇上召我侍寢的事了,畢竟皇上從來沒有寵幸過除她之外的妃子。
似是發覺我來了,沈白榆轉回身,扯出一抹勉強的笑意:
「你來了,我本還想著不然改日再約,怕你身子不適……」
嗓音有些沙啞,應該是哭過,我心疼壞了,上前拉住她的手,卻不知該怎麼安慰。
沈白榆見我半晌不說話,抽回手,站起了身:
「罷了,改日吧。」
我看她要走,一時有些慌張,急忙拉住她衣角:
「阿榆……我沒有背叛你,是那人不值得你一片深情,不堪託付。」
沈白榆定在原地,聲音帶了些哭腔:
「我相信你,可我也不信阿霄他會就此負了我……」
屬實是有些戀愛腦了,我得下劑猛藥。
我站起身將她面轉向我,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淚痕,表情堅定:
「那我們打個賭,你贏,我便出宮,我贏,你就隨我一起出宮。」
沈白榆的表情很是驚訝,眼裡有幾分不可置信:
「出宮?這當真可行?」
我知道她內心已經有些動搖了,畢竟這深宮屬實不太自由。
「我爹會幫我們,隻要你願意跟我打這個賭,我就有辦法完成。」
「賭什麼?」
「賭皇上變心,不再隻愛你一人。」
沈白榆猶豫了一會,隨即堅定回答:
「好,我賭。」
5.
最後說好的合奏還是沒有完成,我覺得有些可惜,不過轉念一想,日後好像多的是機會。
熱門推薦
傅時禮是投資界公認的男神,清冷驕矜,從不與女人傳緋聞。 他的名字,代表著顯赫到無人能及的雄厚地位。 後來,他為了追那個叫姜瓷的女人費盡心思,卻屢次遭到拒絕,最後,白白遭她哄騙……
我媽傍上京圈大佬。 還順便撮合起我和京圈太子爺。 救命,她好像忘記自己生的也是個兒子了!
被病嬌反派囚禁後,我掏出了我的病歷表:「不好意思,我 有:幽閉恐懼症、睡眠障礙、皮膚饑渴症還有玉玉症。」
年少為救皇太孫,我成了癡傻郡主,日日隻知道跟在他身後。 我曾當眾失禁,丟盡他的顏面。 皇太孫人前從未厭惡我,人後卻攥著我的手腕,憤怒不已。 直到某日宮宴,皇爺爺要為我賜婚,問我歡喜哪家兒郎。
我的某個同學竟成了作案手法極其變態 的連環殺人狂。系統讓我回到過去,改 變他的人生軌跡,讓他成為五講四美
"出差回家發現男朋友劈腿現場,怒而分手並轉頭找了個地方吃燒烤。 正把燒烤代入前男友時,一人戴著口罩,鴨舌帽壓得極低,鬼鬼祟祟坐我旁邊,「請問我能不能採訪你一下?就幾個問題。」 我吃得憤憤不平,頭也不抬,開始傷害無辜:「可以採訪,男的不行!」 「……」 等了幾秒,我聽見一道奇怪的夾子音:「咳……我是女的。」 …… 兩周後,影帝覃疏聲參加的綜藝《快樂無極限》開播,熱搜爆了—— #覃疏聲 我是女的# #覃疏聲 夾子# #覃疏聲採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