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間,我主動去當志願者,挨家挨戶上門做核酸。
好死不死,居然撞到了兩年未見的前男友。
他帥氣依舊,而我穿著防護服。
從他的眼神,就能猜到,他一定沒認出我。
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長得很哇塞的女孩。
我手一抖,不小心弄疼了他……
這是人幹的事?
1
這是我第六次登門給他做核酸。
希望他沒認出我。
一開門,看到是我,他細長的眼尾瑟瑟抖動了幾下。
這幾天,咽拭子,鼻拭子,輪番上陣,捅捅更健康。
我抬起尊貴的小手,熟練地抽出檢測棉棒,他眉峰緊皺,語氣清冷:
「你別告訴我這次是肛拭子!」
我愣了一下,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放心,不會讓你唱菊花殘。」
他挑挑眉,兇了我一眼,我嚇得棉棒差點掉地上。
Advertisement
我太緊張了,這下捅得有點深,那雙招人的桃花眼,微微抽搐了幾下。
「對……對不起……」我目光躲閃,刻意壓低嗓子,生怕他聽出來。
他吞咽了口唾沫,皺著眉,目光冷峻,顯然有些不太高興。
「沒事,你們工作也不容易。」他揉了揉喉嚨,聲音清冷。
我長出了一口氣,鞠了個躬,給他做完全家捅,正要跑路,他忽然清了清喉嚨,聲音冷冽地問:
「這次測完,是不是就不用測了?」
我點點頭,依然啞著嗓子回答:「對,這次沒事你就自由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我,「這個是給你的。」
我一愣,接過來一看,原來是盒潤喉糖。
怎麼我捅了他,他卻還給我糖吃?
他居高臨下地盯著我,唇角一揚,嗤笑了幾聲,「聽你嗓子啞了,專門給你的。」
我被劈得外焦裡生,失聲問:「這你都能聽出來?」
他神色恹恹,「防護服後面寫著呢!我認識字兒,陳音。」
我腦袋嗡了一聲。
原來他早就認出我了,我接都沒接,連滾帶爬地跑了。
救命!
2
趙察是我初戀,上大學時,我倒追的他。
他人長得帥,性格又好,追他的人老多了,別的妹子軟萌能掐出水,我卻虎得能掐出鼻涕泡。
可能是因為一個地方來的,他對我格外照顧,我家庭條件不好,勤工儉學,他每天帶著我一起吃食堂,一起打籃球。
整天跟著他和一群男孩子廝混,我也漸漸漢化。
短發,籃球背心,大短褲。
如果拋去基本的女性特點,說我是男孩子也有人信。
可能是日久生情,他居然喜歡我這款的。
好景不長,大學畢業以後,他就去國外留學了。
但異地戀維持感情太難了,開始我們每天都有聯系,可後來,他就和我斷了聯系。
信息不回,電話不接,整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了。
沒想到三年後,竟然因為疫情碰到了他。
他比以前更帥了,但白皙的面龐透著分明的冷峻,那雙招人的桃花眼,也泛著冷漠氣質。
三年時間,他變化好大。
他和現女友一起住,隻有我還散發著單身狗的清香。
我隱隱感覺,和他之間的距離,並不止一套防護服那麼簡單。
3
小區解封了,但防疫工作不容松懈,今天我在小區門口執勤,嚴防死守。
正值夏天,防疫服又悶又熱,我搖搖欲墜,還碰到一個不肯掃碼的家伙。
一來二去就吵了起來,他硬要往裡闖。
我隻是一個內心長滿胡茬的弱女子,怎麼可能擋得住他。
正束手無策,身後忽然響起一聲冷笑,「欺負女孩子算什麼?」
緊接著,這家伙已經被趙察推倒了。
「我靠!你敢推我!」這家伙爬起來要和趙察理論。
「這個你先拿著。」趙察將兩杯奶茶塞進我懷裡,然後擋在我的前面。
他接住對方的拳頭,手腕輕輕一翻,這家伙疼得單腿跪地嗷嗷直叫。
這時候,另一個小伙伴也聞訊而來,幸而避免了一場武鬥的發生。
見現場有兩男人替我撐腰,這家伙立馬慫了,道歉態度很誠懇,被教育了一番,灰頭土臉地乖乖按流程辦事。
這人走遠了以後,李奇然緊張地問:「音音,你沒事吧?」
這聲「音音」,叫得我魂兒差點沒了。
我莫名地有點心虛,條件反射似的瞅了趙察一眼。
他嘴角挑著,勾起一抹凌厲地弧度,眼神冷峻銳利,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剛才他太勇了,除了帥,渾身上下還充斥著荷爾蒙的味道。
「哦,沒事。」我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
「都怪我不好,剛才不應該離開。」李奇然很自責。
「也沒什麼了。」
我衝他笑笑,側過臉看向趙察,把兩杯奶茶遞給他,結果他沒收。
「送你們了。」
我猶豫了一下,「不太好吧!而且我們現在也沒法喝。」
他眉峰一挑,露出幾分不耐,「那就等完事了喝。」
說著,他頓了頓,又說:「我送出去的東西,什麼時候往回要過?」
「哦。」我心跳忽然加速。
草莓奶凍,少冰,是我最喜歡的味道。
分開這麼久,他居然還記得。
收了奶茶,這家伙依然面如中風,但心情明顯轉好,眼神不再那麼銳利了。
可還不等我展開幻想,一個柔軟清脆的聲音,從身後響了起來。
「趙察……」
我轉頭看去,一個軟妹子歡快地跑到他身邊。
她是那種軟萌可愛型,鎖骨發,桃花眼,身材嬌小玲瓏。
我狠狠地 emo 了,拿著送我的奶茶,卻為別人甜甜的戀愛幹杯。
她眼神復雜地看了我一眼,仰著頭問趙察,「我的呢?」
趙察冷漠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我帶你再去買。」
我心裡一咯噔。
他的眼神溫溫柔柔,寵一個人,眼神是藏不住的。
「好呀!」她拉著趙察,歡天喜地地離開了。
他們走後,我有些恍惚。
他剛才拼命護著我,讓我以為回到了以前,可緊接著,幻想就泯滅了,我隻不過是前女友而已。
望著他孤傲修長的背景,我忽然意識到,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我認識的溫柔大男孩了。
4
我懷疑趙察故意嘚瑟,每天隻要我的班,總能看到他背著手晃悠。
他像領導視察工作似的,頻繁在我面前出現。
煩死了。
每次還不空著手,昨天是奶茶,今天是咖啡、水果,而且見者有份,身邊的小伙伴也有,保證雨露均沾。
幾天下來,不僅輸送了大量物資,還讓大家對我們的關系,越發好奇。
李奇然終於繃不住了,今天我倆把守南大門,他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那個每天給你送吃的帥哥,和你什麼關系?」
我一愣,尷尬得不知道怎麼回答。
李奇然笑了笑,摸摸鼻子,「沒事,你不想回答就算了,我就是感覺你們之間氣氛很奇怪,很熟但又沒什麼話說。」
不怪他有這樣的疑問,我也很迷。
三年前他忽然玩失蹤,現在每天又對我送吃送喝,他到底想幹啥?
我心裡酸酸澀澀,莫名的有些委屈。
「我不想提這個人,以前和他是一個大學的校友,後來……」
後來談過戀愛幾個字還沒出口,忽然耳邊響起了一聲冷哼。
一抬頭,趙察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深暗的眼底仿佛凝結成冰。
該死!
話沒說完,居然被當事人聽到了,他寶相莊嚴地站在我面前。
沒說話,但處處都流露著爺很生氣的冷漠氣質。
「咳咳,你們聊,我去那邊看看……」李奇然識趣地到一邊假忙去了。
我心裡一咯噔,瞅了一眼他手裡拎的零食,急中生智,「零食是給我的?」
他搖頭,冷著臉,「不是……」
「……」
死渣男,嘴真硬啊!這兜子裡零食都是我愛吃的,還說不是給我的!
我抱著胳膊冷笑,「哦,沒想到你女朋友吃零食的口味和我一樣……」
他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愕然,唇角松動了幾下,似乎想說點什麼。
這時候,忽然響起一陣尖叫聲,趙察順著聲音瞥了一眼,忽然臉色大變。
「小心。」
他大喊一聲的同時,把我重重推了出去。
我還沒整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推了出去,踉跄倒地,摔得我七葷八素,差點眼前一黑。
緊接著,一輛電動三輪撞到了我剛才站著的地方,桌子都被撞變形了。
砰的一聲巨響,然後就是人們的驚呼聲,各種雜亂無章地聲音往我耳膜裡鑽。
李奇然衝過來把我扶起來,「音音,你沒事吧?」
我現在渾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動了一下,疼得我眼淚都下來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剛才睡著了……」電動三輪門開了,顫顫巍巍地下來一個人,小臉煞白。
「你怎麼開車的!」
李奇然怒不可遏,然後對趙察說:「你的車呢!趕緊送音音去醫院。」
「快啊!愣什麼呢!」
李奇然見他不動,吼了一嗓子。
我也抬起頭。
趙察站在原地袖手旁觀。
他臉如土灰,緊繃著唇,死死盯著那輛電動車,額頭上青筋直蹦。
其實我沒什麼事,隻是剛才連摔再嚇的,人有點蒙。
他這是嚇傻了,還是鬼上身了!?
我正想叫他,李奇然忽然蹲下身,背起我就往醫院衝……
5
李奇然搭好心人的車把我送到醫院。
一番檢查,胳膊腿都是擦傷,除此之外最嚴重的就是右腳崴了。
醫生開了些抹藥,李奇然跑去結賬拿藥。
我在走廊坐著發呆,今天這一幕真把我嚇到了,要不是趙察反應快,後果真不堪設想。
可後來他無動於衷的反應,又讓我很疑惑。
他老是這樣,忽冷忽熱,若即若離。
我低著頭想心事,一雙長腿忽然在視線裡出現。
抬起頭,一雙深沉似海眸子,闖進了我的視野。
即使戴著口罩,也擋不住他的帥氣。
?
我一怔,「你怎麼來了?」
他表情有點復雜,沒正面回答,「你怎麼樣?」
我抹了一把鼻子,「右腳崴了。」
「我看看。」
他立馬蹲下來,看著我腫脹的腳踝,語氣裡竟然流露出幾分擔心,「沒傷到骨頭吧?」
我搖搖頭,這會兒李奇然回來了。
「音音,藥拿完了,我們可以走了。」他像沒看見趙察一樣。
我下意識地瞅了一眼趙察,他眼角的弧度漸漸揚起,語氣很淡,「我送她回去就行,多謝你送她來了。」
「不用了,我們打車就可以。」
趙察一跨步擋住他,語氣不容置疑,「我說了,我會照顧她。」
李奇然冷冷地盯著他,眼神裡充斥著不滿,「你早幹嘛去了!我會送音音回去,你一邊待著去。」
他扒拉了趙察一下,結果後者紋絲未動。
李奇然瞪起眼睛,語氣充滿了攻擊性,「你什麼意思?」
「我要說的,剛才已經說清楚了。」
夾在他們之間,左右為男,我這個愁啊!
當務之急就是趕緊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行了行了,你們誰我都不用。」
我隻是大豬蹄子崴了,蹦跶著往外走。
眼看就要脫離他倆的視線範圍,一陣溫熱的氣息噴到我脖梗子裡。
「非得讓我抱你,才肯和我走嗎?」
6
我是個顏狗,這麼多年,還這麼吃他的顏。
趙察抱起我邁著長腿往外走,轉到停車場,抱著我走到一輛黑色捷豹前面停下。
我驚了!這貨出息了。
車門打開,他一彎腰,把我放進後排。
熱門推薦
護士站的人都知道,六號病房裡來了一位少爺,不僅作天作地,還仗著那張帥得發光的臉,把小護士們迷得團團轉……蘇奕作為鄰床病友,原以為不招惹他,就能安心出院。直到有一天,蘇奕失眠醒來看到鄰床的小少爺輾轉反側,聲音難耐地……念著她的名字
「妹妹,這個女主就讓給你吧!」婚禮現場,我握著白月光 的小手涕淚交加。
我和親了,成了死對頭的妃妾。他要成為我的夫君,將我帶 回北國折磨。而我,帶了十六位專授秘籍的喜嬤嬤,也意圖 著弄死他。男人的殺伐在朝堂中,女人的手段則在寶帳內。
我剛洗完澡,突然聽到校霸舍友的心聲: 【啊啊啊,老子就去打個球,他怎麼就洗好澡了!想給他搓澡! 【今晚要不找個借口一起喝酒?反正他一杯倒,我還能背他回來! 【這麼謹慎,我的小心思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我:? 下一秒,我聽到他似乎隨口問:「今天球賽贏了,喝兩杯慶祝一下?」
祝熙語是首都南邊兒廠區最有名的漂亮姑娘,也是第一紡織廠廠長的養女,學習成績名列前茅,畢業後進廠不到一年又通過遴選進了宣傳科,筆杆子更是有名的硬。外人看起來無可挑剔的生活卻是她命運的低谷。原來紡織廠以前姓黎,祝熙語母親黎曼的黎;養父在十多年前也不過她父親手下的一個轉業營長。她的人生在她五歲那年迎來了巨變,將她捧在掌心的家人相繼離世。
我是攝政王的小妾,但我紅杏出墻了。我在王府裡找了個清冷俊美、八塊腹肌的侍衛小哥哥做男朋友。「我的寶,等攝政王那老登死了之後,我們就私奔。」 小哥哥翹了翹唇,「好啊。」 後來,我親眼看到一群蒙面人跪在小哥哥腳邊,嘴裡喊著攝政王殿下。 我兩眼一黑,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