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涼嘴硬道:“我怎麼不行,你別小瞧人”
他手摟緊了她,將懷裡的人扶正。
葉輕蘊不再管她,上藥的那隻手拿著蓮蓬頭衝掉頭上的泡沫,隻是身上卻有些不好辦,左手到底不怎麼利索,看起來有些笨重。
許涼正在躊躇該不該幫他一把,葉輕蘊涼涼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你還要欣賞我自摸到什麼時候?”
她眼睛趕緊轉開,過了一會兒,偷覷一眼,實在受不了他笨拙的動作,便拿過他手裡的蓮蓬頭,對準他的身體,一邊揉搓著他身上的泡沫。
葉輕蘊翹了翹嘴角,但很快他就笑不起來了,因為許涼溫柔細膩的手,掃蕩在周身,對他來說,就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當許涼的手來到他胸口的時候,葉輕蘊難耐地悶哼一聲,他臉上很快浮起一層紅暈,眼睛湿漉漉地亮著,看起來蠱惑人心。
不由自主地,葉輕蘊將自己胸口上那隻亂動的小手壓住了。然後拉著她的手往下,許涼觸到掌心下那個迫不及待的地方,讓她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葉輕蘊簡直不敢跟她對視,呼吸更加粗重。
許涼用力想保住自己右手的清白,葉輕蘊卻不讓。她惱怒非常:“你怎麼老是這麼不正經?”
他清了清嗓子,害羞地看了她一眼:“它一看到你,就有些情不自禁”
事畢,葉輕蘊靠在牆壁上喘氣,許涼則一臉嫌惡地洗了十來遍手,搓得都快掉一層皮。
葉輕蘊眼睛裡的欲望還未完全消散,看起來格外性感。這次不敢再麻煩許涼,草草又將自己身上衝洗一遍,這才擦幹身體,套上浴袍。
等他吹幹了頭發,換上睡衣上床,許涼早把自己裹成一團。看床上還放著另一床被子,看來真打算跟他分被窩睡覺。
葉輕蘊湊過去看她閉著眼睛,但睫毛還在顫動,就知道她還沒睡著。便在她耳邊輕聲說了晚安,這才躺下去,關掉床頭的臺燈。
等許涼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葉輕蘊懷裡。外面天光大亮,這幾天兩人都沒怎麼睡好的緣故,這一覺睡得格外沉。
Advertisement
他還沒醒,有些碎發垂在額頭上,眉目清朗舒展,有一股和平時截然不同的幹淨清新的氣質。
許涼將他的手臂輕輕挪開,穿鞋下床。為避免打擾他,到客房裡洗漱完畢,又換了衣服,便下了樓。
老太太年紀大了,醒的一向早,等拐過樓角,許涼聽見另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便知道是盛霜來了。
到了敞亮奢麗的客廳一看,果然是盛霜。
“阿涼,你終於下來了?”,盛霜一邊說一邊衝她擠眉弄眼,表情有些曖昧。
許涼知道這是因為她和葉輕蘊雙雙起晚,未免讓人浮想聯翩。隻揚唇笑了笑,說:“那是因為你來早了”
她語氣端正,倒讓盛霜不好再調侃下去。
老太太看她氣色不錯,便笑說:“看起來昨晚休息得不錯,昨天你來的時候,眼睛底下泛著青,我還和微娘擔心一陣來著”
許涼也笑意盈盈地說:“還不是家裡舒服,我一躺下就睡著了”
盛霜卻突然湊近她,盯著許涼的脖子細看,怪道:“睡那麼早,你脖子上是怎麼回事?”,她貼著許涼的耳邊,低聲道。
許涼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心虛地看了老太太一眼,老人家似乎什麼都沒察覺,捻動檀香木手串,笑而不語。
盛霜這個家伙還真跟她表哥是同條血脈上傳下來的,德行簡直差不離。
許涼伸手往她腰上掐了一把,盛霜誇張地“哎呦”一聲,往旁邊一躲,倒在沙發上笑起來,可卻又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直起身體來,端正坐著,又繼續笑。
“你最近怎麼走淑女路線了?”,許涼上下瞧她一眼,著實覺得不管是打扮還是舉止,盛霜改變的不止一星半點。
以前她頂多算半個女人,現在卻忽然注意起儀態來,多了一份莊重與成熟,眉宇間有一種舒緩氣質,一夜間長大似的。
盛霜開著玩笑:“省得以後進女廁所,別人把我哄出去啊”
許涼笑道:“那三姑可真要高興壞了,你終於改邪歸正,起碼她不會懷疑你的性取向了”
提起母親,盛霜便有些無力,她苦笑道:“這次借著探望大少爺的東風,我才能在這兒躲一躲。要不我就跟陀螺似的,從一個相親場合輾轉到另一個地兒去。連我朋友都在私底下跟我開玩笑,我是有多難嫁出去啊?”
這時候有一道渾厚的男聲從樓梯上傳來,“合著來探病就是個借口,我成了你的擋箭牌?”
說曹操曹操就到,葉輕蘊邁著闲適的步子下了樓。
盛霜看他來了,立刻諂媚道:“表哥,瞧你精神奕奕,看來昨晚過得不錯”
葉輕蘊過去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少在我身上動你那身花花腸子”
他還沒坐下來,許涼便往盛霜這邊挪了些位置,明擺著是要同他保持距離。葉輕蘊嘴角的笑容擱淺下來,看她一眼,這才挨著老太太坐下,詢問著老人家起居好壞。
那邊盛霜卻看出他們之間有些不妥,心裡十分好奇:許涼打小就是葉輕蘊的小尾巴,更是將他當做兄長來敬愛,對他向來言聽計從。現在卻像軟柿子體內長了骨頭似的,公然給自己那高高在上的表哥不痛快。盛霜心裡給許涼點贊。
一家人吃了早飯,盛霜到底想要打探許涼和葉輕蘊之間到底怎麼了。便借口要去消食,拉著許涼往後院兒去了。
一路上,下人們來來往往地跟少夫人和表小姐打招呼。盛霜心不在焉地應著,眼睛卻偷偷去瞟許涼,想著如何不動聲色地把話題引到自己想知道的那上面去。
誤打誤撞地開口道:“最近聽說童湘在戲劇院裡出了岔子,失誤了倒沒什麼,但以她的級別卻沒有補救,倒是在舞臺上一臉委屈,媒體都抓著這一點不放,窮追猛打;另一樁更讓她下不來臺,那天去的不是許叔叔,而是她那個破產的親生父親,有人看見你那個繼母對人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媒體這次倒同心同德,統一口徑說童湘嫌貧愛富。現在她名聲可壞得腐爛,可憐了歌舞錦集的工作人員們,忙活了大半天,除了在枝州火爆一場之後,情勢直轉而下。聽說在鄰省的一場表演,觀眾席上隻有一個人觀看,相當於他一個人把童湘給包場了。氣得童湘當場暈倒”
這許涼倒沒聽說過,隻是她並不想聽見童湘兩個字,一聽人提起,便心裡堵得慌。她心裡戳著刺,臉上隻是淡淡應了一聲。
盛霜看她面色有異,便知道童湘便是切入點了。不過看她並不愉快的樣子,也躊躇著,該不該繼續問下去。
許涼看她一臉天人交戰的神色,也不瞞她,將憋著的心事全跟盛霜交代了。
說完之後,許涼心裡果然暢快許多。這些話因為難以啟齒的緣故,所以並未跟高淼細說。但盛霜卻是知道內情的,跟她傾訴,卻是挑了個正合適的人選。
盛霜是那種非黑即白的性子,即使葉輕蘊是自己的親表哥,但她一向討厭花心男人,為許涼打抱不平:“她們可真夠沒羞沒臊的,我說呢,今兒見你下巴都尖了,原來是為了這個難過”,說著又以自己的生活方式寬慰她,“不就是個男人嗎,又不是離了他不行。我看你就是見識的男人太少,從小就圍著大少爺轉,這下對他沒神秘感了吧?”
說完又古靈精怪地提議道:“要不今兒晚上,我帶你去見見世面”
看她兩眼閃著星星,許涼警惕性頓起,“什麼……世面?”
盛霜大大咧咧拍了拍她的肩膀,裝了那麼久的淑女形象終於破功,神秘地對她說,“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麼?大少爺見識的女人千千萬,你也不能輸給他對吧?”
許涼隱約知道她要幹什麼,舉棋不定地說:“這樣,不太好吧”
盛霜卻安她的心道,“男人嘛,就是喂不飽的狼。你得讓他知道知道,不是非他不可”
聽她語氣裡仿佛帶著一股狠勁兒,許涼詫異地看她一眼,卻不好多問,不然盛霜的歪理可是一套一套的。
兩人說話間,來到了老太太的溫室花房裡,裡面的栀子開得正雪白純淨,賞心悅目。
盛霜聞見這股花香味,不但沒覺得好,反而覺得不舒服,她忽然轉身幹嘔了一聲,許涼焦急地過去看她。
盛霜卻擺擺手,示意她不要過來。
許涼哪能這樣幹看著,放任她不管。輕輕拍著她的背,拿出紙巾來,遞給她。
等那股惡心勁兒緩過去,盛霜扶著肚子站直,強笑著對許涼說:“今早吃得有些多,積食了”
許涼上下打量著,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狐疑問她道:“是麼?”,又想起來說,“你表哥的家庭醫生一直沒走,等會兒讓他來給你瞧瞧?”
盛霜聽了,臉色一下子發白,急道:“不行!”,見許涼奇怪地看著自己,她垂下眼睛,這才含糊說,“我這又不是什麼大病,那些醫生你是知道的,動不動就開一打藥吃著。我看,等會兒讓微娘中午幫我做些補胃的藥膳就行了”
許涼見拗不過她,隻能點頭說好。
回了宅子裡,因為盛霜一直拉著許涼說話的緣故,葉輕蘊竟一時近不了許涼的身。
他頗幽怨地看了她幾眼,但對方顯然裝作沒領會其中深意,後來甚至故意避開。
葉輕蘊惱得心裡直罵,盛霜那丫頭簡直就是塊胖腳石!
上午在家裡吊了水,下午葉輕蘊便接到電話,要回公司一趟。看他鄭重肅穆的樣子,估計公司裡有什麼事。
他對家裡說,今晚不能回家吃飯,最後著重看了許涼一眼。不過很可惜,他連一句再見都沒撈著。
葉輕蘊一走,盛霜整個人都自由了。她心裡計劃著今晚怎麼把許涼給偷渡出去,隻覺得自己即將幹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許涼避開盛霜那笑眯眯的目光,越來越覺得她嘴裡的“見世面”十分不靠譜。
但盛霜卻沒給她反悔的機會,將許涼拉到自己的房間,把衣櫃裡的衣服一件件拿出來,往許涼身上比劃。
許涼看著每一件都性感加小暴露,有些猶豫,“這樣……不太好吧?”
盛霜卻有一種將好孩子帶壞的刺激感,興奮道:“怎麼不好了,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女人又不是隻有一種選擇”,說著她眼睛一亮,“聽說翡城出了個新項目,裡面清一色的型男,什麼種類都有,霸道總裁,溫潤公子,總有一款適合你”
看她拼命安利,許涼哭笑不得,“那兒可是邢二的地盤兒,我們一去,不是被抓個正著?”
盛霜讓她放心:“邢二那混蛋成天窩在他公館裡左擁右抱,哪有時間親自守場子?”
“可是——”
“別可是了!大少爺不稀罕你,這世上千千萬萬的男人都是你碗裡的菜!”
------題外話------
更新啦,今天比較早诶,麼麼噠(づ ̄3 ̄)づ╭?~
☆、212.她一定要人贓並獲
盛霜給許涼畫了個濃妝。照了照鏡子,許涼簡直不敢相信那裡面的人是她自己。
她穿著一身黑色長袖流蘇包臀連衣裙,耳朵上帶著誇張的朋克蛇形耳環。畫著煙燻妝,很立體的眉眼,隻是許涼十分不習慣跟蚊子腿兒一般的假睫毛。
許涼從來沒有嘗試過這種風格,這麼出格的妝容,使她不由懷疑盛霜是在拿自己練手。
熱門推薦
臨近期末考,我是個醫學生。 實在看不懂病的我去網上隨便掛了個號,假裝病人去套答案。 結果他居然識破了我的詭計要給我退錢。 我隻能用激將法發了一句:「醫生你是不是不會呀?」 對面沉默了很久,果然給我發了一串答案。 我樂瘋了,趕緊抄下來。 結果第二天我去交作業時,老師樂了半天,拍了拍旁邊的帥哥:「昨天那個得了二十多種病的笨蛋學生,這不找著了。」
父親生辰宴時帶回一個女人,說要納她 為妾。母親笑臉相迎,把人留在府裡。 她暗中對我比手勢,我了然地勾了勾
和男朋友分手了。坐在老公車裡一點情緒都不敢有,也不敢哭出聲。 以前談戀愛不敢告訴爸媽,現在談戀愛不敢告訴老公。 終其一生都是遺憾。
我剛暗戀上院草,就聽說他有了對象。悲傷傷。我難過得連 悶兩大瓶水晶葡萄,淚眼朦朧地竄到了樓底,跟著社區阿姨 跳了倆小時的廣場舞。
"我穿到了懷孕女配的肚子裡,成了一個剛出生的幼崽。 我爸是影帝,醉酒後和我媽春風一度有了我。 可在小說裡,我根本就沒生下來! "
班級群裡有人發了我男朋友的照片,隨後一秒撤回: 【是我對象啦,不小心發錯了,不好意思噢~】 群裡炸了: 【不是,你男朋友是明星啊姐妹,這麼帥。】 【臥槽沒看錯吧,她男朋友是江尋?】 【上面的連江尋都不認識?江家的小少爺,隨手扔個幾千萬出去就跟玩兒似的。】 【他竟然有女朋友了,我好羨慕啊嗚嗚嗚嗚。】 我盯著手機屏幕冷笑。 沒人知道,外人看來清冷難以接近的江尋,其實喜歡的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