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接近學校,越會勾起她和謝子懷的曾經,隻不過短短數日,卻已是滄海桑田,這種感覺很讓人難受。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街邊小巷,那裡面有一個風雅茶舍,也是她與謝子懷愛去的地方,如今……
等等,她看到了什麼?她的身子突然坐直,目光盯著窗外,開口喝道:“停車,快!”
一陣急促的剎車聲響了起來!
☆、第二十六章 閃亮登場
唐黛下了車就往巷子裡奔去,一邊跑一邊叫道:“快通知晏寒厲,我看到那個服務生了!”
高坤不敢耽擱,立刻安排人打電話,他的首要任務就是保護唐黛,所以不管有什麼事情,他也不能離開她身邊半步。
“這裡是死巷,我看他往哪兒跑!”唐黛咬著牙,像是自語,聲音並不大,帶著某種執拗!
她一直是個執著的人,有那麼股子拼勁兒。
一路跑進巷子,到了聽松茶舍門口,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唐黛毫不猶豫地往茶舍裡衝了進去,果真,屋裡有個男人背靠門口坐著,她二話不說便跑了進去。
大概是那人聽到腳步聲想要扭頭,本來唐黛的手就按在他肩上的,卻沒想到他突然站起身轉了過來,一米八幾的個頭瞬間讓唐黛夠不到,她不由抬高了手,可腳下卻失了重心,這下可好,竟然一頭栽進了人家的懷裡!
你說說,這是什麼人?這是危險的人物啊,差點就下毒成功的人,高坤本想先她一步逮住人的,可沒想到他家少奶奶動作太迅猛了,一進門連看都不看就直中目標,隻是結果慘了點!高坤本想按住那人,可是在看到那人的臉時,他停住了步子,擋住後面衝進來的兄弟。
弄錯了!這下看少奶奶如何收場?高坤額上的汗流了下來!
唐黛抓著男人的胳膊,揉了揉鼻子,暗想這些人胸膛怎麼都跟鐵板一樣的?撞得人生疼!她抬起頭,喝道:“看你這次往哪兒跑!”
結果話一說完,她就愣住了,面前的男人,長了一張精致的臉龐,一雙好看的鳳眼簡直像工筆畫勾勒出的一般,高挺的鼻梁還有櫻桃紅般的薄唇,那絕對是古代美男,可是如此精致美麗的容顏卻沒有給人陰柔之感,任誰也無法忽視他身上的強大氣勢。
他那雙好看的眸,透著凌厲,淡淡地望著她,疏離而又輕蔑,好似十分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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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黛真想捂臉、鑽地洞,這麼丟人的方式出場,結果還抓錯人了,有她這麼倒霉的嗎?
“我就知道你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既然嫁了寒厲,幹什麼又對我二哥投懷送抱的?你要是喜歡我二哥,當初你幹什麼要勾引謝子懷?”
霍成言的聲音猶如一聲霹靂,毫不留情極盡侮辱,將唐黛說成了一個極其不堪的女人!
紀銘臣衝進來,未看清情況便問道:“唐黛,你發現什麼了?”
唐黛轉過頭看到他,說道:“那個服務生進來了!”
紀銘臣二話不說,立刻讓手下進去搜茶舍,不過他並沒有動,因為他看到屋裡的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勁兒!
面前的男人跟霍成言相似的臉,讓唐黛明白他的身份,霍二公子,她差點嫁的那個!霍二公子比霍成言要出色的多,與身俱來的貴氣會讓人覺得自慚形穢,當然她是不會被這氣勢所嚇到的,但她承認,這個男人是她見過的,唯一可以與晏寒厲相提並論的男人!
本來她還想為自己的唐突道個歉的,可是看對方那嫌惡的目光,她這歉道了也沒用,於是她轉過身,步伐悠然地走到一旁的藤椅上坐下,看向霍成言慢條斯理地說:“剛才我還以為霍二公子是我追的下毒服務生,一場誤會罷了!不過霍三少爺,你總這麼咄咄逼人地針對我,很容易讓我誤會你對我老公,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
紀銘臣差點笑出聲,他強忍著,不過唇角還是沒壓住,微微地揚了起來。
本就在盛怒之中的霍成言被這話激得更是狂怒,他指著紀銘臣對唐黛質問道:“你知道他是誰嗎?你和他走那麼近?”
紀銘臣萬沒想到火燒到了自己身上,他剛想開口說話,可是唐黛已經搶先開口了,她那雙清澈中帶著清冷的眸子遙遙望著自己,姿態清高,涼涼地說:“紀局,我早說過不讓你再跟蹤我,你看現在鬧出了誤會,你來解釋吧!”
紀銘臣清清嗓子說:“唐黛是犯罪嫌疑人的目標,所以我們保護她是必要的,還請霍少不要誤會什麼!”
霍成言冷冷地哼了一聲,又看向唐黛說道:“你不要每次總是轉移話題,你敢說你對我哥沒有想法?”
唐黛看向霍二公子,輕漫地笑了笑,她纖眉微挑,慢條斯理地說:“傳聞霍二公子為人神秘,鮮少出現在宴會和公開場合,在此之前,我並未見過他的真容,剛才的意外,我的保鏢都看到了,我對一個沒看到臉的人投懷送抱?霍三少爺,想汙蔑我,是不是太牽強了些?”
說到這裡,她話音一轉,臉上的表情立刻生動起來,微微帶笑,春風洋溢,“更何況,我並不認為霍二公子比我家寒厲更出色,相比之下我還是喜歡寒厲那種男人味十足的風格!看來霍三少爺和我的品味相同!”
晏寒厲一進門聽到的就是這句話,他心緒微動,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從心底蔓延開來,似乎有點像喝到了泉水一般的感覺!
霍成言被這話給氣得臉都青了,他一眼就看到進門的晏寒厲,立刻說道:“你看看你這什麼老婆?我親眼看到她剛才跟我二哥投懷送抱,她還在這兒狡辯!”
“狡辯?我可是有證人的,我的保鏢們可都看到了!”她說罷,站起身,款款向晏寒厲走去,她的手放進他的臂彎,坦然中不失親昵,親昵中又不會逾矩,落落大方地說:“寒厲,成言怎麼總是針對我?他對我有偏見嗎?”
霍成言心裡更怒,剛才還張口霍三少爺閉口霍三少爺的,現在就假親密地叫他“成言”?他不由怒道:“你別亂叫我名字,平白汙了我!”
晏寒厲開口說道:“成言,黛黛是我的妻子,你對她應該有最起碼的尊重!”
“你不知道她剛才一下子撲我二哥懷裡!”霍成言指著唐黛,對晏寒厲叫道:“她就是個會演戲的女人,你不要被她給騙了!”
唐黛微聳肩,輕笑,“沒想到我還有當狐狸精的潛質呢!”她側頭看向晏寒厲,眸中帶笑地問:“老公,你是紂王嗎?”
霍成言的眼睛突然就亮了,他的好友可最不喜歡開玩笑,否則怎麼叫“冷少”呢?尤其是這樣的玩笑,更會讓晏寒厲反感,這下這個女人就等著倒霉吧!
晏寒厲看著她,微微勾了下唇,雖然笑意不明顯,可依舊可以看到眸中淺淺的縱容,熟悉晏寒厲的人,大概都會十分吃驚,而霍成言尤為驚訝,此刻他的表情已經由得意變成震驚了。
晏寒厲看向高坤,表情已經恢復成往日的冷,“人追到沒有?”
高坤搖頭說道:“應該是翻牆逃走了!”
晏寒厲側頭看向唐黛,低聲說道:“我們走吧!”
又是一無所獲,她點點頭,和他一起向外走去,不過後面的霍成言終於忍不住,叫道:“寒厲,她到底給你灌什麼*湯了?”
晏寒厲像是沒有聽見一般,攬著唐黛出了門,並未回應!
紀銘臣帶著他的人出了門,低聲說道:“查一下附近學校裡的體育生或武術方面的特長生!”
茶舍裡沒了人,霍成言滿心的火氣找不到發泄的地方,轉過頭衝霍成梵叫道:“二哥,你可千萬別被那女人給迷了魂啊!”
霍成梵搖搖頭,闲庭信步地從他身邊走過,雖然散漫,可姿態過是傲然如松柏一般!
唐黛一邊往外走,一邊對晏寒厲說道:“我們追得挺緊的,你說這人怎麼就那麼快的翻牆了呢?身手也太利落了吧!”
“紀銘臣自然會去查的!”晏寒厲淡淡地說。
唐黛感覺到他的態度和剛才有所不同,周身籠罩著冷氣,憑她和他不長時間的相處,她感覺他是生氣了!
不是,有什麼可生氣的呢?這是不是也太喜怒無常了?難道是剛才他怕失面子所以裝著沒生氣?其實他小心眼的已經生氣了?
坐上車,晏寒厲已經完全卸下偽裝,唐黛就覺得自己旁邊放了個大冰塊一樣,再看他的眼睛,裡面更是淬了冰似的,冷的她都忍不住打戰!
☆、第二十七章 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唐黛,誰讓你自己去追罪犯的?你明知道他的目標是你,萬一他對你下手怎麼辦?”晏寒厲的聲音真叫一個寒厲,就像個嚴厲的家長訓孩子般的不留情面!
唐黛微微一怔,萬萬沒有想到他是在擔心自己,這份情她還是領的,所以她耐心解釋道:“不是,有保鏢跟著呢!我沒自己去追!”
“他們不是一個人,萬一他們的人比你的保鏢更多呢?萬一他們用什麼手段故意引你進去呢?唐黛,你太不拿自己當回事了!”晏寒厲絲毫不領情,甚至語氣比剛才還兇。
“對不起啊,我當時沒想那麼多,我就是覺得不能讓他跑了!”唐黛似乎感受到了他情緒的起伏,所以態度越發地好。
晏寒厲突然一伸手臂,攬了她的肩,將她狠狠地帶進他的懷中,她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很強勁,感受到了他起伏的胸膛,幅度很大!
他喉結滾動,壓了半天,才讓自己的情緒趨於穩定,“以後不要這樣了,多想想後果,我不想你出任何危險!”
她點點頭,心裡浮起異樣的感覺,她不知道他是因為不想再死人還是隻因為擔心她,總之那種有些慌亂感,讓她不太適應,她也有些抵觸這樣的感覺!
一直以來,她認為她是他身邊的過客,從來沒想過要成為主角。
晏寒厲很快就冷靜下來,他攬著她肩的手放松了些,卻沒有松開她,他看了看窗外,問道:“你怎麼來這裡了?有事要辦?”
下意識中,唐黛還是不想他插手自己公司的事,於是她隨意找個理由,說道:“沒有,就是想來看看,散散心!”
晏寒厲想都沒想,腦中馬上就閃出了“謝子懷”這三個字,因為她與謝子懷,在這裡談了兩年的戀愛,可以說這裡每個角落都有著她與謝子懷的痕跡,一想到這個,他心中那少有的溫情已經消失殆盡,餘下的,隻剩下憤怒了!
他的手突然松開她的肩,聲音比剛才還要冷,用命令式的語氣說道:“以後不許你再來這裡!”
不是,這又怎麼了?一會兒一怒、一會兒一怒的,這更年期吧!不然哪有那麼多的氣可生?這是冷少嗎?簡直可以稱之為怒少,“咆哮帝”的外號是給他的吧!
如果以前她和謝子懷一天三架的話,那她早把人給踹了,她唐家大小姐,是戀愛是不去受氣的!之前這男人對她發脾氣是有原因的,出於好意所以她領情。可是現在,又冷臉,她不慣他這臭毛病,於是她直接別開頭,不理他,手臂還交叉在胸前,擺明了一副不同意的意思!
晏寒厲一看她這副抗拒的模樣,頓時火又蹿了一個高度,他一抬手,“啪”地按落了車子擋板,氣勢凜然不可抵擋!
唐黛嚇一跳,這是要幹什麼?她轉過頭瞪他,“你又發什麼瘋?”大小姐的氣勢頓時也跟著升起來了。
唐家和晏家不相上下,從能力上來講,她認為不比他差,所以她覺得她和他就是站在一個高度的,憑什麼怕他?
“怎麼著?你還想到這裡來緬懷你跟謝子懷的過去?我告訴你,從你和我領證的那天起,你生是我晏寒厲的人,死是我晏寒厲的鬼,休想再有別的男人!”
這霸氣的宣言啊!隻是後面一句,多少有點喜感!
嗯?這是晏冷少的風格嗎?
唐黛想都不想就反問:“誰說我要緬懷過去了?”等她說完,才反應過來,她的頭微微一偏,清澈明眸微微有些疑惑,問道:“晏寒厲,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晏寒厲方才明白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帶著慍怒的表情猛地僵,跟著就駁斥道:“不要亂說!”
唐黛那清淺的眸子立刻就彎了起來,笑得十分愉悅且輕快,她略帶些小得意地說:“晏寒厲,你是不是已經不知不覺中愛上本小姐了?”
“胡說!”晏寒厲繃著臉斥道,一副堅決不可能承認的模樣!
唐黛揚了揚纖眉,自有辦法對付他,她故作隨意地說:“既然如此,隻要我身體不出軌就行了,你管我心裡想的是誰?我隻要保證生是你晏寒厲的人,死是你晏寒厲的鬼不就行了?”
話音剛落,她就樂極生悲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壓了下來,然後,頭腦一片空白,隻閃過三個字,“第二次”!
他的想法很簡單,隻要把這張討厭的小嘴給堵了就行,免得總是忤逆他,說出他不愛聽的話!
隻不過,有時候初衷和結果總是帶著巨大差異的,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第二次難免就有享受的感覺,起初隻是想讓她閉嘴,現在就是沉浸之中,不願意放開了!
有了第一次,這第二次唐黛已經不那麼震驚了,隻覺得這密閉的車內,狹小的空間讓她喘不過來氣,心髒跳得厲害,讓她有種死去活來的感覺!
如此之迅猛的攻勢下,她大小姐的厲害也不起作用了,她二十二年的唐家大小姐的經驗中,可不包含對付這招兒,於是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她,壓下心頭的那抹意猶未盡,聲音雖低卻氣勢凜然地質問:“以後,還敢不敢說那話?嗯?”
晏寒厲就是晏寒厲,不管他多麼的沉迷,也不會忘記自己做這件事的初衷,這個時候不懲戒她記住,還待何時?
唐黛一抬眼,猛地就撞進他邪魅的眸中!她知道他長得好看,不過那雙眼一直都是冷的,然而此刻,那雙冷眸染了情致,就會讓人覺得難以抗拒,似乎被卷進其中無法自拔一般!
見她怔怔的樣子,他以為又嚇到她了,但是現在他不能心軟,否則這個蹬鼻子上臉的女人就更難收拾了!於是他又冷下聲來,重復了一遍,“還敢不敢說那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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