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天珍倒吸一口氣,坐到了沙發上,她失聲叫道:“你怎麼不看著我哥,他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啊!”
霍成言被這麼指責,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他還是解釋道:“我想跟著的,可是當時我想知道唐黛是不是出事了,所以進去看了看,我出唐宅後,你哥就沒影了!”
“那還不去找?我哥他會想不開的,我第一次見到他對女人這麼上心,他歡心喜地要結婚的!”晏天珍一邊說著,一邊哭出了聲。
晏寒墨說:“我去讓我朋友留意下,看看有沒有酒吧會有大哥,沒準他心情不好會買醉的,天珍你別哭,大哥他肯定不會想不開做傻事的,他不可能丟下你的,你是他最親的人!”
晏天珍一邊點頭一邊吸著氣,還是止不住哭聲。
霍成言看著她,咬牙說道:“好,我現在就去找!”
晏寒厲的手機快要被打爆了,可是他一概沒有理會,他開著車,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唐黛的藏身之地,他跑下車,跑進門,看到客廳裡的她,她坐在那裡,一群人圍在她的身邊,每個人都拿著重型機槍,不留一絲縫隙,為避免意外,如果他不來,那這一晚上,就這樣度過,絕不能放她一個人在房間裡面。
她坐在沙發上,雖然旁邊一群男人站著,可是她仍舊看起來那樣孤獨,她微微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身形單薄的讓他覺得心疼。
她聽到動靜,突然抬起頭,然後他看到她眸內的煙花燃放,這一瞬間,他看懂了她的心!因為那煙花中間,是他的身影!
這一刻,他隻覺得心裡綻放出煙花,那般絢爛,他的心情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過,也從來沒有如此快樂過!
見他過來,密實的圈終於打開了一個僅限一人通過的空間,他跑過去,緊緊地擁住了她,低下頭,壓住那甜美的唇,旁若無人地吻著她!
內斂的他,從來都覺得影視作品中男女脫險了一定要吻個難舍難分,太假了!可是此刻,他突然明白,這一切都是身不由已的,這一刻他隻想和她吻在一起!
情不自禁,就是那麼簡單!
太瘋狂了!這是唐黛此刻腦中的念頭,可是她願意這樣和他一直瘋狂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放開她,那太過溫柔的聲音響了起來,“怕嗎?”
唐黛搖搖頭,她問道:“唐家還好嗎?兇手有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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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就暫時不要讓她知道了,明天是他和她的婚禮,雖然這婚禮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可他還是希望她能有一個不太糟糕的心情。
“一切都好,今晚兇手要做的事大概就是找我們了!”晏寒厲低低地彎起了唇,攬著她說道:“今晚我陪你,明天我們一起去晏家!我們睡覺去!”
——
唐宅
紀銘臣一直在想,這田雪蓮去店黛房間拿手機之事怎麼都覺得別扭。他問過唐乙,這期間似乎沒見田雪蓮拿出手機,那手機怎麼會落在唐黛的房間裡?
“紀局,您要的資料!”手下遞過來一個文件夾。
是他讓人查的田雪蓮的詳細資料,他打開來,第一眼就看到“研究院”三個字!他腦中靈光乍現,立刻吩咐道:“去拿探測輻射的儀器,在房間裡測一下,注意保護物品指紋!”
很快,探測機器拿來了,機器掃過床上的箱子時,發出了“滴滴”的響聲,他立刻快步走過去,看技術人員一樣樣地掃著,最後確定輻射源是一個小盒子,打來開,裡面是個看似像鑽石的項鏈!
紀銘臣說道:“把這個回去驗下指紋!”他看向手下又問:“田雪蓮的指紋提取了嗎?”
“在她的杯子上提取到了幾枚,和韓小絲的做了區別分析,應該是田雪蓮的!”手下說道。
紀銘臣點了點頭,他看向刑偵支隊的大隊長董奇偉說道:“明天你親自去一趟田雪蓮的研究院,再問問那個石頭的事!”
“是,紀局!”董奇偉說道。
紀銘臣又看向技術人員,問道:“你說這項鏈具有如此強的輻射,會是什麼?”
“這個看似是鑽石,其實應該是一種高科技合成的寶石,寶石的裡面應該是具有輻射的物質!”
紀銘臣再次看向董奇偉說道:“如果這個東西是田小蓮的,那麼就可以說明,田小蓮回來房間並不是要取什麼手機,而是要放這個東西!她把東西放到箱子裡面,唐黛或許會以為是誰送的新婚禮物,這樣一來,她就不會對這個東西有太大的防備心,長此以往,對方就達到目的了!”
董奇偉說道:“剛才唐乙說房間裡的光線很暗,那麼對方很有可能將田小蓮錯當成唐黛給殺了!”
“不錯,田小蓮從身材和高矮來講,跟唐黛差不多,那麼黑,又那麼的倉促,兇手可能不會辨認太清晰,造成誤殺也是有可能的!”紀銘臣說道。
“可惜啊!又是一個替死鬼!”董奇偉感嘆道。
“不過我們暫時初步斷定,這個田小蓮也不是什麼善類,最起碼她放這個東西,就沒安什麼好心!”紀銘臣說罷,又補充道:“一定要好好查查田小蓮的親戚,多遠的都要查,看看和案子有什麼關系!”
“是!紀局!”
紀銘臣轉過身,走出門去,他負著手站在門口,看外面的星空。
一名警員過來說道:“紀局,晏家那邊也亂了,晏寒厲不知所蹤,晏家人都在找他!”
“嗯,我知道了!”紀銘臣擺了擺手。
他仰望著星空,心裡在想,現在晏寒厲和唐黛已經在一起了吧!明天他們會如期舉行婚禮,不會有什麼變動!
他的心裡,為什麼那麼酸呢?他動了不該有的感情,他竟然在辦案過程中,對受害人動了心!他不該這樣的,現在抽身還不太晚!
他暗暗下了決心,他是理智的,他不能這樣放任下去!
想到這裡,他轉過身,大步又向兇案現場走去!
董奇偉迎了過來,他說道:“紀局,有突破,根據現場痕跡來看,兇手應該是提前藏在了櫃子裡面,然後想等唐黛一個人的時候伺機下手。得手後,他從窗戶跳了出去,他的鞋底貼了東西,所以沒能提取到鞋印,但從窗外的土來看,兇手應該是個男性!”
紀銘臣看向他問:“窗臺上有指紋嗎?”
“沒有!”董奇偉搖頭。
紀銘臣說道:“不對啊!你看兇手如果戴著手套在浴室裡扒皮,那他想逃走,牆上肯定要留有血跡的,還有一個情況,受害者的皮呢?把這皮帶走,要有一個袋子吧,他拿著袋子逃走,太惹人注目了是不是?”
董奇偉眼前一亮,他問道:“紀局,您說兇手會不會是唐家人?”
“即使不是,兇手對唐家也非常的熟悉!”他長嘆一聲氣,說道:“這案子越來越復雜了!”
“紀局,那現在我們能不能搜下唐家?兇手肯定不可能把皮弄出去,他最有可能的就是暫時藏在什麼地方!”董奇偉說道。
“怎麼搜?唐家這麼大,你想全搜的話,三天你也搜不完!”紀銘臣說道。
“難道這個線索就放棄嗎?”董奇偉顯得有些著急。
“當然不可能,把守唐家每個出口,尤其是生活垃圾,仔細地查看!”紀銘臣說道。
董奇偉眼前又是一亮,他立刻說道:“是,紀局!”他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
清晨的陽光灑滿了整個房間,晏寒厲看著她穿上他真正為她準備的婚紗,在陽光下回頭衝他微笑的時候,美好的令他恍惚,似乎一切不那麼真實,他幾乎要幸福的落淚!
她沒事!
真的太好了!
頭一次,他覺得那隱形的兇手被自己牽著走,頭一次他要為了唐黛,和那兇手鬥智鬥勇,他知道這樣會激怒兇手,可是為了保護他心愛的女人,他不得不這樣做!
他帶著他嬌美的新娘,坐著加長車,緩緩地駛進了晏家,他看到很多張驚訝的臉,也許真正的兇手,就隱藏在某張驚訝的臉後面,又或者兇手掩飾的很好,並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
霍成言生氣地對晏天珍說:“這算什麼?把我們都涮了?我找他一晚上!”
晏天珍松口氣說道:“幸好我嫂子沒事,我哥沒事,騙就騙吧!”
晏寒墨呆呆地說:“哇,嫂子果真漂亮,怪不得我哥要死要活的!嘖嘖,瞧那細白的皮膚,陽光下真美啊,這要是……”
晏天愛冷冷地打斷他說道:“把口水擦擦!你什麼審美啊!”她掏出小鏡子,照了照,看到自己妝面完美,這才將鏡子放進包裡。
蘇春嵐小聲地問:“不是說昨晚唐家出事了,這怎麼回事?”
趙芷雲小聲說道:“不知道啊!好像不是從唐家接來的!”
結婚儀式舉行完畢,唐黛去換衣服,唐乙的任務已經結束,所以回到唐黛身邊。
“唐乙,剛才有人說唐家死人了,怎麼回事?”唐黛一邊換衣服一邊問道。
她以為是有人來搗亂,她走了,敵人要做的是找她,怎麼會去殺別人呢?
雖然剛才姑爺叮囑她不要告訴小姐實情,但她不會聽的,她要做的就是毫無保留的對小姐,隻要小姐問了,她就一定得說實話!
於是唐乙如實說了昨晚發生的事!
唐黛一臉的震驚,當即就坐在了沙發上,她瞪大眼睛重復地問:“你說的是真的?死的是田雪蓮?”
“是啊!不過小姐,您可別為她難過,她沒安好心,您走了以後,她進了您的房間,是為了放一個有輻射性的項鏈,我親眼看到紀局的人拿儀器給掃出來的,結果兇手就把她當成您給殺了!您想啊,如果她不死,那東西在您身邊,肯定就害了您!”唐乙振振有詞地說。
“那韓小絲沒有來,是因為這個?”唐黛沒有關心唐乙說的話。
晏寒厲對她說韓小絲以為她出事了,所以哭的眼腫了不能當伴娘,沒有來。
“是的,她要幫忙處理後事,還得錄口供!”唐乙說道。
此時響起了晏寒厲的敲門聲,他在外面略有些擔憂地問:“黛黛,你換好了嗎?”
唐黛想站起身,可是腿卻有些發軟,她說道:“好了,你進來吧!”
晏寒厲進了門,他眼底浮現出一抹驚豔,他的嬌妻穿紅色,總有一種特別的嬌豔,其實她穿的就是傳統的紅色旗袍,這是晏家的規矩,結婚必須得穿套紅旗袍的,每個嫁進晏家的女人,都是如此!
但這紅色旗袍,使她的小臉生出無邊媚色,那眸不染含波,春意濃濃!但是,他注意到她臉色的蒼白,還有那表情也不對勁!
“怎麼了?”他的臉微沉,問道。
“你怎麼不告訴我昨晚發生的事呢?”唐黛看著他問。
晏寒厲轉過頭,瞪了一眼唐乙,他走過去,輕攬了她的肩說:“怕你撐不下來婚禮,這麼多人在看著!我想等婚禮結束再告訴你的,我們總要去看看你的好友!”
最後一句話,讓唐黛內心的不滿消失了!她是識大體的人,她知道不管發生了天大的事,粉飾太平都是最重要的,這在唐家也是如此!
她點點頭說:“田小蓮替我死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韓小絲!”
晏寒厲比唐乙高明的地方就在於他不會直接說出自己心裡所想,他說道:“盡我們的所能去幫她或是她家裡吧!這是意外,沒想到她那個時候會去你的房間!”
唐乙不屑地看他,太虛偽了,他明明不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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