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銘臣立刻想晚上為什麼沒有休息好的原因,表情微微有些別扭,但他馬上調整過來,強迫自己不再胡思亂想,說道:“容緋一案有了新的突破,所以我們打算目前針對這個案子進行重點偵破,希望能夠有所線索!”
唐黛點頭,拿起刀叉開始切剛剛送來的牛排。
“先扔個給你感興趣的八卦話題吧!容緋的初戀是霍家大少!”紀銘臣靠在椅子上,拉開和她的距離,看唐黛的反應。
唐黛差點噎著,她趕緊拿起玉米汁喝了兩口,順了氣,問他:“你故意的吧!”
紀銘臣笑了,問她:“很吃驚?我以為你會噴出來,看起來還好!不算太吃驚!”
唐黛說道:“我當然吃驚了!你以前是不是懷疑霍大少是兇手?”
“不錯!不過目前的發現,霍大少的懷疑被洗清了!”紀銘臣說道。
“那他們是怎麼分的呢?”唐黛問。
“霍家的事你聽說過嗎?”紀銘臣問。
“知道一些,我挺好奇,霍家大少人呢?好像一直沒聽說過他!”唐黛問。
紀銘臣說道:“霍家的大老爺出事後,霍家大少的地位,一落千丈,這個時候容緋和他分手了,從此霍大少不知所蹤!”
“這個時候分手,太不厚道了吧!”唐黛說道,語氣有些不屑,她最反感的就是這種情況。
“不錯!不過這種豪門之間的聯姻,通常感情很脆弱,之前他們能戀愛,也是基於各自身份條件下才可能發生的。身份沒有了,感情自然也就破裂了!”紀銘臣說道,語氣中並無遺憾。
唐黛問道:“現在容緋的死,是不是可以與蘇嫣的死並案偵察了?”
“不錯,這是重點!”紀銘臣說道。
唐黛把盤子往前一推,說道:“行了,要我看什麼?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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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這麼少?”紀銘臣問她:“吃飽了嗎?”
“怕吃的太飽一會兒會吐!”唐黛伸手,“拿來吧!”
紀銘臣點頭,拿出一個文件袋,遞了過去!
唐黛一邊往外拿資料,一邊問他:“怎麼?你不用吃完再說?”
“我習慣了,沒事!”紀銘臣趁她看資料的功夫,拿起刀叉開始用餐。
唐黛看第一張照片,這是拋屍現場的照片,她仔細地看了現場採取腳印的分析,上面顯示隻有一個人的腳印,腳印有輕有重,雜亂無章!
唐黛說道:“從田雪蓮的案子來看,我們基本可以確定兇手是兩個人,一個殺人兇手,一個就是擾亂你們視線的兇手,也就是劉景這樣的兇手,我說過,像劉景這種與被害者沒有任何社會關系的人,是很難查的,所以我推測出那個火鳳凰可能每起案件就要選定一個不相幹的人來做這樣的事!”
紀銘臣點頭,以目前他所持有的證據來看,他同意這個觀點。
“目前我們不太了解火鳳凰的選擇標準,但是可以肯定,他們會選擇年輕人來做事情,因為年輕人膽子大,喜歡尋求刺激,對於一夜暴富的事更加有興趣,從照片上來看,這個人腳印的痕跡輕的地方,證明他年輕、是個相對瘦的男人,而重的地方則是證明他正在拋屍,太過紛亂的腳步證明他心裡慌亂,應該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沒有案底!”
紀銘臣說道:“不錯,這個地方是商場裡相對偏僻的地方,每天早晨商場開業前清潔工會來這裡擦一遍地,所以這裡才留有犯罪嫌疑人一個人的腳印,但是我們不明白的是兇手在哪裡殺的人?畢竟這裡是商場,如果屍體從別處搬來,是不是太惹人注目了?”
“監控呢?”唐黛問。商場裡應該是全監控的,這個地方,因為挨著窗戶,不會成為死角之地。
“案發一個小時的監控都沒有,監控設備被人做了手腳!我們在機房發現了傳輸終端,這樣一來罪犯就可以遠程操控監控,讓它想亮就亮、想滅就滅!”紀銘臣說道。
唐黛點頭,看向下一張照片,這是死者身上留有痕跡的拍攝,她看了幾張,目光在其中一張照片停留下來。
紀銘臣解釋道:“這是兇手在拋屍的時候留有的指印痕跡!他要用力把屍體抬到窗戶上,所以手指受力會很大,人死後身體很容易留有淤痕,這個痕跡很清晰!”
“我好奇這是什麼?”唐黛指著手印下面的一個淤點問道。
“這個我們當時也在做出討論,我們猜測會不會是飾品一類的東西?”紀銘臣摸著下巴說。
“你看,這個瘀點很輕,你告訴我,能夠造成這種痕跡的指印,那屍體對手的受重應該是怎麼樣的?”唐黛問。
“法醫當時給出的結果,是屍體的全力都在右手上,如果他的手呈上抬形狀,可能會有飾品或袖子上的扣子,對屍體造成這樣的壓痕!”紀銘臣說道。
“不,我不這樣認為!”唐黛伸出手,讓右手的手與手臂做出了幾個不同角度的動作。
她說道:“你看,如果像你說的這種角度,很難有飾品或扣子碰到那裡,除非死者有豐厚的脂肪,可是死者很瘦。再者案發時是盛夏,誰會穿長袖的衣服?那不是太奇怪了嗎?”
紀銘臣認真地聽著,他認為這一趟絕對來的有價值,因為他預感著唐黛會給他一個很值得期待的答案。
唐黛說道:“我推測兇手是手與手臂呈相對筆直的姿勢抬的屍體,那麼手的左下面這個骨頭就會碰到屍體!”
“這個骨頭怎麼會造成這樣的淤痕?”紀銘臣問,他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曾經想過這個可能性,可是很快就否了,即使他做過試驗,因為有手掌肉擋著,所以很難碰到那個骨頭!
“正常人不會,可若是有特殊職業習慣的人呢?”唐黛反問。
“你是指……”紀銘臣眼前開始發亮,他的腦子也突然被打開了一般。
“這裡粗大發硬,證明他長時間在用鼠標,畢竟這裡也算是肉,所以才隻會造成輕微的淤痕,這個人很年輕,卻有了這樣的生理特徵,我認為他是一個遊戲愛好者!”唐黛說道。
“愛打遊戲的年輕人?”紀銘臣問。
“不錯!他的家境應該不太殷實,他沉迷於遊戲,有可能一打就是一天什麼也不做,但是他又沒有足夠的經濟來源去買裝備,一旦有人出錢讓他做些事,他有50%以上的可能答應去做!他最開始應該也做一些基本的跟蹤容緋的工作接受考驗,看他是否能夠勝任下面的工作,所以在容緋死前出現的地方監控設備中,看到容緋附近的年輕男人,出現頻率最高的,即是拋屍兇手!”
唐黛一口氣地說完,松了口氣!
“太棒了唐黛!”紀銘臣一拍桌子,振奮地說:“我就知道找你會有收獲的!”
唐黛笑了笑,接著看後面的照片。
紀銘臣說道:“唐黛啊,從兇手的犯罪手法來看,是越來越血腥了,證明兇手的心理在一步步的被激化,他現在很憤怒,我一直認為,應該屬於情殺!”
“情殺?”唐黛看他。
“不錯!”紀銘臣點頭。
唐黛笑了,說道:“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可是誰敢去愛晏寒厲那個變態呢?更何況晏寒厲和這些女人也不過是應酬罷了,沒有真正的在一起!”
紀銘臣笑了,他靠在椅子上說:“那可不一定!”
“你什麼意思?”唐黛的表情微冷。
“至少我妹妹不是這麼跟我說的!你忘了我妹妹是晏寒厲的第一個女朋友吧!她跟晏寒厲是真的!當時她很喜歡晏寒厲,兩個人也經常地在一起約會……”
“夠了!”唐黛打斷他的話,表情瞬間變得冰冷,仔細一看,還很僵硬。
紀銘臣看著她,沉默了一下,說道:“唐黛,你要自欺欺人了嗎?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唐黛真恨為什麼男人沒有那道象徵純潔的膜?太不公平了!
“好吧!”紀銘臣抬手,“我就是想說,以兇手對待屍體的方法來看,我們傾向於情殺。而你與晏寒厲關系最近,你留意一些,他身邊有沒有曖昧的女性!”
唐黛冷笑,說道:“我倒看霍三少對晏寒厲有感情!”
“噗!”紀銘臣的咖啡悲催地噴了!
唐黛猛躲,她勉強算躲過去,隻濺了幾滴在身上,不過面前的照片算是遭殃了,她拿上面幾張在地上滴水,用面巾紙擦著。
紀銘臣尷尬地說:“唐黛,你別亂開玩笑,你看!”
唐黛一邊弄著照片,一邊說道:“我沒開玩笑啊,霍成言看到我就噴火,一直說我配不上晏寒厲,你說這對晏寒厲不是真愛是什麼?”
“他對以前那幾個態度也是不怎麼樣的,畢竟名聲在那裡擺著,但是他對晏天珍的感情做不了假,誰都知道晏天珍是霍成言將來的老婆,所以沒人敢去招惹晏天珍!”紀銘臣說道。
“你真查過霍成言嗎?”唐黛好奇地問。
“當然,晏寒厲身邊的人我都查過,可是他有不在場的證據。”紀銘臣說道。
“現在可以證實,火鳳凰想殺人並不用自己露面!”唐黛說道。
“你是想說這事兒跟霍成言有關?”紀銘臣問。
“我想說什麼不要緊,關鍵是你們怎麼想,這是你們的專業!”唐黛弄完手中的照片,剛下放下,低了頭卻愣住了。
她拿起面前的照片仔細地看著。
“有什麼發現嗎?”紀銘臣問。
“這張!”唐黛問:“這是什麼時候拍攝的?”
“容緋到商場之前,怎麼了?”紀銘臣問。
唐黛指著專櫃前站著的一個女人背影說道:“這個人是唐如!”
紀銘臣拿過來仔細看了看,問道:“這麼模糊你都能認的出?”
“當然,且不說我們生活了多少年,就說這衣服,她曾跟我炫耀過,從巴黎直接空運來的,全B市隻她一個人有,所以我印象深刻!”唐黛說道。
“唐如?”紀銘臣微微皺眉,重復著這個名字。
“其實她出現在這裡也不算稀奇,容緋是她的表姐嘛!她跟容緋的關系比跟我的好!”唐黛放下照片說完,又強調了一句,“好到無所不談!”
“可是這能證明在容緋死之前,唐如有可能和她在一起,是不是?”紀銘臣問。
唐黛點頭說道:“的確有這個可能!兩個人逛一家商場不碰面,有些不太可能!”
“那她為什麼沒有報案呢?”紀銘臣不解地問。
唐黛說道:“唐如是個購物狂,她一天的時間基本都泡在各大商場裡!如果她是真的和容緋在一起,那麼就證明她知道些什麼!”
“不管有沒有可能,我都要去查一下的!這張照片之後,監控就沒有了!”紀銘臣說罷,看著她說:“所以唐如這個人很關鍵!”
唐黛把剩下的幾張照片翻完,放在一邊,又隨意地掃著屍檢報告,她看過這個,但是她很快發現,這份報告與她上次看到的,有所不動,多了一樣檢驗結果,而她的目光,定定地看著這個檢驗結果,怎麼都移不開視線!
容緋的體內,留有男人的體液,這證明容緋死前與男人發生過關系,還很有可能與這個男人在一起過夜!
紀銘臣看到唐黛目光落下的點,問她:“是不是想知道答案?”
唐黛沒有說話,她的目光,卻怎麼也無法移動,證明她心裡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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