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於冰奇怪地發出一個疑惑的單音。
唐黛說道:“晏氏經營的品類多,如果所有類別隻招我們一家的話,那物品相互之間的調配就會方便很多,對於NT集團的財務工作來講,簡便了很多,我們從這方面入手,讓他們比較價格和服務,並不是價低就可以得的!另外在NT附近立刻開間餐飲店,這樣把員工午餐問題都給解決了!”
於冰一聽,立刻說道:“少奶奶,這個主意好!到時候NT不管是做外包還是送餐都可以!”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唐黛叫道:“進來!”
孔恆打開門,站在門口說道:“少奶奶,三老爺晏銳學把三太太叫到公司,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爭執,在辦公室裡吵架呢!”
唐黛一聽就笑了,終於開始了!
☆、第六十八章 魚兒上鉤了
晏銳學的確是氣瘋了,氣的他都不顧是在辦公室,指著趙芷雲的鼻子就開始大罵起來,罵得格外的難聽!
“你腦子進水了還是缺根弦?上次的事情老爺子剛警告過,你威脅了唐黛也就算了,居然敢惹上霍二,他是你一個老娘們能惹的嗎?你真會給我惹事兒!”
瞧瞧,豪門世家一向以清貴為重,此刻竟然像地痞般罵起人來,可見被氣成了什麼樣子!
趙芷雲一臉委屈地說:“上次沒了一千萬,這次又沒了一千萬,我這不是想著霍二少想和唐家聯姻的,所以覺得他肯吃這啞巴虧!”
“啞巴虧?”晏銳學挑著眉瞪著眼,短發都被氣的根根豎得筆直,“誰不知道霍二不算計別人不吃人就是好的,你想從他身上拔毛,可能嗎?真是沒見識的老娘們,現在可倒好,人家要的不是一千萬兩千萬,而是上億,你說怎麼辦?啊?怎麼辦?”
趙芷雲嚇壞了,她還鼓著勇氣問:“霍二他就不怕我給捅了?”
“他怕就不會來找我了知道嗎?再說你敢捅嗎?魚死網破,對我們有什麼好處?”他氣的,把文件扔了出去。
趙芷雲一看文件劈頭蓋臉地砸過來,趕緊躲開了,可是還有一個文件正中門面,疼的她睚眦欲裂,但是看丈夫氣成這個樣子,她也不敢說什麼!
晏銳學瞪著她說:“我看霍二倒是會把這事兒捅給老爺子,上次剛出了事,這回如果再被露出來,把我的公司職務給辭了,難道咱們就靠著股份過日子?”
Advertisement
趙芷雲是真的知道後果如何了,她有些忐忑地問:“那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我告訴你,這事兒給我爛在肚子裡!現在隻能接受霍二的建議,和他合作了,幾個億的項目啊,要是出了一點問題,晏寒厲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晏銳學咬著牙說。
趙芷雲連連點頭說道:“我不會和別人說的,不過霍二的項目應該不錯吧!”
“你懂什麼?蠢!”晏銳學狠狠地罵了一句。
趙芷雲被晏銳學罵得很慘,等他終於出夠了脾氣,她才灰溜溜地快速走出門,找了洗手間用粉細細地將臉上的淤青壓住,左照右照覺得什麼都看不出來,這才松口氣,又擺出恥高氣昂,如同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走出去。
什麼都可以丟,但唯獨氣勢不能丟!
粉飾太平,是她們這類人最拿手的!
趙芷雲越是不想碰到熟人,卻碰到了她最不想見的,在樓下大廳裡,她與唐黛走了個面對面!她的面容頓時有些扭曲,她剛想著裝沒看到走過去,就聽到唐黛熱情的聲音!
“喲,三嬸,好巧啊!”唐黛叫的十分“驚喜”。她臉上洋溢著熱情的表情,幾乎要拉著趙芷雲的手話家長一般!
趙芷雲心裡氣,她從來沒見過唐黛這麼熱情過,她覺得這女人就是故意的!她點點頭,想敷衍一下,迅速離開。
唐黛擋在她的面前,驚叫道:“呀,三嬸,您的臉怎麼受傷了?誰敢打您?這反了可是,說出來,我給您報仇去!”
唐黛說的恨聲切切,似乎真是關心她一般。
趙芷雲的心裡都要吐血了,她勉強笑著說:“沒有啊,沒有!你看錯了,沒受傷!”
“誰說?怎麼可能看錯?”唐黛拉著唐乙,叫著高坤,說道:“你們倆來看看,三嬸她是不是受傷了?”
“是!”唐乙看都沒看,沒傷也會說傷了!
高坤倒是裝個樣子,問了一句,“三太太,誰敢傷您?”
唐黛跟著說道:“就是的三嬸,您說出來,我準保給您打回來,我的保鏢們可不是吃素的!”
趙芷雲氣的,她想掩飾,可是唐黛偏偏要叫的誰都知道,她忍無可忍,憤恨地丟下一句“莫名其妙”便快步走了出去。
唐黛叫了一句,“三嬸慢走,小心腳下!”
不說還好,此話一說,趙芷雲身子一歪,差點跌倒,她穩住身形,走得飛快不說,還踩得地板“咚咚”作響,簡直就是拿地板撒氣!
晏寒厲走進門,他扭頭看看趙芷雲,又看看笑得燦爛的小妻子,不由快走幾步,帶著微笑地問她:“笑什麼呢?這麼開心!”
“我跟你說啊!”唐黛挽了他的手臂,和他一起向裡走去,歡軟的低語,拂的晏寒厲心情很是不錯!
當然等他聽完小嬌妻說完的話後,更開心了,進了電梯,他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俯下頭就想做不軌之事!
“啪”地一聲,她的手毫不留情地拍在了他的臉上,指了指攝像頭說:“不要太過分!”
晏寒厲抬頭,覺得上面的東西很礙事,他一抬手,唐黛也沒看清他把什麼扔出去了,總之上面的攝像頭已經碎掉了,她的臉色都變了。
晏寒厲邪氣地勾起唇,手撐在電梯臂上,低聲問道:“怎麼樣?這下毫無顧慮了吧!”
電梯“叮”地一聲到了地方,唐黛迅速閃身,在他還沉浸在自己帥氣的動作中的時候,她已經走出電梯門,大搖大擺地走了!
“唐黛!”晏寒厲咬牙叫了一句。
可惜沒人回應。他惱火地走出電梯,忍不住抬眼看了一下電梯攝像頭,心裡暗罵一句,“白砸了!”
——
紀銘臣在忙完局裡的事情之後,查清楚容宛靜在茶舍裡喝茶,他便開著車奔去了!
他裝成偶遇的樣子,看到容宛靜,眼前還一亮,說了句,“真巧!”
容宛靜自然明白像紀銘臣這麼忙的人,怎麼有可能跑來闲喝茶?於是她笑著說:“銘臣,既然碰到了,坐下來喝幾杯吧!”
“好啊!”紀銘臣欣然同意,毫不見外地坐了下來。
容宛靜使了個眼色,闲雜人等都退了出去,她才展露一個微笑,問道:“不知道銘臣專門過來,有什麼事情?”
紀銘臣正色說道:“是有件事情,那個宋康因為證據不足,被釋放了!他呢,是不會放過唐如的,所以我來知會您一聲,盯緊了唐如,不要在這方面被人要脅,誤入歧途!”
容宛靜柳眉微挑,不動聲色地說:“我真是好奇,這位宋康,到底長了幾個膽子,總纏著世家女的?他什麼身份都沒有,隨便一個家族,不費吹恢之力就能夠毀了他!”
紀銘臣笑道:“他可是頗受世家女的歡迎,畢竟外形是真的不錯!我親自追查的嫌疑人,心理素質都不會差,所以您不要小瞧了他!”
容宛靜了然,她突然一笑,親手執起壺為紀銘臣倒茶,一邊說道:“說起來,伯母真是要感謝你,這麼給我面子!”
紀銘臣笑著說:“那也是您領情,第一次沒把我趕出去!”
容宛靜掩嘴笑道:“瞧你說的,我能幹那樣的事嗎?”
她說罷,淡淡一笑,說道:“這事兒我記下了,我會還你個大禮的!”
“那就提前謝了!您喝著,我告辭了!”紀銘臣站起身,走了出去,他真好奇容宛靜能給自己什麼樣的大禮!
——
謝子懷走出門,抬頭看了看外面刺眼的陽光,他覺得有些不適應!他發現他越來越喜歡在黑暗裡呆著了,以前他喜歡的陽光,到現在卻覺得厭惡極了!
他不復往日的開朗,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渾渾噩噩,原來那明亮的眸裡,此刻染著落寞與絕寂,就好像行屍走肉一般!
蘇紫在後面溫柔體貼地提醒說道:“子懷,注意臺階!”
謝子懷仿若未聞,根本就沒看一眼這個即將成為他妻子的女人!
不錯,就是妻子!
他從來沒想到,自己從小到大一直都是意氣風發,在外面優秀,在家裡也被重視,可是卻在婚姻上栽了個大跟頭,他居然妥協了,用婚姻來讓自己走出這裡!
一想到這裡,他突然站在原地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真叫仰天大笑!
他才知道,他什麼都不是,他還以為自己有多麼的了不起,可是他連最愛的女人都留不住,為了家裡卻要娶一個最恨的女人!
林映琴嚇得失聲叫道:“兒子你怎麼了?怎麼了啊?出來這不是好事嗎?”
謝子懷目光空洞,一言不發,他突然安靜下來,同樣嚇壞了林映琴,她都要哭了,連聲說道:“子懷,你別這樣,別嚇媽媽!”
謝子懷恢復正常,他側過頭說道:“媽,我沒事,我就是……太開心了,我去看看爸爸!”
“好、好!我們回家!”林映琴吸了吸鼻子,快步向車旁走去。
蘇紫剛才看謝子懷像瘋子一樣,有點害怕,現在看他正常了,她立刻走到前面,拉開車門讓謝子懷上車。
謝子懷同樣沒有看她一眼!
他一直認為,如果沒有她的算計,黛黛又怎麼會離開他呢?明明她最愛的就是他了,一想到這裡,他心中就有一種撕裂的痛!
車子向家的方向駛去,謝子懷突然問道:“怎麼回家了?不是去醫院嗎?”
林映琴忙說道:“哦,你爸的病情穩定了,他不願意在醫院呆著,我就把他接回家靜養了!”
謝子懷什麼都沒說,目光望向窗外,兀自失神。
林映琴總覺得兒子和以前不同了,她認為是兒子在裡面呆著被折磨的原因,好好的人從裡面走一圈出來,肯定不會和以前一樣的。
到了家,謝子懷快步地走上樓,進了父親的房間,他看到父親躺在床上,立刻大步走過去叫道:“爸!”
謝立誠睜開眼睛,“虛弱”地說:“子懷,你回來了啊!”
“爸,是我不孝!”謝子懷轟然倒塌,跪到了床前,他哽咽著說,眼底已經有些湿潤。
林映琴忙走過去說道:“子懷,你別這樣,你爸他沒事了,沒事了啊!”
她怕萬一兒子將來發現這是騙他的,會受不了!畢竟沒做好事,心裡虛的很!
謝立誠也低聲說:“沒事了,沒事了!”
謝子懷看向他說:“爸,以後我聽您的話,一定!”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