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忙,回頭再說吧!”霍成梵說罷,掛了電話。
他真是越來越懶得應付唐如,現在不僅是看到她,隻要想起她就覺得胃裡惡心極了!
萬萬沒想到,沒過多久,容宛靜的電話又打來了!
好吧!討厭唐如的理由又多了一條,動不動的就告狀,你多大了?斷奶沒有?
唐如他可以隨意對付,但是容宛靜不行,合作項目沒定下來,一切都有變數,雖然目前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
他接起電話,聲音又變得如沐春風,“伯母!”
“成梵,最近忙什麼呢?也不見你來找我家唐如玩?”容宛靜笑呵呵地問。
霍成梵自然聽出了容宛靜的笑裡藏針,他耐心地說道:“最近實在沒有時間,在忙NT集團的招標項目!”
“哦?這個項目霍氏也有興趣?”容宛靜問道。
“那是自然,這麼大塊蛋糕,誰不想爭?我想NT大樓裡面的擺件藝術品這塊,唐氏也不肯放過吧!”霍成梵笑著問。
容宛靜爽朗地笑了,說道:“那是自然!不過我還是希望二少忙裡偷闲,否則我家小如總是和我鬧騰!”
“呵呵,那是自然!”霍成梵虛應著,其實是厭煩透了!
電話掛了之後,他的心情壞極了,用這種辦法來挽救公司,他簡直覺得十分不恥,但是目前市場不好做,霍氏虧空太多,一個大的舉動就有可能會讓霍氏破產,他隻能一點點地著手去做!
他不知道,此刻容宛靜面容一片冰冷,她心裡想的是,唐黛說的沒錯,霍成梵果真要另攀高枝了,當她唐家是吃白飯的麼?
——
晏氏與霍氏的合作項目立刻進入了白熱化,晏銳學在會上幾乎要跳起來,看樣子要逼晏寒厲答應這個合作項目!
Advertisement
就連晏銳才都看出了不正常,他看著弟弟問道:“銳學,你這是怎麼了?這個項目不做,也損失不了什麼,你至於這樣傷和氣嗎?”
晏銳學怒道:“數據也出來了,證明這個項目可做,還有什麼可說的?我看晏寒厲他就是跟我對著幹,把私人恩怨帶到了工作中來,隻要我看好的項目,他都不同意!”
晏銳才看向晏寒厲問:“寒厲,這個項目,你為什麼那麼反對?”
晏寒厲說道:“這個項目風險性太大,一筆巨資現在就要支付,又是長期投資,我們不如集中精力拿下NT集團的投標,你們想想,我們給了霍氏這筆錢,然後霍氏拿來專攻投標,最後我們失敗,他可是雙贏,而這個項目萬一賠錢呢?得不償失,所以從風險評估來看,我不同意與霍氏合作!”
晏銳才點頭說道:“寒厲說的很有道理,盡管數據支持,從經驗上來看,我也不太贊成!”
晏銳學氣道:“二哥,你就聽他的,他就是毀我們來的!我還做不了主?一定得投!”
“我不同意!”晏寒厲靠在椅子上,雙臂交叉於胸前。
他並不著急,因為唐黛此刻正在帶著他家老爺子,在來晏氏的路上。
剛才他看到短信了!
唐黛專門去唐宅,和晏爺爺說明了情況,晏鴻霖氣的手都抖了,問題並不出在項目是否值得投,而是出在晏家人和外人合著伙的算計自己家的錢,趙芷雲這個敗家的,還有晏銳學這個不懂事的,照著這樣下去,晏家遲早要完蛋!
唐黛看晏爺爺臉拉得老長,一副怒容,顯然被氣壞了,她心裡默默想著,她還是不說話的好,免得自己被牽怒了!
如果是她的話,她可能會氣的摔東西,這麼看來,晏爺爺的忍耐力還真是不錯!不過一會兒她就不這麼認為了!
會議室裡處於膠著狀態,晏銳學和晏寒厲誰也不肯退讓,晏銳才兩邊勸也無果,眾高層們都看出事情不太對勁,剛才還都發表意見,現在誰也不敢說話,生怕攪進這混水裡去!
晏銳學此刻恨不得要殺了晏寒厲,他真是要被氣死了!就這麼一個擋路的,他眼看就要成功了!
門突然被打開,很久都沒到公司的晏鴻霖此刻站在門口,他手拄著拐仗,腰板挺得筆直,他雙眸如電,哪怕已是老年,也絲毫不見渾濁,犀利地掃著會議裡的每一個人,最後目光落在了晏銳學的身上!
唐黛並沒讓屋裡的人看到自己,她可不想拉仇恨,她靠在牆上,打算偷聽來著,看爺爺收拾的是否過癮!看一個豪門世家怎麼處置家族敗類!
會議室的人大氣都不敢出,尤其是晏銳學,一臉的心虛,已經低下了頭。就連晏銳才的表情都有些驚疑,如果說會議室裡唯一淡定如昔的人,那自然就是晏寒厲了!
晏鴻霖沉聲說了兩個字:“散會!”
這是要關門教訓自家人的意思。
眾人紛紛放輕步子向外走去,每一個人經過晏鴻霖都恭敬地叫一聲:“晏老!”然後才迅速出門。
唐黛看著一個個走出門的人,不約而同都做了同一個動作,那就是長長地松口氣,他們步伐匆匆,直到走遠了,才低聲交頭接耳!
人都走了出去,屋裡隻剩下晏家人,晏銳才開口問道:“爸,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晏銳學連聲都不敢吭,盡量讓自己不被發現,他預感到老爺子是衝著自己來的。
晏鴻霖的目光在小兒子臉上盯著,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這個兒子就能渾到如此的地步?
他緩緩地開口,沉聲說道:“我早就說過,聯合外人坑害自己家人,那是大罪!”
晏銳才轉頭看看晏銳學,這肯定不是自己的事兒,他不由問道:“銳學,你又幹什麼了?”
“我沒有!”晏銳學條件反射地駁了一句。
“晏銳學,你覺得你靠騙就能騙過去嗎?”晏鴻霖突然暴喝,如果這小子痛快承認了,他還不至於生這麼大的氣。
現在一看到兒子這不爭氣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舉了拐仗衝著小兒子便打了過去,一邊打一邊罵道:“你個混賬,竟然勾結晏二算計自家公司,你那個混帳媳婦掉錢眼裡是怎麼著?啊?我少她吃還是短她喝了?要脅誰不好?去惹霍家人?你們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哎呀,爸,我是看好這個項目,要是項目不賺錢,幹什麼唐家會跟霍家合作啊!”晏銳學一邊跑一邊說。心想著老頭子這把歲數怎麼還能跑得動?身體太好了些吧!
“唐家想把閨女嫁給霍二,你問要是沒這門婚事,唐家會跟霍家摻和?”晏鴻霖恨鐵不成鋼地問他。
“那我也把我家天愛嫁給霍二好了!”晏銳學跟著叫道。
反正隻要能過了這關,怎麼著都行,霍二哪個姑娘不想嫁?讓霍二成了自己女婿,豈不是更好?
晏鴻霖差點沒氣掛了,這種話竟然也能說的出來?他因為太生氣,所以激發了潛力,腳下猛地一蹿,前面沒防備的晏銳學便挨了幾拐杖,晏銳學立刻“哇哇”叫了起來。
會議室裡亂極了,按說這種仗打長輩之事,作為晚輩是應該避開的,可是晏寒厲實在舍不下這出好戲,於是他就裝傻在屋裡看熱鬧,根本就沒有勸的意思!
唐黛靠在外面,根本就不用偷聽,爺爺那暴怒的聲音就能傳進她耳中,更不要提三叔慘叫聲了,她真是沒想到爺爺生起氣來,是這樣的!居然動手打起人來!
晏鴻霖實在太生氣了,所以拐杖落下的沒有輕重,恨不得打死這個逆子,所以晏銳學臉上掛了彩,有一道鮮血順著臉往下流,看起來十分地恐怖。
晏銳才害怕地說:“爸,您別再打了,再打老三就沒命了啊!他再怎麼犯錯,也罪不致死啊!”
晏鴻霖畢竟是歲數大了,不復當年地風採,他打累了坐在椅子上喘氣,看起來的確是疲憊的老年人。
晏銳學是真害怕了,他也不顧臉上的血,一下子跪到晏鴻霖的面前求饒道:“爸,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這次您就原諒我吧,下回我真的不敢了!”
晏鴻霖抬眼瞥他,沉聲說道:“銳才、寒厲!”
“爸!”
“爺爺!”
兩人一起應道。
晏銳學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真,晏鴻霖說道:“晏銳學暫時停職,他的工作由寒厲你暫時兼任!”
“爸!”晏銳學哀嚎一聲。
晏銳才說道:“爸,寒厲他正在新婚,我看還是我來接替老三的工作吧!”
晏鴻霖瞥了晏銳才一眼,說道:“你顧慮的也沒錯,寒厲,讓黛黛來幫你工作!”
“是的,爺爺!”晏寒厲沉聲說道。
晏銳才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這下唐黛在公司的位置更穩了!自家婆娘怎麼那麼沒用?隻會拿錢花錢,屁事都不會幹的!
晏鴻霖站起身,拄著拐杖就往外走。
晏銳學不死心地跟在後面叫:“爸,您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您別停我職啊,難道讓我在家闲呆著嗎?我才多大呀!”
門外的唐黛已經閃開了,避免三叔看到自己惱羞成怒!
晏鴻霖怒氣衝衝地離開公司,晏銳學求饒哀嚎地跟著跑了出去,公司裡總算安靜下來了。
唐黛抱著文件走出來,佯裝是剛過來一般,她輕快地說:“晏總,這份文件要讓你籤字!”
晏寒厲看她那裝模作樣的小臉很想笑,但是礙於旁邊的晏銳才,強忍住了,心裡暗下決定,回去後一定要好好捏捏這張小臉!
唐黛裝成無意中看到會議室裡的血跡,驚訝地問:“怎麼會有這麼多血的?發生什麼事了?”
她這麼迫不及待地跑過來就是想看看會議室的慘狀,生怕晚一會兒現場都被收拾幹淨了,沒辦法腦補三叔的慘狀!
現在看起來三叔被打的很慘,那麼同樣的,三嬸肯定也好不了哪去,三叔受的氣估計要從三嬸這個罪魁禍首找補回來。
晏寒厲一本正經地說道:“走吧,正好說一說工作的安排!”
他裝成沒有理會唐黛的話,一邊和她向回走去一邊說道:“三叔有些事情,要休息一段時間,那麼他這的工作,暫時由你來接替!”
“我?”唐黛沒預料這大攤子事會落在自己的身上,驚訝極了。
晏寒厲和她已經上了電梯,待電梯門關上,他才露出笑意,反問她:“這可是個好好鍛煉的機會,你不想要?”
唐黛的小臉一垮,說道:“我要管自己的公司,還要負責NT公司的投標,現在又管三叔那邊的工作,你說我忙的過來嗎?”
“我會幫你的,這樣你才能迅速成長!”晏寒厲說道。
這個過程是沒有辦法的,他所在的位置,必須要求她是自己的得力助手,所以一定得狠下心來。
“我是擔心自己不行反被撐死!”唐黛知道自己缺少的是經驗,自己的公司還好說,怎麼著都沒事。可若她在晏氏犯些錯誤,肯定會被兩個嬸嬸逮到機會弄死的!到時候再想等下次機會,那就難了!
晏寒厲笑著揉了揉她的頭說:“貪吃的小東西,我會盯緊你,不讓你貪嘴的!”
唐黛瞪大眼睛,她說的明明不是這個意思,正想反駁,已經到了。
晏寒厲在電梯門開的瞬間,表情立刻變回冷BOSS的形象,他快步向自己辦公室走去,也不管她是否跟上,跟過孔恆的辦公桌的時候,交待了一句,“吩咐下去,以後與霍氏合作的項目不要再提了!”
熱門推薦
我和閨蜜都是合歡宗的留級生。 隻因選錯了研究對象。 我選了修真界第一劍修。 她選了無情道大師兄。 連續掛科三年後,閨蜜受不了了,拿著申請書來找我哭訴。 「閨啊,我懷疑那些修無情道的本來就不行!我都在他面前使勁全身解數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的!」 我也哭。
作為惡毒女配,我的任務就是要讓男女主不得安生!三歲時,我搶走了男主的棒棒糖。六歲時,當著女主的面,搶了他的初吻。
我媽說她是攻略者,再不能讓我爸喜歡上她就要被系統抹殺了。 魂飛魄散的那種。 我偷偷告訴了爸爸,可我爸卻說:「那就讓她去死啊。」 媽媽也聽到了這句話,她沒有哭,隻溫柔地抱住我。 後來,媽媽真的死了。 可我那冷漠無情的爸爸,卻瘋了。
沈清川家裡破產後,我樂呵呵地準備去 落井下石。嘲笑的話還沒說出口。瘋狂 的記憶突然湧入我的腦海。
"得知竹馬是直男後,我小心翼翼藏起了對他的暗戀。 但後來,他被我的新室友掰彎了。 每天接近我隻為了借機追求室友。 直到他不停追問我應該怎樣跟男生告白。 我忍無可忍,隨口敷衍道: 「直接強吻比告白管用。」 他似笑非笑地盯著我:「你確定?」 我剛想否認,就被他一把摁在牆上。 他捏著我的下巴,漫不經心地笑著: 「早說你喜歡這種,我就不裝斯文了啊。」"
我哥打遊戲的時候,手機響了。他頭也不抬:「念念,幫我 接一下。」我默默地接通,按下免提鍵,放在他耳邊。電話 那頭,中年女人的聲音格外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