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黛微微思索了一下,說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可如果他想兩者兼得,那麼現在不是很好的理由嗎?他想休息就休息,想看病了就過來!但是……”她指了指外面的垃圾山說道:“這裡是最大的問題!”
“哦?”紀銘臣抬抬眉,饒有興趣地說:“說下去!”
唐黛的目光落在那些書上,說道:“你看,這些書大部分都是中醫理論的書籍,據我所知他在晏宅的看病手法,完全是中醫手法,那麼中醫講的是‘望聞問切’,他在垃圾山旁看病,能聞到什麼?所以這個就是想掩蓋什麼!”
“掩蓋什麼?”紀銘臣跟著反問,盯著她的目光更加炯炯發亮。
唐黛說道:“垃圾的特點除了味道就是扔些什麼東西不被發現,我想無外乎就是這兩種!”
紀銘臣點頭說道:“太好了唐黛!找吧,這裡肯定有問題!”
唐黛看眼床下,她轉過頭叫:“唐乙!”
唐乙會意地過來,將手伸到床下仔細地敲著地板。
這個房子一目了然,前後沒什麼建築,就連貧窮的人們也不願意住在離垃圾這麼近的地方,所以唯一能有問題的,就是地下了!
唐乙敲了半天,搖搖頭說:“沒有發現!”
紀銘臣蹲在爐灶前,摸著爐灶上的磚,漆黑黑的,像是用過似的。
唐黛的目光已經看向這個爐灶,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王醫生應該不是農村的孩子,會生火做飯?再說他用的著跑這兒生火做飯?”
“這就是問題!來,我們把下面的柴弄開!”紀銘臣說道。
董奇偉蹲下,頭鑽進爐灶裡,說道:“裡面有根鐵勾子,看來應該是撥柴的,果真是這裡有問題!”
“看來這裡面空間很大啊!人能鑽進去還能把柴撥到一邊!”唐黛說道。
她的話音剛落,就傳來董奇偉的驚呼聲,“發現了地道入口!”
Advertisement
紀銘臣的眉已經凝了起來,他目光沉重地說:“怪不得我們調查來的結果,有人說垃圾山見大,看來沒地兒放的土都被填山了!”
“這可真是個大動作,下面會是什麼呢?”董奇偉把蓋子打開,底下黑漆漆的,他說道:“紀局,會不會有危險?”
紀銘臣皺著眉,他說道:“讓人盯住王英綱,以防他得到消息逃跑,另外通知隊裡,派人過來!”吩咐完,他看向唐黛說道:“我看你就不要下去了,你要是想看,我們下去確認沒事你再下去!”
唐黛笑了,她說道:“我已經猜到是什麼了,沒那麼復雜,平時都是王英綱一個人下去的,走吧!”
紀銘臣皺著眉說:“這樣,我和董奇偉走前面,唐黛你走中間,你的兩個保鏢墊後,怎麼樣?”
“行!”唐黛爽快地答應了。
紀銘臣問她:“你不跟我說說你猜的是什麼?看看你猜的是否準確?”
唐黛笑了笑,說了三個字。
紀銘臣挑挑眉,意外又是意料之中,他點頭說道:“走吧!”
董奇偉率先鑽進去,打開手機的電筒,走了下去,一下去他就說:“有鼻味兒!”
紀銘臣跟著下去,說道:“是屍臭!”
幹他們這行的,對這種味道最不陌生,所以一聞就能聞出來。
董奇偉說道:“紀局,這可不隻一個啊,大案!”
紀銘臣點點頭說:“不錯,大家都小心一些!”
唐黛透過口罩也聞到了鼻味兒,她覺得有點惡心,強忍了下來。後面的唐乙忍不住扇了扇鼻前的空氣!
高坤更是警惕地把眼睛瞪圓了!
董奇偉低聲說道:“地道是通向房屋外面的,這樣隻要不發現爐灶,不管敲哪裡都不會發現這個地下室,真是絕了!”
“心思夠缜密!”紀銘臣說道。
“到了!”董奇偉小心地將門拉開,先照了一下牆上,看牆邊有開關,便按了下去!
屋裡瞬間亮了,董奇偉呆在原地,他張大嘴巴,“天啊!”
紀銘臣在後面看到屋裡,也被這一幕驚呆了。
唐黛個子矮,完全被擋住視線,她著急地說道:“看到什麼了,你們別擋門口啊,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董奇偉和紀銘臣主動地讓開位置,向裡走去,唐黛總算看到房間裡面,她驚訝地說:“我真沒猜錯,可是這是不是太高端了?”
高精密的儀器,巨型分析儀,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儀器,但隻看外觀,這絕對隻有大投資的專業實驗室才能配備的東西。
“看來他是在進行什麼違規實驗了,不然的話他完全可以進任何一個實驗室,而不必自己弄一個!”紀銘臣目光沉重地說。
“紀、紀局,您來看……”牆角傳來董奇偉的聲音,還著驚訝,還有一絲聲音顫抖。
幾個人紛紛走過去,不由都大吃了一驚。
牆角放著一個透明的罐,大概有一人多高,裡面放著的,竟然是——人腦!
不錯,就是人的大腦。
唐黛第一次看真的這種東西,不由想吐,她轉過頭去,捂著嘴強忍下心頭的恐懼感,這一刻她多想晏寒厲在自己的身邊,她能撲進他的懷裡。
紀銘臣咬著牙說:“立刻對王英綱進行抓捕,另外,現場勘測,調全隊警員過來幫忙,還有讓法醫也過來!”
董奇偉臉色都變了,他也看到那裡面的人腦,居然還在微微地動著,這說明這個大腦應該是人在剛死亡之後被取出的,神經都還沒死,如果更可怕的,那就是這個人還沒死!
唐黛不敢再看那大腦,她掃了一下實驗室,將目光落在牆的另一邊,說道:“紀局,那個冰櫃……”
紀銘臣走過去,打開冰櫃,就連他都忍不住想吐,這裡面凍的的確是屍體,可卻是腐屍被凍住的,裡面不但有被凍的蛆蟲,還有生石灰,但是不多。
董奇偉說道:“唐小姐你就別來看了,太惡心了!這裡應該是斷過電,屍體腐爛,再被凍起來的!”
唐黛知道好奇害死貓,所以她還是別看了,就瞥一眼算了,但是這一眼,就把她給後悔的,扶著牆就想吐,牆下有個垃圾筒,她踩下,筒蓋打開,結果她趕緊扭了頭,一手捂著嘴一手指著垃圾筒,臉都綠了,後悔極了自己沒事兒跑這裡來溜達幹什麼?她又不是幹這行的!
紀銘臣走過去一看,筒裡下面扔的不知是什麼,但最上面,卻是個頭蓋骨,如果沒錯,應該是那個罐裡大腦的,這對他來講不算什麼了。
董奇偉說道:“我讓人取回去化驗!”
隊裡的人員紛紛趕了出來,唐黛已經受不了,出去透氣了,可是走出去垃圾山的味道更臭,她隻好戴了隊裡拿來的專業口罩,這樣才勉強舒服一些。
唐黛看紀銘臣和董奇偉都沒出來,衝高坤招了招手。
高坤湊過來,她輕聲說道:“你趕緊找個地兒,把這事兒跟晏寒厲說一聲,告訴他保密,不許給我漏了,否則我回去和他沒完!”
高坤剛才臉沒綠,現在綠了,這話他敢說嗎?他沉默了一下,點點頭出去偷著打電話了。
唐乙小聲說:“小姐,您不是答應紀局了?”
唐黛輕聲說道:“這事兒這麼大,王英綱又是晏家的醫生,我擔心這件事會連累晏家,不是讓他包庇兇手,是讓他有所準備,他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
唐乙沉默,為裡面的紀銘臣淚了一把!
高坤很快就回來了,他低聲說道:“晏少說讓您小心,為不暴露您他就不過來了!”
唐黛一聽,臉就黑了,怎麼他說的就跟她是奸細一樣。
紀銘臣走出來,看到唐黛臉上表情不好看,問她:“還難受呢?說了不讓你看,你非得看!好奇害死貓這道理你不懂?”
想到剛才唐黛的倒霉,他就很想笑,這麼一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何時受過這樣的刺激?估計東西髒一點就不要了!
唐黛看向他,問道:“有沒有新發現?”
“他的實驗筆記,他在進行大腦移植的實驗研究!”紀銘臣說道。
“大腦移植?”唐黛驚叫,說道:“他可真敢想!”
“有想法才能有醫學的進步,這本是好事,但關鍵就在於他進行的是人體實驗,這些人體又從哪來的?”紀銘臣說道。
“我看他選擇在這裡治病,不收錢還倒貼藥,應該為的就是找合適的人,還有熟悉這裡的情況,有哪個流浪漢是無親無故的,弄死了沒人找的,他得手後,把人拖到這裡也非常的方便!”唐黛分析道。
“你說的沒錯!我現在有個想法,當初殺死容緋和田雪蓮的兇手,他們的針是從耳朵進去的,用於某種藥物麻痺大腦而致人死亡,這對於王醫生來講,太容易了!”紀銘臣說道。
“你說的很對,不過最後結果可能和前面的都一樣,又指到了那個火鳳凰身上,想養這個研究室,需要的資金可是太大了,估計火鳳凰看中的,就是這一點才找上王英綱!”唐黛說道。
紀銘臣嘆氣,“這個王英綱,可惜了啊!”他看向她說:“有些瘋狂醫學研究家,總會喜歡這樣!”他搖搖頭,表示惋惜!
唐黛明白,即使王英綱沒參與殺人,光這個研究室,也夠王英綱受的了!
後面的工作是巨大的,想把證物都搬完,那可不容易,這個地方估計要暫時被人看守封鎖了,唐黛看沒有什麼事,便先走了。
她知道紀銘臣也顧不上自己,所以並沒有打招呼。她和高坤唐乙走到停車的地方,卻聽到兩聲汽車鳴笛聲。
她看過去,是晏寒厲的車,她連忙走過去。
唐乙叫道:“小姐,您的衣服不要脫下嗎?”
唐黛說道:“你不說我都忘了,趕緊脫了,一股垃圾餿味兒和屍臭味兒。”說著,她動手脫起了衣服。
晏寒厲臉都黑了,立刻走下車怒斥道:“你怎麼當街就脫衣服?”
“外衣嘛!”唐黛一臉理直氣壯地說:“裡面穿著呢!”
“那也不行!”晏寒厲受不了別人看她脫衣服,即使是外衣,那也夠引人聯想的了。
“反正我已經脫了!”唐黛耍賴,換了自己的鞋說:“我累死了,惡心死我了!你不是說你不過來了?怎麼又過來了?”
“怎麼能真放心?我就是說說!”晏寒厲無奈,怎麼他說話都不管用了?夫綱不振,這可怎麼辦是好?
唐黛坐上車,晏寒厲微微皺眉,“你身上這是什麼味兒?”
“今晚我得好好泡泡澡!”唐黛嫌棄地說。
“我陪你!”晏寒厲隨口說道,仿佛是陪她吃飯陪她玩一般。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