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厲悶聲笑,隻憑唐乙對唐黛的這份忠心,他都不會輕易去責怪唐乙的!
音樂聲響了起來,儀式就要開始了!
唐黛站起身,挽了晏寒厲的手臂說道:“我們去看看吧!”
“好!”晏寒厲想看看,這謝子懷到底是不是真的娶蘇紫?還是隻想假意出來,然後再毀婚?他總要親自看了,確定了,才算放心!
臺上的謝子懷,依舊是門口的那副模樣,面無表情,但他還算配合,這可以用他緊張來搪塞過去。而蘇紫則難掩女人的嬌羞與愛意,非常明顯,蘇紫隻要嫁給謝子懷就行,要的少的可憐!
司儀激昂的聲音贊美著兩人的愛情,他高亢地說:“現在是交換愛情信物的時間,我們嬌美的新娘送給新郎的是……一間公司!”
接下來,司儀念著的,卻是:“紫懷貿易有限公司!”
謝子懷創業的公司,隻有一間,名叫“唐懷貿易有限公司”,這本是謝子懷用他和唐黛的名字作為紀念,成立的公司。現在公司改了一個字,很明顯這是蘇紫從霍成梵手中收回的公司,在這樣的場合之下,送給霍成梵的!
唐黛忍不住向看霍成梵看去,發現霍成梵也在看自己,向自己舉了舉杯,笑得溫雅,暗斂得意!
唐黛算是明白了,原來霍成梵得已度過危機,擺脫容宛靜,是因為從蘇紫這兒K了一大筆錢出來的結果!他利用了蘇紫對謝子懷瘋狂的愛戀,把公司賣給蘇紫!
這是多大的一筆錢,買這麼間公司?
唐黛就懷疑蘇家怎麼會肯拿出這樣的巨資來籠絡一個男人,蘇家到底看中了謝子懷什麼?
稍微一想,唐黛有些明白了,謝家算是白手起家,比起真正的豪門來講,根基不足。再加上謝家隻有謝子懷一個兒子,說白了,很好拿捏。日後蘇紫如果生了孩子,蘇家有的是辦法讓蘇紫的孩子姓蘇而不姓謝!
蘇家想讓謝子懷倒插門就倒插門,如果不行,那也可以,那就別怪蘇家對謝家不客氣了,當然他們會給謝家一個兒子繼承謝家的。
相信如果不是蘇堂真的扶不起來,蘇家也不會做這第二手準備!
所以說謝家看似高攀了,其實不一定就是件好事!
Advertisement
看來誰也不是吃素的,蘇家算盤打的是好,可萬一要是引狼入室,算計人不成反倒被吞,那是不是打錯了算盤?
在唐黛看來,現在的謝子懷可能存的就是這樣的心!謝子懷能力的確非常好,隻是平臺不夠大,到時候一旦有了大的平臺,那就再也遏制不住他了!
反正她已經和他沒有關系了,以後他要做什麼,她自然不會去管!
臺下一片哗然,雖然大家不知道蘇紫高價買來了這間公司,但是送間公司,尤其是女方做的,這當然還是令人意外的了。
於是大家期待著謝子懷送什麼!
蘇紫一臉的期待,她不在乎錢,她期待的是謝子懷是否開心!
她知道這公司是謝子懷的心血!
可是當司儀說出謝子懷送出的僅是一枚鑽戒時,蘇紫便驚覺自己做錯了事!明明是想給他個驚喜,可是現在男女送的禮物如此不對等,謝子懷站在這裡就是一場笑話了!
唐黛都不忍去看蘇紫的表情,她在觀察謝子懷,他是什麼樣的反應?謝子懷表現得十分平淡,似乎沒有聽到賓客們的噓聲一般!
謝家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雖然兒媳婦這是好意,可是不提前說一聲讓他們沒有準備,現在面子都丟光了,還不讓人笑話?
蘇家可不管謝家人的臉色好不好看,他們的臉上都帶著自豪的表情,這就是蘇家,財大氣粗的很!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份禮物觸動了謝子懷的心事,他轉過頭,目光望向如下的唐黛,幽深不可測!
不用尋找,他一眼就能夠看到人群中的她,身穿著淺黃色的半裙長裙,看起來高貴典雅,以前也是,她在人群中總是不可忽視,叫人一眼就能夠看到,他以為是她漂亮,可是後來他才明白,那是一種不同於普通人的氣質,是從小在嚴苛家族中長起來的規矩和燻陶出的風華。
是他以前瞎了眼,怪不得別人!
於是此刻司儀捧著戒指問:“新娘,你給新娘的禮物準備的是戒指,是不是證明你非常願意且迫不及待地要把新娘娶回家呢?”
司儀的不循規蹈矩,本想搏個與眾不同的,可是這下倒霉了!
新郎的目光不看向新娘,反而一臉不在狀態的看向臺下,你說說有多尷尬?
蘇紫的心裡真是急的要死,可是礙於新娘的嬌羞,她又不能出言提醒!
唐黛心想不是吧!這麼惡俗的場面難道真要攤到她的身上了?她擔心的事情難道真的要應驗了?怎麼她想的好事兒就不能應驗呢?偏偏是這等壞事一想就靈!
她抬起頭瞪了謝子懷兩眼,示意他別給她找麻煩!
她好心來參加他的婚禮,不會要害她吧!
謝子懷的目光,本來略帶了些憂傷,旁邊司儀叫了一聲,“新郎”,他也沒有聽到,可是此刻一看唐黛瞪自己,他突然就笑了!
臺下的賓客們都提起了精神,看好戲的、八卦的、幸災樂禍的,紛紛抻著脖子找謝子懷在看誰!
蘇春嵐氣壞了,你說唐黛你傻呀,你是故意來攪局的?明知道謝子懷對你不死心,你還跑來參加前任婚禮,這不是有病嘛!
☆、第八十章 陰謀陽謀
在眾人的騷動中,謝子懷回過頭,收起了笑,又變得嚴肅起來,他說道:“我願意!”
司儀真怕再出什麼紕漏,也擔心新郎不配合,砸了場子,於是趕緊交換了信物,算是完事,蘇紫也沒要求太多,自己把戒指拿出來戴在自己的手上,讓臺下人笑話了半天!
哪有這麼恨嫁的?
可是這樣的舉動倒是讓謝子懷的唇邊勾起了絲絲的笑意,但是這樣的似笑非笑,卻讓蘇紫覺得詭異極了!
但是一想到這場鬥爭最後她是勝利者,這心裡就覺得舒服多了,腰板也挺直了!
儀式結束後,換了衣服的蘇紫出來招呼客人。原本唐黛打算和晏寒厲離開的,但是晏寒厲被人拉走說話,她隻能無聊地在宴會上等他回來。
蘇紫見唐黛落了單,迅速看看謝子懷並沒有注意到這邊,她立刻舉著杯子快速走到唐黛面前,她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笑著對她說:“唐黛,謝謝你把子懷讓給我!”
唐黛覺得蘇紫十分可笑,她說道:“你還真是應該謝我,如果我不放手,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就連現在也是,如果我想的話,分分鍾就能讓他拋棄你!”
蘇紫臉白了,她臉上那得意的表情慢慢地變得兇狠,對唐黛一字一句地說:“你別忘了,現在他是我老公!”
“蘇紫,我是沒什麼興趣摻和你們之間的事兒,不過你這個小三別沒事兒總跑到我面前耀武揚威,你不要忘了,剛才婚禮還差點進行不下去,如果你現在再和我過不去,那我保證出現新郎拋棄新娘的場面!”唐黛就知道,以前蘇紫這麼隱忍全是裝的,現在她覺得謝子懷到手了,就又開始恢復原樣和自己找麻煩了?
謝子懷陰沉的聲音在後面響起,“聊什麼呢?”
蘇紫那張憤恨的臉立刻就變成一張笑臉,變得速度之快簡直令人咋舌。她立刻轉身看著謝子懷溫柔地笑,說道:“這不是唐黛難得參加我們的婚禮,我招待一下嘛!”
謝子懷看向唐黛,沒有說話,似乎是在詢問,可是目光比剛才溫柔多了。
蘇紫看向唐黛,目光中帶了祈求。
唐黛倒是覺得想笑,能屈能伸啊!
她原本也沒想攪人婚禮,因為這對她來講沒有任何的好處,她大方地送上祝福,說道:“祝你們新婚快樂!”然後便轉身走了。
蘇紫那緊緊提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可是接下來謝子懷的聲音又讓她的心又重新懸了起來,“蘇紫,過去的事情我已經不願意再想,我希望你不要幫助我想起來!”
這是警告,蘇紫聽的明白!
她立刻有些惶恐地說:“子懷,我明白、我明白!你放心吧,沒有下回了!”
唐黛走出宴會大廳,打算在外面等晏寒厲!
孔恆迎了上來說道:“少奶奶,晏少呢?”
唐黛看著他,突然說道:“孔恆,容倪和晏寒厲他們……”
她還沒說完,孔恆便立刻答道:“少奶奶,容倪小姐就是晏少的同學,絕對沒有別的關系,您可千萬別誤會,就是於冰總愛嚼舌根!晏少和容倪從小到大都是同學,所以關系未免比陌生人親近一些,但絕無男女之情!”
唐黛看著他,也不說話。
孔恆說完之後,被她盯得發毛,不由小心地問:“少、少奶奶,您這樣看我幹什麼?我怎麼了?”
唐黛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麼!”
孔恆心裡更加發毛,他小心地說:“少奶奶,您可千萬別誤會!”
“我沒誤會啊!我剛才本來想說容倪和晏寒厲他們招呼客戶呢!”唐黛看著他,不緊不慢地等著孔恆表情變化。
孔恆一臉被雷劈的表情,他這才意識自己剛才都幹了什麼蠢事,他結結巴巴地說:“少、少奶奶,我……”
“行了,我會好好問問晏寒厲他和容倪是不是單純的同學關系!”唐黛一本正經地說。
唐乙瞥她家小姐,您這麼頑皮會嚇壞孔助理的!
高坤想笑,孔助就是太操心了,這下可好,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少奶奶,我用我的性命保證,晏少他肯定和容倪沒有關系的!”孔恆簡直快哭了,他嘴怎麼就這麼快、這麼欠?
晏寒厲走出門來,他看到孔恆哭喪著臉,不由問道:“怎麼回事?”
容倪在後面跟著,唐黛注意到她眼眶微紅,像是剛哭過一般。
孔恆眼巴巴地看著唐黛,無聲地祈求,看樣子就像是小狗一樣可憐巴巴!
唐黛沒理孔恆,看向晏寒厲問:“容小姐怎麼哭了?你惹他了?”
容倪慌忙回應道:“沒、沒,剛才眯了眼!現在沒事了!”
唐黛看著晏寒厲促狹一笑,晏寒厲丈二摸不著頭腦,不明白她笑成這樣為哪般?
“走了,先去吃飯然後回公司!”唐黛看向容倪問:“容小姐要不要一起?”
孔恆驚悚了,少奶奶的水平果真不一般啊!
“哦,不了,我還有事情!”容倪忙說道。
“那好吧!”唐黛上了車。
晏寒厲跟著她上了車,奇怪地問她:“你剛才怎麼了?笑什麼?”
唐黛看著他問:“容倪眼睛迷了,你幫她吹的?”
晏寒厲挑眉說道:“你說什麼呢?”說完他古怪地看著她,抿起唇一言不發,可那唇角卻隱約有向上揚起的意思。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