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親熱,給足了唐黛面子,晏鴻霖便沒有說什麼。
唐黛隻是笑笑也沒有再說什麼,原本她也不是為了關心晏天愛,隻是試探而已。她試探的結果,就是晏天愛的反應不是什麼減肥,而是某種不為人知的原因,唐黛也沒有那麼多的好奇心。
飯菜都擺上桌,每個人都謹遵規矩,沉默地用餐,沒有人說話,餐桌上隻聽到細微的用餐聲,就連晏天愛這樣的問題少女,餐桌禮儀也是一流的,無可挑剔。
可見豪門千金從小的成長環境,造就了她們日後的儀表,這種從骨子裡透出的優雅不是隨便學一學,就能有的感覺。
晏宅的菜味道不錯,唐黛正享受著好吃的菜品,突然晏寒厲的手放在了她的膝頭,她差點沒噎住。
她的左手放了下去,想要把他的手給弄開,但卻沒想到,他的手反過來捉了她的手,在他燥熱的大掌中反復的揉搓著,曖昧地讓她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吃個飯都不好好吃,難得她喜歡這菜式,心裡暗罵他。
可是晏寒厲顯然十分享受這樣的氣氛,他的腿也靠近她的腿,想要在她腿上蹭。唐黛用腳去踢他,可卻被他別到了他的腿後,想拽都拽不出來,真讓她氣鬱。
她偷偷瞪他,卻碰上他唇角微揚的曖昧一笑,那深邃的眸中閃著笑意,讓她心中一窒,這男人好端端的在吃飯的時候給她拋什麼媚眼?這讓她怎麼吃得下去嘛!真是氣死她了!
晏寒墨也不肯好好吃飯,沒能挨著唐黛,他也可以做些什麼,他想看看她含羞帶憤的小表情,一定媚到了極致,肯定有一番姿色的。
於是晏寒墨的長腿伸啊伸,卻沒能碰到,他自然不可能去往晏寒厲那邊踢,隻好往天珍那個方向偏了偏。
他哪裡知道唐黛的腿在晏寒厲的腿裡別著呢,出不來。除非他蹭晏寒厲的腿,才有可能蹭到她的腿,否則別想了。
他光注意唐黛呢,卻沒發現天珍一直在看他,表情帶著疑惑。
唐黛的表情,的確是又羞又憤,讓晏寒墨看得過癮,隻是他不知道,這些是都是晏寒厲弄的,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晏天珍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二哥,你總踢我幹什麼?”
這一句話,讓晏寒墨的臉都綠了,怎麼著?他蹭的是晏天珍嗎?想到自己折騰半天蹭自己妹妹腿上,就是一陣的惡心,他可是個正常人。
Advertisement
一家人莫名其妙的看向晏寒墨。
晏寒墨一臉無所謂地說:“腿長沒地兒擱嘛,不小心總踢到人。”
晏寒厲勾著唇,顯得心情十分不錯,晏寒墨一坐到他老婆對面,他就知道晏寒墨這小子打的什麼主意。所以他注定不會讓晏寒墨得逞的。
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除了晏寒厲,沒人洞察晏寒墨的內心。唐黛光顧著和晏寒厲做鬥爭,哪裡有心思去想晏寒墨怎麼想?反正這飯吃的不那麼順心,讓唐黛很是氣憤。
用完餐,一家人都在客廳裡坐著吃餐後水果,唐黛借去洗手間的功夫,給紀銘臣發了個短信。
“家裡在議你和天珍的親事!”隻這一句話,相信紀銘臣明白什麼意思。
唐黛將手機調成靜音,她可不想接紀銘臣的電話。如果天珍是無辜的,她看好天珍嫁給紀銘臣,因為那是一個可以託付的男人。但是天珍的嫌疑太大了,並且天珍想嫁紀銘臣的目的也不純,將來天珍若是被指出是兇手,那紀銘臣該怎麼辦?
這會是天珍打算的嗎?這份感情來得太突兀了,唐黛不太相信,相處那麼多年的霍成言沒愛上,卻一次相處就愛上紀銘臣,太扯了吧!
紀銘臣看到短信的確被嚇了一跳,他下意識給唐黛打回去電話,但是可惜沒人接聽,他馬上便明白唐黛在晏宅,不方便接電話。
紀銘臣想了一下,然後站起身,拿了衣服匆匆往外走,要回家去。
唐黛從洗手間裡出來了,晏天珍跑過來叫她,“嫂子,我們上樓去,我有話和你說。”
晏寒厲的聲音在後面響起,“天珍,剛好我也有話要問你,我們一起上去吧!”
晏天珍撅嘴叫他,“哥,你太過分了,我和嫂子說說女人間的悄悄話,你怎麼還要聽啊?”
晏寒厲彎起唇角,耐心地說:“天珍,你是少女,你嫂子是少婦,你們之間能有什麼悄悄話?”
唐黛氣得眼都紅了,想起剛才晏寒厲的動作,再想想現在的話,她氣得掐他。
他輕松地捉了她的手,對天珍說道:“走吧,我們上去。”
於是晏寒厲拉著唐黛,上樓進了晏天珍的房間。
一進門,晏寒厲就問:“天珍,你真的喜歡紀銘臣?他這個男人,可是不是好駕馭的。”
晏天珍捂臉,不好意思地說:“哥,你說的太直接了,這事兒我們女人說說好了,你一個大男人,來問我這個,真是……”
晏寒厲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很理所應當地說:“那怎麼了?之前你和成言之間的感情疑問不都是問我的?怎麼這麼快就害羞了?”
晏天珍叫道:“我長大了嘛!”
“幾個月就長大了?我才不信!快點回答我的問題!”晏寒厲命令道。
唐黛可不想晏天珍把晏寒厲趕走,於是說道:“天珍,你知道你哥的性格,不得到答案,是不會罷休的,你就告訴他吧!”
晏天珍氣道:“哥,你非得羞死我,我就非他不可了,滿意了麼?”
晏寒厲跟著問她:“你叫你嫂子是不是想讓你嫂子幫忙?”
晏天珍這次放下手說:“是啊哥,我去找紀銘臣,他不見我,他不是和我嫂關系不錯嘛,我嫂子不幫我幫誰啊,要是有嫂子幫我,得事半功倍!”
晏寒厲很是陰損地說:“你嫂子隻是紀銘臣的朋友,又不是他媽,所以你想努力,還得從紀銘臣那邊努力。”
唐黛看向晏寒厲,很是無語。
晏天珍看向哥哥問:“我不是得從紀銘臣身上下手?”
晏寒厲很坦白地說:“那你沒什麼希望了!”
晏天珍臉色一垮,很崩潰地說:“哥,你不能這麼打擊我。”
“我是在說實話,我在為你找一條最便捷的路,難道我看著你去碰釘子嗎?”晏寒厲冷哼一聲,說道:“紀銘臣是不會看上你這樣的小丫頭!”
“哥,我嫂子都能和紀大哥當朋友,為什麼我不行?”晏天珍不服氣地說,她的臉蛋氣得鼓鼓的,像小蘋果一樣,看起來很可愛。
大概一個人的性格能讓她的臉上帶著相同的面相,晏天珍名字天珍,性格天真,就連臉上都帶著一種難得的天真,顯得很小。
唐黛也不說話,看晏寒厲怎麼說。
她萬萬沒想到晏寒厲很沒給面子地說:“誰讓你天真呢!”
晏天珍瞪著他說:“我現在長大了,你不知道嗎?”
晏寒厲笑了笑,很是不屑地說:“一天兩天三天,能長大多少?我是不相信的,別說紀銘臣了,就說是我,如果讓我娶你這個小丫頭,我也不幹。你忘了從小你就跟我女兒似的,誰想娶個這麼幼稚的呢?”
晏天珍眨眨天真的眼睛,問他:“那幹爹是怎麼回事?”
唐黛“撲哧”笑了,晏寒厲很不憐惜地轉過頭瞪了她一眼,然後看向天珍說:“這個都不知道,你果真是太天真了,我看你不聽我的,就死心吧!”
“哥,我怎麼討好紀大哥的媽媽?”晏天珍眼裡就差淚汪汪了,被她哥哥給打擊的。
看起來,她打算聽從晏寒厲的建議了。
晏寒厲挑了挑眉說:“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女孩子,這不是我該幹的事兒。”
晏天珍看向唐黛問:“嫂子,我隻能靠你了。”
唐黛鬱悶地說:“你可饒了我吧!我隻會氣容宛靜,哪裡會討好她?我要是給你出主意,隻能讓你心裡那根草死得更快!”
晏天珍一臉崩潰,說道:“我身邊除了你們就是成言哥了,我要是去問他,他會不會掐死我?”
“你可以去試試!”晏寒厲腹黑地回了一句。
“哥,你是我哥嗎?怎麼這樣欺負我?”晏天珍氣得大叫。
“我不是給你出了主意?剩下的我沒辦法,要你自己想,要是我能去幫你討好,我也去,可是你知道這不可能是不是?”
晏天珍徹底沒有脾氣了,她哀怨地看著晏寒厲說:“你們都沒辦法,看來我隻能硬拼了。”她看向晏寒厲眨眨眼睛問:“哥,聽說有一種藥,如果我把紀大哥他迷暈了……”
唐黛聽的心驚肉跳,再天真的女人遇到愛情,也是手段狠辣的。
晏寒厲瞥著晏天珍,說道:“你那是自找苦吃,紀銘臣是幹什麼的?什麼藥能逃過他的鼻子?”
“聽說是無色無味的……”晏天珍還是沒有死心。
“尤其是那種藥紀銘臣接觸最多,你別想這些了,免得他把你當犯罪嫌疑人給抓了,我們晏家丟不起那個人。”晏寒厲很是刻薄地說。
晏天珍被打擊慘了。
唐黛看著真是可憐,她忍住沒勸,她在什麼立場上勸呢?
晏寒厲站起身說:“自已的幸福要自己來努力,我們該走了!”
“哥!”晏天珍喊。
晏寒厲不為所動,他抓起唐黛的手就往外走。
“嫂子!”晏天珍叫的悽厲。
唐黛轉過頭,丟下一個可憐她但沒辦法的小眼神,扭頭走了。
晏寒厲和唐黛出了晏宅,坐上車往回走,可是沒想到車子剛剛開出晏宅大門,一輛車開著大燈就衝了過來。
那輛車子開得極快,簡直就是憤怒地衝來一般,從車型來看,車子是小型轎車,不是大卡車。
但是有了上次的驚魂經歷,唐黛嚇得捉住晏寒厲的手臂,嘴張開卻喊不出聲音,眼睛直直地瞪著大燈,她都不知道自己多用力,是不是把晏寒厲的手臂抓疼了。
------題外話------
昨天差四百多字,補上了,超過五百就是三點,隻能四百多昂
☆、第一百一十七章 喜歡一個結婚的女人
晏寒厲手臂被她抓的生疼,轉過頭看她的表情,才知道她肯定因為上次的車禍受驚,這次又被嚇壞了,忙安撫她說:“沒事,是霍成言的車。”
一聽這話,唐黛的心這才放下一些,霍成言大晚上的跑過來,看起來趙芷雲已經對他說明了一切,這霍成言來質問的吧!
霍成言的車開得雖然快,但的確沒有想撞的意思,晏寒厲的車已經停了下來,霍成言的車急速拐個彎,來了個漂移,橫在晏寒厲的車前停了下來,霍成言氣勢洶洶地下了車,向晏寒厲的車子大步走來,衣服生風,可見有多氣。
晏寒厲對唐黛說了一句,“你在車上坐著!”然後便下了車。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