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銘暉的步子慢了,因為他覺得這個假小子女人怎麼那麼眼熟呢?等美女轉了身,他才驚訝地發現美女居然是唐黛,這可是他哥心頭的肉啊,他怎麼會不知道?
於是他很厚道地叫了一句,“容鑫,咱玩去啊!”
容鑫覺得這女人有點眼熟,他知道有唐黛這個人,沒怎麼注意過,因為是親戚,所以不能泡,就用不著關注。
原本他還在想這是誰呢?但紀銘暉的一句話成了催化劑,他認為紀銘暉這小子肯定是跟他爭女人呢,所以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厚著臉皮往前一步,就要強行搭訕,“美女,喝兩杯啊!”
唐黛又一次轉過身,冷冷清清地看著他,似笑非笑地說:“很抱歉,我不會喝酒。”
“沒事兒,哥哥交你。”容鑫涎著臉,嬉笑地說。
這美女冷中有豔,一雙清冷的眸黑黑的,攫著人的心,他覺得他瞬間都變得詩意了。
唐黛唇邊浮起一抹譏诮的冷笑,說道:“不要亂叫,後果是你承受不了的。”
像容鑫這樣的人,能服氣嗎?他覺得在B市,還沒人有資格和他說什麼承受不了後果,他連唐修都不怕,他怕誰?
容鑫無賴地往前走了兩步,唐黛轉身就走,向安靜的裡面走去,容鑫在後面緊緊地跟上。
紀銘暉覺得不好,他趕緊叫:“容鑫,你丫的回來,別玩了。”
“滾,別理爺,今天爺還真要瞧瞧,哪個小娘子爺制服不了!”容鑫說著,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勢。
唐黛走到指定地點,容鑫緊跟著她。
紀銘暉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隻能叫道:“容鑫,她是……”
唐黛冷清的聲音喝起,質問容鑫,“你到底想幹什麼?找死嗎?”
最後三個字刺激了容鑫,他眼睛一綠,色膽一起,向唐黛撲去,但是很可惜,唐乙抬腳,將人踹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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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表砸……”容鑫咬著牙,衝唐乙啐了一口,然後威脅道:“你丫的小心到時候爺跟你沒完。”
唐乙沒說話,他以為她害怕了,所以再一次向唐黛撲去,想著一洗前恥。
唐黛心裡感慨,這麼拼了命的配合她,她能說什麼呢?
------題外話------
今天心情非常的不好、非常不好
☆、第一百二十九章 原來是這樣
這個時候紀銘暉想過去拉容鑫,但是已經晚了,容鑫被他膨脹的內心拱的已經失去了理智,他今天就非要把眼前的小美人兒給弄到手不可。
紀銘暉還是晚了一步,眼看容鑫的手要碰到唐黛的手臂時,也不知道突然從哪兒冒出來一群男人,衝著容鑫就開始拳打腳踢起來,容鑫毫無招架之力,隻能抱頭下蹲,一個勁兒的求饒。
“叔叔、爺爺、祖宗,就饒了我吧,我錯了!”容鑫嘴裡胡亂地叫著,其實他心裡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
他還沒想到,這群男人和小美人兒是一伙的,他也沒想到,這個小美人的身份是他惹不起的。
紀銘暉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不是他不仗義啊,這麼多人,讓他怎麼救容鑫?到時候把自己胖揍一頓也無濟於事,還不如保存自己實力,一會兒把容鑫送醫院去。甚至,他知道這是唐黛,連去叫容鑫的保鏢都沒敢,他怕將事情鬧大後,他哥削他。
對於紀銘臣這個哥哥,他還是很忌憚的。
誰讓他總在外面惹事兒,時常得讓他哥去撈他,所以他得求著點他哥。
這一頓打得的確夠慘,但也都是皮外傷,沒有斷胳膊斷腿,就是臉腫了看著挺可怕。
容鑫覺得自己都快掛了,這個時候他最希望能暈掉,可偏偏就暈不掉,感覺都有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候,他被像個球一樣扔到地板上。
勉強睜開眼,他發現自己被扔進一個房間,而他剛才看到的美女,正像個女王般地坐在沙發上,而他像一團垃圾一樣匍匐在地,她那冷傲而高貴的表情,仍然看得他心中激動。
這世上怎麼能有如此的女人呢?以前他覺得唐如就夠矜持,他覺得那種高貴也沒什麼,可是這一刻見到這個女人,他才懂得什麼叫高貴。
那是從骨子裡透出的貴氣,不說話,隻是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能讓你自慚形穢。
世上怎麼就有這樣的人呢?容鑫覺得隻有豪門的小姐才能有這樣的貴氣,如果是小姐就好了,他可以把她娶回家,一想到這裡,他的心就又雀躍了起來,哪怕是被打了,也不是事兒了。
高坤走進來叫道:“少奶奶!”
容鑫的心裡涼了半截,他努力睜大腫著的眼睛,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這男人他知道。
晏寒厲身邊的貼身保鏢誰不認識?光說高坤這身高這架子,在保鏢裡面也是顯眼的,更何況誰又都知道晏寒厲把身邊一等一的保鏢給了愛妻,這是何等的感情?
所以晏寒厲對唐黛的感情已經被傳的妖魔化了。
容鑫還有什麼可惦記的?他竟然惹了晏寒厲的老婆,那可不比唐修這個花架子,他即使再混不吝也聽過奶奶的反復教導,不要輕易惹晏霍家人。
“怎麼樣?”唐黛冷冷清清的聲音響了起來。
“回少奶奶,沒有問題了。”高坤答道。
這意思就是說,剛才暴揍容鑫的視頻已經給唐修發過去了,這個時候唐修正看著那視頻,斯文的臉上露出一抹陰沉而得意的笑。
唐黛點點頭,看向容鑫說道:“我還真不知道這B市居然有人有膽子輕薄晏家大少奶奶?”
這個稱呼,比她“唐黛”的名字可響亮多了。
容鑫馬上說道:“對不住,我真不知道您是晏少奶奶,要是知道,我怎麼著也不會打您主意的。”
這還真是個能屈能伸的主兒,比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討喜多了,唐黛不由對容鑫有些另眼相看,看來這位不是個沒腦子的。
唐黛也不說話,看他後面的話怎麼說。
容鑫一看女神不吭聲,立刻又說道:“少奶奶,您看咱還是親戚呢,我要是當時認出來,我就是死也不會有那心思啊!”
“誰和你是親戚?”唐黛不屑地問。
“嘿嘿,看來您也沒認出我來,我是容鑫,容宛靜是我姑姑。”容鑫想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可是臉上一疼,那笑就扭曲了起來,看起來十分的難受。
“你是容家人啊……”唐黛的尾音拉長,有些恍然的味道。
“是啊是啊,那誰,外面的紀銘暉可以給我作證,他是紀家的小少爺。”容鑫指著外面說。
“是嗎?”唐黛將目光望向門外。
唐乙想笑,小姐明明就清楚容鑫和紀銘暉一起來的,現在裝得何其無辜?
門口站著的紀銘暉立刻就彎腰討好地走了進來,他堆笑著說:“少奶奶,我哥是紀銘臣,嘿嘿。”
唐黛微微皺眉,說道:“紀銘臣那個樣子,你怎麼這個樣子?肯定不是親的。”
紀銘暉臉一皺,鬱悶極了,但還是說道:“少奶奶您眼光真好,的確不是親的。”
唐黛心裡笑,面上還是一本正經地說:“沒事兒多務務正,看你哥做的事情多有意義。”
“是,謝少奶奶教訓。”紀銘暉說完,心裡鬱悶極了,他怎麼覺得好像是她家僕人?
唐黛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說道:“那我就不跟你哥告狀了。”
這話一出,紀銘暉覺得他現在是她的奴才都心無怨言了。
容鑫一看唐黛挺大度,忙說:“少奶奶,您看要是您沒出完氣,那再來打我幾下?”
最後一句話可是咬著牙說的,不情願也沒辦法,所以說的是“幾下”。
“算了吧!”唐黛非常大度地說。
她的目的是還唐修的人情,並不是真要容鑫怎麼樣。這件事情容家肯定會知道,但知道也不能怎麼樣,因為她並沒有去追究,所以要容家領她的情才是。
容鑫一聽,如釋重負,馬上臣服地說:“我謝謝您,少奶奶,咱都是一家人,以後您要是有用得著我容鑫的地方,一句話,我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辭……”
唐黛聽不下去,制止道:“行了,你以後少禍害點女人就行了,人家不願意的話,你就別勉強。”
“少奶奶,您放心,以後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好好做人……”
“好了,你趕緊出去吧!”唐黛怎麼發現這容鑫二了吧唧的,有股江湖氣,難道小時候黑道片看多了?
容鑫和紀銘暉出去了,他埋怨道:“我說你小子真不夠意思,知道她是唐黛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呢?”
紀銘暉說道:“我是想說來著,可是他們都打上了。”
他剛要說的,就被唐黛的聲音給打斷了,可是這理由能說嗎?當然不能了!所以這黑鍋他是背得牢牢的了。
紀銘暉忙轉言問他:“你要緊麼?我趕緊送你去醫院吧。”
“沒事兒!”容鑫咬牙說:“皮外傷,幸好沒下狠手,就是被教訓了一下,沒傷到筋骨。”
“那就好,以後你可注意著點吧!”紀銘暉說道。
容鑫用那看不出眼睛的眼去斜他:“拉倒吧,如果不是我比你跑得快,那現在被打得就是你了好吧!”
紀銘暉:“……”
容鑫的保鏢一看自家主子這副模樣就出來了,嚇得都不輕,走過來問他:“少爺,您這是怎麼了啊?誰幹的?我們給您報仇!”
這話說著,幾個人就開始往上捋袖子。
“滾滾滾,是場誤會,都滾一邊兒去。”容鑫不耐煩地說。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但都聽話地躲一邊兒去了。
紀銘暉說道:“诶,你可別想著報復啊。”
“我當然不會了,以後她是我祖宗,我得供著她。”容鑫一臉崇拜地說:“從來沒見過那麼高貴的女人。”
紀銘暉:“……”
他很不理解,為什麼容鑫被打了一頓後,徹底被臣服了?
這是因為容鑫從來沒吃過虧,一次就讓唐黛的人給打毛了,所以徹底把他給徵服了,這樣的女人是強者,多有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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